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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如影随形 水虹扉-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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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些年,即使是有了夏生,在柳府的一步步,也走得小心谨慎。 
对丽娘,其实一直是羡慕仰望着,近乎崇拜。因为终她一生,也不可能成为那样的女子。 
因为芊红的死,看着丽娘崩溃疯狂,顷刻老去。心里,其实也并不好受。 
“你生得好儿子!”柳员外正满腔凄苦无处发泄,怒吼一声,伸手就推开了六娘,自顾自蹒跚着离开了灵堂。 
六娘站在原地,终于忍不住,小声啜泣了起来。 
老爷心中的苦……她再清楚不过。既然老爷没地方撒气,她受些委屈,也算是本份。 
不过,她身为亲母,对夏生的担心关切,绝对比任何人都要来得强烈……只是,没有人注意,也没有人关心。 
夏生,你究竟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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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虽说不大,却布置得相当雅致的房间。 
湘竹绿的洒帘,黑檀木的家具用什,乌红色的牙床。床脚,金兽吞吐着薰香,弥漫满室略带涩意的芬芳。 


夏生睡在床上,身下是铺得厚厚的,苏州城最好的精绣丝绸。 
苏州精绣,历年来都为朝廷贡物,寸绣寸金,就是巨富之家,也断不会如此奢华。只有得来容易的阿紫,才会全不在意。 
夏生费力的半坐起,望向对面半开的窗外,只见一片怪石峥嵘,野草零零,景象荒芜。 
谁能相信,这样的住处,竟存在于荒山野岭间。 
他被阿紫携到这里,已过了七日……芊红已死,自己又不知所踪,家里不知变成什么样。 
担心父母,担心宝璃……这些日子,不知道他们该如何难捱。 
夏生轻叹一声,双目不自觉的涌上泪光。 
这七日里,阿紫找了最好的烧伤药,替他日夜敷用。身上的伤痕虽然未减,却已都结了痂,不见溃烂更不觉疼痛。就是穿衣行走,也已无恙。 
夏生跟阿紫说过很多次,要回柳家的意愿。但阿紫,就是不放他走。 
甚至,在他的左脚踝处焊了个结实厚重的黄金环,连上一根金锁链,外出便铐在床尾,防他私逃。 
阿紫若离开小屋,他的活动范围,就只能在这张床上。 
“哟,怎么又一副要哭的样子。”这时,外出的阿紫从门外掀帘进来,大大咧咧的往床边一靠,欺上夏生,“是嫌住得不舒服,还是我侍候的不够好?” 
近得不能再近的距离,甚至耳畔能感到妖狐喷出的,热烘烘的气息。夏生下意识地,往床内侧缩了缩。 
“躲什么躲?”妖狐显然对夏生的反应不满,伸出手给了他一记耳光,然后一把将他的后脑固定,狠狠吻了上去。 
妖狐滑腻、带着兽类腥香的舌头,在夏生的口腔中肆意游走掠夺。近乎贪婪的,吸吮着他的津液,咬啮着他的唇瓣。 
良久,才放开夏生。然后目光恶劣的,望着他被吸吮咬啮得鲜艳欲滴、微微肿胀起来的唇。 
夏生眼眶泛红,羞耻的别过眼去。 
这些日子,阿紫虽未对他做什么太过分的事情,却也喜怒无常,而且极尽羞辱之能事。 
像这种惩罚般的吻,像突如其来的耳光和辱骂,对他来说几乎是家常便饭。 
阿紫,一定是深深恨着他……所以找来最好的药,最好的食物,不让他轻易死去,要他活着接受报复。 
他曾烧了阿紫的狐皮,又将他送到钟道士手中……阿紫会恨他,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你这种表情,真让人高兴。”须臾,阿紫的声音又温和柔软起来。 
修长如玉的手指,探进夏生的衣襟,以细致轻柔的动作,抚摸着他背脊上那片最大的伤痕:“连最难愈合的这里,都已经结痂了……伤势应该不会再有大碍。” 
夏生只觉阿紫指尖所触之处,是一片难以忍耐的麻痒,低低呻吟出声。 
“呵呵……我倒忘了。将愈合未愈合的伤口,最是敏感。”阿紫轻笑着,斜挑双眸,“夏生,你可是在引诱我?” 
说完,也不等夏生回答,伸手就撕开他的衣襟,将他的亵裤褪到膝下。然后稍一用力,将夏生那双修长结实的腿高高抬起。 
“……阿紫!”夏生看见妖狐跨下的硕大,正隔着裤子慢慢抬头,立即明白了妖狐的意图,顿时惊惶失措。 
“夏生。因为你受伤的关系,我可是已经忍了很久。”妖狐眯起眼,邪魅的笑着,舔舔嘴唇。 
想起从前,自己一定是哪根筋不对……居然纵容夏生了这么久。纵容他那些狗屁人伦天理,甚至纵容他和女人成亲。 
经历了这么多,终于不再用任何借口逃避——没错,他就是只想亲吻拥抱夏生,只想和夏生交合,只想守着夏生。 


尽管他可恨,尽管他迂腐,尽管他懦弱,尽管挖空心思,也不能让他爱上自己……但没办法。心里眼里,就只装得下他一个。 
所以,要将他用黄金链锁住,永远的关起来。 
柳夏生的生命里,只要有阿紫一个人就够了。不能,再有其他任何人、任何事介入。 
若不然,他所选择的,一定不会是阿紫。 
“阿紫!”夏生挣不开妖狐双手的桎梏,终于流出了眼泪,“你要打我骂我都好……别这样对我!” 
这种事情,对夏生来说,的确是极至的羞辱。 
尤其是,除了第一次……现在回想起来,从前阿紫对他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或许还稍微带着些喜爱宠溺,要讨他欢心的意思。 
而如今,只有单纯冰冷的恨意与惩罚。 
这一点……比起被强逼,让他更加无法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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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不得你。”妖狐短暂的回答后,一只手指已经斜斜刺入夏生的股间。 
既然决定不再纵容,就要他学会和习惯服从。 
曾经见过有山猴被人捉去驯养。那自由的山间野灵,经过鞭子和美食的调教,竟能够走街串巷,穿着花衣裳,做出千百种姿态,不惜扮小丑讨人欢心。 
人类的世界,本来就如此丑陋,以灭绝生命的灵性天性为乐。甚至,他们自己,也被种种泯灭天性的陋规教条束缚。 
他们肆意玩弄着别的生灵,却不自知。他们自己身上的束缚,比天地间任何一种生命都来得沉重。 
三百年来,看得再清楚不过。 
要将柳夏生永远留在身边,让他心里眼里只有阿紫……既然无法让他爱上阿紫,无法让他改变,就只有用这种方法。 
妖狐冰凉的手指,在夏生体内戳刺转动。 
虽然只是稍有些涨痛,但那种强烈的羞耻和绝望感,令夏生闭上眼,低低啜泣。 
阿紫却在他耳边,小声的笑着:“放心……会让你很舒服的。” 
既是调教,就要两方面都顾及到。一方面,是击垮他精神的鞭子;另一方面,也要让他得到罪恶中的快感,让他的信念从此崩溃,让他再也离不开阿紫。 
阿紫又往夏生的菊|穴内塞入一根手指,然后沿着夏生的锁骨一路吻下来,直至来到夏生的跨间,那软垂的分身处。 
“你那宝璃,可为你这般做过?”妖狐轻笑一声,含了口媚烟,俯首将那团绵软的物什吞入嘴中。 
遇到夏生之前,要生性骄傲的妖狐这般讨好一个人,完全不可能。但此刻……却做得心甘情愿。想到夏生即将到来的反应,甚至雀跃欢喜。 
夏生是正常的男人。就只单单下身被人吮吸吞吐,就已是非常强烈的刺激,更何况,其间还有令人欲仙欲死的媚烟作祟。 
夏生的脸渐渐泛起红潮,呼吸也开始不均匀。尽管他拼命压抑,分身却在阿紫的口腔中,迅速的涨大坚硬。 
无法忽略的巨大快感,从股间顷刻窜到了头顶。 
妖狐斜着眼,望着夏生此时的模样,只觉得美不胜收。一对眸子,不由弯成月牙儿,流露出欢喜得意的神情。 
伸出红润的舌,又在夏生分身顶端的小孔处,恶劣的打了个旋。 
“啊……”夏生被情欲所惑,黑眼睛里已是水雾迷漫,不自觉的呻吟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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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紫吐出夏生的分身。只见那顶端粉红的玉柱,在空气中颤栗几下,就有些|乳白色的浓稠液体从铃口处慢慢泌出。 
眼看那些欲望就要勃发而出,阿紫却用指头死死堵住了夏生的铃口。 
“不……让我……”夏生说着支离破碎的乞求,眼睛毫无焦距,颤抖着伸出手,探向自己的下身。 
他已经被欲望逼到了尽头,否则也不会做出这种,平日里绝对会觉得丢脸羞耻的事。 
面对妖狐的房中术,他又一身凡胎,如何能抗? 
“还不行呢……我们要一起来。” 
此时,妖狐伸进夏生菊|穴内的指头,已有四根。他撤掉手指,解开裤子,让夏生趴在床上,一个挺身就将坚硬已久的硕大,埋入了夏生温暖的体内。 
夏生那里,本就比一般人来得窄小紧窒些。再加上,阿紫的分身尺寸,非一般人所能比。虽说做足前戏,又是最不容易受伤的背位式,还是有些轻微裂伤,从交合泌出丝丝鲜血。 
阿紫一边用手握住夏生的前端揉搓抚慰,一边开始用力抽插律动。 
被这样对待,再怎么样,夏生应该也是会疼痛的。但此时,他已被前端被束缚的快感吸引了全部注意力,竟感觉不到。 
“阿紫、阿紫……”夏生头脑一片迷茫空白,因不得释放而痛苦的唤着妖狐,十指深深绞入身下苏绣。 
“夏生……我在这里,我就在这里。”妖狐喘息着,抽插未止,目光却须臾柔软,用手指轻轻抚过夏生散落满枕的黑发。 
……夏生的那几声唤,竟让他有了,被爱着,被需要着的错觉。 
久一点……夏生,你再喊得久一点。 
被这种错觉所迷惑的妖狐,死命掐住夏生坚硬似铁的分身,不顾一切的撞击着夏生体内最敏感的一点,要逼出他,所有的乞怜要求。 
阿紫忘了要和夏生一起释放的承诺。不知道在那温暖的体内疯狂发泄过多少次,直至夏生再也说不出话,直至感觉到身下的人开始僵直,阿紫才猛然醒悟。 
有些惶恐的撤出那个身体,将他翻过身来,这才发现夏生坚硬似铁的分身已成紫黑。 
是的……若人类受了媚烟,而又长时间不得发泄释放的话,会受到严重创伤,从此失去欢爱的能力。 
妖狐连忙松开一直堵住铃口的手,俯下头去,用舌在那紫黑分身的根部,一下下,轻轻打着转。 
还好……夏生那貌似惨不忍睹的分身,不胜萧瑟的抖动了几下后,终于喷发出一股白浆。夏生僵直的身体,也随之慢慢软下去。 
阿紫松了一口气。同时,也有些沮丧。 
明明不是这样打算的……到最后,竟自己失了控制。 
明明是用房中术迷惑夏生,也占尽上风……到最后,被迷惑的,竟是自己。 
柳夏生。你生来,便是专克阿紫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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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红下葬之后,柳府中愁云惨雾交织。 
夜深,柳员外坐在书房窗下,翻看着累积了好几天的账目,忽然剧烈咳嗽起来。 
一股腥甜,从他的喉咙里涌上。他连忙捂住了嘴。 
等咳嗽渐止,再松开手。只见掌心处,一片灼灼殷红。 
“老爷!”在旁侍候的柳家六娘,见此情形,手中的茶盏掉到地上,摔得粉碎,“老爷!您还是歇下来,让大夫瞧瞧吧!” 


“不用瞎操心。我这身子,我知道。”柳员外疲惫的挥挥手,又道,“丽娘现在怎么样了?” 
“已经让大夫瞧过了……说是悲痛过度,得了疯癫之症……”六娘咬咬下唇,将后面的话吞进肚中。 
大夫还说,这病只有慢慢调理得症状轻些,怕是难好。 
“……也罢了。”柳员外仰起脸,老泪纵横。 
“老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六娘见他流泪,也忍不住抽噎起来。 
“六娘,你有什么错呢?”柳员外伸出手指,轻轻叹息,揩去她脸上泪珠。 
“夏生……我没有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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