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耽美辣文电子书 > 银锁金铃记gl >

第26章

银锁金铃记gl-第26章

小说: 银锁金铃记gl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早春来临,建安城中虽然仍是一片萧瑟褐黄;却到处都已泛起了隐隐腊梅香。这种黄色的小花在雪中也开得毫不在乎;使人看着便要感叹它的生命顽强。
    五年前的这个时候,兰陵萧氏喜得一宗室女;这小女孩小名小铃铛;生得聪明伶俐。南平王得一掌上明珠;宝贝得很;常常带她在宫中走动。大家都喜欢来逗逗她,赞她一声可爱尤其是阮皇后,对她极是宠爱。
    然而这小郡主身体越来越差,多方名医会诊也都束手无策,只说不得过喜过悲,否则有损无益。
    眼见她日渐衰弱,南平王愁眉不展,镇日唉声叹气。
    儿童早夭,虽然不幸,然而却是常有的事。孩童出生后,能够长大成人者不过十之二三罢了。
    但小郡主聪明活泼,颇解人意,生得又是粉妆玉琢,俊美非凡,如今身体每况愈下,南平王竟是分外不舍。一得空闲,就带她去些风景优美静谧的地方,盼能有所助益。
    今日大雪初霁,他就带着小铃铛泛舟湖上,偶遇一白袍白发的狂士在湖中边饮边唱,他侧耳倾听,竟觉得心头平静,不复忧心忡忡,便命人将小船靠过去,有心要结识一番。
    这白袍狂士颇通古今,南平王与他相谈甚欢,便要侍女抱着小铃铛在旁安歇,自己与他聊起来。
    这一聊便忘了时辰,小铃铛受了夜风,惊醒过来,打了个喷嚏。南平王听后十分心疼,忙解开外袍将她裹在怀中。
    白袍狂士却皱眉道:“令千金这么个样子,却有些不对。”
    南平王黯然道:“她病得很重,却又不知是什么病,大夫说已没有多少时日了。”
    白袍狂士却道:“不对,大夫说这是病,我却觉得这不是病。令千金的本非凡尘中人,却在红尘中受俗世侵扰,身体如何能好?”
    南平王奇道:“非凡尘中人?”
    “不错,她的生辰可是乙巳年戍子月辛酉日甲申时?”
    南平王惊道:“是这日子又如何?”
    白袍狂士叹道:“此乃仙门洞开之时,令千金沾染仙气,又年幼体弱……”
    岂料南平王竟潸然泪下,白袍狂士安慰道,“只要令千金能少悲少喜,或还可多活三四年,但她若是浑身无力,头发枯黄,嗜睡昏迷,便是进入天人五衰的阶段,常人难救。”
    “先生……先生救救她啊?”
    白袍狂士叹道:“老朽也没有本事救她,但我有一个旧识,在乌山金刚台上修行。你可以……”他话说到一半,又停了下来,改口道,“……唉,天下大乱,就算小小年纪便夭折,但早早离开乱世,不受山河破碎之苦,也未必不是好事。”
    南平王拉住他,道:“老先生说说这位高人吧。”
    白袍狂士道:“我这位旧识,修的是辟谷之道,他有一门很厉害的内功,修炼之后,便会渐渐无欲无念,无喜无悲,玉肌冰骨。”
    “不知如何寻他?”
    白袍狂士皱着眉头道:“我这位旧识在金刚台附近修炼,你若有心要寻他,便到当地打听辋川居士。他若不肯见你,就给他看这个。”
    白袍狂士自腰间解下一块盘龙佩,其上神龙栩栩如生,雕工精湛,中间写了个“星”字,玉质却不是上佳之品。
    “这,这如何使得?”
    “使得,使得,女娃娃,可惜了。相逢便是有缘……”小铃铛不知什么时候清醒了,坐在南平王怀中,对着白袍狂士嘻嘻直笑。狂士见她笑得可爱,便又从怀中拿出一颗金铃铛,用红线穿了,给她系在颈中,合掌道,“女娃娃,祝你长命百岁。”
    南平王正要道谢,白袍狂士却道:“时辰到了,我该走了。”
    他说罢便将鱼竿抛入湖中,踏竿而起,南平王惊起,直呼仙人,白袍狂士听到后,大笑而去,不一会儿便失去了踪迹。
    南平王回到府中,辗转反侧,终是决定带着小铃铛去金刚台寻找辋川居士。
    北方依旧在大雪纷飞的季节里,金刚台已接近国境线,显得尤为荒凉离乱。即使走官道,沿途也常常可见倒毙的路人。
    南平王带着侍从,抱着小铃铛进了山。
    向导停下来,转身道:“萧公,看天色只怕又要下雪了,我们……”
    南平王挥手道:“不,我们继续前进,要赶在下雪之前找到辋川居士。”
    他低头看了一眼系在怀中的小铃铛,见她睡得安静,不由得喃喃道:“希望辋川居士真的能救她……”
    他手下一人道:“萧公,这个辋川居士真的信得过吗?”
    南平王叹道:“我也担心这件事。成竹,你怎么说?”
    被南平王喊到的侍卫,名叫骆成竹,生得忠厚老实,一表人才,乃是南平王的得力助手。听南平王如此问,便答:“我先萧公来到此处,在方圆百里都问了一遍,都说辋川居士曾是江湖中有名的侠士,后来金盆洗手,在此地清修,医术无双,救了许多人的性命,是个大大的好人。我以为,这个辋川居士还是可信的。”
    南平王道:“若真是如此便好,我们走快些吧。”
    向导点点头,一夹马腹,向前一溜小跑。天作铅灰色,虽然午时刚过,但仿佛已然是傍晚一般。
    雪天的路犹不好走,他们上到半山腰,天上已下起雪来。周围开始有些颇高的土墙高台,只是没有人,倒显得有些阴森。
    向导道:“萧公,这些便是乌壁了,当初这一代有乱,我们就躲到乌壁里来,省得叫人当牲口杀了。不过这些年天下太平,已很久没有人躲进来啦。”
    过了这一片土城,山林越发茂密,好几次险些无路,幸亏有此向导在,才不至于迷失。
    南平王问道:“何以辋川居士住的这么偏僻?”
    向导道:“辋川居士曾经被仇家所伤,之后搬到山中修炼,说是住在人多的地方会伤身体,因此才住在深山之中。我看应是要修仙吧。”
    南平王却以为辋川居士果如白袍狂士所说,在深山之中修炼,能治小铃铛的病,不由得对他信了九分。
    天色又黑了几分,向导忽然开口道:“快要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九一八,是我一个死党的生日,每年拉防空警报的时候他都会表示这是在给他庆生。
    #论乐观主义者的一生#
    最近要回老家参加高中同桌的婚礼,在群里和别的同学都聊了一下,大家都觉得#终于tmd结婚了,可别再折腾我们了#
    我家乡在武当山神农架一带,是个汽车城,历史断层差异巨大,博物馆里分三个展区,一个60w年前古人类馆,一个道教文化馆,一个汽车文化馆……
    也有挺多同学能判断出我是湖北人,因为我很喜欢写道士啊,武汉啊,豆皮啊,热干面啊,野人啊,白化猴啊,汉江啊,之类的东西。离开家之后火速学会思乡,这就是矫情的*青年。
    山川风月,还是家乡的好。
    (不过我18岁之前可是天天想着往外跑,一跑出来就是七年)(更矫情了喂
    (—▽—)y
    存稿小天使要为自己说一句话:不论怎么欺负存稿箱,存稿箱都还要每天勤勤恳恳吐文出来

  ☆、39兑卦为泽 二

路旁有溪水潺潺,虽然冬天都冻做了冰;却是还可看见冰下有水涌动。山门掩映;竹林密植,似作篱笆。中有隐隐黑顶,约是茅草搭就。向前走两步;只见柴扉洞开。
    竹林在这个季节都已枯黄,中间却有炊烟袅袅。向导前去敲门;高声叫道:“向居士;向居士!”
    忽然似有人在耳旁开口:“门没锁,进来吧。”
    南平王的手下立刻戒备起来;不住扭头看来看去;却看不到半个陌生人;不明所以;都面面相觑。
    向导却见怪不怪,上前去推开柴扉,朝着里面极其恭敬地道:“行主,有几个人说想要求见你。”
    那声音响在耳边,中正平和,绝不是大喊,却好似就在耳边一般:“操琴,你知道我不见外人的。”
    向导为难道:“他们远来求医,我心想您以前也不拒绝给我们看病的,就……就把人带来了……”
    碎玉居士道:“诸位请回吧。向某只不过替村人看点小病,并不是什么名医。操琴,带人下山吧,否则今晚下雪,山中十分危险。”
    南平王急道:“我在建业城中遇到一人,称是辋川居士的旧识,他说你定能治小女的病,您替她看看吧!我有他的信物!”
    院中人停顿少少,问道:“来者是客,如何称呼?”
    “敝姓萧。”
    “萧公所言信物,可否一看?”
    南平王赶紧掏出怀中盘龙佩,交给向导操琴,操琴双手接过,走入院中,呈给向碎玉。
    南平王人在外面,久等不应,焦虑起来,不由得走来走去。门外本来少有积雪,被他踩得乱七八糟,白色变作了灰黑。
    忽然向碎玉道:“诸位的马便拴在外面,请进来坐。”
    向导操琴走出来,把南平王一行人请进院中。
    院中清寒,四壁萧索,屋作古制,夯石垒土,青瓦黄墙。向碎玉坐在院中一轮椅上,对南平王微微颔首。南平王见他在严寒之中也只穿单衣,脸如冠玉,眼有精光,便知不是寻常人物,便对他微微一笑。
    向碎玉道:“这确实是我一位旧识的信物。请说说令千金吧。”
    提到女儿,南平王眉宇间便有一股忧愁,“我这女儿生得颇为顺利,她母亲也没受什么苦楚。她长得可爱,我十分喜欢,就常常带她出去玩耍。谁知她的身子骨越来越弱,总是疲倦得很,长得也不如别的孩子快。大夫却说她这般娘胎里没什么问题的孩子,实不该如此。她身体没什么毛病,却还是一天比一天不好。我带她看过许多大夫,都说只见衰弱之相,不知是何原因,只怕活不过十岁。她吃了许多药,也半点不见好转……”
    向碎玉手中把玩着那块盘龙佩,心中却在思量:“师父行事出人意表,他叫此人来找我,却是何意?”
    “请让我替令嫒把脉。”
    南平王解开怀中布巾,露出小铃铛一只小手来,凑到向碎玉面前。
    向碎玉一惊,南平王便问:“居士,如何?”
    “十分凶险。这孩子周身经脉坍缩,此事本不应见诸幼儿。想来是水气不净,她又体质特殊之故。”
    “您那位旧识说,小铃铛是仙门洞开之时出生,她沾染了仙气,本该清心寡欲,却受红尘浊流侵蚀,自然会衰弱而死。”
    向碎玉皱眉道:“他竟与你说了这些?”
    南平王却道这是什么不该吐露的天机,心中过意不去,怕是要累得白袍狂士受甚牵连。
    向碎玉却想,为何师父要这么和他们说?她天生比人弱气,经脉中无物支撑,自然塌陷萎缩,只要修习内功,多半就好了,师父若是愿意,自然一教便成,何必要我这个残废来照顾一个小姑娘?他为何要说断绝七情六欲……啊哟!师父难道知道了我与二师弟的赌约,特地给我送徒弟吗?这……这……师父何以不责罚我二人?
    南平王见他若有所思,便小心翼翼问道:“辋川居士……小女……小女有救吗?”
    向碎玉面容肃穆,看着他,缓缓点点头,道:“有救。但需她拜我为师,在山中修行,更需斩断七情六欲,从此与我一样,无喜无怒。天下父母大约都不愿子女如此,请萧公斟酌。”
    南平王塌下肩膀,低声道:“……我希望她长命百岁。”
    向碎玉续道:“既然要斩断七情六欲……阁下爱女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3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