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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银锁金铃记gl-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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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锁失笑道:“我忘了告诉你了,”光明顶就在于阗附近。
    金铃愣了一下,问道:“当真?那我们今天去吗?”
    银锁摇头道:“再怎么近,也有两天的路。”
    “嗯……你同二师叔,当真情若父女。”
    “说不上……我没给别人当过女儿。有时候我真想去王府住两天……你瞧,你我从小是孤儿,原本旗鼓相当,但长到二十岁上下,你忽然有了爹娘……”
    金铃握着她的手,忽道:“你若喜欢,爹娘借你。反正你和我……情同姐妹……叫一声爹娘也不过分。”
    她说这话时并未看着银锁,自己也知道这是妄言,只是要安慰银锁,她也不知如何做才好。
    银锁却羞红了脸,在她的梦中,可是早已和金铃成亲,早已管南平王和王妃叫过爹娘的。
    金铃颇为讶异,问道:“你脸红什么?”
    见她不答,金铃恍然大悟:“……哦……你若不喜欢和我情同姐妹……我不说就是。”
    银锁摇摇头,想解释,却又不知如何开口,更无法解释自己可疑的脸红,只得干脆不说话了。
    金铃见她沉默,以为她当真不想和自己有什么超越师姐妹的关系,也沉默下来。
    银锁向后躺倒,枕在手上,见金铃直挺挺地立着,拉了她一把,示意她也躺下来。
    金铃防着碰到银锁,小心翼翼躺下来,看着天上的云,轻声道:“在统万城的时候,我们也是这么一起看天。”
    “嗯。”
    “许久没有这样什么都不操心了。”
    银锁笑道:“大师姐一路上都被我供着,难道还有什么要操心了?”
    金铃亦笑道:“我可没说我自己,我是说你。好不容易能休息,还愁眉不展的可是你。”
    “我没有。”
    金铃也不和她争论,侧过来伸出手,在她眉心上按了一按。
    眉心皱起的力道再强,也强不过金铃含着内力的一指,眉间淡淡的皱起立刻被她按平了。
    银锁料不到她居然来这一招,拨开她的手,啐道:“大师姐委实赖皮……”
    金铃被她拨开,蜷缩在她身旁,轻轻攥着她的衣角。
    银锁闭着眼睛,感受着从水上吹来的凉爽威风,眼前一片血亮,还有身旁的金铃。
    这实在是个美好的上午,好到她觉得这么好的时候,以后再也不会有了。
    要回中原,回到教中大事里去,回到错综复杂的关系里。
    要回到影月右使的身份里,要专注练功,另寻他法,突破第五重心法。不能再和大师姐掺杂不清了。
    她叹了口气,打算将这些无趣的事情全都先甩在脑后,好好享受明日清风。
    两人就这样呆了一阵子,谁也不想惊动另一个人,让这等情境提前结束。
    草叶哗哗碎响个不听,流水的声音一直在背景中默默回荡,银锁耳中倾听得却是金铃的声音。
    低缓,沉静。
    “……银锁,你睡着了?”
    银锁一下子睁开眼睛,瞥见攥着自己衣角的金铃微微扬起头。
    近在咫尺,呼吸相闻。银锁蓦地弹起来,道:“去骑骆驼!得在中午之前赶到下一站,不然就太晒了。”
    作者有话要说:加班去了,更新晚了
    周末就没有休息过,求周末休息_(:3 」∠)_
    你们造的只有留言能安慰我渴望自由的心_(:3 」∠)_

  ☆、第277章 沙漠之王十九

她背对着金铃;不住自责:从前也并没有觉得大师姐色气这样的重,如今她做什么;我都似要忍不住了。我到底应不应该带她出来玩?回去的路途还有两个多月;都怪我先前把话说的满了;一会儿说要带她去这玩;一会儿说要带她去那玩,我难道还能反悔吗?现在可好了,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往后两个月可要怎么过呢……
    “……银锁,你慢点!”
    她跑得太快;金铃渐渐被她甩下;忍不住出口叫住她。
    银锁一愣;勒住缰绳。
    金铃追上来,与她并肩骑行,待她想跑远的时候,就一掌将那骆驼打回来。来回几次,银锁哭笑不得,道:“大师姐,你生气了?”
    金铃摇摇头,“只是防着你将我丢在这等荒无人烟的地方。”
    “我怎会将你丢在这,我还得将你完好无损地带回去交差……”
    “你方才就像是要丢下我自己逃跑的样子。”
    银锁皱了一下鼻子,“还说你不是生气了?你就是记仇呢!”
    金铃不置可否,“我自然得记着。你的好赖我全都记在心里。”
    银锁又觉得心跳加速,心中直骂金铃将这等肉麻的话说得眼睛都不眨一下。
    金铃却在此时续道:“……否则怎好找你算账?”
    银锁噎了一下,随即白了她一眼,两人目光相接,都忍不住笑。
    两人并辔缓行,接着走上了沙漠,金铃疑惑道:“你说的大湖呢?何以成了沙海?”
    银锁道:“大师姐瞧见前面那处大沙丘了吗?”
    前方茫茫黄沙,波涛起伏,沙土扬起遮蔽了天空,让远方模糊成一片,一座高大的沙丘在前方匍匐着,像一只巨大的蜥蜴怪兽。云气在地上投下大片的阴影,使得大地的纹路更加斑驳。
    “看见了。”
    “很宏伟是不是?湖就在沙丘背面,湖底冒出泉水,积成大湖。湖里却没有活物。”
    “何以没有活物?”
    “我们这一路上遇到的绿洲,都是清水对不对”?那是因为这条路我们的驼队已经走过许多次了,不会走弯路。但是沙漠之上,有许多泉是不能喝的咸水。对了,凉州西边的西海里,便是咸水。
    “因为是咸水,所以叫海吗?”
    银锁眼珠子转转,道:“或许便是如此。”
    银锁素来不走弯路,是以两人从山脊上翻过的时候,就看到了山脚下的湖泊。
    湖水湖蓝,层叠的蓝色越叠越深,像是一颗宝石。金铃道:“像我们在统万地宫中捡的蓝宝石。”
    银锁笑道:“大师姐已经会看宝石成色了?孺子可教,不如你入我圣教,就在这条丝路上做宝石买卖吧,只要肯去,保管一本万利,比你在乌山做小地主赚钱得多。”
    金铃微微一笑,看着她道:“待我不做乌山少主,说不定就皈依你的圣教了。”
    银锁又被她一眼看得心旌荡漾,偏开头去,道:“大师姐说真的假的?”
    金铃又不置可否,微笑着看向别处。
    “大师姐,我们绕到”湖对岸去。
    金铃讶然道:“我还以为你会让骆驼游过去。”
    银锁亦奇道:“大师姐为何这么想?”
    “嗯,你走路不爱拐弯。”
    “我也想能有让水结冰的术法,我最讨厌过河了!”
    金铃忍不住笑道,“我看出来了。”
    两人边走边说笑,银锁又将自己辛苦想出来的信条戒律给抛到了脑后。这深蓝色的盐湖像是美人眼眸,甜美而多情,纵然是通体纯蓝,却在其中能看到高山白云,也能看到自己的影子。
    在情人眼中看到自己的影子,总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一件事。
    她二人越走越近,两头骆驼扭头便能碰到一起。脚步走得慢,还能相互用头甩对方。
    银锁鬼使神差地跳到金铃背后,驱动骆驼,让它加速跑起来。
    她动作粗鲁,心中甚至暗暗期待金铃把她赶开。
    金铃只是扭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透着疑问,却什么都没说。
    她甚至借着颠簸,粗鲁地冲撞金铃。金铃没有多想,也没有提出抗议。银锁心里已忍不住道:大师姐,你若再不阻止我……我便停不下来了。
    金铃却什么都没有说,沉默地靠在她身上,偶尔扭头看她一眼。
    银锁扣住她的腰,将她拉进怀中,紧贴在自己身上。自从与辉日汇合之后,她已久不与金铃同骑,可以这样光明正大放肆的机会亦是少之又少。她克制着不去想,可是这身体贴着她的时候,她才认清自己有多么想念。
    多么渴求。
    属于金铃的暖香几乎包围了她,穿过黑色的面巾冲进她的鼻子。她陷在金铃的颈窝之中,并未察觉到自己的眼窝已经泛出红晕。
    金铃却看得清楚,抚上她扣在自己腰间的手臂,轻声问道:“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像是要哭出来一样。”
    听到金铃丝毫没有察觉有异的声音,银锁心中罪恶感更深,只好抿着嘴不说话。她不敢看金铃,像是一看便要被深深的愧疚压垮。可疯狂的念头就像是冬日山火,一旦燃烧起来,便要席卷整座山林,焚烧着她的心。
    “银锁?”金铃察觉出她的异样,迟疑地抬起手,轻轻碰了碰她的脸,不料银锁往后一缩,避开了她的手。金铃的手悬在空中,尴尬非常,只得悻悻放下来。
    “……你有不开心的事情,说给我听听。我便是不会安慰你,至少也能专心听你说心事……你何必拿自己撒气?”
    银锁听着她毫无波澜的声音,心中五味杂陈,不禁咬住了嘴唇。
    她越催越急,鞭子啪啪地抽在骆驼背上,那匹驮着两个人的好脾气骆驼也不堪摧折,叫了一声,以示抗议。这骆驼疾奔了一阵子,速度远比一般的骏马要快,但渐渐地,它发出粗重的喘息,呼出的白烟拉得长长的,最后消散在弥漫着沙尘的空中。
    金铃叹了口气,道:“你便是不折磨你自己,何苦要折磨这畜生?”
    银锁咬着嘴唇,恨恨看了金铃一眼,终是松了松劲力,不再抽打骆驼了。
    金铃轻轻地拍着她的手背,问道:“你这是要带我去哪?”
    银锁却依旧没有回答。
    金铃只道她心情不好,但骆驼狂奔了将近一个时辰,周围已是漫漫黄沙天,只有天边的昆仑山勉强露出雪顶,与周围荒凉的颜色不尽相同。但大风吹起的时候,一切都被蒙上了沙尘。
    耳听银锁的气息越来越不稳,金铃这才开始有些担心:怕是这小胡儿心情不好,又开始拉着她乱来。
    只是这责怪之意还没蔓延开来,她又觉得幸亏这小混蛋知道带上师姐,否则谁来拦着她犯浑?
    “银锁?银锁?下一站是何地?可有绿洲给我们歇脚?”
    银锁仍是不答话。
    “小胡儿?”
    银锁被她看得偏开了眼睛。
    骑着骆驼将金铃抢走,纯属她头脑一热,此时吹了一个时辰的风,她终于冷静下来,在心中不住地问自己:我当真要将大师姐拐走?她不会愿意的……她有什么可能心甘情愿跟我走呢?她并非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我难道要打断她的手脚,强迫她和我浪迹天涯吗?……不,她怎么可能放得下她的乌山,她的师父……她若当真能一口气抛下这些,还是我倾心的那个大师姐吗?
    她低头看了一眼金铃的侧脸。虽然整张脸大半被面巾裹住,剩下的一半又被兜帽的阴影遮盖,银锁还是能看见那双晶亮而坚定的眼睛。
    她心中矛盾非常,又不甘心将金铃这么放回去,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良机,她又哪里还有胆子再来第二次?
    不甘心让这人染上风霜,又不甘心就此将她放回去,银锁纠结重重,心里一边祈祷金铃乖乖地不要动,又一边暗自希望金铃赶快发觉异状,将她拦住。
    金铃心中的不安渐渐扩大,疑惑地扭过身,捏住银锁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她看见银锁满眼血丝,眼球几乎赤红,心中一惊,道:“你的眼睛……”
    银锁不敢与她对视,又扭开头。金铃又使力将她扳回来,道:“你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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