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锁金铃记gl-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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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个受万人敬仰爱戴的好少主?”
“是是是是是,少主是明尊的使者,走到哪里都发光。”
“那你为了表达敬仰之情,是不是可以帮我搭个帐篷?”
金铃在一旁听的忍不住笑了一下,看的旁人都晃了神,阿罕忙点头道:“好好好,荣幸之至。”
那帐篷本来就是能自己撑起来的,阿罕将帐篷抖开,穿进一根竹条把前后固定住,往上一提便成型了。
“少主,摆在哪?”
周围本已有好几顶帐篷搭起来,四下散落在沙地里,骆驼卧了个圆,银锁看了一圈,随手一指,道:“就那里了。谢谢你。”
阿罕单手触肩,得意洋洋道:“少主有令,万死不辞!”
等到阿罕离开,金铃忍不住道:“你这小坏蛋,自己不爱干粗活,便要别人替你代劳。”
银锁做了个鬼脸,道:“我这个少主不知道多好,什么事情都自己干了,这回实在懒得动了嘛……”
金铃并非成心责怪,无非是拿她打趣,遂摸了摸她的头。银锁抓住她的手,从头上拿下来,“大师姐,先进帐篷里歇一会儿吧。”
两人连续行进超过三个时辰,金铃刚才不觉得,如今银锁提起来,才觉得有点脱力。
那委实是一场让人紧张的恶战。
她钻进帐篷里,脱下靴子,解下长剑,歪头躺在羊皮上。身下是柔软的羊皮,有一股磨得都有人味的旧皮味。她顿了一顿,似乎是觉得硌,又蜷起身。
银锁盘腿坐在她旁边,自然而然抬起她的头,让她枕在自己腿上。
两人谁也不说话,静静地沉默了一会儿,银锁忽然仰起头来,吐了口气。
金铃稍稍侧头,问道:“小胡儿,怎么了?”
银锁摇摇头,瓮声瓮气地说:“可算是有命回来了……”
金铃莞尔一笑,道:“我道你一点也不怕呢。”
银锁道:“大师姐难道没听过一句老话?”
“什么老话?”
“乱拳打死老师父,也叫双拳难敌四手,好汉也怕人多。我就算功夫逆天,一人刮我一下也受不了啊……”
金铃笑望着她。
若两人从小都在神仙谷里长大,想必从小到大都会这样相处。她躺在银锁腿上,天气好的时候,两人一起找个山坡晒太阳,晒得黑了,就互相取笑对方是黑炭。
银锁倒被她看得脸红起来,轻轻推着她的头,问道:“大师姐,发什么呆?”
金铃摇摇头,闭上了眼睛。
银锁偏开头去,一只手却覆在了她腰间。金铃蓦地一僵,却不敢惊走了银锁。她眷恋着这只手,眷恋着这只手的主人,却无法挽留她,也无法呼唤她。金铃不禁期待起来,期待着她能往别处滑一点,期待着她能再“过分”一点。
蓦地她腰间一麻,她猛然睁开眼睛,却浑身酸软,“小胡儿,你做什么?”
银锁趴跪在她身边,低下头,促狭一笑。金铃被她笑得心里发毛,哼道:“你倒是说话……”
银锁忽地换了个姿势,抬起一条腿从她身上越过,跨坐在她小腹上。伸出双手解开她的腰带,金铃一瞬间睁大了眼睛,盯着她正上方的顶棚,不敢去揣测银锁脸上的表情。
银锁渐渐停了下来。她见金铃瞪着眼睛,忽然觉得自己太过鲁莽,大师姐看起来好凶,怕是待会儿就要发脾气了……
她解释道:“我瞧你受伤了,我帮你擦药。”
金铃挣扎起来,但手脚酸软,又被她压着,占不到什么优势,只得道:“我自己来……你出去就行了。”
“不干,你将我的伤摸得一清二楚,我却半点也不知道你受了怎样的伤,不公平。”
她说着双手一分,将金铃外袍扒掉,袖子上的破口折出一条痕迹,她小心翼翼把外袍脱下来,金铃推着她,道:“我自己来……你……你放开。”
银锁忽然笑了,因为她发现金铃实则不是生气,而是有点害羞。
从小到大,银锁哪里见过金铃害羞,一下来了兴趣,凑近金铃道:“大师姐羞什么呀?”
金铃偏开头,道:“快放开我,我又不是伤得不能动了。”
“叫我看看,我又不动你别的地方。”
金铃咬了咬下唇,忽地头顶一亮,一个人探出个头来。
阿林侃找银锁出来吃饭,不料一扒开银锁的帐篷,就见影月右使将不死金身压在身下,不死金身殊死反抗,苦于挣脱不得,一双眼睛楚楚可怜地望着她。
阿林侃吓得不知所措,不知该帮谁才对
银锁笑道:“快帮我按着她!我要给她验伤。”
阿林侃终于找回了主心骨,忙点头道:“来了。”
她爬进来,把金铃两条胳膊扣在头顶,用衣服绑了,金铃见反抗无望,只得道:“伤在胳膊和后背,你……你脱我……干什么……”
银锁坏笑道:“你方才的态度太不诚恳,若是有所隐瞒怎么办?”
银锁把她的外衣全都推到手腕处,见手臂上长长一道伤,已结痂收口,银锁点点伤口附近,瞪了金铃一眼。
金铃噤声,由着银锁把她翻来覆去地看。
作者有话要说:忙,忙忙忙
成年人的烦恼(明明一点也不想长大
☆、第256章 风雪载途四
“你别这么小题大做了;我受的都是外伤;也不怎么重。”
银锁从她的衣服堆里翻出伤药;道:“忍着些。”
金铃一直紧张地盯着银锁的手,道:“剜了那么多……省着点用!”
银锁哼道:“我都没受刀伤,你倒像是不要钱一样地抹。”
金铃着急的委实不是这个,而是银锁怕她乱动;整个人都压上来。
银锁身体柔韧,压得又小心;脸上十分认真,她数着金铃身上的伤口;小心翼翼用擦刀的丝棉帮她上药。
她又变成了那个活泼调皮的小师妹;动作却格外温柔;她的心实在已快要自己蹦出来了,面色涨得通红,扭捏无比。银锁靠近她,促狭地看着她撇开脸,打趣道:“大师姐又不是没给我看过,干什么忽然脸红了?”
“……我主动给你看,和你扒了我的衣服看,可不大一样……”
阿林侃呼吸为之一滞,少主这调戏良家的态度可不大对,但少主为何这么坦荡!不死金身这么害羞,听说汉人都是这么扭扭捏捏,咱们也该尊重人家的习惯才是……可是为何不死金身会主动给少主看身体?
她偏过头,非礼勿视,“少主……少主……你们师姐妹闹着玩,小的是不是可以先走了……”
银锁道:“不忙,我要把她翻过来。”
金铃一听,急道:“银锁……!”
银锁一只手伸到她臀后,另一只手扳住她的肩膀把她翻过来,坐在她身上,倾身下来,伏在她后背,不知在做什么。
金铃的脖子都透着淡淡的红色,轻嗔道:“银锁,行了……该上的药都上完了……”
银锁一把将她身上最后一件衣服也推到手腕处,露出一大片裸背,戳戳她背后从肩膀到腰间的肿痕,道:“你背我的时候我便觉得不对,你干什么怕我知道?”
金铃瑟缩了一下。那条乌青足有三指宽,中间肿胀得像是要裂开了一样。
“我……我……你干什么要知道?”
银锁顺着那条淤青轻轻摸上去,手指滑过凹陷的腰间和突出的肩胛,轻声道:“我还趴在上面呢!若不是我心细,你就打算就这么肿着吗?”
“唔,我可以趁你不在,偷偷上药。”
银锁恶狠狠道:“若是我时时刻刻都粘着你呢?”
金铃顿了一顿,心道:你若时时刻刻都粘着我,我开心也该开心死了,还上药干什么呢?
她温声安慰这小胡儿,“那便不上药了。”
银锁丝毫没受到安慰,捏了一把她的腰,恨道:“大师姐欺负我。”
金铃失笑道:“我给你压在下面动弹不得,你倒恶人先告状。我怎么欺负你了?”
“你自己是大夫,我怎么了你一眼就看出来了。你欺负我不会看病,自己有伤也不告诉我,不是我今天把你扒光,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
金铃笑道:“晚些就告诉你。”
银锁用弯刀柄顶在她腰眼上,“为什么不马上坦白?”
“我若说了,怎么才能把你哄到乖乖让我背?”
银锁鼓着脸不说话,金铃也不着急,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阿林侃越待越是觉得芒刺在背,苦着脸道:“少主……少主要么先吃饭吧……”
银锁挥挥手,道:“你去吧,现如今生米煮成熟饭,也不怕她跑了。”
阿林侃如蒙大赦,赶紧钻出来跑了。银锁以食指沾着软膏,一点一点把肿胀处盖起来。
药膏凉凉的,金铃撑起上身,皱眉道:“你怎么还不下来?”
银锁反问道:“饿了?”
“嗯。你快下来,我好起来穿衣服。”
银锁双手按在她肩上,道:“跌打伤得把药膏化开,你急什么?再说胳膊上的还没晾干,你不要乱动。”
她不再用指间,而是整只手掌贴在她背上,催动内力助她将药膏化开。
银锁推得慢,灼热的手掌在背后慢慢滑动,黏腻的触感不断刺激着她。
心里好像有一只猫爪在挠,她数度想开口告诉银锁,让她往旁边挪一挪,照顾一下别处的渴望,可话到嘴边,又不知该如何启齿。
她好像还从未因为这一类事求过银锁。
忽然一件衣服盖在身上,银锁拍拍她的屁股,笑道:“你等着,我去弄点吃的。”
眼看银锁就要往外爬,金铃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肩上的衣服滑下一半,露出浑圆的肩头。
见她有话要说,银锁替她拢了拢衣服,俯□去。
“我跟你一起去……”
银锁拍拍她,道:“外面冷,你在里面等我。”
金铃仍是不放,顿了顿,低声道:“快些回来。”
银锁笑道:“放心好啦,知你饿了。”
银锁钻出帐篷,弄了点热腾腾的吃食,半路碰到了赫连。
赫连也热腾腾地过来打招呼,叹道:“这计划实在是太冒险了,我想想也后怕。”
银锁嬉笑道:“哦?你觉得危险干什么还答应?”
赫连道:“若有人能全身而退,一定是你了。”
“还有我师姐。”
“好,还有你师姐。”
银锁小心翼翼伸了个懒腰,道:“你这边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伤亡损失?”
“没有没有,半点没有。你听他们怎么说。”赫连伸手抓住一个过路人,“你叫他来说。”
他抓住的是一个路过的青年,青年端着碗笑道:“我们骑着骆驼分头行动,马追不上我们,照你说的丢了点金饭碗金瓶子在地上,他们追不上我们,就捡了东西回去啦。”
“胡说,我还杀了两个,你快告诉少主。”这青年忽然被人拉了一下,差点把手里的汤水洒出去。另一个卷发青年从他背后露出来,道:“有三个人来追我和乌洛兰,我和她一人当诱饵伏击,一人迂回,一人包抄,两人夹攻,合围三人,哈哈哈,我们把他们都杀了。”
赫连笑骂道:“你还敢说?我当初怎么下的命令?”
“趁风雪逃跑。”
“你还知道?看在这次行动未受影响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你的战利品要充公。”
那青年单膝跪下哀嚎道:“不要啊辉日左使!我能不能留下那个剔骨刀……”
赫连呵呵笑道:“行啊,下次再犯,就剔了你的骨头。”
银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