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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银锁金铃记gl-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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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心里一惊,道:“大、大师姐,吃完了?”
    金铃点点头,道:“我替你多吃些,免得背在身上,徒耗气力。”
    银锁递出手中酵饼,见金铃接过后又默默开始剿灭行动,只得开始弄第三个,先把大师姐喂饱再说。
    金铃一直盯着她,银锁叹道:“大师姐,你这么易饿吗?”
    金铃道:“前几天有坐有睡,今天自己走,饿得快些。”
    银锁把手里酵饼塞给她,道:“快吃吧,喝水,别噎着。”
    她一只手递到金铃手里,另一只手又夹出一块饼切开。不料金铃吃着自己手里的,还是看着她手里的。
    等银锁把手里的肉脯揉得软了塞进饼中间,金铃又已默默吃完了,正望着她。银锁哭笑不得,将手中刚弄好的饼塞进她手里。
    金铃接过饼,见银锁额上潮红消退,也不再出汗,又塞还给她,道:“吃饱了,还给你。别先吃干的,喝水。”
    银锁在她的注视下别别扭扭填饱了肚子,正说着要上路,金铃走过来就要脱她的衣服。
    银锁往后缩了一点,“大师姐,大师姐你做什么?”
    金铃道:“脱了吧。”
    “做什么要脱!”
    金铃扒了她外面厚厚的外衣,又把里面的外袍扒下来,只给她留了最里面一件。左看看,右看看,银锁被她盯红了脸,结巴道:“大师姐有、有话直说,盯着人光看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金铃若有所思,道:“你这件衣服,挺眼熟的。”
    银锁犹自做最后的抵抗:“大师姐人长得小小的,大师姐的衣服最多当个贴身衣服,穿在外面要叫人家笑话的……”
    “是吗……”
    银锁伸出手道:“还不还我吗?”
    金铃把手里的衣服叠一叠打个包,道:“我替你背着,你继续跑。”
    “为什么!”
    金铃已开始往前走,见她还不动,拉了她一把,道:“你最里面的衣服都湿透了,中午热还好说。日头渐渐往西,天越来越凉,湿衣服穿在里面,晚上该凉透了。”
    “凉透了又如何?”
    金铃奇道:“这大冷天,你还想凉透吗?”
    “有什么打紧?”
    金铃抿着嘴不说话,银锁却因此在她无甚表情的脸上找出些生气的痕迹来,连忙晃着她的手道:“大师姐别生气了,脱都让你脱了,笑也让你笑了……”
    金铃没理她,她又涎皮赖脸地凑上来,道:“大师姐别生气了,你在气什么……啊,是不是气我不听你的话?我听就是了,不听也没法了是不是?大师姐你看看我呀……”
    金铃给她烦透了,闪电般地出手捏住了银锁的鼻子。银锁的声音像是给夹起来了,浓重的鼻音使她变得奶声奶气。
    “……大师姐你笑一个……”
    金铃看着她淘气的神情黯淡下来,忍不住便笑了出来。银锁见目的达到,像是又被点亮了一样,嘴角拼命压也压不下去。
    一百五十里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正好可以走一天。两人脚程比旁人快上许多,金铃形容正是“和马一样快”,天色刚刚见灰,就已能看见山坡下有一条闪亮的光带。
    河水平静无波,也并不很宽,金铃忽道:“何以这河叫做奢延河那城又叫做奢延城这名字别致,却猜不出所以然。”
    银锁笑道:“大师姐可还记得洛阳为什么叫洛阳?”
    金铃道:“洛阳城在洛水以北,是以叫洛阳。”
    银锁道:“不错,奢延河源头有一座山,山上发源有奢延、吐延二河,山北为奢延,山南为吐延。跟汉话中的南北对应。是以奢延河就是北郡河,奢延城就是北郡城。”
    金铃道:“原来如此,这是哪里的方言?”
    银锁道:“大师姐从未听过对不对?奢延、吐延都是匈奴话。河东古时被匈奴占领,为卫青收复,奢延这名字却留了下来。大师姐从未到过北境,所以从未听过这种名字。”
    “实则和洛阳南阳义阳一样是寻常名字?”
    银锁笑道:“不错不错。”
    河畔有两个胡人青年在洗马,虽然天气大冷,两人却单衣单褂,在河里嬉戏打闹,金铃看着便觉遍体生寒,不禁往银锁背后缩了一缩。
    那两人像是发现上面有人,都抬起头来,对着银锁微微鞠躬,招手呼喊,似乎是招呼两人下去玩。
    银锁也招起手,答了两句,金铃听不懂,便问:“他们说什么?”
    银锁拉着她走下去,笑道:“他们说让我们过去玩,你别担心,这都是我的手下。”
    金铃奇道:“你怎知是你的手下?”
    银锁道:“当然是认识脸啦!快走快走,有马骑了。”
    那两个胡人青年恭恭敬敬地等着两人靠过来,等银锁走近了,道:“少主,我们方才认错人了。”
    银锁面色一变,道:“认错人了?可是暴露了?”
    那两人相顾一看,继而哈哈大笑,指着金铃对银锁道:“不是,我们认出了衣服,但你一开口就发现认错了。”
    “吓我一跳。马呢?”
    一青年牵着两匹马从河中走出来,搭上马鞍,摸了摸马头,笑道:“沿着河南山路一直走,辉日右使沿途留下了标记。”
    “你们呢?”
    青年道:“我们还要往南边去,先少主一步到关口接应。”
    银锁听罢露出一个笑容,道:“那我们改日再见!”
    两人躬身行礼,单手触肩,银锁跳上马背,金铃见这是要走,也跟着上马。
    两匹马一前一后,两名骑士则再没说过话,各怀心事,追着太阳落山的方向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存文了呢_(:3 」∠)_
    昨天的不是船戏吗?

  ☆、第194章 赤沙白城一

两人漏夜赶路,一刻不歇。日出时分;两匹马儿像是说好了一样集体抗议;说什么也不肯往前走,往路边一站;低头狂吃一气。
    金铃忽道:“我一路上一直在想……”
    她停了一下,银锁没来由地紧张起来,总是怕她提出什么难以面对的问题;让两人这脆弱的联盟崩裂。
    却只听金铃续道:“统万城的宝藏;你们既然已经有了地图,为何不直接下到地宫之中寻找,还要费尽心机;九死一生带来大夏龙雀不可?”
    银锁笑道:“大师姐真的想知道?”
    金铃道:“不好奇是假的,只是你若不愿意说;我也不强求。”
    银锁撅起嘴巴,道:“你若凑过来,我就偷偷说给你一个人听。”
    金铃好奇心作祟,跃起坐到她背后,伸出耳朵,道:“你说吧。”
    银锁十二万分的惊喜,微微往后,靠在金铃身上,耳语道:“地宫在哪,没人知道,大夏龙雀是地宫钥匙,只有特定的时间里才能打开地宫入口。”
    金铃皱眉道:“如此神奇?我却猜不到是怎样的法门……”
    银锁嘻嘻笑道:“我知道便可。大师姐莫要怪我,我怕你杀了我独吞龙雀,是以话说一半,等时日到了,你自然知道龙雀是做什么的。”
    金铃把手伸到她面前去揪她的鼻子,“你想多了,师姐我从小不干重活。”
    银锁奇道:“杀我难道是重活?”
    金铃道:“你明教左使也到了此处对不对?”
    银锁又道:“你怎么知道?”
    金铃道:“纵然听不懂你们讲的话,‘左使’二字还是能听出来。”
    “啧……”
    “你说要沿着丝路往西,教中又来了许多教众,想必东西很多,我一个人搬不动,吃力不讨好,自然需要你这个一呼百应的小少主。”
    “大师姐不也是少主?”
    金铃微微一笑,道:“我这个少主目下是光杆一个,平常差遣惯了的手下一个也不在,算什么少主?”
    “还有我呀。”
    金铃心中一震,又想起渡河时她唤的那一声少主来。只是银锁表情轻松,更像是随口说说。
    “大师姐怎么了?嫌弃我吗?我可比寒儿莲儿白胖子戴长铗几个人加起来还厉害,一个人就能耍得你们团团转。”
    金铃忍不住摸摸她的头,道:“是,你最厉害。”
    银锁脸红着憋不出一句话来,忽道:“……好臭。”
    “是你的马。”
    银锁立刻回嘴:“你的马!”
    金铃指着身后道:“你看是谁的马?”
    银锁拍了拍马脖子,笑骂道:“畜生,吃饱了还不快干活!”
    那马听惯人言,听银锁骂它,撒开四蹄小跑起来,另一匹马见同伴丢下它,扔下啃了一半的草追了上来。
    ++++++++++++
    萧荀等人眼睁睁看着她们两人强行渡河,邓昭业奋不顾身下河去追,却在对方诡谲的身法和武功之下一招落败。邓昭业落水之后被马救上岸,萧荀赶过去,连忙脱了自己的衣服给他穿。
    “邓二郎,你没事吧?”
    此时已近深冬,邓昭业冻得嘴唇都白了,他裹着萧荀的外衣,道:“没事,就是太冷了。他们呢?”
    萧荀道:“独孤寿成派人去附近搜寻村落了,他往我们这边来了,应是怕我跑了……”
    “那就好,那就好……”
    这时马蹄声从后面传来,两人探头望去,只见一匹骏马之上,坐着一个圆胖的身影。这身影见他们扭头,挥手招呼道:“金大帅——!”
    他的马在邓昭业面前停下,好好嘲讽一番:“老邓啊老邓,平常见你老成持重,没想到关键时刻和少年人也不遑多让。你竟然跳出去,哈哈哈哈哈你竟然跳出去……那,拿着。”
    他冲着邓昭业丢了个小小的布袋,邓昭业接过去,边打开边问:“这是什么?”
    “你自己看看。”元大师跳下马,从自己的随身行李里翻出一件衣服,丢给他,“穿着吧,赤身*,成什么样?哎呀呀,金大帅,别愣着呀,快去生火。”
    萧荀瞅了他一眼,元大师顶了回去,道:“白天我要休息眼睛,免得晚上看不到,劳烦金大帅了,请。”
    萧荀哼了一声,爬上半山腰,从两山之间一处填塞着石头的谷口翻过去找寻引火的东西。
    “姜糖?你带这玩意儿干什么?”
    元大师沾沾自喜,道:“那是,快吃,你有酒吗?”
    “啊,我有,烦请你替我拿一下,就在马屁股后面的袋子里。”
    元大师一顿翻,翻出一个小酒囊,丢给邓昭业,道:“边吃边喝,驱寒。”
    邓昭业道:“多谢元大师出手相救……你怎么不和他们去找东西过河?”
    “这个……老衲离了金大帅,就是俎上之鱼,太危险,太危险……一切等金大帅回来再说。”
    萧荀一身蛮力,徒手折枝,速度倒也很快,不一会儿回来了。元大师的话被风送进他耳朵里,他问道:“元大师,什么事要等我回来再说?”
    元大师满脸堆笑,道:“哎呀呀,金大帅啊,这事可不得了,我好容易寻着机会告诉你。你猜怎么地……”
    “有话直说。”
    “稍安勿躁,听老衲讲完。你知道老衲……”他往自己额头中间一指,意为“你们都知道老衲开了天眼”,“可是这两个人,带的都是宝刀。”
    萧荀道:“你不是也说那几把滥竽充数的刀,也都是上好的刀吗?”
    “哎哎哎不对不对。这个宝刀如人哪,面向各不相同,身上的气也不同。之前那小娘皮的两个跟班,刀气是红色,大夏龙雀是藤黄色,晃得睁不开眼。可另一个人带的刀,刀气是青色的,跟鬼火似的。”
    “哦?不是之前和她在一起的那个?”
    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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