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气惊云录-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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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轩道:“好,赵兄,那就请你多提点。”随即演练了一遍“罗汉拳法”,一不小心怀中掉了个物件,二人都没在意。赵天岳看完道:“沈兄弟,你招式领悟的还可以,只是力气不足,你所习练的是少林的‘小罗汉拳’,这套拳法在江湖上广为流传,你虽现在年纪小,力量弱,你我看,以你的身形,即使你长大些,也不适合练这种刚猛的外家拳法。”庭轩叹道:“赵兄所言极是,这也是小弟的困惑。”
赵庭轩话锋一转,高兴道:“瞧你说话文绉绉的,什么‘赵兄、小弟’的,你我多次相遇甚是有缘,连名字都只差一个字,如果你不嫌弃我没读过什么书,不如我们结拜为兄弟如何?”庭轩喜道:“小弟也感到你我也是甚是投缘,我正是求之不得呢?”
赵天岳哈哈一笑,拉起庭轩的手,道:“闲话少说,咱们这就撮土为香,对天启誓,结拜成异姓兄弟。”
他俩动手准备完毕,二人跪拜起誓,赵天岳道:“我今年十三岁,兄弟呢?”庭轩道:“我今年九年。”赵天岳又道:“那我就不客气,我是大哥你是二弟了。”他俩学着大人似的说了一遍“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虽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的誓言。”二人站起,这时庭轩单膝跪地道:“大哥请受小弟一拜。”赵天岳赶忙扶起,二人脸上都充满了喜悦。
这时庭轩又道:“大哥实不相瞒,小弟姓沈名庭轩表字庭轩,只因家里遭奸人陷害,家破人亡,从此不敢再用以前的名字了,逃难流落到此地,又多次承大哥相助。”赵天岳愤道:“这世道,好人没好报,不知道哪个狗贼把你害成这样。”庭轩原原本本的把这一个月以来的经历说了一遍。
赵天岳怒道:“又是严氏父子这对奸贼,大哥我一定帮你报仇,二弟你也要练好武功,嗨!这‘小罗汉拳’不适合你练,只有练了高深的武功才能对付位高权重的严氏父子。我倒是有个办法。”庭轩喜道:“什么办法。”赵天岳道:“我去求师父让他也收你为徒,到那时我们既是同门又是把兄弟,岂不是两全其美。”庭轩突然跪倒在地道:“谢谢大哥能一了我报血海深仇的大愿。”赵天岳赶忙将庭轩拉起,道:“你我是兄弟,以后不许再跪我。”
话音刚落,忽然远处传来一个声音“看不出少主小小年纪,竟然学人家大人结拜兄弟。”沈天岳道:“原来是孙护法。”只见一位白衣装扮的青年人远远地走来,正是那天白莲颂经会上讲话的人,快走到们跟前随手拣到庭轩掉在地上的物件,原来是武崇文让他交给孙达明的书信。那书生看了一眼信封,脸色突变,随即拆开书信阅读了一遍。
随后走到庭轩跟前拱手道:“原来公子是青霞先生的后人,在下孙达明,我对令祖沈老先生是仰慕已久,先生为人正直,执政清廉,惠爱于民,沈家遭此大难,可惜!可悲!皆因昏君、奸臣当道,百姓苦矣!当今之势需要一位大英雄登高一呼,摧毁这吃人的世道,为世人谋长乐之福。噢!对了,不知沈公子现在落脚何处?”庭轩赶忙也拱手,刚要说话。这时,赵天岳抢道:“我二弟现在正居无定所,落脚在‘观音庙’,我也在正在想此事,正好,请孙护法给安排个住处吧?”孙达明道:“少主之令,也正是我义弟武崇文所托,属下一定好好安排,对了,信上说还有一位沈府的护院。”庭轩又拱手道:“您就是孙大官人,多谢了,我这就马上去叫周大哥。”孙达明道:“沈公子不用客气,既是我家少主的结拜兄弟,又是在下义弟所托之人,当义不容辞,其实我是被沈公子的箫声吸引过来的,想不到公子小小年纪,音律上竟有如此般的造诣,世所罕见,佩服!”赵天岳又抢道:“那还用说,连我这不懂音律的人都有听出了其中的玄机,孙护法是教中除了师父外我最佩服的人,你们二位都是有学问的人,应该多亲近亲近。”孙达明微笑道:“少主过誉了,我怎么敢与教主相提并论。”
天色已晚,他们三人到庙中找到了周烈,就跟着孙达明来到了孙府,这回他们从后门进入,门内也有白衣教徒把守,在孙府内走了有一会儿,庭轩感觉孙府后院很大,简直有两个沈府大,房舍林立,确实是一个藏人的好地方。孙达明安排几名教徒,整理出一套房间,让庭轩二人住下了。
这一晚,庭轩虽然睡在舒服的床上,但也是久久不能入睡,回想这一个月来的经历,心里早已不堪重负。他毕竟还是个九岁大的孩童,但始终提醒自己,为了报仇我要好好的活下去。周大哥是自己身边唯一可称得上亲人的人了。今天又结交了一位异姓大哥,也是这段时间,能感到高兴的事。
第四回 白莲圣教(二)
更新时间2013…5…4 19:29:32 字数:5466
次日,庭轩早早起床,到了德州这几日一直睡在柴草上,很是不舒服,这回能睡在床上,才感到舒服多了。过了一会儿周烈也醒来了,睡眼蒙眬道:“庭轩你这么早起床了,还是睡床舒服,难得睡了一个好觉。”庭轩询问道:“周大哥你的伤势好些了吗?”周烈得意道:“你周大哥我皮糙肉厚,现在结疤了,不信你看看。”随即解开内衫,给庭轩看。庭轩看完道:“周大哥你身体真结实。”
这时忽然听到敲门声,一名白衣教徒推开屋门,道:“二位少侠,请准备洗漱,完毕后到饭厅用早点。”庭轩道:“谢谢这位大哥,以后就不麻烦您了,我们自己来就行了。”那人道:“您二人是我们的孙护法的贵宾,而且您还是我们少主的义弟,这是属下应该做的。”
庭轩二人洗漱完毕后,就随那名教徙到饭厅去了,二人步入厅内,看见厅中陈设讲究,远胜于沈府,厅中间放置两张圆桌,其中一张四周已坐着四个人,身着白色长袍,衣料都是上等的绸缎,一看就知是白莲教中有些地位的人物。他俩在另一张桌边坐下,那四人瞅都没瞅他俩一眼各自用自己的斋饭,马上上了四色斋菜,两盘馒头和一盆稀粥,紧接着仆人又送上了两碗粘粥。嘱咐道:“这是孙护法特意交待,给二位做的燕窝粥,请慢用。”就是在沈府庭轩也只能在逢年过节的时候才能吃到燕窝,周烈这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吃到燕窝,他俩饱餐了一顿,吃完后回到了房中。
不一会儿,听到敲门声,是孙达明走了进来,微笑道:“沈公子,周壮士,早!可用过早点?”庭轩忙道:“谢谢孙互法,我们是逃难之人,对我们照顾这么周全。”孙达明道:“沈公子乃忠良之后,我对令祖敬仰之至,又受我义弟之托,岂有怠慢之礼,休息片刻我领二位去见我们教主。沈公子不用总称呼我‘孙护法’这么见外,你我一见如故,如若不嫌弃,就称我为叔叔吧?”庭轩喜道:“是!孙叔叔,那您也别称呼我‘沈公子’了,叫我庭轩吧?”
过了片刻,一名教徒来到门外,道:“启禀孙互法,教主有请。”随即孙达明领着庭轩二人,从屋中出去,穿过一个走廊往前院走去。不一会,看见前面一座大屋,好不气派,没想到孙府还有这么富丽建筑,抬头看见门匾上写出着“结莲阁”三个大字,门口有两名白衣教徒把守,其中一名教徒道:“孙互法教主有请。”孙达明、庭轩、周烈依序走进屋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明亮的大厅,厅内出奇的干净,真有一尘不染的感觉,大厅中央太师椅是坐一位年约五旬穿着一身锦袍的中年男子,面色红润,气度不凡,好一张威严的面孔!其身后供奉的正是前几日见的“无生老母”相,面露慈祥。其右下首坐着一位四十多岁的男子,面色阴螯,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此人的下首左右两边坐着四个人,正是在吃早餐时见到的四名大汉。再往前看赵天岳就站在威严男子的身旁。
这时,孙达明,拱手道:“启禀教主,人已带到,这位是…”话还没说完,赵天岳已朝着庭轩跑了过来,拉着庭轩的手抢着道:“师父,这位就是跟您提起的徒儿新结交的义弟,沈庭轩,别看他年纪小,学问可不少,不比孙护法逊色,吹得一手好箫,真是太妙了,徒儿就是听了这天籁般的箫声才悟出‘罗天九玄刀法’中的第二十五式,您不是说这第二十五拭是最难练的吗?还说我十八岁前练成三十六式中的前二十七式,就算奇才了?来!二弟快拜见我师父。”顺手指着大厅中央太师椅上的那个人。庭轩立即要跪倒在地,可怎么也跪不下去,好像有什么力量托着自己双膝似的。周围的几位都是武林高手,感觉到教主竟能使用无形气墙阻止人下跪,有的人心惊,有的人惧怕,有的人佩服。庭轩只能拱手道:“晚辈拜见前辈。”教主点了点头,面部表情也没什么变化,道了一声:“好!免礼。”
这时孙达明又道:“启禀教主,这位沈公子,其祖沈炼,曾为溧阳县令,素有贤名,可惜被严氏父子陷害含冤而死,受属下义弟之托来投奔于我。噢!这位是周壮士。”顺手指了一下周烈,周烈也拱了拱手。孙达明又道:“来我给二位介绍一下我们教中的英雄给物,既然是少主的义弟大家都不是外人。”孙达明指着一脸阴螯的汉子道:“这位是我教的刘互法,江湖人称‘阴风断魂’,阴风掌功,盖世无双”,庭轩他俩忙拱手施礼,刘互法微微一笑,还了一礼。孙达明又指了指下首的四名大汉道:“这四位是我教中四大分堂的堂主,青龙堂的冯堂主,白虎堂的褚堂主,朱雀堂的陈堂主,玄武堂的卫堂主。庭轩二人足一施礼,这四位一看一个孩童和一个莽汉;全没放在眼里;都随便应了一声。
站在一旁的赵天岳看在眼里,心中有点有悦,脸色微变,将庭轩拉到大厅中间,对教主道:“师父,我二弟,家破人亡,身世可怜,都是那帮朝庭中的奸臣害的,他一心想亲手报仇血恨。”突然跪倒在地,拉着庭轩也跪下了。道:“求求师父,也收二弟为徒,和我一起修习您的盖世无双的武功,希望师父成全。”那教主沈思了一会儿,面部表情稍缓,道:“天岳,此子既然是你的义弟,那也是为师的晚辈。他家中遭奸臣、昏君迫害,教中的兄弟们都会尽全力帮助他的。我白莲教的宗旨是造福于百姓,还百姓一个清平的世界,严嵩那狗贼我们定会诛之。”赵天岳急道:“那您是答还是不答应收我二弟为徒呀?求您了师父。”教主正色道:“拜师的事暂切缓一缓,今日教中有大事要与众互法和堂主相商,你们先退下吧!”庭轩对赵天岳道:“大哥,谢谢你!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教主能收留我们有个安身之处,我就感恩待德了,我那敢奢望那么多。赵天岳扶起庭轩道:“我一定要求师父答应。”随后赵天岳领带他俩离开,回到了他们自己的房间。
晚上,赵天岳来到师父的房间,赵天岳又重提拜师之事,教主道:“天岳,我虽为白莲教主,可为师武学门派为道家的‘玄刀门’,拜师时我已与你说过,但你有所不知,本门向来有个门规,就是所有门人都是一脉单传,也就是说为师只能收你这么一个徒弟,违背先人立下的门规可是要天诛地灭的。”赵天岳无语心中也知,师父对自己恩重如山,向来只听说师父教徒弟都甚为严厉,可是自己师父,对自己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