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艳大戏」之2抗拒-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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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做什么?”话一出口,柳芙儿就知道她的话是白问的。他要做什么不都写在他脸上了吗?她居然还白痴的问他这个问题,真是够蠢了!
“很简单。让你高兴!”文轼之开始不规矩地卸着她的衣衫,而她则努力地挽救自身的衣衫。
“你的手怎么又碍事了呢?我的小芙儿。”文轼之微微地皱起俊眉。“你难道还不清楚这样的后果,很可能是你的整件衣服会被你跟我一起弄得粉碎吗?”
“放手啦!”柳芙儿气愤的还是想把他的手打走,不过他的警告立刻成真了,她的衣服真的被两个人的力道一同给逼得碎裂了。
“很好。反正它是怎么消失的并不重要,只要它消失了就够了。”文轼之的大堂继续对她仅存的亵衣进行攻击,而柳芙儿则不服输地继续护卫她那单薄的亵衣。
“你还是没学乖吗?”文轼之的话语一落,她的亵衣再度粉碎,飞离她柔软的娇躯。“难不成你很爱我撕你的衣服,所以才这么做吗?那好,我现在立刻就将你其他的衣服一并给撕碎了,省得麻烦。”
“你——”柳芙儿气得咬牙切齿,伸手保护着自己下半身的衣物,无奈她的保护根本对他起不了效用,不过才三两下的功夫,她就已经被剥得一丝不挂了!
“你怎么了?看起来好像不太高兴?”文轼之故意挑起眉头问着,知道她内心怒火正盛。“好吧,为了你不太高兴,我想我得用力地让你高兴一点。”他下了最后的结论。
“走开啦!”柳芙儿用力地推拒着他,不过他不仅是不动如山地在她面前,还将她变了个姿势,让她整个人仰躺在床上。
“你想做什么?”话一出口,柳芙儿再度气得想要咬掉自己的舌头。她今天是气过头,所以智力退化得特别快吗?
“我想要让你高兴啊。”文轼之邪魅的大手移至她胸前柔软的丰盈上,感觉她贲起的雪|乳不停地起伏着,以指尖摩挲着她细致敏感的粉嫩花蕾,惹得她迭声叹息。“怎么,高兴吗?”
“高兴才怪啦!”虽然气息不稳,但尚有余力的柳芙儿怒睨着他,挣扎着想要起身。
“那我似乎应该跟你说对不起了。”文轼之低声一笑,轻易地制住想要起身的她。宽厚的男性大掌下滑至她平坦白皙的小腹,连着他的唇舌一并至其上游移着,她的呼吸声开始一声比一声更为急促了。
她可以感觉到他的大掌和他的唇舌一起在她的腹间点燃的强烈火花,而那种激狂的滋味让她几乎没有办法说出话来。她咬紧牙关,已经完全没有力气抗拒了。
“小芙儿,你现在高兴了吗?没发出声音,我怎么知道你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呢?”文轼之的唇舌不断地撩拨着她,在她嫩软的肌肤印下一个又一个属于他的激|情印记……
两个人就这样紧紧密合着,随着对方的律动而律动,直到最高潮的那一刻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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缤纷的色彩瞬间在她的脑里炸开成为美丽的烟火,耳边传来的是他的问话:“我的小芙儿,你开心吗?”
诚实的,她只能点头。
第七章
结果,她不但官府没报成,又被他给吞吃入腹一次。而且她还真的很沉醉其中,很……高兴!这怎么可以?!
要调查事情被掳已经很可耻了,成为他的禁脔更是让她羞愧得无地自容,现在居然还心甘愿地臣服在他的脚下,变成快乐的奴隶?
天哪,这要她怎么见人啊?
“送信,送信!”此时,突然天外飞来一雕,安安稳稳地降落在柳芙儿所立的房前。
正在思索是否该挖一个洞将自己埋得不见天日的柳芙儿,愣愣地听着声音在耳畔响起,随后双眸瞠得圆大,呆呆地看着一只大白雕在自己面前降落,背上还载了个不知名的少女。
“文轼之在吗?”少女水亮的双眸盯着杵在房门前的柳芙儿,以清扬响亮的声音问道。
“不在。”一听到是要找文轼之的,柳芙儿俏颜立刻不自觉地板起来。
该死,这一定是他的女人之一!还跟她说他不掳别的女人,现在想想真是废话,别的女人自己就会送上门来,何需他去找?
“什么?他不在啊?那我就不能送信给他了。”少女扁了扁嘴。“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我不知道他人在哪儿。”哼,那个人总是吃干抹净,拍拍屁股就走了,等到她要逃跑才又冒出来将她给掳走,真是恶劣!
“那可就麻烦了。”少女一脸苦恼。
“是这样吗?”柳芙儿挑高秀眉,心中迅速形成一个主意。“为了不让你麻烦,我可以帮他代收那封信。”也许她可以留这封信下来当做什么证物也说不定。
“不行,我送信只送给本人的。除非是对方很亲密的人,如家属之类的,我才敢请对方代收。”少女为难地说道。
“那我可以收的,我是他很亲密的人。”为了夺取那封书信,柳芙儿决定把面子丢到一旁去,用力地点头承认两人的关系。
“亲密的人?”少女拧起眉。“你是他的家属吗?”
“不是。”柳芙儿摇摇头。
“那怎么算有亲密的关系?”少女皱起眉头。
“当然有!我跟他……”柳芙儿话说到这儿霎时止住。总不能说她跟他的身体已经熟得不能再热了吧!
“你跟他怎么样?”少女睁大了晶亮眸子,仿佛正热切期待柳芙儿接下来的话语。
“我是他未婚妻,这样应该算很亲密了吧?”柳芙儿急到最后,只好游出这个理由。
“好吧,那应该可以。反正这封信似乎也不是太重要,那就交给你吧!”少女拿出一本簿子和笔墨。“来,你帮我签个名,证明你收到这封信了,顺便写上你的身份。”
“好。”柳芙儿心一横,在收件人上头签上自己的大名,还在底下的空白栏上填上自己为他未婚妻的身份。
“这样就行了,谢谢你!”少女对柳芙儿露出感激的微笑,随后就骑着那只大白雕走了。
“不客气!”柳芙儿还面带微笑地目送少女离去,直到那只大白雕已经飞远了,她才恍若雷殛地想到一点——
那只雕那么大,多载她一个人应该不会坠鸟吧?她刚刚居然没央求那少女一起带她逃走,看来她的智力也已经追随着另一个少女的脚步,退化到跟原始人一样的阶段了!
反正她做密探原来就是觑人隐私,现在才拆这大恶徒的一封信看一看,应该不为过吧?
不晓得这里头装的究竟是他和其他人玩女人的秘密,还是其他女人写给他的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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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芙儿的秀眉打着结,纤手因为对他的愤怒和谜底即将揭晓的紧张而将那封书信握得死紧,关节已全然浮白。
“什么?”待她将信封打开,拿出里头的信函时,两颗圆滚滚的黑眼珠差点没掉出来。
里头装的根本不是什么他玩女人的勾当,也不是什么女人写给他的情书,而是邀请函——
武林大会的邀请函!
这算什么?害她刚刚一颗心险些没跳出来,就为了真的怕看到其他女人写给他的情书……
等等,为什么她刚刚会怕?为什么她现在竟然觉得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她不是应该要很难过没捉到他的把柄吗?为什么她现在心里连半丝难过的感觉都没有?
柳芙儿职手颤抖地将那封邀请函装进信封里头,没敢继续深思下去。因为她怕自己探究到最后,所得到的结果,将会是她最不想承认和面对的。
“你刚刚在做些什么?”
事情就是这么凑巧。柳芙儿才刚将信函重新装好,文轼之刚好从门外走进房里。柳芙儿连忙手忙脚乱地将信函揣进怀里,再尽可能以最平静的表情面对他。
“休息啊!腰酸背痛的能做些什么?”柳芙儿挑了挑眉,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腰酸背痛?”文轼之的两道浓眉紧紧地皴起。“你怎么会腰酸背痛?”他关心地询问着。
“怎么不会?”柳芙儿没好气地答,“自从被你染指之后,我没有一天不腰酸背痛。拜你精力旺盛、狂逞兽欲之赐,我的腰酸背痛恐怕很难好。”
“怎么这样说呢?”文轼之亲昵地搂过她,将她抱坐在床沿。“我这是疼爱你,是因为你太吸引我,我才忍不住一直想要你的。你敢说跟我在一块的时候不快乐吗?”
“我……”柳芙儿被他这么一问,顿时张口结舌,不知道要如何回他才好,生怕她倔强地回答她其实一点儿也不快乐,他就会想尽办法再让她快乐一下。可是,要她回答她其实很快乐?
虽然那其实是事实,但是——想都甭想!
“我知道你很害羞,所以不敢回答你其实很快乐,对不对?”文轼之的大掌在她的肩颈处来回地按抚着,语声带着包容和谅解。
好舒服……柳芙儿差点儿就要从喉咙里发出深深的叹息,但是一想到他的问题,她再度陷入支支吾吾的窘境之中。“我……”
“好了,你不用说,我也知道你的答案。”文轼之表现出一副非常善解人意的模样,将俊首埋人她的肩窝啃啮咬吻。
突如其来被这么一吻咬,柳芙儿感觉到一阵战栗袭身,忙不迭地赶快推开他。“我现在肩颈已经不酸了,你可以不必再帮我服务了。”
“这样啊。”文轼之明白地点点头,突然想到什么事地说道:“对了,刚刚有没有什么人来找我?”
被他这么一提醒,柳芙儿顿时又想起那还在自己怀里的信函。为了怕被他发现她已经收了信并且私拆信函,她连忙摇摇头。“没有啊。”
“是这样吗?你确定?”文轼之的目光透出深深的质疑。
“我确定。很确定。”柳芙儿心虚地猛点头,坚持既然要说话就要努力说到最后的原则。
“喔。那就没事了。”文轼之扯唇一笑,移坐到她身旁,深邃的目光仿佛带着几分迟疑。
“你干嘛这样问我?”柳芙儿纳闷地问着,生怕他知悉了什么。
“没有,只是随口问问。”文轼之唇泛浅笑。“既然没什么事,你的肩颈酸痛又好了,那我们来恩爱一场,你说如何?”
柳芙儿看到他那炽热的邀约目光,差点没昏倒。“不用!不用……”真的跟他发生那件事的话,那还得了?
信函要是不被他发现,那也才奇怪!
“怎么一下子就说不呢?这样很伤我的心哪!”文轼之的唇贴在她莹白玉润的耳垂旁轻咬着。“你真的不想跟我恩爱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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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耳垂急窜至全身的电流让她有半晌的停滞。“真的不想……”这话说的十分没有说服力。
“连这样你都不想,那这样呢?”文轼之的魔掌覆住了她高耸的右胸,隔着她的衣襟轻揉慢旋着。“奇怪,你今儿个是穿了什么新衣吗?为什么摸起来的感觉不太对劲?”
“我……”柳芙儿顿时语塞。那质料怎么可能对劲?她正好将信函塞到她胸前去啊!“对,我刚刚穿上新衣。怎么,这触感好吗?”她不仅强持一定,还勉强泛了个笑容给他。
“什么触感都没有里头的触感好。”文轼之唇噙邪笑,说着说着,立刻动手想要拨除她的衣裳。
一只柔嫩的玉手阻止了他的行为。“呃,既然我穿了新衣在里头,你就多享受一下那种触感,不是挺好的吗?”
文轼之拧起侵眉,看起来为难万分。“可是我比较想用眼睛欣赏它……我想那会更好。”
他话语一落,立刻展开解除她衣服的工作,柳芙儿还没来得及阻止他,他就已经俐落地解开她的衣裳。
“这是什么?”文轼之一解开她的衣裳,那信函立刻自动滑落而出,被文轼之一手接住。
“啊,我忘记告诉你了!”柳芙儿眼看大事不妙,灵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