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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剑三+花千骨同人)[剑三+花千骨]长留掌门上位记-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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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大胆,居然不带书来听课?”
  安雨微笑:“古人道:书读百遍其义自见。学生不敢辱没夫子教诲,已全部背下了。”
  一番话说得谦逊有礼,让人挑不出错处,又应变周全地隐隐夸了桃翁一把。很快,学仙附体的安雨又在班里拉了一手好仇恨。
  桃翁又眯着眼睛将她看了一遍,想起来了,哦,甲班那个柳清鸢送他美酒、点名要他“好好关照”的小孩儿啊。他怎么记得自己之前还罚了她抄了一百遍的《六界史》?
  好在安雨聪敏乖巧,对于他刁钻的提问问答如流,桃翁也乐得有人表现出众给自己长脸。学习好的都是有特权的,桃翁再势利眼,也愿意给安雨一些方便。
  桃翁肃着脸,照例把安雨训斥了几句,安雨色愈恭礼愈至。末了的时候,桃翁就丢下一句“下一次不许了”轻飘飘地放过了她。
  安雨应声称是,坐下时一扫眼,全是别人鄙视的眼光。昂首挺胸,宠辱不惊,看着桃翁高高举起轻轻落下,这让存心看好戏的人郁闷地都要吐血了。
  安雨站着说话不腰疼,现阶段目标就是讨得所有课业师尊的欢心,然后肆无忌惮地去逃课。仙剑大会这样宗门大比的活动,干吾何事,反正拿到衍道所赐的宫铃,做谁的徒弟都越不过她。
  余光之中,安雨看到桃翁停了一下,而且那个方向还不太对。忽而回头,立马看到桃翁揪起来一个癸班的小可怜,正要和她谈人生。
  安雨扶额——
  桃翁都在她这里耽误了好大一会儿了,都没人喊醒她。小千啊,你在癸班的人缘是有多坏啊,一圈的人眼睁睁看着你打瞌睡被抓……
  “新来的吧?以前没见过你,叫什么名字?”
  “花……花千骨。”
  被人突然从睡梦里揪起来的花千骨头有些蒙,呆了一会儿,才意识到面前来势汹汹的人说的是自己,忙躬身作礼。
  “对不起夫子,我……”
  “不必再说!你身在癸班,却毫无自觉,懒惰随意。就连甲班弟子也在认真听老夫讲课,你却在这里呼呼大睡,想必老夫所讲的你都知道了。那好……”
  眼看着花千骨嗫嚅着不敢还口,咬着下唇一脸焦急,离她不远的安雨腾地一下站起来,开口打断桃翁的话。
  “夫子,安雨有疑问请教。”
  桃翁恼了,喝道:“你插什么嘴,坐下!”
  不插嘴能行吗?不插嘴你下一句就是出一堆正常人不知道的问题,看人答不出就罚人抄书,安雨可是看得透透的。
  更何况,花千骨肚子里那点墨水……真的Hold不住桃翁的刁难……
  “夫子,我想问的是——
  “《六界史》第二十一卷‘战神本纪’中第三段有提到,破星神将斗阑干爱上的女子‘人美如妖,善于歌,擅幻术,常慑人魂魄于无形’,则此女必以音杀为技,形美如仙,且妖力高深。
  “而本纪中第四段第七句中有言‘神将之甲,其价百金,入水不濡,刀枪不破,文彩不可识,夜夜澄波连月色’,神将的盔甲,必是以世间难寻的鲛纱所制。
  “在人间的《杂文野史》第二百七十六页第六段倒数第二句,则指出:‘神将道心尽毁,溃散于天地,妖女啼血哀鸣,坠泪不止。匿于东海,时海岸长现珍珠万粒’,常言道‘鲛人泣泪,落盘成珠’,可推断如此情深意切之女必为鲛人。
  “弟子悉心查看《魔界语》,在十魔九妖之中,发现恰有一人符合此状——鲛人蓝雨澜风,为妖魔二界之主杀阡陌手下得力干将,妖力高强,且精通幻术和摄魂术,常于东海望月以歌。“
  安雨弱小的身量挺直如松,句句引经据典,字字真切,意气风发,身上仿若自带月华。
  “弟子可以依此此断言:神将斗阑干爱上的女子,必为‘十魔九妖’的蓝雨澜风!”
  此话一出,四下无声,寂静森然。
  “……”额……
  “……”啊…… 
  “……”啊?!!!
  桃翁勃然大怒,厉声道:“放肆!安雨!你即刻跟我去见三尊!!!”
  桃。
  翁。
  炸。
  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我觉得今天安雨帅爆了!!
安尔摩斯被罚背历史书,然后学霸就是不同凡响,不仅背了我特么还考据出了事实真相
最后的几段话,相思瞎编的哈哈,六界书肯定会提到几句,但人间野史肯定有其他的描述!
今天相思签约了嗷嗷嗷,合同寄出去啦!!
撒花撒花~

  ☆、正殿对峙

  自古以来,英雄难过美人关。
  安雨靠着史书把“斗阑干心爱的女子是谁”这事挖出来带来的威力,好比考古学家发现了一代帝王秦始皇为啥就是不立皇后。
  桃色新闻传播的最快嘞!那边气炸了的桃翁刚带着安雨一路奔去了长留大殿,《长留志》八卦撰写小分队就把“斗阑干情人大揭秘”这事给捅出来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安雨简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在长留弟子心目中形象立马高大上起来。
  #走尊上的后门就是这么叼#学霸突然叛逆为哪般#看个六界史也能发现仙界未解之谜,兄台你好赞#
  一个所有师者眼中,乖觉聪敏得让人想倾囊相授的学生,居然正大光明地跟夫子对着干,怎么想都觉得让人兴奋激动。
  更头疼地是花千骨,她都急得团团转了,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解救被强迫带走的安雨。癸班的人她只是面熟,连话都极少说几句,平日里都是和轻水、霓漫天这两个上届长留弟子相处。
  遇到这样的情况,慌了神的她只能下意识地追着安雨跑出去。
  桃翁一走,人心就乱了,哄哄吵吵地一团糟,最后都不约而同地收拾了东西溜出去了。
  ……
  长留殿上。
  安雨抬头一看,三尊并坐,极有三堂会审的样子。
  左边的是紫衣玉带的儒尊笙箫默,生性慵懒,斜倚在铺满冰丝玉帛的小塌上,手中把玩着一根长箫。中间的是白衣出尘的白子画,高人一等,威严横生,却依然神情淡漠。坐在右边,面上带疤的玄衣男子则是世尊摩严,气势咄咄逼人,眼眸深邃。
  桃翁开口说话了,但用的是入密传声,就算安雨站在他身侧也一无所知。只看到摩严听后皱了起眉头,笙箫默轻笑一下,朝着安雨挑眉,长箫在白皙修长的指尖飞速旋转。
  入门之时,摩严便对她心生不满,认定她必定心怀不轨。宫铃在手都不信,非逼着她把掌门虚印露出来亲眼察看才罢休,为了师弟白子画操碎了心。
  和桃翁交谈,摩严就知道了个大概。安雨自入长留之后便表现极佳,门门功课都被评优,教导她的师者哪个都张口称赞,压过了同伴同届的弟子一大截。
  可是表现得再安生,摩严想想终究还是不放心,放到眼皮子底下也要叫落十一留意着。长达几个月的相安无事令他精神紧绷,直到在看到安雨被桃翁扯到长留大殿求见,他才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花千骨一路恳求,都没能熄灭桃翁心头的怒火,最后居然一路三求四告地跟到了长留大殿里。可一进殿跪下,看到了大殿中央坐着的那一抹仿若天边白云的身影,她的心神便不由自主地为之一动。
  桃翁回复完毕,安雨仍是不卑不亢地站着,看得摩严一阵心头火起。
  “大胆安雨!”
  他一声提起了低头祈祷的花千骨的心。
  “你顶撞夫子,扰乱课堂,还敢公然信口胡说毁坏神将声誉,你可知罪?”
  寂静的殿堂中,摩严的话在耳边回响。
  一心解救安雨的花千骨“蹭”地叩头一拜,低头大声为她辩解:“回禀世尊,安雨是看到弟子在课堂上入睡被抓住,才出声打岔的。她还小不懂事,都是胡说的,一切错皆在弟子身上,请世尊不要责罚安雨!”
  真是喜闻乐见,被三尊围攻的人又多了一个。
  只是花千骨还是有些不够聪明,没发现她跪着,而自己却在站着。安雨的身份虽然没公开,但实际上是跟三尊平起平坐的,大的惩处不会有,只有一些不痛不痒的训斥。
  还有就是,安雨只同意前面一句话,后面的那句自动忽略。
  “三尊如果想问弟子是如何得知这些事的,只需把《六界史》再重修一遍。这些事,白纸黑字写着呢,每一个长留弟子都知道。难道世尊是对撰写这篇‘战神本纪’的人不满吗?”
  安雨出口反驳,给了摩严一个软钉子,不由得让他心中郁结。
  ——修订这本《六界史》的是书香阁的一群重量级的书痴们。
  当年修订这本书时,为了掩盖事情真相,逼着这群自诩公正的史官们模糊了那女子的身份,只留下了令人遐想的字句。谁知恰好被安雨细心翻倒出了事实真相,书香阁那边怕是正在乐有同道中人发现了里面的文字游戏呢。
  只要他说一个不好,绝对有人要挽着袖子,怒发冲冠地要找他打嘴仗:你行你上啊!让我们昧着良心写这个干什么?
  笙箫默一看威严十分的摩严吃瘪,眼神飘过来都是无言的赞许。坐在白子画不出一言,也不看这两人一眼,谁都看不出他是在神游天外。
  妖魔的异动更频繁了,依仗着屠了茅山后拿到的神器拴天链为所欲为,荼毒无数。十方神器,已有拴天链、谪仙伞落入妖魔手中,六界表面上一派太平,底下已暗流涌进。
  “安雨你!”
  “弟子是以理论事的,并未信口雌黄,所以第三项罪状我不认。而顶撞师长扰乱课堂之事,安雨确是无心所为。但错在吾身,在这儿便给桃翁赔礼了。”
  安雨朝一边得意意洋洋的桃翁肃然揖礼,表情恭敬,目光看向白玉的地面,“此事皆是弟子的不是,恳求夫子处罚。只望夫子平息怒火,切勿因弟子的过错伤及心肺。”
  花千骨听她这么说脑子一动,也不是猪队友一心把错往自己身上揽,避重就轻这种事让安雨自己一人去做就好了。
  “弟子也有错!弟子不该在您讲课的时候假寐,还请夫子连我一并责罚!”
  花千骨这一席话,谈不上有多出彩,但恳切乞求的诚意是够了。
  桃翁眉头蹙起。顶撞于他事小,当众道出斗阑干一事的内情才是事大,现下两人皆行大礼朝他负荆请罪,他却是有些骑虎难下了。面上不豫,气得他当即看向了三尊,请他们定夺。
  本就是一件小事,只是因着安雨捅破了他们掩盖事实的心思才闹大了,可现已众人皆知掩不住了。白子画和笙箫默一开始便作壁上观,也是因为看得通透。
  “师兄。”白子画语气淡然,却是一句话制止了摩严纠缠不休的发难。
  “你既为长留弟子,自当铭记长留门规,不可犯口舌之过。我念你是初犯,不予惩处,便和花千骨一同退下吧。”
  “子画!”喊出这一声的是摩严。
  花千骨期盼地目光一直盯着淡然的白子画,他的话听在耳中简直如同神谕,忍不住为之折服。
  “既是扰乱了六界史的课,便罚你们为其做杂务三月,你二人可有异议?”
  “并无。”
  “没有没有!”
  应下了尊上的话,花千骨心里却叫苦不迭。桃翁脾气坏,这下完了,到了他的手里也不知要受到什么揉搓……
  桃翁只觉天不遂人愿,不明白三尊态度为何如此,就连一向性情严苛的世尊也在白子画的阻拦下息声了。不情不愿地,却是不敢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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