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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狼道全图-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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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她们的服装公司,现在情况怎么样?

  女秘书盈盈一笑:佳丽彩时装公司欠下五十万元的布料款。

  逼!佐佐木切齿呼出一口闷气,狞笑道:找到她们的债主,诱他催债,这个债,我来帮她还!女秘书风趣地笑道:老总真好心肠。转而又说:职工薪金加税收,也有五十万元缺口。

  佐佐木开怀的一阵大笑,这回不是切齿,而是干脆有力的吐出那个字:逼!脸色一变,阴沉的说:我应该向她求爱!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书包网
七、狼 死
回头再说杂工—詹必亮闻知他外甥因他的债务被扣为人质,绑票者就是四哥,这叫他如何不心焦!那摩托车竟是呼啸如风,眨眼之间,已冲入龙吟山庄。

  远远听得外甥女在哭喊:妈妈,我要上学!詹必亮鼻子一酸,瞄准方向,猛一提车把,摩托车冲上楼梯,抓住扶手提身一纵,飞身上了走廊,旋身一脚踹开房门。急切的呼一声:惠惠!可怜三个孩子被这气势吓得哇哇大哭。四哥的老婆、儿子也吓得夺门而逃。

  詹必亮无心他顾,搂住三个孩子,眼一闭,人一栽,便跪到了地上。三个孩子吓得使劲儿挣扎,力图逃脱。詹必亮调好气息,紧紧搂住孩子,说道:惠惠、葵仔、威儿,别怕,我是舅伯。十岁的威儿终于叫了声:舅伯。他弟弟妹妹听了这一声喊,方才丢了恐惧焕发亲情。六岁的惠惠抚摸着他脸上的伤口,心痛的说:舅伯,你流了好多的血,是那个打你的?詹必亮脑中急转,信口开河:这不是血,这是化妆。舅伯是演员。



  威儿一听乐了:舅伯是演电视的?惠惠立即蹦跳起来:我去告诉妈妈,我舅伯是演武打电视的!说着话就往外面跑。一抬头,立时吓得大气不敢出,退回来紧紧地抓住她舅伯,睁着一双恐惧的眼睛望着门口的那人。

  那人是四哥。四哥冷笑一声:我以为你敢跑哩!詹必亮徐徐站起,低沉的喝道:放孩子们走!四哥豪爽的笑道:好哇。拿钱来吧!葵仔憋不住:我舅伯有钱!我舅伯是演电视的!转头对他舅伯说:我妈妈欠他的债,他就把我们关在这里。惠惠接道:我爸爸到处借钱还他。他还把我们园里的菜砍了蛮大一块!

  詹必亮紧紧搂住惠惠,对葵仔说:不是你妈妈欠他的债,是舅伯欠他的债。对威儿又说:带弟弟妹妹回去。威儿牵着葵仔、惠惠便走,猛听四哥吼一声:拦住!他老婆在门外双手一展,把三个孩子逼进了屋里。詹必亮怒火攻心,一指点向四哥的鼻尖:我们是不是朋友?四哥朗笑道:现在不是。葵仔怒道:你太坏了!我舅伯是怕你欺负我妈妈,才跟你交朋友的!威儿喊道:有舅伯在这里,莫怕,我们走!

  三个孩子刚走出门外,四哥扑上去象抓小鸡似的,一把抓着一个扔进屋里。

  詹必亮锉动钢牙,一步一步逼向四哥。四哥不由的冒出一身冷汗,正欲咋唬,却被一个老拳砸在鼻梁。他恼羞成怒,反手捞着一杆猎枪,抠住板机就是一铳。如同受惊吓的猛兽般咆哮道:跟老子玩?你有几多人?

  看看被吓坏的孩子,詹必亮强压怒火,抹一把嘴角的血丝,闭一闭眼睛,调理一下气息,再看一眼孩子,望定四哥,缓和了语气,徐徐说道:孩子是无辜的。四哥疾言冷语道:孩子是无辜的!詹必亮强咽一口恶气,再言道:你不该让他们受辱!四哥冷笑道:你不该让他们受辱!

  詹必亮无奈的点点头;打起精神,走到桌边,抓起纸笔写道:

  债务人詹必亮以此身卖工抵债,直至还清所欠债务。抵

  债期间,债主不得以任何借口骚扰债务人的亲属,否则,

  血染龙吟山庄!

  四哥看这卖工契约,初时露出得意之色,继之嘿嘿一阵冷笑 。不及开口,却见门外旋风似的卷进一个人来,看时,却是干女儿易珊。易珊抢去契约,落下大墨,伸指去詹必亮臂上一点,去契约上按下指印。朝四哥娇媚的一笑,道一声:财运亨通。横肩一撞,四哥被撞到了一边。詹必亮自知惨剧即将发生,立即对外甥们说:你们一起跑,看哪个先跑出院子外面。三个孩子一阵欢呼,嘴里喊着:上学喽上学喽!一齐活蹦蹦的跑出门外,那欢快的笑声尚在窗前飘荡,詹必亮已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摇摇晃晃,一头载下去,三魂归地,七魄升天。
八、座地虎龙吟
蜻蜓湖、龙吟山庄、台商投资区,恰如吴家山的三条放射线。台商投资区的周边区域已拓展到了它所能发展的极限,如果希望龙吟山庄成为这个经济开发区的属地,首先必须希望再有数十家大型企业进军台商投资区,而且必须向龙吟山庄这个方向扩展。但这一希望是没有条件根据的。蜻蜓湖可以是一个经济增长点,但不可能形成台商投资区那样的经济规模。说到底,蜻蜓湖只是为消闲人士而存在的一个娱乐园。

  处于这两大兴旺、繁荣的经济发展点之间的龙吟山庄,既无畅达的交通命脉作为经济开发的支点,也无湖光山色可供依托,而它的主人偏偏就希望拥有蜻蜓湖庄园园主那样的派头,或者台商投资区企业家那样的阔气,这种希望不能与人言谈,谈则怕人讥笑。但他毕竟在努力。努力的方式就是物色一个象蜻蜓湖的建造者易家园那样的绝才。他知道有一个人也具有这种绝才。但这人是一个拥资百万的广告公司老总。好了,他的诡计得逞,这家广告公司破产,他一方面以朋友的身份,助人以三万元人民币扶危济困 ,一方面唆使他的债主对之围追堵截。现在,他如愿以偿了。

  哈哈,我四哥,不是说的话,你姆妈……。

  东西湖的人—尤其是有势力的人—都爱带霸子。这个霸子就是:你姆妈。这“你姆妈”三个字到了四哥嘴中;那就别有韵味,“姆”字拖出老长一段鼻音。“妈”字的尾音收得干脆利落。任何人听到了这三个字,就像听到了一声虎啸。

  四哥本名龙吟,排行第四。很讲究江湖义气,故人称四哥。四哥祖住龙家寨。龙家寨有他的三哥七弟两姐五妹共计十七人。他老爷子是座地虎,那些在灾年荒月漂泊来此的人的妻女,很荣幸的接替了他母亲繁衍后代的职能。

  到了四哥这一代,那座地虎的威风又别是一番景象。故区政府设在龙家寨背后的农科院搞责任承包时,理所当然地成了四哥的领地。有附庸风雅的朋友给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龙吟山庄。

  龙吟山庄外辖渔场八百五十亩,旱地一百亩,水田三百亩。内辖五十亩的大院,院内有鱼池五口.楼房五栋,每栋各有两层,每层各有六个房间。

  从院门数起,第一栋是养殖基地,基地场名重叠,什么鹌鹑、牛蛙、野鸡、野鸭、奶羊、家兔等等等等。如果有人想知道养殖业又在刮什么风,到这个基地来看看就知道了。但是如果你想评估这个养殖业的经济前景,为照顾你的热情起见,最好不要来这里考察。

  眼下龙吟山庄最兴旺的产业,要数设在第二栋楼房里的手套厂。最让龙庄主魂牵梦绕的地方,是第三栋楼房的职工宿舍。一笔写尽龙吟山庄万千气象的,是第四栋楼房.这儿原本是龙吟山庄最热闹的地方。眼下,却是连老鼠也懒得光顾。现在热闹的舞台已转到第五栋楼房的龙家住宅。砸锅摔碗、顶牛撞角的游戏异彩纷呈。
九、詹必亮卖工抵债
如果四哥的日子好过,那么龙家寨的居民日子也好过。问题是,龙家寨居民的日子不好过的时候,偏逢四哥的日子也不好过。

  詹必亮的妹夫一场胃出血病得死去活来,花费数千元医疗费勉强保住性命,虽则病怏怏,依然要为养家活口竭尽残力。他老爹八十岁高龄,腰弯得像虾米,且喜身板结实,还能干些家务活,三个孩子,别说穿衣吃饭,就是每年的学费,就够他妹妹叫苦连天的。

  倘若他们一家子不住在龙家寨,倘若四哥不残暴到以外甥作为人质,詹必亮此生绝不可能有卖工抵债的屈辱。

  詹必亮真想就这样躺过去。浑身上下,被狼牙狗爪折腾出了多少血窟窿,也许能数得清,但他到底吐了多少血,却没人能准确地估量得出。见过血的人,都能战惊惊的用手比划一个容量。当人们把这些比划出的容量斟酌在一起的时候,谁都摇头哀叹:没希望了!

  易珊就眼睁睁的看着他在自己的臂弯中断了气.

  他妹妹一家人没来看他.以此表示与这个舅伯断绝了亲戚关系.他们深知四哥的为人.如果人死了,还不能与他的债务分割关系,那她舅伯真是白死了!

  昏迷已进入第七天.当清晨的一声狗吠,滚雷般的震动耳鼓的时候,詹必亮感觉到,他猛然睁开眼睛,一个虎跳站起,拉开迎战的架势.因为他听到的不是狗吠,而是虎啸.他认为强大的、具有凌辱他人人格的淫威势力,是为他的做人法则所不容,而且必欲灭其淫威而后快.他游目四顾,却并不见虎踪.他自嘲的一笑,收势躺回到床上,却发现自己本来就是躺着的,而且眼前昏蒙蒙的什么都看不见.于是他费力的张了一下眼,突听天国或者冥府传来一声呼叫:他醒了!

  他醒了?他回嚼着这句话的意味,忽又听得一声狗吠.他想起来了,这是在蜻蜓湖.蜻蜓湖的易美人撅着肥嘟嘟的屁股好开心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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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手上提着一包高级卫生纸,他盯着卫生纸喃然自语:这么高级的东西,也只配作这个用途。忽又听得外甥女惨乎乎的哭道:妈妈,我要上学、我要上学……

  我也要上学!詹必亮心中叹息:这人世真是一部学不完的教材!

  他喉咙中咕噜了一声,他知道自己是在抒发某种感概,而天国或者冥府的什么人显然是会错了意。他感觉到有人扶起了他的肩头,接着有一股清甜的流汁流进了他嘴中。也许这是上天的赐予吧,但他应该知道,我是不需要这些的。可是惠惠上学了没有呢?他被动的配合着流汁在嘴与咽喉之间的冲突。他突然觉得他应该抽刀断流!看,霞头来了!

  他天天跟霞头嬉戏。霞头老是不让他的阴谋得逞。记不清舌头曾几次被她的银牙咬伤,以至舌头畏崽不前。记不清双手有几次被她的指甲挖成麻子脸,以至他的双手只敢欺负那些她不需要以指甲来防范的弱地。

  霞头老是说他没有狠心,没有杀气。他无言反驳,因为他的怀柔政策,并不能使他的食品厂从对手的包围圈冲突出来。他深知,如果没有霞头这个工妹,他这个食品厂早就被人踹得连影儿也没有。

  霞头的小姨是他妹妹的好朋友,所以霞头就以外甥的身份住在他房中,一人一铺。尽管两情相悦、爱潮日涨,他从不做让霞头生气的事。尽管那生气是欲就故推的撒娇。

  终于有一天,霞头以那种眼风瞧了他一眼,脸上的神采和笑像是从不曾有过的。她说:我们厂里有个大傻瓜。

  他终于放纵了他的野性,把霞头那对紧绷绷的Ru房揉得热气蒸腾。霞头吓得哭了起来,哭得无拘无束竟忘了隔壁左右还有邻居。他吓得心头扑扑乱跳。

  霞头这次是真的哭了吧?她垂目看一看裸露的Ru房,浑如被*的受害者呼救:来人啦!救命啦!

  此时是晚上两点。隔壁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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