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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天才美女的穿越事故-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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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玩了呢。
  
  循声走进来的,花团锦簇啊。
  
  一个女人,穿着一身,怎么说呢,还是得用花团锦簇来形容啊,上面的衣服是玫瑰红的,绣满了牡丹花,大朵大朵的,金黄色的,衣衫外面,还披着一条流苏,紫红色的,缀着琳琅满目的彩色珠子。
  
  下身是一条大红色的罗裙,也绣满了牡丹,不过是艳粉色的,牡丹上还嵌着金线,金光闪闪的。
  
  她的头,啊,更是一个活动的珠宝展示架,左面一只金钗,凤凰形状的,右边一只金钗,孔雀形状的,还有什么金步摇之类的东西,总之,她的头上只要有一块地方,必定就有一个价值昂贵的发饰。
  
  她的手,手指形状蛮好看的,可是十个指头上,居然戴了6个戒指和玉板指,手腕上环着玉镯、金镯,玉镯相触的声音,清脆悠远,一听就是上等货。
  
  她的脖子上挂着一条珍珠项链,颗颗珍珠都有大拇指指甲那么大,圆润光滑,色泽均匀,一看就是价值不菲。
  
  再看她的脸,老天,饶是偶这样见多识广的现代人,看多了行为艺术之类的现代艺术,也是被吓了一跳,她的眉毛已经刮掉了,在应该是眉毛的地方,画着一条细细的柳叶眉,不过是挑起来的,眼睛蛮大,可惜眼角是吊着的。
  
  鼻子很直,可是有一个浅黄色的宝石(类似于现代的鼻钉),脸颊上贴着朵朵小花儿,偶不禁想起花木兰当年从军返乡的一个场景“对镜贴花黄”,如果花木兰当初贴的就是这东西,偶不得不怀疑一下古人的眼光问题。嘴唇涂得艳红,真的可以用一句最古老的话来形容“吃了死孩子”啊。
  
  偶一下子坐正。忍不住想对她敬个礼,大姐,你这一身,到现代,必定给你频一大奖啊!一株活动圣诞树都不能来形容你啊!
  
  其实仔细看,她的年龄应该不大,绝对不是老夫人。
  
  果然,圣诞树眼睛转了转,瞟过小白,对上路末平。
  
  “表哥!”然后,飞快地扑上来。
  
  老天!很有行动力嘛!可怜的路末平,真是无福消受啊,在圣诞树扑上来的时候,飞快的一个起身,与她擦肩而过,站到旁边。
  
  圣诞树正好坐到路末平原来的位置。正好与我四目相对。
  
  我不作声。
  
  圣诞树狠狠地盯着我,上上下下地打量着,那眼神,真的可以杀死人了。
  
  不过,我才不在乎。
  
  我忽略她。继续看门口。
  
  跟着圣诞树一起进来的几个丫环分开站在门的两侧,门外缓缓走进来一位仪态万千的女人。
  
  一套浅紫色的衣裳,素雅大方,上面点缀着几朵兰花,头上只是一枝朴素的乌龙簪,脸上略施薄粉,保养得当,看起来四十岁左右,一双眼睛温暖如春,不经意间闪现点点精光。
  
  “娘!”路末平走上前扶着她过来,坐在最上首的位置,看了看那株圣诞树,路末平远远地离开她,坐到别一端。
  
  “娘,这位就是武林盟主的师弟罗一狄罗大侠,那位是他的夫人。”路末平指着小白跟我,然后又对我们说,“这位是家母。这几日就烦劳罗夫人陪同家母了。”
  
  我们互相点头微笑,我喜欢这个女人。
  
  “路妈妈,我叫菜菜,这几天可能就要在您身边烦您喽。”我对她眨了一下眼。
  
  他们都惊讶于我“妈妈”这句称呼。我连忙解释:“路妈妈,在我的老家,妈妈就是娘,娘就是妈妈。称呼朋友的父母也可以叫某妈妈这样的。”
  
  跟聪明人对话就是省力气,我一说他们就明白,路妈妈就笑了:“好啊,罗夫人,这个称呼倒是很新鲜,听着也很顺耳,我一直想要个女儿,可惜呢,你这样叫,我倒象平白捡了一个女儿。”
  
  她的声音很温婉,不高不低,不尖不沉,她的气息很悠长,绝对也是一个练家子。
  
  “路妈妈,不要叫我罗夫人啦,既然您觉得我象女儿,那就叫我菜菜吧。我自己的妈妈都叫我菜菜的!”我才不要听罗夫人呢,人家还没嫁哩。
  
  (娘:你倒是想哩,三个男人,你能嫁给谁?啊?小样。菜:还不都怪你!你以为我想这样吗?还不都是你那翻云覆雨手!)
  
  “好啊。我一见到你,就觉得喜欢,那我叫你菜菜,如果你愿意,你可以称呼我一声干娘,叫路妈妈也行。随便你。”真是识时务的老太太啊!真不亏是偶菜菜喜欢的,够爽快。
  
  “好啊,那菜菜就叫您干娘了!”我娇笑着起身,来到她面前,跪在地上冲她磕了一个头,“干娘在上,请受女儿拜!”
  
  跪一下又死不了人,而且,一个人的眼睛绝对能透露出一个人的内心。就算最会演戏的人,在我面前也无所遁形的,因为我修过心理学,相信古人的眼睛跟现代人的眼睛构造是一样的。这路老夫人的眼睛,透着一股子清澈,她,肯定没问题。
  
  “哎呀,真的是个乖孩子呢!”干娘起身扶起我,然后从手腕上褪下一个东西,“来,这就算干娘给你的见面礼了。”
  
  这东西,细细的,象是金,但黄中又稍带点紫和红色,镂着一些怪异的图纹,两端的接合处又有一个小小的珠子,深深地陷在里面。晃动之下,也许是光线也许是眼花,似乎有东西在里面流动。
  
  我喜欢这东西。毫不客气地收下,也从怀中拿出一个东西,递给干娘,不过:“干娘,我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这个,是我从老家带来的,就孝敬您了,不过,等下我教您怎么用。”
  
  干娘收下。
  
  而小白和路末平两个大男人只能呆愣在那里看我们两个女人一见如故,就认了亲,小白多了一个岳母,路末平多了一个妹妹。
  
  主宾皆欢啊。如果没有那个煞风景的圣诞树的话。
  
  “表哥!舅妈!”圣诞树怒气冲冲地跳起来,“你们怎么都不问问他们的来历就胡乱认亲啊?舅妈你为什么把那个给她?不行,要给我!”
  
  然后她冲上来要夺我手中的镯子。
  
  真难为她穿成这个样子,还能如此敏捷地冲过来而不摔倒,不过,偶菜菜又岂是一般人,这个东西别说我还真喜欢,就算不喜欢,难惹得她跳脚,我也是非常乐意的,所以,我哪可能让她把东西抢到?
  
  她冲过来时,我装作被她撞到旁边,站立不稳的样子,伸出手,努力地要抓住什么平衡住身子,当然,一不小心,就抓到了她的衣服,“嗤啦!”不好意思啊,古代的衣服质量太烂了嘛。
  
  可怜的表小姐,衣袖被偶扯下了一条,而她一惊吓,又推了偶一把。
  
  偶一不小心,被她推倒,倒下的时候,偶摇晃着,双手乱抓,又很抱歉地抓到表小姐的裙子,“嗤啦!”,裙子又被撕下一块。
  
  “啊!”表小姐尖叫。
  
  而偶正好倒在她的脚前,倒下前,偶又很不小心地将桌上一把小刀给拨到地上,刀子正好堪堪地扎在表小姐的两脚之间。
  
  “啊——”表小姐更大声地尖叫,并跳着脚。
  
  “菜菜!”居然是三个声音,而且两条人影冲过来。
  
  小白和路末平。
  
  小白赶快把偶抱起来,检查偶是否有伤到,路末平停住,淡淡地看着。
  
  “菜菜,你没事吧?没事吧?”小白在偶身上胡乱摸着。
  
  “呜,小白,人家把表小姐的衣服弄坏了啦。”偶可怜兮兮地看着小白,象小狗,“小白,人家不是故意的,人家真的不是故意的啊。”一边说一边努力往外挤眼泪,一滴一滴。
  
  “没事了,菜菜,没事了。”小白吻吻偶的头发,拍着偶的背,安抚着偶,也象是安抚他自己,“没事,没事,菜菜。”
  
  偶躲进小白的怀里,趁机对表小姐露出一个魔鬼般的微笑。
  
  “你!”表小姐跳着脚又要冲过来,“你个臭女人!”
  
  路末平拦住她,她趁机倒到路末平的怀里:“表哥,你看那个女人啦……”
  
  路末平忙不迭地推开她,连句话都懒得跟她说。
  
  “好啦。大家都坐下来吃饭吧。”干娘发了话,虽然声音不高,但极富威严,“翠翠,你也坐下来,不要闹了。”
  
  这个翠翠,虽然她并不怕干娘,但她象是忌惮着什么,对着偶瞪了又瞪,终于又回到桌前。
  
  这一餐饭,吃得很开心,套用一句广告词:味道好极了!尤其是那个你讨厌的人,又吃得极不开心。看着她恨恨地盯着偶,食不下咽的样子,偶吃起东西来,更觉得美味了。
  
  唉,没办法,偶就是个与众不同的天才,连癖好都跟凡人不同啊。
  
  不过,干娘送偶的这个镯子,倒值得研究一下。我绝对不会错看路末平看到他娘把镯子送给偶时的那个表情。何况那个小笨蛋翠翠还为了这个东西大动干戈,呵呵,有点事情让偶动脑筋总比没事强啊。
  
  吃过饭,小白与路末平又去研究事情。路末平请我留在他妈妈那边。
  
  小白临出门,站在偶身边,担心地叮嘱:“菜菜,要小心一些啊。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可怎么跟小黑小花交待啊?”当然,后面那一句他的声音比较低,类似于嘟囔。
  
  看着他的样子,偶忽然想笑,拍拍他的头:“好啦,去吧。放心,我能有什么事啊?”
  
  待他出了门,偶就蹦蹦跳跳地来到干娘的身边:“干娘啊,您送我的这个是什么啊?肯定很贵重,不然那个翠翠不会那副德性。”
  
  那个翠翠吃过饭就用鼻子对偶喷出几道气,恨恨地摇着她那一身夸张且破碎的衣服离开了。
  
  “这个啊。”干娘看着偶手腕上的镯子,目光遥远,陷入回忆当中。
  
  “这个镯子,叫天绫镯,跟天绫剑是同一种材质制作的,据说,当年我爹的师父,偶然得到一块铸剑的上好材料,就请了当时最出名的铸剑师傅,用了整整三年的时候,才铸成了那柄天绫剑,铸过之后,发现还剩下一点点,于是那个铸剑师父就把它铸成了这个手镯,一并送给了我爹的师父。不过,由于当初铸剑时,三年的时间太长了,剑身浸淫了太多人的想法,使得天绫剑充满了邪气,要由人血来喂养。我爹的师父,就很少用他。后来他收了我爹做徒弟,就把剑给了我爹,但他也告诫过我爹这剑的邪气过重,可我爹不信,又爱这剑,他人又不为世俗约束,行事自我,导致他留下那样的恶名。”
  
  干娘喝了口茶,又继续说:“所幸他遇到了我娘,他师父就把这镯子也送给了他,他就把这镯子给了我娘,我娘特别喜欢它。我嫁到路家的时候,我娘把它送给了我,可是这东西,似乎是有灵性的,据说它有一些秘密,但我跟我娘都没有参透它。而且,我们一直觉得,这东西,它象是个客人,只是借我娘跟我的手腕居住,根本不当我们是主人。今天一看到你,这东西就在我的手腕上烫起来,象有一股子力量拉扯着,想要到你的身边去,象是认定了你是它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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