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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酒医之天象棋局-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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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思就是,他们二人的对话,柳长歌听得一清二楚。
  什么怜香惜玉,什么追求者,什么成就感的。什么跟什么啊!跟踪者除了洛梵音,根本不会有别人。用手指想都想到了!
  百里晴迁握住长歌的手,“回房再说。”
  柳长歌无奈一叹,放下筷子,“我吃饱了。”
  百里晴迁没有看司马云海,而是拉着长歌直奔二楼客房。
  司马云海望着两人的身影,忽然将视线转移,盯着天空上的明月。此时此刻,他只能孤独的畅饮,别无他法。也许这一路,他的心已经疼的麻木了。
  两人恩恩爱爱的,他又不瞎!
  关闭房门,百里晴迁放开了长歌的手,却被长歌一把抱住,“晴迁……”
  百里晴迁搂住长歌的腰,借着昏暗的烛光,端详她的容颜。“凡事都不要看表面,洛梵音的目的不是我。她是想跟踪我们来西域,探寻天象棋局的秘密。”
  “她怎么会知道天象棋局?”柳长歌吃惊地问。
  百里晴迁将长歌打横抱起,走向了床榻,“你忘了吗,之前在第一棋庄,我们的言语曾暴露了天象棋局四个字。西域王族举办的旷世棋局,根本瞒不住天下人。”

  ☆、第 18 章

  “这就是我好奇的地方,我看不出她哪里出彩。但百里晴迁,貌似很在意她。”纱帘之内还有一个人,她安静的坐在那,淡淡的开口。
  这人的声音太熟悉了,熟悉的让柳长歌第一时间就认出了她,“洛梵音!”
  纱帘被一股风吹开,露出了里面的两个人。那个慵懒的女人果然如长歌所料,很美。美得妖娆,美的邪魅。而另一个女人,则是洛梵音。
  洛梵音抚摸着她的玉箫,一双媚眼玩味地盯着柳长歌,上下打量。
  柳长歌身上虽然穿着白衣,但却不是原来的那套。因为昨晚,带走柳长歌的时候,柳长歌根本没有穿衣服。
  至于到底是谁替柳长歌穿上衣服的呢?那就要问一问,那个带走柳长歌的人。是男还是女?是老还是少?是君子还是小人呢?
  幸而,柳长歌已经猜到了昨晚是谁把她劫走。因为,她闻到了一抹香气……
  清晨的光洒在柳长歌的脸上,将那双清明已久的眼神照的更加清澈。这间房里的每一个家具都很名贵,细看之下都是天下一等一的极品。
  奇怪的是,柳长歌醒来发现自己出现在陌生的房间里,而且这间房里没有晴迁的气息,她却没有惊慌失措。昨晚上,她听到了一阵若隐若现的箫声,之后,便毫无征兆的睡着了。
  晴迁一定是发现了这个细节,之后的事情,她便不得而知。
  她睡的很沉,在梦里,她仍然在晴迁的怀里,温柔的怀抱令她心安。但,醒来的那一刻,她还是失望了。冷静了一会,她走了出去。诧异的是,这里居然没有守卫。
  那是什么花的香味呢?很奇怪的香。牡丹?兰?桂花?还是紫罗?香味仿佛混合了多种花香,营造出一种很特别的气味。不刺鼻,还很好闻。
  柳长歌虽不知这香味到底是何种花的味道,但可以确认一点,眼前这个慵懒的美人,就是昨晚带走她的人。香味,暴露了一切。
  这人与洛梵音闲逸的谈笑风生,最起码是友人的关系。看来指使之人,必是洛梵音无疑。“把我带到这来,你们想怎么样?”
  洛梵音盯住柳长歌的容颜,笑着说:“在第一棋庄,我便注意你了。你姓柳,柳这个姓氏在中原极少,因柳氏是皇族的姓讳,普通的百姓自然要避讳这一点。而你却和百里晴迁在一起,百里晴迁是什么人,她在江湖上地位超群,为人自傲。能入她眼的人,少之又少。柳姑娘能得百里晴迁在乎,非凡人也。”
  柳长歌坦荡一笑,“原来洛姑娘对我的身份好奇,何必拐着弯的说这么多,直接问我就好了。”
  洛梵音与那慵懒的女人相对一眼,又将视线移回长歌的身上,“那好,你说吧。你到底是什么身份,你和百里晴迁到西域,是不是要探寻天象棋局的秘密?”
  说到天象棋局,那慵懒女人的眼里闪过了一道极快的光。柳长歌注意到了,却不动声色,她不假思索地说:“我是个商人,我与晴迁来到西域是想观赏一下天象棋局的风采。你们也知道,商人最重要的是利益。我家是做绸缎生意的,来西域,也顺道来推广一下我的绸缎。如果能在西域做成生意,我会考虑留在西域。就像,阙云楼一样。”
  柳长歌这一番言辞说的极为诚恳,她的表情同样很诚恳。就像真的是一位谋利的商人一样,想要急迫的垄断西域的经济命脉。自从与晴迁在一起后,长歌说起谎话来,居然眼也不眨一下。就如同在别雀山庄忽悠杨成风那样,轻松自如。
  那个慵懒的女人会不会相信她呢?柳长歌十分好奇这人的身份。
  她一定在西域有着不平凡的身份,单凭这金屋银屋,就不是普通的富贵之人能够装潢出来的。即便有钱,也不可能明目张胆的建造一座这样的府邸。当是在苏州吗?当是杨成风第二?
  洛梵音看了柳长歌半晌,放下心来,看来在第一棋庄的那一眼,只是个错觉而已。“你叫什么名字?”
  柳长歌平淡地说:“我叫柳心。”
  “柳姑娘真的想目睹天象棋局的风采吗?”慵懒的女人喝了一口酒,挑眉问。
  柳长歌稍微犹豫了一下,说:“我在外经商,习惯走南闯北。在江湖上也结实了不少朋友,百里晴迁算是一个。她告诉了我,天象棋局是西域一个重要的竞技项目,百年难得一见。于是,我的好奇心左右了我,便与她一起来了西域。”
  洛梵音抓住重点问:“你跟百里晴迁究竟是什么关系?”
  不等柳长歌开口,那慵懒的女人却笑着打断:“好了,大清早的问那么多,就算你不口渴,人家柳姑娘也会累的。来人,带柳姑娘去用膳,好好的招待。”
  女人话音一落,柳长歌身后忽然出现一个男子,“姑娘,请随我来。”
  柳长歌已经有心里准备了,却还是很震惊。这男子长得很清俊,给人一种很斯文的感觉。长歌却明白,这座府邸里的人,都不是普通人。就连一个下人,都有可能是武林高手。
  柳长歌已经随男子离开。洛梵音却将目光移向了房顶,看了一眼后,笑着对女人说:“昨晚上,你是不是……”
  “是不是什么?”女人依旧慵懒至极,她对柳心没有兴趣,自然不会是洛梵音所想的那种可能。
  洛梵音直话直说:“你昨晚看了她的身子,有没有……?”
  “当然没有,我对女人没兴趣。”女人优雅一笑,忽然,她的目光变得十分锐利。锐利的目光扫向了房顶。
  房顶之上,躺着一个男子。一个优雅不拘,俊朗非凡的男子。男子的眼中划过一缕精明的光,未动的身形,下一刻便已飘出了十丈外。
  浅蓝色的长衫迎风飘舞,墨发清雅飞扬。他看了一眼身后,漆黑的眸,映入一张风韵十足的容颜。他眼神一亮,来个潇洒的燕雀翻身,轻飘飘的落在一根树枝上。
  树枝十分纤细,却轻松的承载一个成年男子的重量。
  他俊朗的脸庞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盯着女人说:“西域之中,唯有一个人的身份与地位只在西域王之下。她是西域先王唯一的侄女,目前是西域王族尊贵的王爷,享受三世荣宠与爵位。我说的是否正确?孟知书,孟王爷。你的金屋真的很漂亮!”
  孟知书幽幽一笑,一双邪魅的眼上下打量司马云海。这个男人真是风度翩翩,英俊潇洒!可惜,偷听是一种很不礼貌的行为,而且还在她头顶上偷听,真的是不能容忍。“你猜对了,不过没有奖励。”
  司马云海噗嗤一笑,拂袖之间,几股疾风从四面八方聚敛而来。凝聚那一刻,混合了强横的内力,形成一团急速的气光,直袭孟知书。
  孟知书眉头一凝,飞速倒退。她盯着司马云海那张十分英俊的脸孔,双眸里忽闪一道精光。摇曳身姿,轻而易举的避过司马云海的攻击,问道:“你是谁?”
  司马云海收回内力,这一刻,他突然不想打了。手中剑影掠过,消失无踪。他的身形也随着清凉的风,隐匿在茂密的丛林之中。
  他没有任何回答,临走之时,也没有看她一眼。孟知书怔愣了片刻,转身离开了此地。
  当孟知书返回厅堂之时,洛梵音连忙追问:“司马云海没有伤到你吧?”
  孟知书转身坐下,喝了一口茶,唇角上扬的弧度有种惑心的妖娆,“司马云海,很好听的名字。只不过,他的目的并不单纯。他的心,也许也没有我想象中那样单纯。”
  洛梵音听来一怔,玩味地调侃她:“你不会是看上他了吧?别忘了,他和百里晴迁可是一伙的。他已经知道了柳心在这里,百里晴迁应该很快就会赶来。”
  “来就来,我正要会会她。”孟知书的眼中溢满了疯狂。她是西域唯一的王爷,的确是。可是,有一点是西域与中原的不同之处。那就是,中原人太仁慈。当仁慈的医者面对西域的毒家,该是怎样一种画面呢。
  也许孟知书认为中原人都是好欺负的弱者,皇帝是个活生生的榜样。江湖人士自不必说了,完全与天下大事毫不相干。只是,孟知书低估了百里晴迁,低估了她对柳长歌的情感。
  当司马云海将全部过程讲述完毕之后,百里晴迁沉默了半晌,叹笑着说:“看来我们的行踪已经被人牢牢的掌握了。孟知书此举,是想引我上钩。”
  “孟知书的鱼饵是长歌,你一定会上钩的。”司马云海摇着扇子无奈地笑着,见晴迁无言,便接着说:“然后,还没等到天象棋局展开的那一天,我们就已经成为西域王的阶下囚了。你答应简寻子的事情,恐怕……”
  百里晴迁瞟了他一眼,“你怎么就知道,我会上钩?”
  司马云海一怔,皮笑肉不笑地问:“难道你会见死不救?那可是长歌呀!”
  百里晴迁望着天际那片磅礴的火烧云,从司马云海的叙述中,可以确认一点,那就是长歌在孟知书那里,毫发无损。
  孟知书的目的永远不会是长歌,因为,她关心的是西域王族的秘密,天象棋局的秘密。晴迁淡淡地说:“云海,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第 19 章

  火烧云的背后是什么呢?是一片炙热的云层组成的一幅画卷。山川,河流,在这片火一般的云雾里,展示着它们的伟岸与磅礴的风采。
  渐渐的,火烧云慢慢的消散,云层忽然暗淡。连绵的细雨冲刷着大理石台阶,已经是晨起东方的光影了。众大臣按照惯例上朝,安逸之走在最前面。
  他今天的脸色很沉着,半个月了,莫从寒的伤势已无大碍。莫从寒当日向他诉说了事情的经过,他百思不得其解,为何陛下忽然将太子放出?难道是原谅了太子的过错?
  但,好像不太可能。如果陛下真的原谅了太子,那么为何他事先一点消息也没有?太子是被私下放出来的,根本没有昭告群臣,这是一件大事。
  在朝堂上,安逸之曾多次询问有关于太子的消息,但是陛下,陛下仿佛有意避之。还有一个疑惑,这半个月来,陛下上朝为何会垂帘呢?难道是怕见人?这些疑惑一点一滴的在安逸之心中扩散,就像水纹一样,越扩越广,一发不可收拾。
  “陛下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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