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雨残菊by染轩(先虐受后虐攻 穿越特警受he)-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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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钧在门外来来回回踱了好久,很有些坐立不安。思考着各种各样的解释法子,好不容易定下其中一种来。终于站定了,想推门进去,又有些不敢。听着里面的微微鼾声,慢慢地顺着门扇坐倒在台阶上,就那么在台阶上坐着,感受着里面人的存在,睁着眼,等待着天亮,等待着对方的苏醒……
宋飞又见到彦王,不是在风火堂,却是在一个神秘山洞里。
把所有人屏退,只有自己和彦王的几个心腹。
以前有过多次这样的场景。但这一次,分明与以前大大的不同。
彦王慢慢地说了有一个时辰。宋飞低头倾听,脸色越来越凝重,听到最后,却是摇头,婉言拒绝。
彦王眉宇间现出一种煞气,冷笑道:“你既然已经知道了本王的计划,如何能拒绝?”
宋飞恭谨回答:“王爷尽管放心,宋飞率着手下一帮弟兄多年来在江湖上混饭吃,晓得事情的轻重。王爷的计划,宋飞绝不会在外透露半点。只是王爷的要求……小小一个风火堂,实不足以担当大任。望王爷能见谅。”
彦王身子向前微倾,笑道:“宋堂主,你应该晓得拒绝本王的后果……”
宋飞站直了身子:“宋飞当然明白得罪王爷的后果;但宋飞更晓得,倘若从了王爷,风火堂数百名弟兄的后果……”
彦王眼中闪过一丝杀气,低喝一声:“给我拿下!”
话音刚落,宋飞已拔出大刀,向外杀去。
外面当然有埋伏,而宋飞每次来见彦王时,都是孤身一人。这次也不例外。
彦王随身带着的高手与洞内机关,没过多久,宋飞就已经身上多处受伤,全身被铁爪钩链缠绕,倒在了地上。
彦王来到他面前,慢慢地蹲下,笑道:“你明明知道得罪本王的后果……居然还如此放肆……你这个人,果然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见棺材不掉泪……从了本王,你和你的那些弟兄都可以在日后成了本王的功臣,偏偏这般……胆小怕事,原来风火堂上上下下,根本就是一群贪生怕死的胆小鬼……”
宋飞突然张口向彦王唾去。
彦王一侧头,躲开了。那口浓痰全唾在了身后一异人脸上。
那异人本来就是彦王重金礼聘的,当下大怒,伸脚向地上囚犯踢去,竟把对方踢得腿骨生生断折。
宋飞冷汗涔涔,却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彦王笑道:“果然是个脾气硬的……”
伸手,握住对方断腿,突然再用力一折……
宋飞还是没有大叫,却生生地痛晕了过去。
彦王站起来,高贵地笑着:“等带回王府好好招待一番……看他还能硬到什么时候!”
第一百章 大红的诱惑
第二天清晨苏宇醒转过来,一夜未睡的赵钧好不容易等对方慢条斯理地盥洗完毕出了门,跟个奴才一样跟有美公子身后结结巴巴地解释,把昨晚想出来的托辞一字不差地背出来。不想对方正眼也不看自己一眼,或者说根本就是把自己当空气。
两人一前一后在偌大园内转了小半个圈,一路上遇到了被吓呆的奴才无数——他们的将军大人,居然跟个奴才似的低眉顺眼,跟在人家美少年身后。
苏宇终于站定了,很客气地跟他能不能不要老这么跟着自己。苏宇说话的时候是微笑着的,只是硬挤出来的笑容看上去十分的诡异。赵钧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吓得不敢出声,立刻照办了。
好在苏宇在园内逛腻了,很快又回了房。
赵钧松了一口气,内心深处很是高兴。
当夜不敢进房,就守在美人屋外。
半夜里苏宇出门开口,问他能不能离远点?赵钧张口解释,苏宇拿剑指着他。赵钧只有一步步往后退,在对方冰冷的眼神中离开了。
第三天赵钧躲在美人屋外百米外的假山背后,被苏宇发现,很客气地问“能不能还他几天清静?”
赵钧立刻站起,很高兴地说“只要小宇不离开他,只要小宇能给个机会让他弥补……”
苏宇不言语,面若寒霜地离开了;
赵钧登时闭嘴,站了一小会儿,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好在苏宇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园内深处的那个小屋内。赵钧喝令奴才们小心伺候着,自己却不敢靠近小屋方圆百米处,更不敢踏进屋门一步。
赵钧亲自到厨房内过问苏公子的饮食,又找来帝都最好的裁缝,用顶顶上等的料子,为苏公子赶制了上百套新衣。甚至于苏公子的面汤浴汤中熬制的草药香料等物,莫不是亲自过问,反复斟酌。
赵钧心知自己犯下的大错,对方一定气得不轻。不指望着小宇能很快原谅自己,只希望尽自己的力量,能让对方在府中尽可能过得舒心。但愿日子久了,对方终究能有回心转意的一天。
苏公子的冷若冰霜与赵大人的失魂落魄,被众多奴才瞧在眼里,不出一两天,传遍了整个将军府。当然,无可避免地传到了府中那帮月兹国人耳中。
格丽仍然在榻上养伤,根本下不了床。
为首的艾布听闻了关于将军大人和苏公子的种种消息,特意下令众奴婢们绝不能将此事在公主面前透露半点。
好在众奴婢们晓得理,知道公主殿下养伤期间,生不得气、动不得怒,自然没人敢在公主面前多说一个字。
因为公主伤势特殊,艾布轻易不会踏进公主卧房。和以前一样,夜晚的时候,在公主房外的那棵大树顶上休息。如是几日,终于有一天晚上,艾布悄无声息地跃起下树顶,向园内深处奔去。
艾布奔至苏宇的那间小屋,跃上屋顶,计算着位置结构,至一角落中,轻轻揭开一片瓦,再掏出匕首,挖出一个小洞。
屋内点着琉璃灯,照得很亮。
从洞眼中,清晰可见床榻上的美人正闭目合睡,如墨的长发拖于枕畔,大红的锦被盖得严严密密。
月光皎洁,艾布蹲在屋顶上呆呆地看着下方,竟是看得痴了。
苏宇微微睁开眼睛,瞥一眼头顶上一小片银色,复又闭眼。
又是那个银月武士,居然跑到屋顶上来偷窥。
果然是个好色之徒。不过……自己正需要利用他这一点。
苏宇看似无意地在睡梦中翻了个身,大红的锦被竟从身上滑落,滑落至腰际,又稍稍向下,臀部半露。
很明显看得出,苏宇在锦被下的身子,竟然是赤 裸着的。
美背、细腰,至臀部是条极其流畅完美的弧线,肌肤又是雪白,配上那如墨的长发,卧在榻上大红锦缎中间,真正是人间尤物。
屋顶上瓦片的声音,艾布竟然将一片瓦踩落,眼看就要从屋顶上滑下。
艾布大惊之下赶紧把那片瓦抓住,自己却差点儿滚下了屋顶。
好不容易在屋顶上蹲稳了,艾布口干舌燥,手都是颤抖着,身上却是前所未有一片火热……
苏宇在下方听得分明,晓得屋顶上的动静。仍然卧在榻上,也不把锦被拉起遮体,就那么半裸着,斜斜卧在琉璃灯下、红锦之上。
艾布眼睁睁瞅着,口干舌燥得更厉害了些。再也无法忍受,提起一口气,从屋顶上跃下,奔出了数百米,靠在假山后,在冷风中喘息着,听着身边涓涓水流,解开汗巾子,把手伸到裤内,大力套 弄着,在如水的月光下咬紧牙关,强忍着不喊出声。嘴唇几乎被咬破,过了好一会儿,才一侧身,把手中握着的灼热对准了清澈见底的溪流,白色的浊 液在月光下成数道狼狈不堪的弧线,悉数喷溅到了曲折清澈的溪水中,随着几片残花败叶,被水流冲着,转眼就已经消失不见。
手中的灼热已经变得疲 软。四下里寂然无声,连个鬼影子都看不见。
艾布却仍然是手忙脚乱,将那疲 软塞入裤中,忙忙地系好了汗巾子。又在假山背后坐了好一会儿,才站起仍然向美人的卧房走着,走了没几步,又停步。回想美人在琉璃灯下半裸的身姿……忍不住舔舔嘴唇,在月光下又呆呆地站了半晌。
艾布咬咬嘴唇,还是转身,几个纵跃,向主人的方向奔去。
此后几天,艾布还是会夜夜奔至苏宇屋顶上偷窥。苏宇似乎总是喜欢半夜翻身,而且那锦被几乎每次都会滑到同样的位置……
甚至有一次,大红的锦被竟然滑到了美人的大腿根处……
艾布差一点就从屋顶上滚了下去。
好不容易手脚着地爬回,却见美人已经睡眼惺忪地半起身,拉起锦被,盖至腋下,复又倒头睡去。
半起身的一刹那,甚至腰部以下都微微一露……
艾布死死地抓住了屋椽,过了好一会儿才稍稍恢复过来,全身火热,提气跃下屋顶,奔至假山背后,还在那个涓涓溪水边,用自己的手来将自己的灼热套 弄解决……
第五天,艾布比平常早了许多时候来到美人屋前,却是躲在花圃中。
先是见着赵钧站在门外犹豫了半天,抬脚进入,很快又被苏宇拿着长剑赶了出来。
赵钧在外呆呆地站了半晌,才转身,慢慢地离开。
然后过不了多久,几个奴婢将雕刻着蔷薇花的红木大浴桶抬至美人房内,复又鱼贯而出。
府中皆知,苏公子洗浴的时候并不喜欢有人伺候着,不管是丫环还是小厮。
艾布趴在花圃中,却是久久听不到水声。
突然,门打开了,苏宇披着一件白袍踏着木屐走出,走到花圃外,笑着说出一句:“都躲了这么多天了,为什么始终不肯出来见面?”
艾布卧在花圃中纹丝不动。
苏宇干脆走进花圃,蹲到他身边,伸手,在他那银制的面具上轻轻地抚过,叹道:“这么俊俏的身形,想必容貌也是不差了。只是天天戴着一张面具……真想看看这张面具下,究竟是怎样一番模样……”
说到这里,起身,踏着木屐,回房。
留下艾布在花圃中就像一座石雕。
艾布抬头,见那门居然是虚掩的。当下不再犹豫,爬起身来,跟着进了房。
足够容纳两三个人的大浴桶横在屋中央,热气腾腾。
不知何等草药香料熬制的浴汤,散发着奇异的香气,弥漫在空气间。
热气蒸腾后面,苏宇坐在榻上。绝美的脸在水雾中若隐若现,美得如梦如幻。
艾布呆呆地站在当地。
苏宇冲他嫣然一笑,道:“还不快把门关紧,也不怕被人撞见?”
艾布立刻回身,锁上门栓,再转身。
只见苏宇从榻上站起,赤着足走到大红雕花的浴桶侧。面对他,轻轻解开腰带——不,是解松。
松开的腰带使那件唯一长袍半敞开,露出大片赤 裸的肌肤,腰部、大腿根、以及只有少许一点的黑色隐秘地带……
艾布站在那里,纹丝不动,看得眼都直了。
苏宇感受到对方眼神中的异样,咬咬嘴唇,什么也没说。十指抓到肉里,慢慢地走到他面前。
苏宇伸手,抚过他的银面具,轻轻吹口气:“怎么,这样的面具难得从来不摘吗?”
艾布颤抖着伸手,多年来,第一次在人前摘下了这个银制的面具。
高鼻深目,皮肤因长期接触不到阳光,过于苍白,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纵然苍白如此,仍然无法掩饰那面目的英俊。
这是个很英俊的异域男人,尤其是那双海蓝色的眼睛,很漂亮。
看上去倒像是二十一世纪专演些中世纪爱情片的西方英俊小生。
苏宇再凑近些了,鼻子几乎贴到了他那丰满厚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