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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重生之乞丐娘子+1番外 作者:不才幸幸(晋江2014-05-06正文完结)-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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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亮在窗外移了一个位置,在一刹那照亮了太子妃脸上那一闪而过的阴郁……
  而另一边,本跟在翠儿身后一直走着的秦音突然惊呼一声。
  “翠儿姐姐,我这肚子突然疼得厉害,也不知是不是晚上吃坏了,您在这儿等等,我去去茅厕,马上就回来……”
  翠儿脸上闪过不耐及嫌恶,她皱着眉道:“行了行了,别说了,恶心死了。你快去,记住洗干净了手再回来!”
  走廊间,云昊面带喜色,正匆匆地往孟珊珊那屋的方向走去。突然从转角处闯出一个人影,直直把他撞了个趔趄,同时一股奇香扑鼻而来。
  还未待云昊发怒,那小丫头已全身颤抖地跪在地上,不断求饶道:“对不起!对不起太子爷!奴婢该死!奴婢是侧妃娘娘院里的人,因为急着给主子送胭脂去,所以才……”

  夜太黑,云昊也看不清楚那丫头的样貌,只从头饰判断出她确实是个小丫鬟。因心中还挂念着那冰雪般的美人儿,他也没多作停留,稍稍斥了两句便离去。
  看着那锦衣蟒袍的身影消失在长廊尽头,秦音握紧手中的胭脂盒,微微翘起了嘴角……
  孟珊珊屋前。
  门扉轻启,太子妃从屋内走出来。
  “如何?”
  太子妃笑了笑,道道:“爷放心,那药我已给她服下了。”
  “甚好甚好,若儿,你真不愧是本太子的解语花。你放心,本太子想得到她,也只是为了报复那云溶。在本太子心目中,最爱的那人还是你!”
  太子妃神色委屈,含着泪偎入云昊的怀里:“爷可要记住今日的话。若儿并不在乎爷有多少女人,只要爷开心,只要若儿在爷心目中还是有一席之地的,若儿怎么牺牲都愿意。”
  云昊推开她,又絮絮低哄了几句,随即便目光灼灼然地盯向眼前那一扇门,踱了进去。
  夜深了,听着床的里侧传来的均匀呼吸声,秦音撑着手小心翼翼地坐起来,到床下拿了衣服穿上。临走之前,她再看了床上酣睡的翠儿一眼,便踮起脚尖悄声走出了屋。
  灯火通明而的卧室内,熏炉里发出阵阵怡人安神的香气,而此时坐在桌前的人却全无睡意。
  “咚咚咚”门外一阵敲门声打破了沉寂。
  太子妃晃过神,肃声道:“进来。”
  门开了,看到出现在门后的人,她微微失声道:“是你?”
  秦音敛了敛容,向太子妃伏身道:“参见太子妃。”
  “这么晚了,你来找我何事?”
  “回太子妃,刚刚秦音不放心,去看了看王妃,谁知……却在屋外听到一些奇怪的声响……似乎是太子和王妃……”
  太子妃脸色一变,但随即又冷静下来:“是吗?那又如何?此事传出去人也只道是你家王妃不知检点,我好心好意请她来府上做客,她倒好,竟来勾引太子!”
  秦音轻笑道:“太子妃倒是聪明,知道她是故意来勾引太子爷的,而且,只怕还是受了人指使。”
  太子妃一惊,道:“你什么意思?”
  “就秦音所知,太子自被册立以来,虽无大过,却也并无建树。朝中人都知道,一直以来,那二皇子只怕也是对那储君之位虎视眈眈,而其母亲,更是如今深受无限荣宠的梨妃。而二皇子本身又何尝不是文武双全,虽比不上静安王爷那样屡立战功,但他在朝中的多番建树却是有目共睹的。太子妃,请恕秦音直言,论武略,太子远不及静安王,而论文韬,他更是比不上二皇子。难道,太子妃便不担心太子这储君之位其实是岌岌可危吗?”
  “好大的胆子,你一个低下的王府贱婢怎敢在我面前说这些话!你信不信,就凭你刚刚这些话,我随时都可以令你死无葬身之地!”
  秦音脸上并无一丝惧怕之色,她依旧淡淡道:“秦音既敢说出口,那必定也想过了这些话的后果。还请太子妃听秦音把话说完,再决定是否处罚秦音也不迟。太子妃难道没有想过,为何静安王会如此轻易地答应让您将孟珊珊接进府吗?”
  “那是因为……”
  “因为静安王害怕太子的权势?”秦音摇头轻讽,“若他真的不许,即使太子府上倾巢而动,也没人能够强迫得了他……他这人,向来无惧,也心狠……为达目的,甚至连自己心爱的人也……”秦音微微一顿,也说不清心里突然冒起来的那股酸涩悲凉是为了什么。
  “从一开始,他便知太子爷对孟珊珊心怀不轨。虽有一些细节之处我还想不通,但是,从当初在朝上因娄红素之事与娄相的当场决裂,到如今太子与孟珊珊之事,他一步一步早已计算好,从一开始,他想依顺的哪一方从来便不是太子,或者说,他的真正目的,其实是联合二皇子,打击太子一党!”
  太子妃浑身一震,她瘫坐在椅子上:“不可能……不可能……只是一个孟珊珊……就算她失身了,那也是她心甘情愿勾引太子的,她不可能害得了太子……”
  “是吗?若说王爷有证据证明是太子在孟珊珊的茶杯里下了媚…药呢?若皇上知道了,他又会怎么想太子爷?”
  太子妃一愣,只听秦音接着道:“太子妃是从何而得的那等烈性媚…药,给您药的那人,此刻又在何处……”
  “为时已晚……”看着太子妃焦灼欲往外奔去的背影,秦音轻叹道:“他不会给你这个时间去弥补错漏……”
  太子妃顿住脚步,转身满脸怒气地走到秦音面前道:“你到底是谁?为何不早告诉我这些?还是说,是云溶派你来看我笑话的?”
  秦音摇头,道:“我不是云溶的人,我也不喜孟珊珊。今日我来找你,便是想助你挽回此事。”
  “木已成舟,还能怎么挽回?”
  “木虽成舟,但还缺那乘船的人,不是吗?”
  “什么意思?”
  秦音眯了眯眼,笑道:“四个字——李代桃僵。”

  他的痛

  云溶是在次日清晨赶到的。
  他在太子府大门前勒了马,未待通报,便直直破门而入。
  太子妃率先赶了出来,她见到风尘仆仆的云溶时,脸上闪过诧异,但随即又笑道:“大军不是还有几日才回到京城吗?六弟怎么这样心急赶回来了?可是太过思念珊儿了?”
  面对太子妃带着笑的揶揄,云溶却是冷淡了眉眼:“她呢?”
  太子妃还未开口回答,一个白色身影便直直扑了上来,一把扎进云溶的怀里。
  “王爷你终于回来了!你不知道珊儿等你等得多苦!”怀里的人在轻轻抽泣着,云溶的表情柔和下来,他安抚地拍了拍孟珊珊的肩膀,柔声道:“是本王不好,让珊儿苦等了。”
  孟珊珊闻言哭声更大了。
  云溶环视了一下四周,突然道:“皇兄呢?可是还未醒来?”
  怀里的人突地一僵,一旁的太子妃忙道:“是呀,昨夜处理公事睡晚了点,爷现在还未起来呢。”
  云溶轻嗯了一声,忽而又问道:“秦音呢?珊儿,我不是让她陪着你吗?”
  孟珊珊闻言一张俏白的脸皱起来:“王爷,您怎么可以安排那样一个下贱的乞丐丫头陪在我身边,那丫头别的都不会,发难起主子的本事倒是一套一套的……我一早起来便没有看到她,听闻太子妃昨日让她同她的贴身丫鬟一起睡去了,只怕是那丫头偷懒,现在还没起来吧。”
  见云溶神情散漫,她不再说下去,抱着云溶的手紧紧贴近他怀里,娇声道:“王爷,既然你来接我了,那我们此刻便回去吧。我现在就想走,屋里的东西等下让秦音醒了之后收拾一下带回王府就行,我们现在就走吧!”
  “珊儿怎的如此焦急着回府?看着……倒像在躲着什么人似的……”
  孟珊珊脸上一僵,忙道:“珊儿只是太久没见王爷了……难道王爷您便不想……”她脸上一羞,“不想回府好好同珊儿说一说贴心话吗?”
  云溶哈哈一笑,转身同太子妃道别道:“既皇兄还在睡,云溶便不叨扰了。”
  说完便揽着孟珊珊往门外走去。
  两人刚出了府,孟珊珊见一暗卫模样的人忽然闪至云溶身旁,在他耳边低低说了几句什么。
  下一秒,却见云溶变了脸色。从小和云溶一起长大,然而,孟珊珊从未见过云溶如此惊慌失措的模样。他大力甩开她的手,身影一闪又再次进了太子府。
  孟珊珊赶进去的时候便见着这样一幅场景:云溶手中持着一把软剑,脸上和剑锋上都染了鲜红的血。他神色狂乱,手起间又是几个太子府的护卫齐齐倒下,而那太子妃,一声惊呼后已吓得昏倒在一旁 。
  云溶一脚踢开孟珊珊的寝屋,里面迎面扑来一阵男女情…欲之后的糜…烂气息,男女的衣物落了一地。
  云溶的神色更冷了。
  他走到那垂着帐子的大床前,大手一挥,浑身□□的云昊面带惊慌地从床上窜起来。
  “云溶?!你……你怎会在这里?”
  云溶并不看他,只微微眯了眼,手竟有些颤抖,探向里侧那依然沉睡着的身影。
  被衾掀开,下面是一具同样不着寸缕的女子胴…体。
  女子被惊醒,双眸微启,带着一丝勾魂摄魄的媚意,那眉眼,是他日夜兼程赶回来那一路中,在他脑海中徜徉了千万遍的。
  秦音……这便是她所说的方法吗?她怎么敢?云溶只觉得心中一恸,全身的力气似乎在瞬间被抽光。七年来,从他第一次上战场,他从来便是杀伐果决,握着剑的手从未颤抖过。然而此刻,他的手却似终于无法支持那剑的重量。
  “当啷”一声,长剑落地。
  秦音似是被他脸上的痛色微微一惊,然而,下一秒,她又明媚了双眼,道:“云溶,这一个赌,我赢了。”
  惊颤。
  秦音想,她永远都不会忘记云溶这一刻的表情。他俊秀的五官微微扭曲,脸上写满了痛与怒。他看着她,目光几许悲恸几许苍凉,仿佛一个在沙漠中行走了很久的人乍然发现他一直遥望着的那绿洲原来只是海市蜃楼,那一刻的绝望与不可置信。
  秦音的心微微慌乱起来,这一刻,她竟不敢去看云溶的眼睛。
  一旁传来太子惊愕的声音,他指着她,惊道:“怎会是你?!”
  云溶闻言转头,声音沉冷似冰:“怎会是她?皇兄,这也是本王想问的。”
  太子触到他的眼神,身子不禁一颤,但很快又强装镇定道:“你没看见吗?是这贱婢自荐枕席,投怀送抱。”说着他的视线瞥向床上,忽嗤笑道,“床上并无见红。想来这丫头六弟你自己之前享用过了吧?嗯,上起来滋味倒是不错,声音也够销魂……每撞她一下,就喊一声,勾得本太子真恨不得再多上个三天三……”话未说完却见云溶已猩红着眼将剑递至他胸前。
  “你……你这是何意?云溶,难道你想反了不成?!”
  “你该死!”云溶脸色狰狞,举着剑就要往前再递一分。
  突然一只细白柔腻的小手握住了他。
  “不要……”秦音低声唤道。那一刻,看着云溶几近疯狂的表情,她不知怎的,心里竟然微微一疼,下意识地便伸手阻止。
  他不是一向深谋远虑吗?刺杀太子——这一剑递出去了最终死的人会是他,他不知道吗?
  “云溶,我冷……”她被下的身子依然赤…裸,光…裸圆润的肩膀暴露在空气中,因寒冷而起了一层细细的疙瘩。
  云溶眼里一暗,他撤回剑,弯下身子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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