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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霁雨初晴 作者:忆念(晋江2012.08.21完结)-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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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那傻帽妻主,就没发现孩子的问题?”女子嗤笑一声,手指轻划小侍白皙的脸。

    “贱人!”费朗终于忍不住跳了出来,费朗不敢打那女人,便追打小侍。

    那女人也不是什么善类,一脚踹向费朗的心窝,将费朗踹了个四脚朝天。费朗不甘心,再熊的人也受不了被戴了绿帽子。

    那小侍也有些害怕,毕竟这不守夫道,是要受到严厉的惩处的。

    “妻主,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小侍力图挽回些什么,费朗却什么都听不进去了,爬了起来直奔小侍而去。

    那女人愣了愣。没有反应过来便被费朗撞了个趔趄,费朗趁着空档,照着颜儿就劈头盖脸的打了下来,颜儿后退一步踩空,向着后面仰了过去。倒在地上,捂着肚子哭喊起来。

    就看到那小侍的裤子被血阴湿了,略有积雪的地上也染上了血色。费朗有些傻眼,本身男子生孩子就有危险,这别出了人命。

    那人推开费朗,抱起颜儿就飞奔起来,朝着村里的郎中家跑去。颜儿脸色泛白,嘴唇都咬出了血。

    那郎中看了一眼,说道:“孩子定是保不住了,只能靠打胎药往下催产,否则大人都会有生命危险。即便如此,胎囊受损,也不会再有孩子了。”

    “孩子没了?孩子怎么可以没了?我的家产,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颜儿虽说痛的死去活来,但他也能听到外面的对话。就知道这人不会抛弃自己那么久又回来看望,想着带自己走,无外乎为了她家的家产,一行清泪流了下来,自己这一生为了什么?

    郎中一看不好,父体弃了生存的抑制,这是想跟着孩子一起走。试着与颜儿对话,那颜儿也只是流泪不曾言语。-本文首发城

    “妻主。”费朗一愣,确定颜儿是在叫她,犹豫片刻还是走了上去。

    “你……过来……我有话要对你说。”颜儿强忍疼痛,冷汗滑落。“我没有骗你,这个孩子真的是你的,六月……十八……”颜儿咬咬牙,继续说道“我不怨你们,是我自找的,过于贪心。”

    “血止不住了,快让让。”郎中推开一旁的费朗,忙着颜儿将胎儿排出,孩子已经近六个月,基本成型,很难排出。

    “不用费力了……,让我带,带着孩子一起走吧,也好有个伴。”泪水止不住流淌着。

    费朗看着自己手上的鲜血,分不清是颜儿的还是孩子的,能确定的是两条人命都与自己相关。

    “你以为你说这些我就信吗?简直是笑话。”费朗大声的说着,其实是给自己壮胆子,她有种感觉那的确是自己的孩子,血浓于水吧,可是她是不会承认的。

    “朗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费家的二老得了信急忙赶了过来。

    “没什么,这小娼夫,弄了一个野种回来,竟然想冒充我费家的血脉。”只是费朗感觉手上的血怎么也洗不干净。

    费家二老皆是一惊,怎么可以发生这样的事。看小侍的样子已是不大好,难不成是费朗做的,费朗皱着眉说道:“他去会见那女人,被我发现,惊吓过度摔倒了,导致流产。”

    那女人一听说小侍情况不好,便趁着混乱一溜烟的跑了,没有任何留恋。

    颜儿嘴角微挑,慢慢地合上了双眼。一行清泪陨落,湿了发髻,了断一生。

    

正文 第六十四章 母女生隙

    天有些阴沉;厚厚的云层遮天蔽日;大朵的雪花漫天飞舞;北风呼啸而过吹得树枝有些凌乱。

    沈霁禹平常在家都会将叶初晴包裹成球状,然后满意的带着他出去走走。叶初晴的肚子日渐隆起;怀里像揣着一个大球;撑得的肚脐像是张着的鱼嘴;肚子上布着浅浅的纹络,叶初晴抚着肚子;笑道“丑死了”脸上的笑容却是不减。

    小家伙在叶初晴的肚子里很是活跃,偶尔做做伸展运动;叶初晴的肚子就会鼓起一个小包。沈霁禹摸摸按按,宝宝像是知道有人陪他玩;便在里面用力的顶着沈霁禹的手,沈霁禹笑道:“倒是个脾气大的,不许让爹爹难过,否则家法伺候。”宝宝仿佛听的懂,不知是小手还是小脚便往回缩了缩,叶初晴的肚皮微微动了动,小家伙在里面悄悄地打了几个咯。

    沈霁禹与叶初晴相视一笑,沈霁禹亲了亲大小两个宝贝,正准备就寝,房门却被敲响了。

    “越来越没有规矩,怎么进门都不先着人通传一声。”陈铎看着手里的账目眼睛都未抬起,便开口训斥道。

    “娘,我这不是特意回来瞧瞧你。”陈乔抖抖身上的雪,小仆上前接过披风,陈乔挑眉看了那人一眼,她娘身边一向不缺水灵的仆人,指不定自己什么时候就多了一个小爹。陈乔大摇大摆的走了几步,瘫坐到椅子上。打了个手势,那小仆便退了出去。

    “站没站相,坐没坐样,成何体统?”陈铎皱着眉头,有些不悦。

    “体统?娘亲大人,女儿想请教一番,这勾结外族,强掳良民是否符合体统二字。”陈乔翘着二郎腿,执着扇子轻叩几下膝盖,似笑非笑的问道。

    书房里静静的,只听得寒风呼号的声音,拉得很长,吹得窗棂微颤了几下。

    陈铎手下的账本有些扭曲,她不知道这件事情陈乔是怎么听来的,又有多少人知道了此事,一时不好猜测陈乔的意思,只得故作镇定的开口反问道:“老六,你刚刚这话又是何意?”

    “娘,你是聪明人,话何必说得那么明白。不过是个听闻,娘也不必当真。女儿只是听说当年叶家的当家人失踪,好像与你有些牵扯。”陈乔满意的看到了她娘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微低下头,嘴角上扬。

    陈铎脸色僵硬了片刻,继而强作镇定开口训斥道:“老六,这等胡话怎可乱说?祸从口出,莫要惹了祸患。”

    “可是娘啊,女儿也希望是胡话,不过这些话好像都是从您这听说的。让我想想,好像是一个下午,在这书房中你与老管事谈及的。不知道娘是否有想起,用不用女儿帮着你想想。”

    陈铎紧绷的脸忽然松了下来,放下手中的账本,盯着陈乔笑了。

    “看来那天果真外边有人,即便如你所听又如何?别忘记你也是陈家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若我有什么,失了陈家的势,你以为自己会好吗?”陈铎忽然意识到坐到自己面前的不是女儿,而是盯着血肉的豺狼。

    “娘,这点女儿就得说道你几句了,人有时不得不服老。大岳有法令,‘亲者罪,报者有功,罪不及。’我本就在衙门做事,若是哪天一不小心说漏了嘴,到时落得大义灭亲的称号,不知是好是坏。”陈乔蹙着眉,用扇子敲了两下自己的头,一副苦恼相。

    “老六,倒是没看出来,这些时日你确有长进,这点看来不愧是我陈铎的女儿。想要什么?我想你不是单单过来跟我说这些的吧。”陈铎笑着说道,只是笑容少了些温度。

    “娘过奖了,这些都是承蒙您平日的教导。女儿为您身体着想,一心为您分忧。”陈乔忽然正色,诚恳的说道。

    “好好,女儿大了,为娘的深感欣慰。布庄的生意就交由你打点,别让我失望。至于叶家的事……”

    “仅是布庄?”陈乔有几分不满,但是她还不敢将她娘逼得过急,若针对自己。

    “怎么?这你还不满意?你不是对沈霁禹不满吗,咱家的布庄也做皮货生意,让我看看你的本事,也好为作为选择陈家当家人的标准。”陈铎语气中带着不悦,也是因为陈乔今日处处忤逆。

    “好,如果我收了沈霁禹的生意,那陈家家主之位只能留给我坐。”陈乔暂时还不能将她娘逼得太狠,在她娘那一切都没有利益重要。

    “好,这件事情我应了你便是,只是叶家的事,你也要给我办的漂亮些。”陈铎忽然心生一计,便出言说道。即便将来有了风险也有人替她顶着。

    沈霁禹原本还想给宝宝讲个故事,进行胎教,便听到门外有人禀报:“夫人,黄夫人来找您,在堂屋候着呢,说有要事商谈。”-本文首发城

    “我这就过去。”已近亥时,看起来这次的确出了大问题。

    “怎么了?”叶初晴有些担忧的问道,拖着沉重的身子想要起身。

    “不会有什么大事,你先休息,不要胡思乱想。”沈霁禹忙扶着叶初晴躺下,给他盖好被子,“我去去就回来。”

    “霁禹,这次出了大事。”一向沉着的黄尚文,明显也有些乱了阵脚。

    

    “上一批货物,出钱购买的都是达官贵人,刚刚得了消息,这批货物出了状况。这几日气温骤降,皮制品内部出现龟裂,或者受了潮湿生了蛀虫。此事一传出,影响生意倒是其次。听说此批货物有承往京城,怕是有入了宫的。损失事小,欺君事大。”黄尚文将事情的概况说了一番。

    “干娘是否知晓此事。”沈霁禹知道皮货的原料都是经过张猎户一一检验,是不会出问题的,即便是成衣交货时也都进行了检验,买家也在场。

    “那些货物已经交由张大娘看过了,说不是咱们当初的皮料,但工艺的确是王家的工艺。”沈霁禹和黄尚文相视一眼,按照常理来讲,货物出了问题,王家自然难就其责,沈霁禹他们说不是自己的皮料,王家更可以说不是王家的工艺,这中间怕是被别人利用了,最后可能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但是能够确认的是皮料已经成品,只是不知去向。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该来的终是回来。

    

正文 第六十五章 惊险暂过

    寒风大作;黄家的书房灯火忽明忽暗;已近子时;书房中仍有商讨的声音。

    “怎么会出了这样的事端?”王夫人抖抖身上的积雪,眉头紧蹙;有些焦急的问道。

    “快请坐;大家正等着王夫人;一起前来商讨此事。”黄尚文为人颇有些城府,如若不是对待信任之人;她是不会轻易显露情绪的。

    “大家如何看待这件事情?”王夫人有些忧心,出现问题的货物已经交到她的手上;不可否认的确是王家的工艺,只是当初制成的衣物她也看过;皮料也没有问题。如果仅是一家声称出了问题,倒是不排除讹诈的可能,如今这样的情况她是有些百口难辨。毕竟是共同商讨解决问题,她也不能急于脱责否认是王家的工艺,但毕竟涉及责任,她也轻易不能揽责。

    “这货不是当初验过的那批,中间怕是已经被人偷梁换柱。这些购买的人当时也是花了大价钱,黄某还有些薄面这件事暂时还没有传开。”黄尚文看似分析此事,实质却是将这件事定了性质,当初这批货是从王家直接交付的,中间并未经他人之手,这也是沈霁禹建议的,否则责任更难划清了。

    “王夫人这话,老妇听得有些不明白。货是从王家出去的,但也是验过的,难不成是老妇吞了这批货砸了自家的招牌。”王夫人也知道这件事与王家是脱不了干系的,但这件事的确不是自己所为,一时失了主意,可是话语上是松不得口的。

    “晚辈自然不是这个意思,但毕竟……”黄尚文未将话说完全,但大家也都明白。

    黄尚武进了书房趴在沈霁禹耳边耳语几句话,沈霁禹冲着黄尚文点点头,黄夫人有些惶恐,脸色很难看。其实她担心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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