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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转世之今生安否-第74章

小说: 转世之今生安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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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敛轻轻摇头一叹,“你一定要这样认为,我也不说你错。作为监视人员,能够将所有细节的东西呈报上来,供决策者作出判断,这已经是很尽责地完成了自己的工作。而你一定要让他们超越自身能力极限,做一些工作范围之外的事,这样高度要求自己,我也不好说什么。”

    文敛一直强调自己不好说什么,夙清听得将头垂地更低,小姐的意思她怎会不明白,而这样说,只不过是想让自己不用那么难受罢了。可是,心里终究有些不甘,“如果我们能再早发现这些,也许就可制止今天这样的事发生,毕竟就晚了那么一点,眼看着爆炸发生,却只能尽量后退。”

    文敛停下脚步,眼睛平静地望着前方,“你以为,我们只是晚了一步?”

    夙清惊愕地抬头看向她,“难道不是吗?姓贝的早上才出城,下午便发生那样的事,若我们行动再快一点,也许就能阻止地了。”

    文敛平静地看她一眼,摇头道:“不,早在人出城前他们便已经准备好一切,今日——今日不过是引我前去,让我亲眼看到那一幕罢了。”

    夙清浑身一震,瞪大双眼,“怎、怎么会?”

    “为什么不会?”文敛语气很淡,却有了一丝冰寒之意,“从爷爷失踪,到定州城发生的一切,和我们交手的是什么样的人,应该已经很清楚。怎么会早上才见面,下午便发动那样一场爆炸?贝先生出城,不是告诉我他们要开始行动了,而是向我表明——他们准备已足,已到时间出手。我本应该及早觉察,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人牵着鼻子走。”

    夙清听得目瞪口呆,她本来是在忏悔自责,怎么现在变成小姐在自责了?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不解问道:“匡衡不仅勾结暗月教,还与问道者狼狈为奸。可是以文家与问道者的渊源,那些人没理由会与我们为敌,那又究竟是什么原因了?还有,他们对付的既然是小姐,又为什么指证飘香?”

    “渊源?”文敛嘲讽地笑了笑。“有那种渊源。几百年下来。是敌是友谁又能知道。至于为什么指证飘香。”文敛看向她。嘴角那抹微讽之意加深了些。“如果不是我。有人跟你说这事是一个十三岁地人做地。你会有什么反应?”

    “十三岁。当然不——”声音蓦然顿住。愕然地看向文敛。确实。她忘了在一般人眼中。文敛其实只是个十三岁地孩童:一个十三岁地小女孩策划了一场恐怖爆炸。这样地话说出去。又有几人能相信?虽然如果真让文敛来做地话。或许做地会比这一次更好。所以。还不如选一个别人能相信。而又可以对他们构成伤害地人来陷害。

    选中飘香。是因为她是当年两名管事其中一人地后人。也是文敛在定州这个地方唯一可以相信地人。并且——

    文敛平静地望着某个方向。继续说道:“文家对定州地百姓来说。完全是一个虚无飘渺地存在。与其构陷一个只有名字具体可想地人。还不如挑一个常常能见到地有血有肉地人。更何况。匡、衡两家地争斗。定州城里人人知道。再加上飘香可以说是我在定州城里唯一可以依靠信赖之人。匡衡势败后。我必须找一个人来帮

    续管理定州这边地产业。飘香正是最好地人选。中飘香。着实也下了一翻功夫。”

    听着文敛这样一一分析下来。夙清此时还真觉得。如果那些人不选飘香来陷害地话。那真是没天理了。

    “可是这样的话,我们之前所做的一切不就都白费了吗?”夙清眉头深深皱起,“现在百姓们又站在了他那一边,再要强行打压恐怕会引起民变。”

    文敛眼中闪过一抹寒光——经过这么多事后,她不会再抱有我不犯人,人便不会犯我,人有犯我,退让可得太平,这样天真地念头了。“那些人不好对付,然则我等又岂是易与之辈。毕竟明面上是匡、柳两家的事,是商场上的较量。举城之富与匡衡为敌,难道他还想有翻身机会?”文敛平素说话都显得沉稳而平和,然最后那一句话说出时,却让人觉出了一股张狂的霸道之气。

    文敛望着天际渐渐西沉的那一轮火球,心里涌起淡淡的焦虑,无论是爷爷还是妩妩,都不允许她再这样拖下去了。慢慢曲起双手,握成拳,她在心里叹息一声。

    但愿你们不要让我失望。

    文敛回到客栈后第一件事便是去看妩妩,和之前的很多天一样,妩妩依旧安详地躺在床上,不曾睁开眼,当然,也没有谁来打扰。

    文敛这些天带着赫与夙清时常离开客栈,到处跑,一方面确实是有事情要办,另一方面却是想引出当初那个下手之人。然而,或许是那人对自己的蛊术极有信心,这些天来,连个鬼影子也没出现过。文敛留下的那些暗护,每一秒都睁大着眼睛从各个方向注视着妩妩所在的房间,对进进出出地苍蝇的飞行路线已经研究地很透彻了,还是没有看到半个其他人。

    文敛坐在妩妩床前看了她一会儿,嘴角有一抹极淡的笑容,伸出手为妩妩理了理发丝,探了探她的额头,温度稍微比常人要低一点,不过呼吸平和,这让她放心不少。

    “妩,敛会让你快快醒来的。到时,我们去放你最喜欢地风筝。”文敛声音很轻,像是不愿大声吵到妩妩一样。再对着那张纯净的睡颜笑了笑,起身离开了床边。

    夙清夙渊双双推门而入,对着文敛恭敬地喊了一声,“小姐。”

    文敛在桌边坐下,问道:“如何?”

    夙清上前一步,开口说道:“他们说听从小姐地吩咐,另外那些人说会配合行动,同意直接对匡衡出手。”说着微露不疑惑,“只是小姐,飘香既然已经有了全盘的计划,为什么一开始时不用,而要等到现在才施行?”

    “飘香也是个经商地天才,她制定的计划,其实不过是将当年匡衡对柳成应做地,再一一返还给他罢了。计划虽然很缜密,可是却需要非常强大的执行力来支撑,当初她不过策动了几个同盟会的商人,要做到这一点自然不可能。现在有我来牵制匡衡背后的助力,又有同盟会全力相帮,自然可以全力施展,以雷霆凌厉手段,让匡衡再无翻身机会。况且——”文敛微微一笑,“她这样做,便是再次承认文家,心里总有些抵触吧。”

    夙清皱眉不解,“本来就是文家的人,还有什么承认不承认的。”

    文敛笑着摇摇头,没有再跟她说什么,转而看向夙渊。夙渊取出一个信封,走向前恭敬地递给文敛,文敛接过拿在手里,神色微凝,显然信里的内容对她来说不简单。慢慢拆开来,雪白纸上流云般写着几个飘逸淡雅的字:

    如君所愿,。

 第六十章 不肯低头就草莽

    说定州是座商业城,那晋祥坊就是这城里的文化区,“文”这个字沾上点边的东西,差不多都能在这里找到:大小不一种类齐全的书店,富绅商贾出银举办的学堂,各种各样笔墨纸砚的制造出售等,全部可以在晋祥坊找到,然而此处最具代表而出名的,却是一个叫做寒士阁的进方。 /

    寒士阁在晋祥坊最深处,有人说只要寻着墨香的气味一直走下去,走到尽头处就能找到寒士阁。有此一说的原因在于,寒士阁通宵达旦不闭馆,聚在那里的人或钻研学问,或几人间畅叙修身治国之道,无论哪样,都会有人将他们的言论记录下来——当然琐碎的私事不包括其中——那是何等样浩大的工程,也只有寒士阁阁主那样的人才有足够的人力与财力做到,而每天洗笔的水倒入屋后挖出来的坑,如今已经成为一片墨湖。

    寒士阁占地甚宽,有上中下三层,下层是吃饭休闲的地方,中层是寒士们睡觉的房间,最上层则是文人学子聚会讨论学问的所在。古朴厚重的大门时刻敝开着,门楣上龙飞凤舞地写着:天下之士在布衣。

    可见这阁主好大口气,这天下能士大多出身无名,而他这寒士阁却是专门收留无名之人的地方,那岂不是说,这天下有作为有出息的人,都是出自他寒士阁了?虽然这阁主的态度很嚣张,却没有几个人站出来指责于他,只因多年来那些在朝堂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物,确实有不少出身于寒士阁,还有好几个在民间极具威望的大官,也曾在寒士阁呆过或长或短的一段时间。

    就拿癸丘国当今的丞相来说,在裴修简还是个白衣书生时,慕名来拜访寒士阁的阁主,只不过那阁主从来不见外人,无人知晓其真实身份。裴修简在寒士阁一住三个月,没人知道他有没有见到过那个传说中的阁主,当其返回国内参加当年癸丘的科考,一举考上状元,从此平步青云,终至成为癸丘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贵丞相。而后,无论是他的亲生儿子还是门下学生,都要到寒士阁来呆上一段时间,甚至以此作为他门生选拔地一项要求。

    因为这一点,后来出现在寒士阁的癸丘学子明显增多,压得青越国的读书人好长一段时间抬不起头,直到后来青越国地人多了起来,而癸丘人也明白了不是来过寒士阁就能得丞相赏识,情况才有所好转。

    此时刚过晚膳时间,不过有些刻苦的学生忘了时间,现在坐在饭厅里吃着厨房给他们加热过地饭菜,一边吃饭,一边相互交流着今日读书的心得体会,只是时不时会向某个方向小心投去一瞥。在离他们这一桌不远的角落处,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青布衣衫的年轻人,正抓着馒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啃着,眼神恍恍惚惚,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

    冉阳向那边看了一眼,向同伴倾身过去,低压了声音问道:“那个人是谁?怎么我来好几天了,总见他独自一人吃饭,也没有人跟他说话,是癸丘人吗?”

    司徒送不屑地看过去一眼,刻意不将声音放低,“谁知道了,不过听说是癸丘丞相最赏识的人,谁知是不是说出来唬弄人的。”

    冉阳眼中惑色更浓,微微皱眉说道:“既然是癸丘国的人,怎么也没见他与同伴说话。来这里地三国的人都有,只是北获国的人要少些。既然大家同在一个地方学习,只要能交流学问便好,我们不该因为对方不是同一个国家的人就敌视,那也更不该孤立自己的同伴。为什么,我却看大家都对他有些敌意呢?”

    司徒送忍不住翻个白眼。与他们同桌地农以时向他投去淡淡一瞥。眼底略有丝嘲弄——这出生书呆子世家地。看来也只能是书呆子。

    “你当真是读书读傻了不成?”司徒送很不满地看着他。口气也很不好。“虽然定州学风开放。能包纳各方来地文人学子。而这也是家里让我们来此地原因。可毕竟现在是三国分立。我们青越不久前还打了癸丘一个大败仗。你让大家好好相处。还交流学问?没动手打起来都已经是顾忌这里地老板了——来这里之前舅妈让我好好看着你。没想到你还真是如此天真呢。我地三表弟。”

    冉阳脸色微赧。低下头去吃东西不说话。农以时看不过去地淡淡说道:“他既然不懂。你这做表哥地不是正好可以多教教吗?”

    司徒送瞪着他。“以时。我发现你总是帮着小阳啊。我才是跟你认识得比较久地那一个吧?”

    农以时眼皮也没抬一下。将筷子搁下。端起茶慢慢抿了一口。这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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