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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转世之今生安否-第5章

小说: 转世之今生安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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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子眼中闪过一丝喜色,毕竟他教的那些东西对一个五岁的孩子来说实在是超出了他们的理解范围。不过若他知道,那具小小躯体内实则是一个非常成熟的灵魂,就不知会作何感想了。

    “嗯,那以后在爷爷这边学完后,去学堂与几位哥哥一起吧。”想了想,似乎也觉得这样对一个孩子不公平,从床头的书柜里摸出一本书,厚厚的却是一本手抄书。怜惜地用手指抚过书页,脸上浮现出一种复杂神情,有追忆、缅怀、伤感、敬佩——这个向来严肃的老人沉浸在了某种感情中,文敛也不免生起一点小小疑惑。老人很快回复过来,将书放在文敛怀中,轻声说,“这本书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人写的,里面的故事很精彩,现在爷爷交给小五,等到小五全部看懂看完的时候再拿回来。因为这可能是世间惟一的一本了。”

    文敛低头看过去,只见扉页上写了大大的三个字:西游记

    翻开来,第一页上提着首词,词曰:

    “观棋柯烂,伐木丁丁。云边谷口徐行,卖薪沽酒,狂笑自陶情。苍迳秋高,对月枕松根,一觉天明。认旧林,登崖越岭,持斧断枯藤。收来成一担,行歌市上,易米三升。更无些子争竞,时价平平,不会机谋巧算,没荣辱,恬淡延生。相逢处,非仙即道,静坐讲黄庭。”

    文老爷子见她翻看,眼中闪过一丝异色,摸了摸她的头,道:“小五拿回自己屋吧,若觉学得累了,便拿这书翻一翻。很多年前有人曾说,阅此书能忘世间烦恼,得大乐趣。”

    听出那话里含着莫名伤悲,文敛只是点点头,合上书,小心抱在怀里,随候在门外的管家出了院子。

    走在静静的长廊上,文敛脑海中浮现出刚才的那首词,以及旁边的批注——词是工笔小楷,而那几个字却龙飞凤舞,极尽洒脱狂放之姿,写的是:

    愿作一樵夫。

 第八章 恶风波辨玉藏机

    虽然隐隐知道,很多事并非外表看起来那么简单,只是有人不说,也只好随他。

    日子便在这平常的生活中过去了,文敛窗外的那株桃树,开了三次。每当桃花盛开之时,她都会支起窗棂,趴在窗台上,细数那一朵朵妖艳的桃花。晓环问过她,为何不去树下看,那样岂不是看得更清楚?已经长的略有身段,眉目轻灵的文敛,只是向着她笑笑,依然注目一树桃花。

    要如何跟她说,只要尚有距离时,便能保有一颗平常心,便只会存着观赏之心,任她花开化落,即便零落成泥,也是这世间的一种美好。

    如果靠的太近,或许心里就不只是这样的美,也许,还会存了别的东西。

    晓环却还未从那样的笑容里回过神来,服侍小姐五年,却依旧了解甚少,而每当小姐露出那样的笑,便总存了小姐不再属于这世间的念头,仿佛随时都会消失,化归于天地间。

    三年来,并未发生过多少事。与临国小打小闹的战事,没有影响到百姓的日常生活,而文家在临江的商铺又多出了几家。文家的二少爷文离,近年来经商天赋逐渐显现,文老爷子给他的几个铺子在他的管理下,不仅远远领先于其他的店铺,最近一年来,甚至陆陆续续吞并了几家同行。

    这天文离寻视完几家铺子,拣了最近的一家茶楼上去坐了,正临窗赏着街景,一杯茶喝到第三口,杯子还未放下,有人急步走了过来。

    “二少爷,出事了。”来人是店里的伙计,神情慌张,连应有的礼数也给忘了。

    文离自不会在乎这种虚礼,听的伙计如此说,眼皮子忍不住跳了跳。只是他已非三年前只会嘻笑的顽童,早已练就一副遇事不动声色的本领。遂慢条斯理地将茶杯放下,待那伙计缓过气来,这才问道:“出了什么事?”

    少东家的镇定也让他冷静了许多,方记起刚才的失礼,忙施了礼恭敬答道:“玉器店有人来闹事,说我们卖假玉,店铺的何掌柜和高管事都在。只是那人闹着要见东家,所以高管事叫小的来请二少爷。”

    文离眉头微皱,眼皮微掀,便有了一股淡淡的迫人气势,“有崖不能处理吗?”一边说着已经站起身,迈步向外走出去。

    伙计跟在身后。依旧恭敬回答:“高管事说。最好请二少爷亲自过去一趟。”

    难道此事另有隐情?高有崖地能力他是相信地。打从二年前自己将他从伙计里挑了出来。跟着自己作管事。帮忙解决了许多事情。虽然也才十八岁。但论起处事之能犹在自己之上。

    店铺离此并不远。不一会文离已来到了这家玉器店。里面一个四十来岁地人一脸恼怒地说着什么。高有崖带笑站在一边。中年胖掌柜何必会偶尔上前劝慰一下。因为那人高声喧哗。外面已经围了一大堆人了。

    那名伙计为文离开道。一边拨开人群。一边叫道:“二少爷来了。各位请让一让。”

    高有崖迎了过去——这是一个面相纯朴地少年。笑容宽厚。五官很是清秀。走过来附在文离耳边说了几句。文离眼中闪过刹那凛厉。

    那个本在高声训斥地人见文离走了进来。便住了嘴。一脸怒气地看着他。然而他脸上那一闪而过地喜色并没有逃过文离地眼睛。眼神不由更沉了几分——以为我年纪小好欺么?便先让你得意几时。

    文离指着他问何掌柜,“便是这位客人对我们的玉器不满意吗?”

    何掌柜未答话,那人已抢先怒道:“你们卖假玉骗人,难道还不能让人说吗?这块玉是我昨天在你们店买的,门口卖玉饰的老板可以作证,因为我买了玉后去他那里配了根绳线。昨天晚上我有个朋友来家里,我将这块玉拿出来给他看,他原来也做过玉器卖买,看了之后说这块玉是假的。我本来还不信,拿着去问了几个玉器老板,大家都说是一块假玉。我今天便是来讨个公道——你们敢说这块玉是真的么?”

    那人说完,眼中露出一丝得意神情。

    文离淡淡看他一眼,向门口的玉饰老板走去。哼,真当我笨蛋么?若去辨别这块玉的真假,不就是看着圈套往里钻,那今天就真是跳进澎河也洗不清了。

    “金大叔,昨天那块玉你有仔细看过么?”因为地摊就摆在自家的店铺外,自然也认得。

    金大叔为难地看着他,“因为是文家铺子的玉,我也就没细看。不过,”说着话锋一转,“我不相信文家的铺子会出假玉。”

    文离冲着他笑了笑,“谢谢金大叔。”

    “你什么意思?”那人冲了过来,一脸怒气地指着他,“难道说我诬蔑他们?那天你也是亲眼看到我进店里买玉的,这玉上还有他们文家的标志。”顿了顿,语气略为转和,露出一副理解的样子,“我知道文家向来声誉好,但这家玉器店是文二少爷接手不久的,保不齐他小孩子家为了争强好胜便换了批假玉来。”

    文离心下了然,原来如此。果然是见我年纪小想乘机占便宜。

    他刚刚仔细看了一眼,这块玉仿制的跟他们的玉很像,有崖也说,那块文家的标志在外人眼中看来是分不出二样的。想来那些人为今日之事做了很充足的准备,心里冷笑,他当然不信凭眼前这一人便能设计出如此紧密的计谋。或许那背后之人不只是针对他也说不定,很有可能是有人看上了整个文家!

    转过头望着那人,轻声问了一句:“你肯定这玉,是在我们店里买的?”

    本能脱口而出的话,不知为何看到文离淡定的表情后却有些退缩了,下意识地一挺胸,强道:“当然,我还能指出是哪个人取的货,哪个收的银。”

    这时,突然一名伙计站了出来,向着文离很是激动地说道:“二少爷,昨天这人确实来买过玉,正是小人接待的。但小人可指天发誓,当时卖出的绝对是真玉。”

    “哼,现在你当然会这样说。”那人表现出一脸不屑。

    文离摆手止住了那名伙计,招过高有崖对他小声说了几句,高有崖进了里屋,不一会儿拿了一个盒子出来。文离接过盒子,微微一笑递给那人,“这是二百两银子,你昨日买玉共花了二十两,既然说玉出文家有假,我文家自然要给你个交待。”然后不管那人要说什么,面向众人振臂高呼,“各位,我文家的商品向来有信誉保证,无论任何原因,只要发现货品出了问题,我们一律十倍赔偿。若是对商品有什么改进的建议,更有重金酬谢。当然,若有人想趁机取巧,坏我文家商誉,我文离——自当回报。”说最后一句时,有意无意地向那人瞄去。

 第九章 初显峥嵘露端倪

    明明才入夏,却忽然浑身起了一阵冷意。看了看文离,只是个十四岁的孩子,挂着无害的笑容,怎么看怎么不具威胁性啊。当是自己想多了,打开手中盒子,笑意控制不住爬上脸庞——二百两啊,当日那人给了二十两让自己来买玉,然后今日便换了这块玉来此,也就是说,自己一钱银子不花,转眼便赚了二百两。

    当他双眼放光看着手中银子时,却不知脸上神情尽落入文离眼中。

    此时围观的人群开始散去,文离最后的一番话,除了少数几人听出其中的弦外之音,大多是被此挑起一股兴奋之情,无论是十倍的赔偿,还是所谓的重金酬谢,都是不曾听过的新鲜事。然后在彼此闲嗑牙时,不由说出各自看法:这次的假玉事件,怕是下头的哪个人疏忽所至。瞧那文二少爷一副实诚样儿,更何况还是个孩子,哪里就会去卖假玉哦,今儿个这文二少爷做得漂亮呢。想想还挺羡慕今天那人的,平白得了一大比银子,倒盼自己哪天也能去买块假玉回来。

    由此可看出,文离后面那段话起到了作用,今天的事并没有对文家的商誉造成损害,相反,文离的名声传了出去。

    当然,那些话文离没有听到,他此时在自家铺子的里屋想着今天的事。屋子里除高有崖随侍外,那名卖玉的伙计也在,只是这时却是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文离不经意抬头看到,稍一想便明白其中原委,不由看着他笑了起来。

    “阿荣你那是什么表情,我可没怪你啊。”

    那叫阿荣的伙计苦着张脸,可怜兮兮地说:“二少爷,那玉是我卖出去的,结果出了事害您赔了两百两银子,我、我——”至此说不下去,眼泪都快出来了。

    文离忍不住摇头,“不关你事,我知道那玉不是你当初卖出的那块,虽然从玉的外表到标记都几可乱真,但要揭穿他也不是件难事。”阿荣不由瞪大眼睛,那块玉就是做的跟他们的太像,即便他能看出细微差别也无法说服别人相信,因为不是所有人都懂玉的,他是有口难言,但少爷却说能揭穿他?文离与高有崖对视一眼,微微一笑,“早在一年前,我便和有崖改了标记,如果不说一般人很难看出来。那块玉上的标记虽然做的很逼真,只要与店里其他的玉细细对照,便能发现其中的不同,那人的话也便不攻自破。”

    “那为什么——”阿荣忍不住地问。

    文离收起笑容,表情渐冷,“既然有人大费周章仿我店中之玉,我自不能让他白费功夫——即便不能当面致意,至少也该备份回礼。”

    那张还嫌稚嫩的脸,没有表情的说出这一番话,屋子里的两人同时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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