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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转世之今生安否-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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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天阔眼中射出冷光,手里的剑也握得紧了几分。不管是谁,竟然令师傅生气,他绝不会轻饶对方!

    感受到他情绪上的变化,楚界没有发表什么看法,而是站起身来,看向天空极远处。

    “就在今天,成王戒,现世了。”以楚界的冷定,短短一句话却也是顿了三顿,可见他心里其实是有多么惊诧与震动了。

    楚天阔听后却是整个人都呆住了,愣愣地望着楚界的背影一时无法思考。

    “成王戒乃昔日道尊信物,自祖师逝去便不再出现过,可是就在今天,它现世了。”楚界负手而立,声音有些深沉。

    “那些——问道者正在寻找它,”楚天阔找回说话的能力,却是眉头深皱,身上再也找不到一点嬉皮笑脸的神情,“尤其天命一支,如果是被他们拿到手里,那岂不是要搅得天下大乱。师傅,是在谁手里?真是天命流吗?还是天道流?”

    “不是。不是在问道者手里。”

    楚天阔更加吃惊,“除了那些问道者对祖师爷的信物如此执着外,还有谁也想要它?”

    楚界望着他微微笑了笑,“你忘了,我曾经跟你说过的文家,当年文省三的传人。”

    “师傅说那个富甲天下的文省三,祖师爷的生死至交?”

    “成王戒本就是祖师给了文省三,比起问道者来说,出现在他们手里的确可能性更大一点。只是隔了这么多年,如今成王戒重现人间,不知风云会如何变化。”楚界深深地叹息了一声。

    “师傅,那现在成王戒是在文家哪一个人手里?他现在拿出来又有什么目的?如果是想扰得天下大乱,坏了祖师爷的声誉,我去将他除了,抢回成王戒让师傅你销毁,只有这样才不至于再起祸端。”楚天阔的语气无比坚定。

    楚界看着他,颇感欣慰,然而却是轻轻摇了摇头。“这一个人我虽没见过,但相信她不会做出什么为害天下的事,实际上她也是迫不得已。她以成王戒招集天下的问道者为她做事,也是情有可原。我怕的是此戒一出,各方势力必将出现失衡,隐忍多时的天命流也会趁机出手,扰乱天下。”

    他语气里的忧虑令楚天阔眉头深锁,不过师傅会为那手执成王戒的人说话倒在他的意料之外。是什么人会被逼到拿到成王戒来求助,师傅说是文家的人,可这么多年来,他们与问道者也好,与文家也好,都是互不相干,那么现在是有谁出现的玄启城他并不知道。

    当然,他不知道并不代表师傅也不知道,实际上,在他的意识中,似乎还从来没有师傅不知道的事。

    “那么师傅,那个人究竟是谁?徒儿应该做些什么呢?”

    楚界凝神看着他,认真地说道:“她叫文敛,文家掌权者文解明的孙女,我要你尽全力保她性命。”

    楚天阔微微一震,然而他只是异常认真地看着楚界,缓缓应了声:“是。”

    楚界走近他,拍了拍少年的肩,望着少年的眼睛说道:“祖师当年与文省三结为生死兄弟,最后也是为了保其性命而不遗余力。我们既为其弟子,也当好好完成祖师的遗愿。”

    楚天阔眼里闪着某种光彩,“师傅你放心,就算舍了我这条命我也会保护这个叫文敛的人不有性命之危。只是师傅从不cha手问道者的事,如果到时问道者也牵连其中,徒儿又当如何?”

    “天阔啊,为师这么多年来不理国事江湖事,却又不是完全地置身事外。只是这一代一代的遗训传了下来,若非天下百姓遭大难,生灵涂炭,我们这一派的人永不入世。现在我是这一派的传人,你只是我的徒弟而已,由你出面便不算破了遗训。所以,也正因此,许多事得由你自己去做,为师帮不了你什么。”

    楚天阔听完后lou出释然的表情,“徒儿知道了,师傅请放心吧。”

    “嗯。”楚界点了点头,“你有巨阙在手,武功亦得我真传,我对你不担心。好了,你去吧,城东十五里的平风岗,希望不会太迟。”

    少年庄重地一点头,也多说什么,干脆利落地转身走了出去。

    望着楚天阔离去的背影,楚界黯然静立良久,收不回视线。

    他不是担心自己的徒弟此去有危险,只是对如今事发展的有些把握不住。今日得知成王戒突然出现的世人眼中时,心里的震惊当真是多年来都未有过的。如果不是因为魏无壃事先告诉了他有关文敛的事,他其实还不能知道成王戒是在文敛手中,那样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行事居然如此老练。如果不是真的被逼到无路可走,她也不会拿出成王戒吧,那一枚指环的影响,相信身为文家人的她不会了解和比自己少。

    天命流,这些人也实在过份了些。

    平风岗,今日会否有什么改变大势的事件在那里上演呢?他虽然没见过文解明,可也是听到过那人的,也希望平安无事才好。

 卷三浪淘沙 第三十六章 地牢之中救人质

    此际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  

    玄启城东十五里的平风岗,黑鸦鸦的岩石矗立着,偶尔风起,吹得一人高的草“沙沙”作响。蓦地一条人影从草堆里站了起来,谨慎地向四下里看去几眼,然后回过头往身后无声地招了招手,“刷刷刷”静谧无人的草丛里霎时冒出好几条人影来,他们全都瞅准了一个方向猫着腰缓缓行去。

    一块高大的岩石被藤萝密密地遮盖住,一般有人往此经过只看到丛丛青草绿藤,也就不会去多看一眼。黑影来到此处,拨剑一挑,lou出里面黑幽幽的洞口。反身对着后面一点头,所有的黑影如灵猫般迅捷地钻了进去。

    离此不远的一处山坡上,一大一小两条影子面朝这个方向站着,夜风吹动着衣袖翻飞,然而那个小小的身影看起来却显得异常宁静。远处的山峰庄严温柔,而那个背影则透着一种静穆。

    “他们——已经到了。”何雪落站在文敛身后,为她挡去大部分的寒风,轻轻说了一句。

    方便嗯了一声,依旧眼也不转地望着那个方向。

    何雪落望着她,在心里叹息了一声。对于文敛所做的,他向来是静静站在她身边,做一切他能做的,却一会多说些什么。这个人,虽然年纪不大,做起事来总是心里有数,心里总是认定了才会那样做,也是别人三言两语无法改变的。

    静谧的夜里,偶有风里传来。的夜枭叫声,文敛站着一动也不动。这样不知过了多久,何雪落忽然眉头一皱,轻呼出声。

    “怎么了?”文敛终于发声,抬头看向。他问道,脸上也隐有急色。

    何雪落凝神细听,双眉紧锁,“似。乎有打斗声,看来他们遇上了。”

    文敛怔然,下意识地往前迈了一步,何雪落忙伸手。抓住她。“你不能去!他们既已被发现,那就说明这真是个陷阱,你不能去。”

    “可是——”文敛眼望着那个方向,轻声说道,“那些人是我。招来的,找爷爷的是我,可现在冒着生命危险身入险地的却是别人,我却什么事也没有地站在这里。”

    何雪落眉头一皱,拉着文敛的手并不放开,“他们。既以王戒为尊,听从手执王戒之人的号令,那你也不并太过在意。”顿了顿,望着文敛说道,“如果你不放心,我去一趟。”

    文敛默然片刻,。抽出了自己的手,摇摇头道:“不必了,如果是他们想引我去,爷爷也不会真的在那里——他们如此做,难道只是想引我出来?”文敛一手抚额,神情很是苦恼无力。

    “再等一会儿,我们一起去看看。”

    何雪落点头,这附近还有他们的人,倒也不怕文敛身陷险境无法拖身。风里隐隐约约传来刀剑击鸣声,还有——血的腥味。

    正在二人安静等待之时,前面的草丛忽然飞起一只夜枭,一道人影迅急地往这里掠来。何雪落一惊,拦在文敛面前,全力戒备着。

    那一道黑影飞到文敛面前跪了下来,“里面埋伏的人太多,我们的人手不够,请求支援。”

    文敛拧眉看着他,“你们遇到了什么?可有伤亡?”

    “里面是一座地牢,我们已经打开了几间房救了些人,只是这些人大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带着他们很难离开。除了机关,里面守护的人都是些武功高强之辈,很难对付,到现在我们已经死了三人。”

    “有机关,有守卫,这里关的到底是些什么人啊?”何雪落喃喃低语,他没想到一个无意发现的地点竟是如此难缠,那天命流的人不知在谋划些什么。往文敛看去一眼,却见她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片刻,文敛缓缓抬起头,对着那人点头然后轻轻挥了挥手。四周顿时又冒出不少人来,那人向文敛躬身行礼,然后干脆利落地转身,领着众人往来时的方向飞掠而去。

    三人,死了三人。文敛慢慢地抬头望着夜空,今夜星星很少,月亮也被乌云遮住,她在心里沉沉地叹息一声。现在还只是个开始,为了能让家人得到安宁幸福的生活,能够将爷爷找回去,与天命流的敌对已成必然,那死亡也不可避免。要死多少人才能将爷爷救出,才能让文家真正得到安宁,才可以让一切事情尘埃落定?她不知道,也不敢去想。

    为了救一个人,为了心中的一片乐土,须要付出许多代价,须要——有人伤,有人死。她虽然不后悔,可心里已难得安宁。然而,她不会因此而停步,她不是个好人,好人的定义是为了多数人的幸福可以放弃自己的幸福,可她若伤心了,宁可以天下为她发泄的场所,令天下之人与她一同流泪。

    如果因为她所做的一切而必须有人受处罚的话,那就让惩罚降临在她身上吧,她并不在乎,哪怕她入了地狱,只要她所关心在意的人能幸福快乐,她亦能含笑面对。

    她拿出了成王戒,招集人手攻入天命流的地牢,这已经是与天命流宣战,双方从此,已无转圜余地。

    文敛一直抬头看着天,看着天际一抹亮色慢慢跳出,黑夜无声退去。

    这一夜梗在心头令她放不下的事,是那地牢中究竟有无爷爷的消息,她不奢望能马上找到爷爷,可若辛苦一夜却是一点线索也找不到的话,那是否表示天命流已经不想让她找到,或者——其实她已是不能找到?

    “我们——去吧。”当天际第一抹曙光出现时,文敛轻轻地说了一句。

    当文敛与何雪落来到那处地牢时,战斗也已结束,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不少尸体,浓郁的血腥味加上地牢常年不见日光透风少而产生的怪味,使得刚进来的人都忍不住掩鼻皱眉。

    那些被关着的人虚弱的要死,此时除了手铐脚链一个个瘫在地上,竟是没有人急着逃出这黑暗不见天日的地牢。在看到文敛与何雪落二人走来,这些人只是淡漠地看了一眼,没有表现出多大的热情。

    何雪落看着其中一个白胡子老头,忍不住摇头皱眉道:“连这么老的人都关进来,这天命流真是没有人性。”

    哪知那位白胡子老头听了他的话后,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以一种干涩嘶哑——明显是长期不说话的原因——声音说道:“老朽虽不算壮年,今年也不过五十又二,并不如这位小哥说得那么老。”

    何雪落惊讶地看着他,胡子雪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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