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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琅琊榜-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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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年,还有景睿这个年轻人,不知日后会怎样……他大概也猜到你在整件事情中的作用了吧?你们到底也算朋友,他会不会怪你狠了些?” 
  “怪就怪吧。”梅长苏的口气似乎并不在意,但低垂的眸色却难免有些黯淡,口中喃喃道,“不狠一些,如何摘得净他与谢玉之间的联系?这孩子……终究要面对这些的……”     
                  第九十五章 伤逝       
  昨天病了,躺了一天,没有码字,也没有精神上网来请假。 
  今天好一些,所以匆匆堆了几个字来更新,不过头脑还是不太清醒,可能错字会多些,有细心的读者顺便帮俺抓抓。 
  晚上要早睡,争取明天彻底地好起来…… 
  ————————————————————这是没什么精神的分割线—————————— 
  说完这句话,梅长苏便闭上了眼睛靠在马车的板壁上,静静小憩。 
  蒙挚素知他的性情,走这一步虽然必须,虽然不悔,但心中总难免苦涩。 
  当下不敢多言,只默默陪他,一路无语进了苏宅。 
  “你让晏大夫诊一诊,如果没什么事,早些休息吧。”临告辞前,蒙挚低声叮嘱了一句。 
  梅长苏却似没在听他说话般,目光闪动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蒙挚怕打断他的思路,自己慢慢转身,准备就这样悄然而去。 
  谁知刚走了几步,就被梅长苏叫住。 
  “蒙大哥,后日在槿榭围场,安排了会猎吧?” 
  “对。 
  是今年最后一次春猎。” 
  梅长苏眯了眯眼,语声冷洌地道:“这次会猎陛下一定会邀请大楚使团一起参加,你跟靖王安排一下,找机会镇一镇宇文暄,免得他以为我大梁朝堂上的武将尽是谢玉这等弄权之人,无端生出狼子野心。” 
  蒙挚心中微震,低低答了个“好”字,但默然半晌后,还是忍不住劝道:“小殊,你就是灯油,也不是这般熬法。 
  连宇文暄你都管,管得过来吗?” 
  梅长苏轻轻摇头,“若不是因为我,宇文暄也没机会见到我朝中内斗,不处理好他,我心中不安。” 
  “话也不能这么说,”蒙挚不甚赞同,“太子和誉王早就斗得象乌眼鸡似的了,天下谁不知道?大楚那边难道就没这一类的事情?” 
  “至少他们这几年是没有的。”梅长苏眸中微露忧虑之色,“楚帝正当壮年,登基五年来政绩不俗,已渐入政通人和的佳境,除了缅夷之乱外,没什么大的烦难。 
  可我朝中要是再象这样内耗下去,一旦对强邻威摄减弱,只怕难免有招人觊觎的一天。” 
  “你啊……”蒙挚虽无可奈何地向他叹气,但心中毕竟感动,用力拍拍梅长苏的肩膀,豪气十足地保证道,“你放心,猎场上有我和靖王在,一定显出军威让宇文暄开开眼界,回去南边老老实实呆几年。 
  再说,南境还有霓凰郡主镇着呢。” 
  “未雨绸缪不留隐刺总是好的,让大楚多一分忌惮,霓凰便可减轻一分压力。 
  后日就拜托你们了。”梅长苏笑了笑,神情放轻松了些,“你快走吧,我真是觉得冷了。” 
  蒙挚就着月光看了看梅长苏的脸色,不敢再多停留,拱了拱手便快速消失于夜色之中。 
  黎纲早就准备好热水等候一旁,此时立即过来,亲自服侍梅长苏泡药澡,又请来晏大夫细细诊治,确认寒气只滞于外肌,并未侵入内腑,大家这才放心下来。 
  当晚梅长苏睡得并不安稳,有些难以入眠,因怕飞流担心,未敢在床上辗转,次日起身,便有些头痛,晏大夫来给他扎了针,沉着脸不说话。 
  黎纲被老大夫锅底般的脸色吓到,便把前来禀报事情的童路挡在外面两个时辰,不让他进来打扰宗主的休息。 
  结果梅长苏下午知道后,难得发了一次怒,把飞流都吓得躲在房梁上不敢下来。 
  黎纲心知自己越权,一直在院中跪着待罪。 
  梅长苏没有理会他,坐在屋内听童路把今天誉王府、公主府等要紧处的动向汇报了一遍后,方脸色稍霁。 
  将近黄昏时,黎纲已跪了三个时辰,梅长苏这才走到院中,淡淡地问他:“我为什么让你跪这么久,想清楚没有?” 
  黎纲伏身道:“属下擅专,请宗主责罚。” 
  “你是为我好,我何尝不知?”梅长苏看着他,目光虽仍严厉,但语调已变得安宁,“你若是劝我,拦我,我都不恼,但我不能容忍你瞒我!我将这苏宅托付给你,你就是我的眼睛,我的耳朵,要是连你都在中间蒙着捂着,我岂不成了瞎子聋子,能做成什么事?从一开始我就叮嘱过你,除非我确实病得神智不清,否则有几个人,无论什么时候来你都必须禀我知道,童路就是其中一个。 
  难道这个吩咐,你是左耳进右耳出,完全没记在心上吗?” 
  黎纲满面愧色,眼中含着泪水,顿首道:“属下有负宗主所托,甘愿受重罚。 
  还请宗主保重身子,不要动气。” 
  梅长苏定定地看了他半晌,摇了摇头,道:“有些错,一次也不能犯。 
  你回廊州吧,叫甄平来。” 
  黎纲大惊失色,向前一扑,抓住梅长苏的衣袖,哀求道:“宗主,宗主,属下真的已经知错了,宗主要把属下逐回廊州,还不如先杀了属下……” 
  梅长苏微露倦意地看着他,声音反而愈加柔和:“我到这京城来,要面对太多的敌手,太多的诡局,所以我身边的人能够必须完全听从、领会我所有的意思,协助我,支持我,不须我多费一丝精力来照管自己的内部,你明白吗?” 
  黎纲呜咽难言,偌大一条汉子,此刻竟羞愧得话都说不出来。 
  “去,传信叫甄平来。” 
  “宗主……”黎纲心中极度绝望,却不敢再多求情,两只手紧紧攥着,指甲都陷进了肉里,渗出血珠。 
  “你……也留下吧。 
  我近来犯病是勤了些,也难怪你压力大。 
  想想你一个人照管整个苏宅,背的干系太重,弦也一直绷得太紧,丝毫没有放松的时间,难免会出差池。 
  我早该意识到这一点,却因为心思都在外头,所以疏忽了。 
  你和甄平两人素来配合默契,等他来了,你们可以彼此分担,遇事有个商量的人,我也就更加放心了。” 
  黎纲抬着头,嘴巴半张着,一开始竟没有反应过来,愣了好半天才渐渐领会到了梅长苏的意思,心中顿时一阵狂喜,大声道:“是!” 
  梅长苏不再多说,转身回房。 
  晏大夫后脚跟进来,端了碗药汁逼他喝,说是清肝火的,硬给灌了下去。 
  飞流这时才不知从哪里飘了出来,伏在梅长苏的膝上,扁着嘴道:“生气!” 
  “好啦,苏哥哥已经不生气了。”梅长苏揉揉他的头发,“飞流吓到了?” 
  “吓到……” 
  梅长苏微微一笑,缓慢地拍抚飞流的肩膀,拍着拍着,双眼渐渐朦胧,仰靠到枕上,身体渐渐松驰下来。 
  晏大夫抽了靠垫让他睡下,拿了床毛毯给他细细盖上,飞流坚持要继续趴在苏哥哥腿上,将脸埋进柔软密集的短毛中,轻轻蹭着。 
  “不要吵哦。”晏大夫压低了声音叮嘱少年一句,悄步退出,刚走到廊下,迎面见黎纲匆匆又进来,不由眉头一皱。 
  “宗主怎么样?” 
  “刚睡着……” 
  黎纲脚步微滞,但还是很快就越过晏大夫,进了室内。 
  梅长苏躺在长长的软榻上,露出来的半张脸并没有比他身上所盖的雪白毛毯更有颜色,脑袋垂侧在枕边,鼻息微微,显然已经入睡。 
  黎纲在他榻旁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蹲低身子,轻轻叫了两声:“宗主,宗主……” 
  梅长苏动了动,闭着眼睛语调模糊地问道:“什么事?” 
  “童路又回来了。”黎纲伸手将闻言起身的梅长苏扶坐在床头,“他说……刚从长公主府得来的消息,谢家大小姐谢绮今天临产,情形好象不太好……” 
  梅长苏目光一跳:“是难产吗?” 
  “是,听说胎位不正,孩子先露出脚来……已经召了五位御医进去了……” 
  “要不要紧?” 
  黎纲不知该怎么回答他,呆了呆。 
  跟他一起返身进来的晏大夫道:“先露脚的孩子,若不是有手法极精湛的产婆相助,十例中有八例是生不下来的。 
  何况产妇又是官宦家的小姐,体力不足,只怕难免一尸两命。” 
  梅长苏脸色一白:“一个都保不住吗?” 
  “具体情形如何不清楚,很难断言。”晏大夫摇头叹道,“不过女子难产,差不多就跟进了鬼门关一样了。” 
  “长公主召了御医,总应该有些办法吧?” 
  晏大夫挑了挑花白的眉毛,“能成为御医,医术当然不会差,可助产大多是要靠经验的,这些御医接生过几个孩子?还不如一个好产婆有用呢。” 
  梅长苏不禁站了起来,在室内踱了两步:“我想长公主请的产婆,应该也是京城最好的了……希望谢绮能够有惊无险,度过这个难关……” 
  晏大夫比他更清楚难产的可怕,拈着胡须没有说话。 
  黎纲想到了什么,突然眼睛一亮,道:“宗主,你还记得小吊儿吗?他娘生他的时候也是脚先出,都说没救了,后来吉婶用了什么揉搓手法,隔腹将胎位调正,这才平安落地的……” 
  梅长苏立即道:“快叫吉婶来!” 
  黎纲转身向院外奔去,未几便带着吉婶匆匆赶来,梅长苏快速地询问了一下,听说是乡间世代传下来的正胎手法,甚有效验,便命立刻备车,领了吉婶急急地赶往长公主府。 
  到了府门前,大概里面确实已混乱成了一团,原本守备严谨的门房刚听梅长苏说了“来帮着接生”几个字,便连声说“先生请”,慌慌张张直接朝府里引,可见御医们已经束手无策,内院开始到处去请民间大夫,而梅长苏显然是被误以为是受邀而来的大夫之一了。 
  过了三重院门,到得一所花木荫盛的庭院。 
  入正厅一看,莅阳长公主鬓发散乱地坐在靠左的一张扶椅上,目光呆滞,满面泪痕。 
  梅长苏忙快步上前,俯低了身子道:“长公主,听说小姐不顺,苏某带来一位稳婆,手法极好,可否让她一试?” 
  莅阳公主惊悚了一下,抬起头看向梅长苏,眼珠极缓慢地转动了一下,仿佛没有听懂他说的话似的。 
  “长公主……”梅长苏正要再说,院外突然传来一声悲嚎:“绮儿!绮儿!”随声跌跌撞撞奔进来一位面容憔悴的青年男子,竟是卓青遥,身后跟了两个护卫,大概是誉王为显宽厚,派人送他来的。 
  “岳母,绮儿怎么样?”卓青遥一眼看到莅阳长公主,扑跪在她面前,脸上灰白一片,“,她怎么样?孩子怎么样?” 
  莅阳长公主双唇剧烈地颤抖着,原本已红肿不堪的眼睛里又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语调更是碎不成声:“青遥……你……你来……来晚了……” 
  这句话如同当空一个炸雷,震得卓青遥头晕目眩,一时间呆呆跪着,恍然不知身在何处。 
  梅长苏也觉心头惨然,转过头去叹息一声。 
  吉婶靠了过来,压低了声音道:“宗主,我进去里面看看可好?” 
  梅长苏不知人都死了还能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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