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天大爱-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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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雪琪给韩子墨消完毒,再拿过纱布小心的缠住他受伤的手指,最后在上面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这才放心的看着韩子墨说:“这下好了,快吃饭吧。”
“雪琪,谢谢你!”韩子墨看着赵雪琪的眼睛淡淡的回答。
赵雪琪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微微一笑:“我是你的妻子,不用跟我客气。”说完,拿起桌上的筷子开始吃韩子墨刚刚给自己夹的鱼肉,她心里甜蜜的刚把鱼肉放到唇边,突然感觉一阵恶心:“呕……”赵雪琪迅速地站起来,捂着嘴巴跑进了卫生间。
“她怎么了?”韩子枫看着赵雪琪的背影不解的问了一句。
“可能是胃口不太好吧!”韩子墨头也不抬的回答。
不一会儿的时间,赵雪琪便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看着她在餐桌边坐好,韩子墨淡淡的看她一眼:“你没事吧?”
赵雪琪冲他一笑的回答:“我这两天胃口不太好,可能是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一直都没有胃口。我没事!”
“那就好!快吃吧。”韩子墨低下头去继续吃自己的晚餐。
夜晚,即使心里不情愿,韩子墨还是沉默的走进了卧室里。看着赵雪琪早就已经换了一身粉红色的吊带性感睡衣,正打开衣橱的门从里面拿出毛毯和为韩子墨准备的睡衣。看见韩子墨走进来时,她的脸上微微一红,虽然有些不好意思,还是走到韩子墨的身边挽着他的胳膊走到床边。
“子墨,你快洗澡吧!我等着你!”说完,眼神期待的看着韩子墨。
她等这一天,等了十几年,想想一会儿即将发生的事,她的内心禁不住一阵激动。
“好!”韩子墨拿起床上的睡衣走进了卫生间里。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的时间,韩子墨才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看着赵雪琪依然执着的坐在床边等着他,他的眼神一暗。该来的还是要来。他沉默的走到床的另一侧,抬腿躺了下去。侧过身子背对着赵雪琪闭上了眼睛。
“子墨……”赵雪琪顾不上羞涩,抬手把身上的吊带睡衣和内/裤脱下来,一/丝不挂的靠在韩子墨的身后,伸手紧紧抱住了他。她轻吻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轻轻的探进韩子墨的睡衣里轻轻抚摸着他的身体。
她记得一本杂志上说过,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她不相信,他会对自己的挑/逗没有一点反应。可是几分钟过去了,韩子墨依然紧闭着双眼,如同睡着了一样。
“子墨……”赵雪琪轻喊着韩子墨的名字,顾不上羞涩的跨上韩子墨的身体,伸手去解他胸前的纽扣。明知道他不喜欢自己,她还是抱了一丝希望,就算自己主动一点,只要跟他成了真正的夫妻,她也认了。
韩子墨终于忍受不住赵雪琪的骚扰,他睁开眼睛看着身上的赵雪琪,有点抱歉:“雪琪,我今天累了,咱们睡觉好不好?”除了司徒婉儿,他对任何女人都提不起兴趣。
“不要!既然你答应跟我结婚,就应该知道我们之间肯定要发生一些事情,如果你打算一辈子不碰我,你不觉得这样对我很残忍吗?”赵雪琪才不相信他说的什么太累的理由。
“我真的太累了,对不起!”韩子墨再次抱歉的看着她回答。
“那你就躺着,好不好?”赵雪琪低下头去吻韩子墨的唇,赤/裸的身体也压了下去。
韩子墨很想推开她,又觉得自己太过分,他在心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一动也不动的任由赵雪琪疯狂的亲吻着自己。
赵雪琪的身体不停的扭动着,她解开韩子墨胸前的纽扣,去亲吻他宽阔的胸膛,一只手有点颤抖的探进韩子墨的裤子里去抚摸他的男性象征。可是当她的手在碰到那里时,身体一下子怔住了。
那里竟然没有半点反应!
赵雪琪的心瞬间滑落到了谷底!
她以为就算是他不喜欢自己,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他也会有反应的。她卸下自己最后的一丝尊严,希望能得到他的疼爱。可她努力了半天,就算是自己脱/光了身上的衣物,他竟然连一丁点的反应都没有!
还有什么是比这个更讽刺的!
还有什么是比这样的结果能让一个正常的女人更痛苦的!!
轻轻的抽回自己的手,无声的从韩子墨的身体上下来,默默的倒在床的另一侧,背对着韩子墨缓缓闭上了眼睛。泪水也在刹那间奔涌而出。
她设想了无数的结果,却唯独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韩子墨听着身后的啜泣声,缓缓的睁开眼睛,自从五年前的婚礼以后,他的身体已经对任何的女人没有半点反应。
夜渐渐地深了,刚刚新婚的夫妻,却在这样的夜晚一起失眠了。
还是这个夜晚。
韩子枫吃过晚饭,便回了自己的卧室。往常他都会在客厅的沙发里看一会电视才去睡觉,可是今天他一接触到大哥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心里便难受不已。
他的人生,不应该是这样的!
曾经还以为,只要他不懈的努力,大哥还是会获得自己的幸福!
一切,随着那张鲜红的结婚证,破灭了!
他靠在床头,拿过手机有些无聊的翻看着电话号码,手指在司徒婉儿的名字上不停的滑过来滑去,他不是个八卦的男人,却在这一刻很想告诉她,大哥结婚了。
电话突然间嗡的一声响,正在沉思的他被吓了一跳,回过神的看着司徒婉儿的名字,他按下了接听。
“婉儿,这几天……还好吗?”韩子枫先开了口。
“挺好的。”司徒婉儿故作平静的回答。
她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自己要打这个电话,只是隐隐的想知道一些什么事情。没有人知道,她在按下韩子枫的电话号码前,犹豫了多久。
“那就好……婉儿……”韩子枫淡淡一笑,轻叫着司徒婉儿的名字。
“嗯,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她故意笑着问他。
“我大哥……他今天……结婚了!”韩子枫还是说了出来。
电话那端沉默了几秒钟……
“婉儿,你在听吗?”韩子枫担心的叫她。
“嗯,在听呢。”司徒婉儿淡淡的应了一声。
“你……没事吧?”
“呵呵,我能有什么事?”司徒婉儿无所谓的笑笑。
“那就好,旦旦这几天怎么样?”韩子枫转移了话题。
“他也挺好的。”
“那我就放心了,晚安!”
“晚安!”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司徒婉儿拿着手机的手轻轻的滑下来。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她缓缓的掀起毛毯躺了下去。原以为,就算是他真的跟别人结婚,她也不会有半点感觉,因为心,真的被他伤透了。
可为什么现在,她的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压的喘不过气来。她应该是恨他的,就算是至信倒了,韩玉娇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她还是应该恨他。
现在他跟别人结婚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那是他自己的人生,他要怎么走下去,她无权干涉,也没办法干涉!
夜色越来越浓,司徒婉儿看着台灯散发出的柔弱温和的光,久久无法入睡……
179 幸福离你一步之遥
因为旦旦的劫持事件之后,司徒夜跟司徒婉儿的关系便不再是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因为不需要再去刻意隐瞒什么,司徒夜在事情过去了一周以后,带上司徒婉儿和和自己的外孙旦旦回了万盛山庄。不是因为他想带着女儿回来炫耀什么,因为这里是自己的家,他希望女儿以后能带着外孙常回来看看。当然,他也是想警告一些人,司徒婉儿是他的女儿,如果谁想打她的坏主意,他肯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
旦旦是第一次回到这个陌生的地方,一走下车子,他就眨着一双大眼睛,这里瞧瞧,那边看看,好新鲜的感觉。踏上几个台阶,看着宽阔的草坪旁边,有一个小小的池塘,里面还养了几只漂亮的鸭子,他迈着小腿一路很开心的跑过去。
“妈咪!!外公!!快来看呀,这里有的鸭子好漂亮哦。”旦旦开心的蹲在池塘边,看着里面的鸭子游来游去,他的小脸上立刻笑开了花。
司徒夜跟在外孙的身后,紧走几步追上他,在旦旦的身后微笑的蹲下身子,指着水中不停游来游去的鸭子对外孙说:“旦旦,这可不是鸭子哦。”
“为什么不是鸭子?可是我看它长的好像鸭子哦。”旦旦嘟着小嘴巴眨着大眼睛很不解的看着自己的外公问。
“呵呵,这种动物叫鸳鸯,他们平常都是一对一对的,谁也不会离开谁。因为鸳鸯的羽毛很漂亮,所以它是用来观赏用的。外公每次不开心的时候,就会跑到这里来看看它们。”司徒夜跟外孙缓声的讲起来。
“外公,你不可以不开心哦!外公如果不开心,浩宇心里会很难过的。”旦旦一听外公不开心的话,小嘴立即撅了起来。
司徒夜听着外孙稚嫩的童音,脸上突然满足的一笑,伸手把外孙揽在怀中:“只要外公每天都能看到旦旦,外公就会很开心。”这一刻,突然感觉自己的人生又被填满了。在过去的二十几年里,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外公,那旦旦每天都让外公看到我,这样外公就不会不开心了。”旦旦懂事的伸出小手摸着外公的胡子茬。
“嗯,那外公就天天都开心了,哈哈!”司徒夜听着外孙的话爽朗的大笑起来。
司徒婉儿笑着走到两个人的身边,看着父亲跟儿子温馨的一幕,心里有暖暖的东西在荡漾开来。
一个人的一生,重要的不是他有多少数不清的财富,也不是他有多么耀眼夺目的身份;而是在你不断成长的过程中,你到底收获了多少亲情,友情和爱情,如果在你离开这个世界的最后一刻,你突然间发现自己除了那数不尽的财富再无任何的人因此而留恋你,那你的一生一定是悲哀的!
有人说,幸福其实离你只有一步之遥,也许你轻轻的伸出手,就能得到它。如此简单的道理,却很少有人能参透这句话的真谛。
艾琳今天没有去公司,并不是因为她不想去,而是司徒夜告诉她今天会有人山庄,让她认识一下。用脚趾头想想,她都能猜到来的那个人是谁。
除了司徒婉儿,再没有任何人能让司徒夜放下公司里的事情,只为了陪着自己的外孙了。
站在客厅落地窗的不远处,艾琳的眼睛里射出冷冷的光。自从那个女人死了以后,在这二三十年的时间里,只有自己才是这栋别墅里真正的女主人。她绝不允许有第二个女人踏入自己的领域,在这里指手划脚。
即使那个人,是司徒夜最心爱的女儿,她一样也不会因此而手软。
二十几年前,她就是这样让司徒婉儿的亲生母亲吴思雅从司徒夜的身边彻底的消失的。
她原本就是个心胸狭隘的女人,面对司徒夜对吴思雅的深情,她被彻底的激怒了。
于是,她费尽心机的谋划了一场看似意外的火灾,让吴思雅的生命彻底终结在了二十几年前。
纵使司徒夜再爱她,那个女人她也活不过来了。
可是她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一切计划的天衣无缝,却在最后才发现,那场火灾过后,司徒夜的女儿彻底失踪了。她不是应该也随着那场大火成为灰烬吗?可是司徒夜和他手下的保镖在废墟上找了整整一个星期,每一处地方几乎都被司徒夜掘地三尺,但是一周下来,却什么都没有找到。曾经他想过,一个刚刚一岁的婴儿,在一场大火中,会不会完全化为灰烬,司徒夜倾尽全力找来了这座城市里最富权威的法医,最终的结果让司徒夜在绝望之余重新看到了一丝希望。
那就是,司徒婉儿并不在火灾现场,她很可能已经被人救走了。
可是,她到底去了哪里?又是什么样的人把她救走的呢?
一切,无从所知!
二十几年的时间里,她也曾经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