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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楚汉娇颜-第118章

小说: 楚汉娇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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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下水!快上来!快——”
  “轰隆隆——”仿佛有千万雷声,自上游滚滚而来。河水中、河岸上,所有人都扭过头,惊恐的看向声音的源头。
  天边,有一隙白线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蓦地,一道水墙充满视野,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向众人头顶拍下来。
  钟离昧下意识勒马后退,在扭转马头的瞬间,只看到河中的楚军还在发楞。
  “快跑!”钟离昧扯着脖子大吼,却发现根本听不到自己的声音。眼中满是惊恐的脸孔,仿佛所有人都在尖叫,却诡异得听不到半点声息。
  “轰!”水墙涌过。钟离昧仿佛被点了穴般,呆立当场。不知过了多久,才觉得有水点崩在脸上,生生的疼。
  猛地扯转马头,眼前是一片干净得不能再干净的河水。鲜血、木块、伤兵还有那些扯着缰绳夺路而逃的楚军,统统消失得一干二净。仿佛那一切,只是一场梦幻泡影。
  “嗒、嗒、嗒、嗒——”马蹄声仿佛踏在人的心头上。雍齿自对岸的楚军之中慢慢走到岸边,二人对视苦笑:“范亚父果然料事如神。”
  ――――――――――――――――――――――――――――――――――――
  “报——”斥候一路小跑,然后一头栽我面前。
  冷汗,很悲愤的瞪他一眼——天气够热了,不要动不动让我感受冰火两重天好不?
  “韩元帅他们来了。”小青年爬在地上,满脸兴奋的看着我。
  “知道了,知道了。用得着激动成这样?”没等我出声,老爷子揪着脖领子,一把将他提起来,也是很无奈的表情。
  “军中无小事。这是常识。”蒯彻冷冰冰接了一句。
  “嗯哼。”眼看老爷子眼皮直跳,赶紧扳起脸清了清喉咙。平时斗气归斗气,现在是办正事的时候,不能再搞分化主意。一本正经的对着蒯彻抱抱拳:“两边谷口,就要有劳蒯先生费心了。”
  “这是自然。”蒯彻的脸色有些勉强,但是我相信,再借他个胆子,他也不敢敷衍韩信。
  “那么爷爷——”扭头深看一眼老爷子。
  “正事要紧,这个我省得。”第一次没在老爷子脸上看到那种嬉皮笑脸的表情,心里顿时踏实了很多。
  马蹄声轰然响起,震的我们藏身的峭壁都跟着微微发颤。眼看着面前的小石子“扑簌簌”往山谷里滚去,心里忽然有些不安起来。
  扭头看向老爷子,一张自信满满的老白脸凑我耳边:“鸾儿放心,地雷埋放的方位,都是爷爷事先计算好的。引线绝对不会被石子砸到。”
  点点头,姜还是老的辣,连这种事情都计算进去了。
  “来了。”蒯彻轻声低呼。攥着信号旗的手,发出“咯咯”的声音。指节处惨白一片。
  我单手握弓,半眯着眼睛死死的盯着山谷的入口。
  人马涌入,为首一人,正是韩信。在他身后,是一片丢盔卸甲的汉军。看来吊项羽这条大鱼上钩,代价实在不小。韩信入谷后更不停留,直接带人向出口处狂奔。
  片刻后,一匹黑马带着大队楚军蹿入谷口。纯黑的颜色,在白热的日光中,格外显眼。
  我眼皮一跳——项羽。
  八成是看到谷中情况不对,项羽猛地勒马站住。我一个肘锤撞蒯彻肋骨上:“你等过年呀?速度!”
  蒯彻呲牙咧嘴的挥动信号旗,百忙之中,还不忘瞪我一眼。
  假装没看见,甩给他一个乌黑的后脑勺。
  “轰——”山谷入口处,两侧山崖上滚下无数巨石。将正在入谷的楚军,生生砸成两段。
  “往前冲!”项羽打马挥剑,直指汉军刚刚消失的方向。
  黑色的信号旗再次挥动。“轰——”又一阵巨响之后,出口也被石头堵死。
  “嗖——”一只响箭从我手中射出,在空中“啪”一声炸开。我阴森森露出门牙——别说咱小气,水淹之后,再给你们来下火药爆炒。
  

第一百八十一章 这个声音,我认得的
更新时间2008…7…10 9:49:45  字数:2956

 四周的山崖忽然亮起点点火光。然后随着“嗖”的一声响过,火光齐刷刷飞出,在天空中划出无数美丽的弧线,向山谷中投去。
  掺和着火药的引线被点燃,谷底蓦地炸开一团团跳跃灼目的火花。战马受惊,撩着蹄子四处乱蹦。人喊马嘶,在谷底乱作一团。
  火花闪烁,然后开始诡异的逐个钻入地下。
  “哇——姑娘——妖术呀!”小白级斥候不知什么时候蹲我旁边,嘴里不停碎碎念。
  面目狰狞瞪他一眼——我要真会妖术,第一个咒哑你。
  “哇——妖术啊!汉军会妖术啊!”山谷里,传来楚军新一轮惊呼。
  感觉自己面部肌肉正在僵硬,这帮子古人,还真是没有放劣质鞭炮的经验。
  “跑!往两边谷口跑!”项羽挥剑大喝,打马向山谷的出口狂奔。
  不得不说,项羽还是很有见识的。因为害怕地雷爆炸时,会轰开被乱石封闭的出口。所以在埋地雷时,特意躲开了两边的谷口。
  只可惜,一切都太迟了。
  火花缩入地下后,只平静了一瞬间。然后,“轰!”一声爆响从脚下响起,将上面的人马抛向天空。
  黄土与残肢齐飞,火光共鲜血一色。
  爆响声接连不断,震得整个山谷颤个不停。脚下的山崖,仿佛随时都会塌陷一般,碎石扑簌簌直往下滚。
  顾不上形象了,我索性趴在地上,闭上眼睛,死死抱住身边一块凸出的大石。靠之,要是山塌了掉下去摔死,那才真是应了那句话“子作孽,不可活”呀!
  “啊——”隐约中,好像有东西从身旁飞过。下意识伸手捞过去,入手出圆滚滚、软绵绵,似乎是条胳膊。死命拽回来,睁眼一看,蒯彻正趴我身边,一条胳膊还攥在我手里。正小脸煞白,目光呆滞的瞪着我,另一只手里还攥着把油黑的胡子。
  “疼不?”好奇的指指他手中的胡子。
  “快看,项羽!项羽!”蒯彻飞快的扔掉胡子,指着谷底惊叫。
  想转移我的注意力咩?乍着胆子往山下看去。十几匹马从滚滚浓烟中疾飚而出。为首一匹黑马,雪白的四蹄翻腾,仿佛踏云追月般直冲着谷口飞奔。
  马上的骑士身子蓦地向前一栽,头盔激射而出。项羽扬起头来,回头向崖顶张望。黑色的长发张牙舞爪的四散飞扬,让人觉得格外凶厉狰狞。
  “怎么样了?”韩信突然从我身后冒出头来。
  吓人一跳。捂着颤巍巍的小心肝瞪他一眼:“不会自己看?项羽跑了,还有钟离昧。”
  “钟离昧——”韩信喃喃自语,眼中仿似覆上了一层薄雾。昔日好友,变成今日的敌人,便是看惯生死的战士,多少也会有些感慨吧。
  谷底的烟尘渐渐散去,人马的尸体,支离破碎的堆叠在一起。撕心裂肺的哀嚎,随着肢体的蠕动,声声传入耳中。
  蒯彻拿起杆血红色旗帜迎风一挥。山崖上站起无数汉军,利箭离弦,飞蝗般向幸存者扑去。
  韩信抽箭拉弦,箭头闪着寒光,慢慢指向谷口处的项羽。
  “啪!”一只手用力握住他拉弦的手臂。耳中听见,蒯彻一字一句低声说道:“项羽现在不能死。飞鸟尽,良弓藏。元帅想做大汉的文种大夫吗?”
  心里正在发楞,忽然看见蒯彻的眼光朝我飘过来。赶紧扭过头去,双手放在嘴边成喇叭型,大声喊道:“你们已经被包围啦!快点放下武器,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啦!”
  “噗哧——”
  “咳咳——”
  “嗯嗯——”
  三种声音同时响起。扭头看看,韩信背对着我,貌似一本正经的在主持战事。只是背在身后的手抖个不停。老爷子仰天看天,仿佛见到了三清祖师要带他飞升,激动的老脸通红。蒯彻捻着剩下的两捋须髯,翘着嘴角看我:“不知道姑娘想让他们坦白什么?”
  这都啥人?就会以怨报德?早知道刚才就应该让他摔死。对他勾勾手指,蒯彻莫名其妙的把头伸过来。
  把嘴凑他耳边,气沉丹田大吼一声:“保密!”既然不能肉体上消灭他,那就精神上折磨一下好了。
  “轰隆!”堵着谷口的石堆轰然倒塌,惊得幸存的楚军鬼哭狼嚎着四散奔逃。离得近的,直接被砸落马下。
  浓烟中,一个阴沉的声音响起:“霸王,霸王可好?末将雍齿到了!”
  “你就这么放项羽回去?”看着项羽跑得没了影子,我问出一个貌似比较重要的问题。
  “放心好了。”韩信自信的露出满口健康闪亮的白牙,“本帅早派人去攻打楚军大营。想必此刻,营盘早已姓汗了。哇哈哈哈哈——”
  冷汗,第一次发现,原来“自信”与“自恋”是同义词来着。
  ―――――――――――――――――――――――――――――――――――
  “你不进城?”看到韩信要在城外扎营,心里有些奇怪。
  “不进。”韩信好整以暇的歪坐在榻上。
  凑他近些,压低声音道:“你还为了汉王上次夺你兵权的事情生气?”
  韩信扫我一眼,抿着嘴用鼻子说话:“换成你,你不气?”
  “气。不过跟自己老板赌气,最后倒霉的还不是你自己?”
  “老——老板?”韩信眼角狂抽,好半天才倒过气来:“无论如何,我总要让他知道,我韩信的重要性才行。”
  面对一个手握大权的偏执狂,还能说些什么?我摇头:“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凡事还是不要做绝的好。”
  “知道了,知道了。怎么年纪轻轻就罗嗦成这样?”韩信不耐烦的挥挥手,“你不是要进城去见太子?”
  “是,我还想让爷爷陪我一起进城。”老爷子相面那么准,一定要让他看看,刘盈早死的命运,有没有机会改变。
  “这个嘛——”韩信拖着声音,对我露处俩门牙,“老爷子先借我几天,过阵子再还你好了。”
  “你借他干嘛?”很好奇的看着韩信。这种能吃又狡猾的老狐狸,他借来有什么用?
  “哎呀,本帅好困。睡了睡了。”韩信打着哈欠趴几案上。
  这算什么?下逐客令了?
  无比郁闷的走出大营,就看见有一名军士打扮的人,笑嘻嘻走上前来。“这位可是秋姑娘?太子殿下特让在下来请姑娘进城。”
  刘盈派来的?仔细看看:“这位小将军如何称呼?好像眼生的很呀。”
  “在下是新进的侍卫,姑娘自然不认得。姑娘请。”来人说着,侧身一指背后的马车。
  “哦,那有劳将军了。”
  进了车厢,我心中有些好笑。刘盈这是怎么了,还把车里熏得香喷喷的?估计是最近太忙了,随着车厢的晃动,眼皮开始慢慢变沉……
  昏昏沉沉中,腰间突然一阵剧痛。我猛地清醒过来,正要睁眼,感觉到身下一片冷冰冰、硬邦邦感觉,心里忽然一惊——为什么我会躺在地上?
  “小姐消消气,小心动了胎气。”一个中年妇人的声音响起,听着似乎有些耳熟。
  “哼!小贱人,今日,终于落在我手上了。”一字一句,仿佛是从牙缝里生生挤出来的。本来清脆甜蜜的声音中,充斥着一股让人胆寒的恨意。
  感觉头皮一乍——这个声音,我认得的!
  -------------------寒江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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