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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重生之过继嫡女-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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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贵,停一下。”柳絮看到一间铺子叫了停。“晓舒,去。买点蜜饯,梅子脯,还有桂花糕。”
  “诶!”晓舒往马车外探了探身子,踩着小板凳下了马车,远远一看可不就是‘珍馐坊’大大招牌挂着么!
  “难为姑娘有心,还记得何姑娘的喜好!倒是奴失职了,这些该是奴出门前该备好的才是!”晓画坐在柳絮的一旁,又是一番自责,面上满是羞愧。
  “不碍事。”柳絮透过窗户,看着欢快的晓舒,又回头对晓画一笑,“你就是心思重了,你瞧,晓舒可就不会想那么多。”
  语音一落,晓画也是往窗外看了一眼,噗嗤一笑。“她那是没心没肺。”
  “可不是嘛!没心没肺!”柳絮神色暗淡,一丝失落的心情浮上心头,“没心没肺不是挺好的么?”
  顿时,晓画手足无措,脸色微白。
  何府
  何家世代行商,而士农工商,到底商人身份低下。何家能在莫大的都城立足,并且在诸多勋贵达官里有一席之地,当然不止是行商这般简单。
  在前朝何家就与一些民船组成大支商队,前往各国。为此,何家在海上,牺牲了许多船只,损失巨大。然而收获与付出是平等的,何家也顺利在偌大的海上开辟出一条安全的贸易航线,来往各国交换各式奇珍异宝。
  何家开发了海上贸易航线,传开过后。西晋王宗政旭立即命人以何家为首组织了皇家船队,来往各国,而柳絮的手帕之交何晚芙的哥哥何挽弓就是这一商队最年轻的使臣。
  “絮姐儿,你可来了,我等你等的我院子的花都谢光了!”柳絮这才辞别何夫人,一个娇小热情的人影就扑了上来。
  晓画跟晓舒‘噗嗤’一声捂着嘴乐了。
  “喂喂!我说你们两个没大没小的丫头,见到本姑娘不见礼就算了,还笑,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何晚芙黑着脸,挽着柳絮,瞪着柳絮的两个丫鬟。
  “何姑娘,万福!”晓画跟晓舒齐齐见礼。
  “柳姑娘,万福!”这是随后跟上来何晚芙的丫鬟。
  柳絮脸上无奈的笑了笑,到底是为两个丫鬟解了围,“你院子可没花,上回我送你的牡丹,你没养几日就死了。还同我说,养花的姑娘就是矫揉造作。”
  “嘿嘿。。。”何晚芙嘴角微微一动,似乎要笑,又显得不合时宜,还是忍住了。这时朝阳斜射在她脸上,只见她眉目清雅,肤色白里泛红,甚是娇美,“你记那么清楚做甚,我那只是隐喻,隐喻懂吗?”
  柳絮扶额,瞪了自己两个丫鬟一眼,“好吧!好吧!你说的都在理!”
  柳絮的两个丫鬟更是捂唇偷笑,并非是笑这个。而是笑自家姑娘太坏了,她们分明是笑何姑娘刚刚扑上来的动作就跟三姑娘之前养的波斯猫同出一辙。
  何晚芙撇撇嘴,也就不再计较,作罢了。
  “絮姐儿,你肯定不知道我哥哥从南域给我带了什么好东西!”何晚芙又是挽着柳絮往自己的闺房去,把何夫人才交代的礼仪忘得一干二净。
  柳絮神色一动,暖心的一笑,她当然知道。只是此时神色不变,“挽弓哥哥是何时回来的?”
  “嘿嘿。。。回来一日了,正在歇息呢!怎么?你可是想通了,要做我的嫂子了!”何晚芙慧點一笑。“那我现在就去同哥哥报喜。”
  “莫要拿着这事,打趣我。要是你哥哥听见了,你可就惨了。”柳絮看着冒失的何晚芙,有些纵容的宠溺。当初,自己嫁了江里鞍,何晚芙还跟自己闹了好一阵的脾气,自己对这个自小的手帕之交疏远了许多。但是,也是最后那段日子,只有何晚芙顶着临产的身子,借着何家跟夫家的势力努力替自己辟谣。
  “哼!”何晚芙撇撇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哥哥那人木讷的很。明明喜欢你,就是不敢说。”
  柳絮失笑,认真的看着何晚芙,“芙姐儿,我跟挽弓哥哥不可能的。你难道不知道么?我只是一介庶女。。。”
  何晚芙神色暗淡,她当然知道哥哥跟柳絮不能再一起,不是因为柳絮是庶女。而是自家世代行商,就算如今哥哥是商船的使臣,柳絮是庶女,相爷也不会将柳絮下嫁的。毕竟,柳絮虽为庶女,但是美貌多才,谦和有礼,相爷又颇为宠爱。
  在两人看不见的走廊尽头,一片上好的青衫一闪而逝。
  何晚芙摆弄着手里的小巧紫檀木盒子,脸上尽是得意,献宝一般打开给柳絮看,就差没在脸上写着夸我吧!
  柳絮抿抿唇,忍住那丝笑意,“好看。”
  盒子里是一颗巴掌大的琥珀,晶莹剔透的松脂里有只展翅欲飞的蝴蝶栩栩如生。上一世,何晚芙将这枚琥珀送于她,却被洛未殃看见了,寻了由头就哄骗了去。
  “这个是琥珀哦!里面的是千百年前的生物,神奇吧!”何晚芙盯着琥珀里的昆虫,圆圆的眼睛亮晶晶的,“絮姐儿,里面的蝴蝶是不是很完整。”
  柳絮是知道那是因为什么,那一次,何晚芙也说过,不过再听一遍又何妨。
  “恩?”
  “哥哥说它是在飞行的时候,树上一滴松树油掉了下来,正好将小蝴蝶的身体完全的包裹起来,小蝴蝶就不能动了,过了很长时间之后,松树油已经变的坚硬而透明,而它还保持着千百年前的模样。这就是琥珀。”何晚芙有些惋惜,摩擦着那块琥珀,满满的不舍。“絮姐儿,给你!”
  “芙姐儿,这块琥珀一定很难得,你留着吧!”柳絮还是有些晃神,何晚芙有什么好东西总是想着自己。现在想来,自己却是极少给她送什么。
  “不要。”何晚芙硬是把盒子塞到柳絮怀里,这是哥哥那个笨蛋叫自己给柳絮的。哥哥既是笨蛋,也是个坏蛋,柳絮给自己绣的香囊手帕都被他夺了去,何晚芙眨眨眼睛,计上心来。“絮姐儿,下次给我绣个香囊吧!我的香囊被我弄丢了。”
  柳絮把盒子收起来放在怀里,凤眼微挑,何晚芙的绣工确实是不敢恭维,所以自己经常找自己讨要一些绣品。
  “还要别的吗?”
  “能不能给哥哥也绣一个,过一阵子,哥哥又要出去了。”这样哥哥就不会抢她的了,何晚芙默默念叨。
  “挽弓哥哥,又要出去?这才回来呢!那过几日,我叫晓舒送来。”柳絮额头拧成川字,皱着好看的柳眉。这才想起来,以前也是这般,好似自己及笄之后见何挽弓的次数已经屈指可数。到底是一同长大的,如此生分了,心里倒是存了几分伤感。
  “是啊!”何晚芙情绪也有些低落,哥哥一年到头在家也待不了那么几天。
  气氛不对,柳絮只好转开话题,又说了些女儿家的体己话,就同两个丫鬟回了府。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柳絮坐在马车里,从怀里掏出紫檀木的盒子,玉手在盒子上细细摩擦,微微叹了一口气。
  “何家小姐同姑娘感情真好!又是同姑娘一起长大的,不知情的说是亲姐妹也有人会信了去。”晓舒在一旁感叹,那琥珀也是真真的好看。
  “姑娘,可是乏了?可要歇歇?”晓画看柳絮眉头紧锁,似有心事,递上一旁的软絮绵靠垫。
  “也好!”柳絮将盒子塞回怀里,接过靠垫,此时却是心头一悸,还要再说什么,终是呶呶嘴什么都没说。凤眼微眯,靠在一旁养神。
  “嘶。。。”忽然车外一声马匹长啸,马车剧烈的晃动起来。
  柳絮一惊,凤眼精光一闪,紧紧扶住长凳,对外喝到,“常贵?”
  常贵正是驾车的车夫,在相府驾了数十载的马车,可不是轻狂的人。
  “姑娘,马惊了,你们坐好。”常贵拉住手里的缰绳,不敢丝毫马虎。这马儿平素乖巧听话,不想今日出了这般岔子。
  “姑娘。。。”晓舒晓画小脸煞白,声音明显颤抖,显然是没遇到这般情况。
  “让开,让开。马惊了。。。”常贵驾着车,一边对着前方的人高喝,以防误伤了人去。
  常贵焦急万分,今日要是姑娘在他手里出了祸端,可是要掉脑袋的大事。幸而除了惊马,前方的路人闪躲还算及时,倒也没出什么大乱子。
  “嘶。。。”又是一声马的长啸,突然马车车身一震,却是停了下来。
  柳絮跟两个丫鬟高高提起的心,顿时落下。柳絮抚着胸口,满是惊魂未定,紫色流苏斜斜的挂在发丝上,摇摇欲坠。
  “里面的姑娘,可是有事?”江里鞍皱着眉头,安抚还在躁动的马匹。才打算出门,遇上这般事情,实在让他本就烦闷的心情更是恼火。
  柳絮方才松懈下的心,却是提到了极致,‘噗嗤,噗嗤’跳的极快。
  没有听到马车里传来声音,江里鞍也不计较。扶起地下险些被撞到的老人,打算转身就走。
  “慢着。。。”此时柳絮恰好挑开车帘,急急的唤道。
  江里鞍听到身后娇蛮的喝声,下意识转过身来。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从玉冠两边垂下淡绿色丝质冠带,一袭深蓝色的袍子,腰间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外罩石青起花八团倭锻排穗褂,登着青缎小朝靴.鬓若刀裁,如利刀雕刻而成的立体五官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左脸上一道刀疤,斜斜从额头滑到脸颊,如同上好的工艺品,开了裂缝。
  “何事?”江里鞍薄唇紧抿,深邃得看不到底的眼睛则正射着刀锋,惯是军人的气魄。娇媚可人,江里鞍对眼前的女子给出评价。不过他倒是有自知之明的很,这样的姑娘,一般看到他的样貌就吓得尖叫了。
  “我。。。”平时稳重的柳絮,却在这人面前失了分寸。眼神闪了闪,却是明知故问,“多谢搭救,敢问恩人高姓大名?”
  江里鞍盯着柳絮的丹凤眼看了一会,却是没看出一丝厌恶跟惊惧,顿时生出几分好感。
  “我是姓江,举手之劳,算不得什么恩德。”江里鞍摆摆手,拂袖而去,心情却是好转了几分。
  柳絮看着江里鞍离去的背影,若有所失。
  “姑娘?!”两个丫鬟苍白着脸色,显然是吓得不轻。
  柳絮回过头,恍若有悟,自知是失了仪态。
  “常贵,去雇一辆马车回府。”
  “诺。”
  柳絮望着窗外的腊梅发呆。马车她私底下叫常贵去查了,有人对草料动了手脚。如今,想对她动手的人,她是实在想不出是谁。毕竟自己如今只是一介庶女,如何能招惹到谁?她轻叹一气,只是这样能遇上那人,也不错!
  “姑娘,来把这药喝了。”徐妈妈手里端着药,看着柳絮满是心疼,“可怜的姑娘,这是招谁惹谁了!怎么这阵子,这些灾祸事,这般多,赶明去庙里拜拜,去去晦气。”
  “奶娘。。。”柳絮无奈接过徐妈妈手里的药,仰头利落的喝了下去。
  徐妈妈立刻递上漱口水盅,待柳絮漱过口,又递上蜜饯。
  “到底不是小孩子了,倒是难为奶娘还记得我怕苦。”柳絮却是对徐妈妈摆了摆手。“我出府期间可有何事?”
  “四奶奶来过,见姑娘不在,又回了。”徐妈妈一慎,收了蜜饯,又有些失落,姑娘到底是大了。
  “梁姨娘!”柳絮半眯着凤眼,若有所思。“怕是不是好事啊!”
  “那下次再来,可要拦了去?”徐妈妈也是这般想,这梁姨娘生了大爷以后,跟府里的来往倒是少的很。
  “拦他作甚?”柳絮也不在意,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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