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创我命-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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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正音寺禅房内,老和尚的右眼突然跳个不停。
乱世匪多,成品夜行衣的买卖还不错呢,净明很快就买了回房。丁冬看了看,不错,点点头,又坐回塌上。净明凑到塌前,弱弱地问:“你不会去偷人吧?”瞧她之前对那个人牙子恨不得咬几口的表情,还差点出手的样子,净明很没把握。
“偷人?”丁冬扭头看着他,如果她没记错,这在古代是个很不堪的词吧?
净明拍了下自己的脑袋,他倒是不让丁冬拍了,可自己学会了。“是偷那些孩子。”
这还靠谱。偷人也说得出来,丁冬一把拉近他,两眼放光,贼兮兮说:“劫富济贫!”
净明眨着眼睛看她:“偷孩子就是劫富济贫?”
丁冬推开他,摇头慨叹:“朽木不可雕也。劫富济贫跟偷孩子有什么关系?”
“那?”净明挠头。
“劫富,济贫!还能是什么意思?笨死了算吧你,自己琢磨去。”丁冬仰在塌上,双臂枕脑,翘起二郎腿,满心盘算着她晚上的行动大计。
净明还想问什么,净灵悄悄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净明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是要当土匪还是强盗还是小偷啊?犯戒啊。
丁冬瞥了他一眼,知道净灵比他聪明,也知道净灵将他点化了,更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又不是你们去。我自己去,你们老实在屋里呆着,要么,回寺里去。出了事,我担着,与你们无关。”没见她夜行衣只让买了一套嘛,干嘛吓成这样?戒律是和尚守的,她丁冬又没出家,守的什么戒?这世道如此混乱,过把劫富济贫的瘾,肯定非常痛快。搁在二十一世纪,也就梦里敢了。这回穿越了,哇哈哈,丁冬越想越美,她的英雄情结啊,爆发吧,小宇宙。
作者有话要说:
☆、第 9 章
街上传来打更声,三下,真是夜半三更啊。丁冬从塌上一跃而起,看看表,三点钟。正好。
迅速换上夜行衣,净明买得很全,蒙面纱都有。她再从背包里掏出勾索,打开窗户翻上了屋顶。至于那俩家伙,见好说歹说劝不住她,只好回自己屋蒙着脑袋睡觉,动静他俩是听到了,却也只能装没听见,又不敢扔下丁冬自己回寺,老方丈会罚他俩挑一辈子水。
轻轻掠过一重重的屋顶,晚间吃饭前,丁冬自己出去逛了一圈,已经踩好了点。京城王爷候爷满街走,王府侯府都有自己的街。二十一世纪的人,轻功再好,在这武林强立的古代,顶多算到末流,丁冬的轻功不怎么样,也就翻翻屋顶,过过院墙啥的,反正古代的屋顶院墙啥的也没多高,不能去那些专用街,里面护卫暗卫啥的,没准就撞上了,别偷鸡不成蚀把米。另选高门大户,这么多家,逮哪是哪。眼前一处深深的庭院,院里亭台楼阁,奇花异草。得,就这了。
掠过院墙,顺着树,石头,蹿来蹿去。还真得感激无限多的形容古代的书籍小说啊,房子越高越大,主人的身份越高,藏的宝贝肯定也就越多。只管奔着最高的房子去就可以了。
小心翼翼收敛着气息,竖起耳朵察听四周动静,没有灯的古代,还处处种着树啊花啊的,感激不尽。借着重重黑暗,丁冬像只狸猫般行动。特种兵,还是有武功的特种兵,不是唬人玩儿的。
很快,就摸到了那座院子的外墙,听了听里面,没有动静,翻上墙,借墙蹬上屋顶,再次感谢古代屋顶的瓦片,轻轻掀开几片,取出勾索挂好,一溜烟儿地下去了。黑乎乎的,很重的墨味,墙角堆着厚厚的一沓沓的,像是书?书房?太好了,古代人最喜欢把值钱的东西藏在书房,这点子踩的,丁冬得意的昂着小脑袋。
很黑,摸出怀里的夜视仪,有了影影幢幢的图像。话说部队应有尽有,攀山过林偶尔也有需要,勾索,夜视仪,是丁冬背包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现在可有了大用。
调整好夜视仪,模糊的图像清晰了很多,果然是书房,既然是书房,必定就有暗格。花瓶,古董,木架,一件件摸过去,转一转。没动静?再看看书几上,文房四房齐,笔架,笔筒,书,纸,镇纸,茶盏。没多什么也没少什么。丁冬蹙着眉。能在哪儿呢?顺着墙摸,对了,画!古人最喜欢在画后面藏暗格。赶紧挨着掀墙上的字画。当掀开一副美人图的时候,丁冬咧了咧嘴角,两层带锁的暗格露在后面。
古代锁,在咱手里,那能叫锁吗?丁冬嘴角翘了翘。从腰间抽出根细丝,塞进去,一秒,咔嗒,开了。迅速地翻了翻,金银不要,太重不好拿,珠宝啥的,不要,拿去当铺就会被抓。这么厚厚的一沓是什么?放大夜视仪的镜像,哇塞,传说中叫银票的东西,还都是大额的。好家伙,这么厚一沓,该有多少?这家主人必是个贪官,还是和茄摹�
揣好,关好暗格,习惯性地用袖子抹了抹,转念又觉得自己好笑,指纹这东西,古代有吗?部队有时候的任务与溜门撬锁有关,习惯,真的是习惯。丁冬自嘲。收好夜视仪,出去就不用它了,抖抖勾索,蹭蹭上了房顶。摆好瓦片,收好勾索,提气欲行,突然旁边有人问:“金银珠宝不带点儿?”
“不用,那玩意儿死沉,还懒得……”太顺,太得意,太溜嘴,太大意了!丁冬猛地转身,对面坐着个黑衣男子,手里拿着酒壶,正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
挺帅啊。浓浓的眉毛,星星仿佛落进了他的眼睛,□□的鼻梁,线条分明的薄唇,即使是在这只有满天繁星的黑夜,也能感觉到他的帅气。这丁大小姐此时还有闲心看帅哥。
嘻嘻一笑,她略略弯腰,“不打扰帅哥的雅兴,这便告辞了。不送不送。”摆着手掠下房檐。这人,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到屋顶喝什么酒?无聊的古人!
还没等她落地,无聊的古人又拦住了她,还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看着她。
“都说不送了,”丁冬咧咧嘴,“大晚上的,该睡觉了。咱各回各屋,各找各妈。”料定对方不会轻易放过她了,遇到偷自己家东西的贼,还能没大喊大叫,对方已经很给面子了,还想凭着三言两语走人,她丁冬没这么幼稚,之所以这样说,便是等着对方发作。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对方一开口,还是结结实实地把她吓了一大跳。“走门吧,我送你。”
丁冬瞪大眼,鼓起腮帮,这人是真的有病?眨眨眼睛。可惜了,这么个大帅哥,脑子居然是坏的。
帅哥却没理会她的想法,径自走过去打开了院门,做了个请的动作。
丁冬的脑子又卡壳了,什么情况啊?她偷了人家的东西,人家还好心好意的,光明正大的,要送她?他不知道她偷了他家的东西吗?怎么可能?瓦片开着,勾索吊着,傻子也知道好不好?
对方继续着请的动作,嘴角翘得很好看。
不管了,丫丫个呸的,上了梁山还缩脖子的不叫好汉。她拍拍衣襟,大摇大摆地走出去,“有什么招儿就使出来吧,大不了二十年后,还是条好汉。”话说她是好汉吗?
对方的嘴角翘得更好看了,负着手,仍然一言不发的在侧旁带着路。
走到大门口了,大门也打开了,前面就是街道了。什么情况啊?这家伙想玩儿什么?
丁冬跺了跺脚,“喂,我真的要出去了哦?我出去了就不会再回来了哦?你确定不抓我了吗?”这家伙的行为实在让她心里太没底了。
“走好,不送。”对方站在门边,又是个请的姿势。
丁冬挠了挠头,大眼睛忽闪忽闪盯着对方看了一会,真的脑子有病?摇头叹着可惜,大喇喇地出去了。走几步,又回头看看,那人负手立在门廊上,唉,可惜了。再走几步,再回头看看,人没了,大门也已经关上了。
丁冬,郁闷得不行不行的。两世她也不会相信天上掉陷饼的好事,还是等等吧,看对方想使什么花招,她丁冬不怕阳的,就怕这种搞不清状况的,对方真要想做点什么,明打明的,她会接着。
稍顷,门果然又打开了,还是他,嘴角还是翘着,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没拿够的话,明晚再来,老地方。”
我去!丁冬一跺脚,被鬼撵似的飞一般地逃了。什么人啊这是?
很留意了一番,没人跟踪,又绕了几圈,确定没有。才从窗子翻回了客栈。掏出怀里的银票,数了数,是挺多,十万呢。古代好像一两是百文,一文钱一个馒头,一文钱一把青菜,丁冬掰着手指头算着,哇塞,十万两银子,可以做很多事了呢。
美滋滋地躺下,却又非常郁闷的发现那双星星般的眼睛,那翘起的好看的嘴角闪现在眼前,赶也赶不走。郁闷!她到现在也没想通那人是怎么回事,就当他有病好了,不想了,睡觉!
准六点,醒。这是多年养成的习惯,无论几点睡觉,清晨六点必定会醒,那种数钱数到手抽筋的感觉是有了,当然,如果把十万换成铜钱的话,数断都有可能。至于睡觉睡到自然醒,她也不知道她这算不算是自然醒,反正醒来就会精神百倍。
洗漱完,怎么隔壁没动静?那俩和尚回寺了?不会吧?虽然她并不希望他俩讲义气,可他们真的要是不讲义气扔下她自己跑了,她还是会非常生气的。
踢开他俩的门,嘿嘿,没跑嘛。怎么像两只熊猫?
净明和净灵眼底青黑一片,面对面坐着,大眼瞪着小眼。
“我昨晚一直跟着你,”净明眼也不抬,“你落进那院子后,我就跟丢了。”
“我也跟着师兄,”净灵也不抬眼,“没到院子就跟丢了。”
“好啦好啦,大清早的别一脸晦气,我知道你俩够义气,没扔下我,这不?我全须全尾的回来了嘛。笑一个啦,饿不饿?我请客哦。”丁冬满脸堆笑。这俩家伙不错嘛,到底不肯丢下她单独行动,肯破戒跟着她,不过嘛,水平就有点烂,想跟着她?还得练练。
“说吧,你进那院子做什么去了?”净明终于抬起头,盯着她,熊猫眼里有火气,有担忧,当然,最多的是憋闷。
丁冬关好门,跳过来,掏出怀里的银票往小几上一放,负着手,扬着小脑袋在屋里转圈。
净明和净灵看着银票,眼珠子都快掉在了地上,“你去做贼了?”净明吼。
“嘘……”丁冬食指竖在嘴上,“小声点,不怕别人抓我啊?吼这么大声?不就是偷了点儿钱嘛,不对,是拿,拿钱。人家主人送的。”
“送……送的?”净明瞠目结舌,这牛吹大了吧?他抬头看看上面。
“唉,说起这个我就郁闷,快郁闷死了。”丁冬收起骄傲的小下巴,垂头丧气地趴在小几上,把昨晚的事细细说了一遍。
净明和净灵两人齐齐无声,谁都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或者,是那主人太好心吧。”净灵说。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0 章
也只能这么想了啊,不然还能怎样?想不通的问题就扔到一边,丁冬向来如此,从不白费脑细胞。
“走啦,吃饭去,我请客。”丁冬跳起来,往外走。
“走什么走?让小二送来就行了。先想想你要钱做什么?”净明没好气地看着她,挥挥手打发净灵去让小二送早饭。
对哦,她去偷钱想做什么的?“买孩子。我要把所有人牙子手里的孩子买回来。”丁冬大不甩甩的说。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