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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穿越之我创我命-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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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冬一样一样一遍一遍地教了下去,眼见大伙跃跃欲试,她笑请将士们回营房去穿好。
  样式简单,穿着方便,不消一会儿,将士们已经换好,一个个、一堆堆站了出来。整个军营,精气神俱为之一震,人人面露欢喜。
  有几个小兵怎么学系鞋带都学不会,急得直冒汗。
  丁冬走到一个小兵身前,蹲下身子。小兵唬得往后跳,丁冬按住他的脚,柔声说:“别怕,我不吃人。”周围哄笑,小兵也涨红了脸。丁冬为他系好,再拉开,示意他自己试,见有不对之处,慢慢指点,又去另几个小兵身前一一教会。
  丁姑娘,为几个跑腿打杂的小兵亲自系鞋带。所有的将士们虎目含泪,热血奔涌,喉咙口被堵得难受。几个小兵更是泪珠扑簌簌掉进泥土。
  赵庭,两米高的大汉,悄悄把脸侧向了一边。周维和李素,红着眼眶,互相对视了一眼。这一次,他们选对了主人,这样的主人,值得他们奋勇向前,拼死沙场。
  看着一身身的迷彩,望着一张张年轻帅气、神采飞扬的脸庞,丁冬的眼眶也红了。透过他们,仿佛又回到了现代,回到了部队,回到了那些泥里滚、血里爬,汗水纷飞,激荡青春的日子。
  “主人!”山呼海啸将她拉回现状。将士们齐齐拱手,躬身九十度,大声呼喊:“誓为主人出生入死!”
  主人?丁冬蹙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抖了抖肩膀,摸摸后背,“说了无数遍了,不为我丁冬,不为丁家,只为天下和平。这声主人,还是别叫了,弄我一身鸡皮疙瘩,我不惯这些。”
  大伙都逗笑了,赵庭笑得见牙不见眼,“一军主帅,总得有个称呼,你总不能让大伙整天喊丁姑娘吧?”
  丁冬想了想,还真是。这支军队,将是她起步的坚守基础。这丁姑娘前丁姑娘后的确实不妥。搓搓额头,那叫什么?
  逸风微煦拂面,“便叫主帅,可行?”
  将士们从善如流,齐声山呼:“主帅!主帅!主帅!”
  丁冬再没法子驳了,算了,就这样吧,无谓拘泥小节。拱手躬身:“望今后,丁某能与诸位齐步共勉,励精图志,做生死与共的好兄弟!”
  主帅居然当他们是兄弟!众将士齐又红了眼,躬身回礼:“同生共死!”
  呼喊声直冲霄汉,丁冬便又想起了和战友们拳拳相击,同生共死的誓言。擦着眼角,摆摆手,让都回去休息,提醒他们三天后便要开始训练。众人回营房。
  丁冬看向赵庭,又问起他们所有将士的家眷和亲属情况。前冲无虑,先得后顾无忧。
  赵庭告诉她,“出来的时候,就全带着了。我等叛出,必招赵帝报复,不能不带出来。本来有家眷的我不带的,可他们非要跟着,这些都是与我出生入死多年的好兄弟,我也舍不下,便都带了出来。一时事促,无处安置,先放在难民集居处了。”
  丁冬理解地点点头,“明天,让他们都逞进谷来,交给王老爹,他会安顿好。咱们行军打仗,为的就是妻儿老小,不能亏待了去。”
  赵庭等人连连称是,躲在营房门后偷听的将士们再次虎目含泪。
  丁冬让赵庭他们也去休息,便和梓染、逸风等出了军营。她不知道,身后的军营里,今夜无人能成眠。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4 章

  回到书房,丁冬见他俩还跟着,挥手赶二人走。又看到他们身上的迷彩服,想起是随手拿了兵士的,就叮嘱他俩明天脱了让丫环洗净给人送去。四角裤和背心就让烟儿重新去库房领取再送了只有。
  梓染不肯去睡,这身衣服实在太舒服,太帅气,这才像是男人们该穿的衣服嘛。嘴角瘪瘪,眼眸闪闪,盯着丁冬。逸风则轻笑抱臂,只把温润的溺得死人的目光在丁冬脸上流连。
  丁冬满头黑线,嗔道:“你俩的衣服不是这种!”瞧他俩的样儿,多大点儿事!她早想好了,军队常服,帅死他们!反正他俩也不用训练啥的。
  梓染嘴还是瘪着,“小气鬼,好东西没我俩份。”
  丁冬无奈,看样子今天要是不拿出来,她就别想安份睡觉了。她笑吟吟地,微眯左眼,瞧着他俩,“你确定要身上的?”轻掩嘴。
  梓染和逸风又觉后脖梗发凉,可实在舍不得身上的迷彩。梓染浓眉揪着。逸风永远是聪慧的,双目一眨,“等烟儿取来再决定。”
  梓染给了逸风一下:“还是你小子狡猾。”
  丁冬斜瞥他俩一眼:“学精了嘛。”
  梓染跳上书桌坐着,得意地挑着浓眉,“那是。”
  逸风溺宠地注视着她,“你的坑太多,不得不防。”
  丁冬又想弹爆栗,二人早已躲开。
  烟儿和花儿端着托盘过来。三套常服,皮靴换皮鞋。
  梓染指着托盘上橄榄绿折叠好的常服,眉头一挑,“这个?穿上会不会像蚂蚱?”
  丁冬含着笑意瞟他:“穿不穿?”很温柔地。
  他刚想说不穿,却见逸风已在准备脱衣,想想逸风比他机灵,便马上改了口:“穿!”颇有上刀山下油锅的气势。
  丁冬暗自好笑,示意烟儿和花儿放下托盘出去。美男要脱衣哎,她不在乎,可烟儿她们古代小姑娘嘛还是算了,别吓坏了,再要负责啥的。
  关上门,俩人已脱得只剩背心、短裤,正待还要脱,丁冬忙拦,“背心脱了就成。”递过件白背心,“换这个。”
  再见帅哥美男精赤的上身,那粗犷的线条,有力的四肢,丁冬忽然有鼻热的感觉。受不了他俩,长得好看便罢了,还把身材练这么好。
  揉着鼻子。话说今晚揉得有点多,快成酒糟鼻了,都怨这俩勾死人不赔命的货。见他俩已换好了白背心,拿起浅绿衬衣,示意他俩穿上,给梓染扣钮扣,一颗就够学会了。碰到他火热的胸膛,感觉他强烈的心跳,再扣不下去。丁冬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做点什么。
  逸风在一边,学着系钮扣。以他的聪慧、灵透,不是感觉不到丁冬待他和梓染的不同,在有意无意间,丁冬显现了她的想法。共美与前,是他和梓染的协定,却从未得到丁冬的认可。甚至,丁冬是强烈反对的。他不忍失去,更不能失去。他每日强压着心酸,努力克制自己不去多想。能陪一日是一日吧,能陪着走多远便多远吧,当心痛到破碎,便终结吧。
  丁冬察觉到了他悲凉沉痛的目光,下意识想避开。想了下,还是伸手替他也系钮扣,每一颗,都是她系的。本心里,是不愿他受伤的。感觉到他微凉的胸膛,跟梓染的火热不同。前者烫得她脸红心跳,后者凉得她心痛难抑。本能地逃避与躲闪,装作视而不见,真的可以吗?可她不想失去任何一个啊,可如何是好?感情的事,她从来不懂得处理。顺其自然吧。其实在心底深处,她对俩人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梓染令她踏实,逸风却是令她沉迷。一种感觉像亲人、家人更多些,一种则一想到他,便会有微微的心悸,仿佛背靠着他,天塌了也不会去担心。可是,她不能表现出来,更不能说出来,伤一而不可。前世,她失去的太多,今生,她一个也不想失去。可这明明也是无法同时的事儿,她也不知道怎么处理。算了,顺其自然吧。
  逸风感到了她的一丝隐避,心被什么扯得乱七八糟。逃避似的指着橄榄绿的外套,问:“那是什么?”
  丁冬低下眼睑,掩去神情。再抬眼时,已清亮一片。剩下的那些是不用再教的了,指了指就让他们穿上。只皮带不同,教了下倒罢了。
  望着眼前的两位,神采奕奕,金黄的将军肩章、领花,显示威仪的流苏。丁冬的口水都要流下了。不过,有什么不对劲儿?搓搓额,帽子!军帽!没有军帽,这像什么?流氓扮的假军人嘛,那头发……丁冬绝倒,太不伦不类了。
  梓染得意洋洋地看着身上毕挺坚毅的军装,正欢喜万分,就注意到了丁冬要晕倒的表情,浓眉一掀,“冬儿,你怎么了?”被他俩迷晕了吗?他经常见到无数少女看见他就晕倒的表情。但是,好像不一样?
  丁冬双手捂着脸,不忍再看。将士们长发迷彩时还不觉得怎么样,一身常服还是军仪服的时候,就太令人崩溃了。
  无比生涩、无比艰难地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你俩……不会愿意剪 ……头发的,对吧……”想象他俩军装头,再穿回长袍的样子,丁冬恶寒。
  梓染骇得往后跳了一大步,双手捂着脑袋:“你又想干嘛?”
  逸风轻轻捋了下长发,像风拂过柳梢,微微笑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过,如果你执意要我剪,我会。”
  丁冬忙抬头,却不抬眼皮,还是不忍看,连连摆手:“不用,不用剪,留着就好,那个……那个……这套常服就别穿了,把之前的迷彩服带回去吧。这套……这套还没做好。”可不还没做好嘛,军帽是做了可不能这样戴啊,像什么?逸风倒是愿意剪,可他再不能穿长袍,更不像谪仙了。丁冬还不想辣手摧花。
  梓染放下手,深邃的目光看着丁冬:“因为我们不剪头发,便不能穿这种服装是吗?”他不傻。
  她困难地点头,“是的,这种衣服,不能长发飘飘。因为……”她转身从书柜上打开个抽屉,军帽她没忘做,国徽在这时空没人认识,这是她亲手做的。这个,是她的怀念,她曾经为之努力的一切的象征,不会改变。
  递给他俩,指指卧房,里面有穿衣大铜镜。“自己戴上,去看看吧。”好无力的挫败感啊。她哀哀地趴在书案上。
  忽而念头一闪,一跃而起,直冲进房。只见逸风一手长发,一手剪刀,正要下剪!她冲上去一把夺下剪刀,已是唬得一头细汗。
  逸风定定地看着她,目光里是包容、理解。她不敢看,他永远是这样的善解人意,永远是这样的心有默契,令她心酸、心悸、心动的默契。
  侧过脸,她飞快地说:“不用剪,我有办法。”说着把逸风按在绣墩上,拿起玉梳,打开他头顶的发髻。他有长长的偏向一边的刘海,后梳,编成小细辫,余下的长发用发带系成一束,拧几拧,绕上。再把军帽往他头上一扣,“成了!”一个英俊威武的凛凛好男儿出现在眼前。
  她围着她转圈圈,“帅!太帅了!帅呆了!酷毙了!简直没法比喻了!”谪仙没了,神气的将军出现了。真的是好帅,她一脸痴迷。
  梓染也围着逸风转,然后拉着丁冬大叫:“我也要!”自觉坐上绣墩,拆发髻,丁冬依法炮制。
  他俩一般身高,一般身材,一个仪表堂堂,器宇轩昂,坚毅勇武;一个神清气爽,英俊倜傥,玉树临风。好看,好帅,好……丁冬没法形容了。那种前世拥有的熟悉感,亲切感,瞬间海浪般涌来。她扑过去,紧紧搂着两个的腰。“谢谢,谢谢你们,我很欢喜。”眼泪静静滑下。穿越异时空,远离家乡、故国、亲人,随着一切一切的陌生。此时,像久违亲人的出现,那么可亲、可敬、可爱与温暖。她真的很快乐。
  两人无声地拥着她,无声地理解着她的狂喜。他们不了解丁冬的过去,可是从刚才她仿佛见了亲人般的眼神,便都明白,这身衣服,或许,是丁冬曾经经历过的吧?她的快乐,原来如此简单呵。
  稍顷,丁冬一抹脸,小脑袋一甩,“出去,等着!”把俩人轰走。打开衣橱,小心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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