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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月夜魔-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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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兰无术?”
  我心中一动,随后脱口而出。纳兰无术,这个名字果真更像道士才对啊!
  “我就知道你肯定能猜出来,要不怎么做我的大哥啊!还有,你猜我今天在纳兰无术那看见谁啦?”
  “警察?”
  我再次脱口而出,这一回钱宇真正惊呆了,他瞪大眼睛转着我转了两圈。
  “你是不是跟踪我了?怎么连这都能猜出来?”
  “你是说死的那个行为艺术家老子不是真正的纳兰无术?”
  王敬这才反应过来,一把抓住钱宇的双肩大声问。
  其实我的心里一样震惊不已,案件扑朔迷离,唐风果然和我一样在怀疑纳兰无术的真实身份。既然他要把我们的目光引向真正的纳兰无术,那么真正的纳兰无术又会有怎样的秘密呢?

  原来大家都是孤儿
  王敬脸色阴沉,酒像是醒了大半,显然他并不知道钱宇所说的案情进展。
  夜色已深,钱宇和王敬打的走了,我和许兰则在长街漫步。寂静中只有我们的心跳和鞋根落地的响动,我悄悄伸过手去,与许兰握在了一起。空气湿漉漉的,看不到月亮,乌云笼罩了镇西市。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雷阵雨,看样子要下了。这一刻就算天塌下来,就算世界的末日我也不愿与许兰分开,什么同事关系紧张,什么月夜魔都与我无关。
  其实刚才分别时谈的事情已经超出正常讨论范畴,应列为警方的内部机密,不应该让外人知道,包括许兰和钱宇还有我。可是我仍十分好奇那个行为艺术家老子的身份,根据我采访过他所知,老子自称南方人,但有北方口音,身材高瘦,总一脸忧郁的表情。他知道图书馆的事,还有飞……他是在暗示我的猜测没有错吧?还是那晚他看到凶手行凶过程?然后又在图书馆偶尔看到那些字,于是想出了一个轰动的行为艺术。这样的话逻辑上还说的通,只是不明白他这样做的动机是什么。
  我们是走回家的,开始话还很多,后来快到家时突然就都不说话了,握在一起的手也分开了,我只觉得手心里全是汗,兴奋或是紧张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之前我和许兰互报了年龄,没想到她竟和我同岁,只小两个月,但怎么看都不到奔三十的人,皮肤保养的像少女一般。而且气质也宛如少女,大概是因为在图书馆工作,不常接触社会的原因吧。我又想起第一次见到许兰时她那娇羞柔弱惹人怜爱的模样,顿时欲火焚身。
  前面就是我住的楼,许兰终于又恢复成那个害羞的女人。
  “我……我还是回宿舍吧。”
  许兰的声音很低,坏了的路灯下,她的手指绕在一起,纠缠不清。
  “都到这了,先上来坐会,不行我再送你回宿舍,好吗?”
  我上前握住许兰的手,生怕她会拒绝。许兰迎上我热切的目光,脸红的低到胸前,不敢抬起,任我牵着她的小手上楼,开门,进屋,拥抱。
  二咪从漆黑的卧室走出,一身雪白的毛突然炸开,嗓子里发出不安的低吼。
  许兰挣扎着推开我,整理好衣服红了脸站在一边,二咪大摇大摆的走过来弓起身子蹭我的脚踝,俨然一副争宠得胜的模样。我有些生气,二咪总在关键时刻破坏好事,做为一只猫实在过分了。此刻我恨不得踢它一脚,但许兰在,这样做不太好。我抱起二咪挠它的下巴,二咪意外的没有发出呼噜呼噜的响声,只圆睁双眼盯着我,那目光亮的有些糁人。我打了个冷战,感到有什么东西悄悄退出体内,这种感觉类似站在空调下让冷风从头吹到脚。
  “喵!”
  二咪叫了声,然后用头蹭我的胳膊,发出呼噜呼噜的响声。
  “那个,我还是回去吧。”
  许兰在一旁说,我忙条件反射般的把门关上,许兰显得有些慌张,我嘿嘿笑着安慰她没事的,我是个老实本分的人。
  “真的?我听说男人坏起来都是禽兽呢!”
  “没的事,我是个例外,真的。”
  我对毛主席发誓并保证决不会强迫许兰,她说毛爷爷在北京呢,才没空理我。我忙又对太阳月亮的起誓,许兰这才笑着安下心不走了。
  我真的不会强迫许兰吗?我在心底问自己,得到的回应是不自觉的嘿嘿坏笑。
  由于是走路回来的,出了一身汗,衣服半粘在皮肤上,十分难受,于是让她先洗澡。许兰盯我看了半天,最后又研究了会卫生间的门锁,这才放心的进去洗澡。随着里面水声渐起,我开始在外面坐立不宁,心里像长了草一样痒的忍受不住。许兰清楚我的意图,我也清楚许兰是在欲擒故纵,这种暧昧的挑逗着实让人兴奋。
  卧室的窗帘已拉上,床也铺好,我在等待佳人的到来。
  “我洗好了,该你啦!”
  我上前抱住穿着宽大浴衣的许兰,感受浴衣下她身体的曲线和微微的颤抖。
  “不要这样,你先去洗澡嘛!”
  许兰媚眼低声应求,她那娇羞的模样让我骨头发软。
  我以最快的速度冲进卫生间脱衣洗澡,有意没把门关严实。本来期待许兰会过来,但没想到竟是二咪在门口向里张望,被我一把抓进来,二咪意识到大事不妙,想跑,但为时已晚,被我按到水里成了落汤猫。二咪不满甚至愤怒的挥舞爪子,但我早有防备,给它戴上专用的爪套,于是二咪只剩下哀怨的惨叫了。把二咪洗干净后包裹成粽子,又蹂躏了会才丢出去,心情大好,哼着小曲把自己也洗干净,半裸着就直奔卧室。
  意外的是许兰竟把卧室门从里面锁上了。
  “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
  我在门外柔声轻唱,许兰在里面咯咯的笑。
  “我宣布,卧室归我了,你是大灰狼,睡沙发!”
  “你这不是虐待国家二类保护动物吗?大灰狼要求睡床!”
  “呵呵,我才不上当呢,太晚了,别闹了,明天还要上班,快去睡觉啦!,乖……”
  任我怎么哄,许兰就是不开门,最后还把灯关了,我只好郁闷的躺到沙发上,睁圆了眼睛自叹自哎。二咪跳上沙发,钻到我胳膊下,专心致志的舔毛。它的毛还不干,潮乎乎的柔软。我亲了一下它的小脑袋,拉过睡衣盖上,只一闭眼就沉入梦乡。
  我做梦了。
  漫山的迎春花,黄的耀眼。晨曦明艳,但四周无人。有寒风刮的我脸痛,禁不住呵气护住鼻子。向前走,眼睛所到的极限也仍是迎春花。花海里花香浓郁,我深吸一口气,感觉像是回到了少年时代的某一天。这种感觉很模糊,但我记得确曾有过那么一天。我无所事事的走在花海里,可心底却有个声音在呼唤着我,又仿佛我是为找一个人而到这里来。可那人是谁呢?紧贴着耳后的肌肤处突然有笑声,透着恶做剧得逞的快乐。
  我猛然惊醒,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如有静电在体表窜过。睁开发现二咪正专注的盯着我,一双阴阳眼在黑暗中闪着两点光芒。心跳的利害,撑起身子突然发现卧室的门半掩着,早已熄灭的欲火顿时重又燃起,光着脚悄悄的推门进卧室,窗帘拉开了一半,月光直射进来,铺在床头,我震惊的发现许兰不在屋里!
  许兰怎么会不在卧室里?心底涌起不好的预感,开灯仔细检查卧室,许兰确实不见了。
  忙又退出卧室,到卫生间查看,发现门从里面锁上了。长出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心底的欲念又起。蹑手蹑脚溜进卧室,关好灯在床上躺下,想了想又把毛毯拉过来盖到身上,蒙了头坏笑。只是不曾想,闭上眼睛没一会就又睡着了。
  我又做梦了,似乎还是刚才的那个梦。
  “你怎么才来呀?”
  一个头发不长眼睛不大胖乎乎但笑起来很好看的女孩站在我面前,我的心跳陡然间加速,心底有个声音要呼喊出来,可是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她是谁?为什么这般熟稔,她的眼睛像阳光一样直闯进我的内心深处。
  “路上拣了只小猫,跑回家所以来晚了。”
  我说,可又不像是我在说,但我记得我曾这么说过。
  记忆有些混乱,分不清梦与现实了。
  “我要转学了,去三中,我不想去,可我妈说想升高中就要去那,那升学率高。到时候你要来看我啊!”
  “嗯,一定去。”
  我们走出花海,到了一处悬崖边,下方的还未发芽的山林像一群刚从地下钻出的枯骨,让我有些惊恐失色。可是她却仍笑盈盈的,向远方张开双臂,像是要如鸟儿般飞翔而去。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远远的晨雾渐消,太阳跃出地平线,一切似乎充满生机。
  “咦?你怎么来了?”
  她突然问,我刚要回头却突然看见一双纤细的手臂推向她,她带着诧异不解的目光向悬崖外跌落,短发抚过眼角,她有些惊慌的轻轻的发出“哦”的一声,人影便消失了。我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巨痛,直到发出一声变调的惨叫后才发现自己的双手伸向悬崖外,可是我什么都不曾抓住。我猛的回身去看那人,却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我睁开双眼,心里仍痛的不能自已,可最后那一刻我究竟看见了谁?心中莫名的忧伤,浓的像这夜般化不开。许兰双手搂住我的胳膊,紧靠在我怀里,熟睡的像婴儿。二咪在卧室的窗台上仰望窗外的月亮,神情专注。我突然想起梦的女孩是谁了,是孔凡红。心中一紧,痛的更深了。难道她已经不在人世了?可我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最后一次见到她是在什么时候,像是刻意要遗忘这一切。
  床头柜的闹钟显示现在是凌晨三点,我抱着许兰却感觉不到身体里有一丝一毫的欲望,只想这样抱着她静静的什么事也不做。心中的痛仍在蔓延,我轻吻许兰的眼睛,只想永远抱着她就这样睡下去,到世界的末日,不再醒来。
  清晨五点半多,我被楼下的叫卖吵醒,知道他们今天有鲜牛奶卖了。
  许兰早就醒了,正偎抱在我怀里仰望着我,一脸幸福。
  “我看见你的鼻毛啦!”
  “小坏蛋。”
  许兰俏皮的笑,我忍不住把她抱紧吻下去。
  二咪不在屋内,不知道跑哪去玩了,初升的阳光照在墙壁上,我看着妩媚动人的许兰,心中欲火再度燃起。这一次许兰没再拒绝,我仿佛进入天堂,又仿佛是在飞翔,那么深的欲望与忧伤交织,却分辩不清哪些是为了许兰,哪些是为了某个回忆中的人。
  停下来后好半天,许兰才羞红了脸往我怀里钻。
  “我会负责的,因为我爱你。”
  我说,然后又与许兰吻在了一起。
  “其实我是本地人,虽然口音改了不少。我也是孤儿,五岁那年父母被人杀害,在家里,当时我也在场,但却一点也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医生说这是选择性遗忘,也许真的是遗忘了的好。我只记得到处是血,天花板上也是,妈妈双手向外伸着,像是要挡住什么,可她的两只手臂都被人折断了,她满脸是血,我还记得自己抱着她的尸体哭时气都喘不上来的感觉,就像立即要死掉一样。”
  许兰的话让我想起自己的过去,母亲临终时紧抱我的那种绝望,从回忆中伸出手臂来抓扯我,要把我带回到过去。我的手有些颤,忙抱紧许兰,将恐惧压抑下去,继续听许兰讲她的过去。
  “直到有人把我抱起来到院子里。我记得那天天气很好,父亲似乎答应过要带我去动物园,虽然我不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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