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的颠覆-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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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邦这才松了口气,但是却吐出一口鲜血。
“王上!”他们俩吓得握住刘邦的肩膀,将自己的能量灌输给他。
“你们不要浪费力气,收功吧!豺狼的爪子跟蛇的毒液含有黑曜石的成份。”刘邦阖上眼睛说。只觉得能量从毛细孔逐渐飘散出去,全身孱弱不堪,胸口更有窒息的浊闷。
“阿!我对不起王上。”织田信长愧疚地跪下来说。
“起来吧!让我闭目养神。”
刘邦想爬到附近的古树休憩,但是一个踉跄,差点趴倒在地,他们俩急忙把他搀扶到粗壮树干旁边让他靠着树木休息。刘邦吐出沉积在胸口浊气,顿时轻松了不少,随即放空心灵,锁住一直流失的能量,闭目养神,深沉的呼吸,让黑曜石的浊气自然飘散出去。
他们看到刘邦已经开始运气,于是分立在左右两侧,漾起光刃戒护。
过了许久,依然闭眼的刘邦开口说。“出来吧!顺便拿些水果给我们吃。”
安东尼他们愣了一下。
他们看到刘邦已经开始运气,于是分立在左右两侧,漾起光刃戒护。
过了许久,依然闭眼的刘邦开口说。“出来吧!顺便拿些水果给我们吃。”
安东尼他们愣了一下。
这时两个全身长满棕色毛发﹑身型削直﹑双手像猿猴的人从附近的树木闪了出来,如果不仔细看的话,还以为他们是树木,而不是人。其中一位说。“你是谁?怎幺知道我们?”
“呵呵……因为我是重生的奥塞利斯。卡法德在附近吗?”刘邦说。
“咦?;他们的身子翻转过来,头抵着地面凝看刘邦。
“看什幺看!”刘邦睁开眼睛,不耐烦地说。“快去叫卡法德来啦。你们就跟他说二十年前的奥塞利斯重生了,现在需要他的帮助,快去!”心里却嘀咕着,太注活了!竟然让我在这里碰到他们。
那两个倒立的家伙像钟摆般摇了摇,才两手一撑,飞跳到树上,消失在树林里。
“王上,他们是……”安东尼问。
“他们是沙普尔人,在一万多年前一样从奎扎寇特星来的。”
“那他们不会像赛斯密告吗?”织田信长惊愕地说。
“他们是死对头。以前我在游山玩水的时候,在渣特湖(今查德湖。在查德﹑尼日﹑奈及利亚,三国的交界附近)附近的森林碰到这群被遗忘的人,当时救了他们的族长卡法德,也教导他们种植农作物。”刘邦气喘嘘嘘地说。
“王上,先休息一下。”安东尼说。
“嗯。”刘邦再次闭上眼睛静坐。
不知过了多久,一位树人领着几十个沙普尔人跑了过来,大声说。“奥塞利斯在那里?”
那两位沙普尔人指着刘邦。
树人噘嘴喊着。“他那是呀?!奥塞利斯早在二十年前被赛斯剁成肉酱了,怎幺还会在呢?”哇一声,树人哭了出来,身子就像灌满水的气球被刺了数十个洞,泪水像水柱般从身上各处喷出来。
“卡法德,你在哭你死,还是哭我死呀!”刘邦张开眼睛说。“我是万年之后的奥塞利斯,叫做刘邦。现在回到这个时间点来跟赛斯算帐!”
“我听你在鬼扯;
“呵呵……你没有感受到我的王气吗?”
“只闻到你的屎气啦;卡法德深吸了口气。“早说嘛,害我刚才哭的淅沥哗啦。”
“我刚才就说了,是你自己不相信。而且你们沙普尔人最喜欢哭了,别说那幺好听。喂,我又被赛斯的走狗害了,吸进黑曜石。”
“当年叫你学我们的隐身术和法力你就不要,死了活该;
“我现在又活了,快点啦。”
卡法德招来几个沙普尔人,围着刘邦,然后嚎啕大哭,将全身喷洒出来的泪水淋在他身上。
安东尼和织田信长刚才被他们的斗嘴搞胡涂了,现在又被这个情景弄得一头雾水,不知道他们在上演什幺戏码。
“好了好了,再哭下去,我会被你们淹死了。”刘邦神清气爽地站起来说。
他这幺一说,沙普尔人的喷泪当下停住。
“以你的法力,那些被施法术的豺狼跟毒蛇根本不放在眼里,怎幺会中毒呢?”卡法德说。
“我没有王杖和贞厉剑,再加上刚刚重生,法力并没有完全恢复。你们不是在渣特湖畔生活吗?怎幺会来这里。”
“唉,自从你这个傻瓜被赛斯害死之后,他就开始东征西讨,派明智光秀南侵。我们又不喜欢打战,只好逃了。”
织田信长听到明智光秀的名字,突然莫名地心一悸。
“那也应该往南逃呀,怎幺会往北呢?”
“呵呵……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赛斯怎幺也不会想到我们躲在这里生活。走吧,到我们村子里。”卡法德转身对同伴说。“派十个人戒备。”
一位头目喊了一声,十个沙普尔人立刻跃上树梢,跟苍盛的树木融为一体,不知情的人根本看不到树干上有人监视。其余的沙普尔人则将他们三个围起来,飘散出森林的原味,避免赛斯的走狗发现他们的踪迹。安东尼和织田信长不禁看傻了眼,虽然他们在这片土地生活了几十年,但从来没有听过,更没有看过能够融入外界景象的沙普尔人。
“对了,这是安东尼和织田信长,跟我一起从万年之后来这里算帐。”刘邦这才想起介绍身边的两位大将。
“他们就是当年被害的六大护卫家族的其中两名。”
“没想到你们与世无争,对外面的情况还知道那幺多。”刘邦跟随着卡法德走进森林深处。
“要保身,就必须了解外面发生的事情。这次你要找赛斯报复,也算是帮我们的忙,替我们出口怨气。怎样?要不要学?”卡法德诡谲地说,浓密的棕发也随之扬起。
“嗯,有什幺都教我。现在赛斯已经变成幻魔了,不多学点东西赢不了他。”
“这次你终于开窍了,不然又要再死的不明不白。”
“你们呀,死道友﹑不是死贫道。”刘邦斜睨了他一眼。“你们有法力不去抵抗,却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
“呵呵……这样敌人才不会把我们当做眼中钉。”
“对了,你知道我儿子霍鲁斯在那里吗?”
“前几年探子来报,说他在阿司瓦山附近(今利比亚的AlHarujofAswad),现在就不知道在那里了。”
“那不是在王国的中央吗?”织田信长惊愕地说。“怎幺不逃到国境附近呢?”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刘邦微微笑着。
“没错,边境有一堆赛斯的爪牙,去那里不是找死吗?”卡法德说。
他们两个一边在丛林间飞跃﹑一边聊天。安东尼和织田信长紧跟着刘邦,生怕迷失在森林里,因为沙普尔人若隐若现,身上长毛的颜色能随周遭的景物而变化,除非仔细凝看,才能发现沙普尔人在走动时,身上变换的颜色会产生些微的停顿与水漾的涟漪,如果只跟随他们在森林里跳跃,肯定会跟丢了。若不是法力比他们俩高强的刘邦曾经跟沙普尔人相处过,熟稔他们散发出来的一种森林味道和朦胧的身影,也无法跟上他们。
大概走了几公里,他们来到一处森林里的空地。四周参天的古木宛如宫殿壮硕石柱环绕中央一棵雄伟的巨树,浓密的树叶构成苍翠的穹顶,阳光穿过层层迭迭叶子的罅隙,化为一道道璀璨的光柱射向绿意盎然的地面。
卡法德向族人介绍了奥塞利斯他们之后,曾经见过奥塞利斯的中老年人纷纷靠近刘邦,朝他身上嚎啕大哭,将泪水喷洒在他身上。这是他们的欢迎仪式,另一方面也为他被杀害而感到哀恸。
奥塞利斯挺起腰杆子享受他们喜与哀的泪水,然后运气吸取濡湿全身的能量。卡法德想了一下,干脆叫来所有人,一起向奥塞利斯恸哭。他阖上双眸,微扬着手,享受大自然的能量在体内舒畅地按摩。过了一刻钟,沙普尔人才停止哭泣,朝奥塞利斯大笑。
安东尼他们怔怔站在一旁,满脸惊讶又困惑,不晓得这些人到底是在欢迎﹑还是悲伤。
“你吸收那幺的泪水,以后就不会再害怕黑曜石了。”卡法德露出诡谲的笑容说。
这时织田信长他们俩才恍然大悟,这些泪水具有神力。
“呵呵……谢谢你们。”刘邦对众人喊着。“我会竭尽全力让你们恢复原来自由的生活。”
沙普尔人发出低沉却清脆的声音,兴奋地像弹簧般咚咚跳跃。安东尼和织田信长看得眼花缭乱,头晕目眩,但是又感觉有某种能量传入身体里面,赶紧运气吸吮。
卡法德命令几个族人到森林里采集果实之后,双手对空地中央的古树一扬,树根部份荡起熊熊赭红的火焰,然而这棵古树却没有任何被烧烤的迹象。
“他们随时吸收大自然的灵气和雨水,体内盈满纯厚的能量与水份,因此水是他们的生命体,与水相克的火焰则成了圣物。”奥塞利斯对两位大将解释。
“不愧是王上!”卡法德说。“时间不多了,赛斯的走狗不久就会发现这里。来吧,教你们赤火剑。不过,你们要发誓绝对不能再传受给别人,这是我们保命的法术。”
奥塞利斯三人立刻跪了下来,对着烈焰起誓。卡法德才满意地点头,叫几个族人朝他们身上恸哭,等他们全身都沾满沙普尔人的泪水之后,才教导他们念口诀﹑如何运气。
卡法德就像位严师,倘若他们的口诀有所延宕,立刻破口大骂,弹出赤火剑烧灼他们。他们只能忍着痛楚,专心背颂,不敢有所违逆,毕竟这是卡法德为了他们好。等他们口诀能够倒背无误,体内的能量可以随着口诀流动之后,他才教运用他们赤火剑的手法。
奥塞利斯和安东尼很快就学会,指随意转,周遭树木的根部像营火般一盏盏荡起,而不烧毁树干。但织田信长只能让一些杂草树枝扬起火焰,无法像他们那般让巨树着火。
“你的体质带水,无法将赤火剑运转自然,但已经能够让一般的奎扎寇特人吓到了。”卡法德对织田信长说。“我再教你们隐身术。”
有了赤火剑的基础,他们在背颂口诀与运气分面比刚才容易上手许多。不过隐身术除了内在的能量,还必须随时观察周遭的景物,才能运用自如,卡法德只好细心教授他们观察的秘诀,再叫他们在空地上练习,但是他们三人的破绽百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在那里,惹得他再次破口大骂。站在一旁好奇观看的沙普尔人,有的大声嘲笑,身上的绒毛随之竖起。有的气呼呼地对他们喊着这要怎样﹑那要如何,这样不行啦。
过了许久,他们才好不容易达到沙普尔人小孩子的功力。不过,织田信长对隐身术的运用就比安东尼高明许多。
“唉,隐身术需要时间的累积,你们刚学能达到这样的境界已经算不错了。”卡法德摇着细长的头说。
他们三人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了。不过,非常值得!几个沙普尔人拿来颜色鲜艳的果实递给他们,此时的他们饥肠辘辘,顾不得这些东西从未见过,一口就吞下十几棵的果实,强烈的酸甜苦辣的刺激从舌头传到喉咙再奔进食道,惹得他们张开大嘴,差点吐出来,更激出泪水。
“嘿嘿嘿……很好吃吧!”卡沙德诡谲地笑着。
“哇靠!好吃的屁啦!屁也比这个鸟屎好吃;刘邦气鼓鼓地说。
“哇靠是万年之后的词吗?嗯,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