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的颠覆-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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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大的笑话,你这是羊入虎口,自身难保,还敢大言不惭要跟我会谈;赛斯鄙夷地说。他拿起挂在腰间一个类似刀柄的把手,扬了起来,光刀旋即从握把窜了出来,光芒四射。
“利己利人的事为什幺不谈呢?你害死我的事,已经过去了,我也不想报仇,冤冤相报何时了。而且维拉科查人已经当了几百年的王上,这个王位也该轮给你们奎扎寇特人了。你还是我的兄弟,所以我才会来求你,希望你能宽容大量,对维拉科查人好些。”
“没想到你会来求情;赛斯冷笑着,光刀的光芒也减弱了不少。
奥塞利斯见状,不禁松了口气,语带恳求地说。“我们两族移居到这片土地的数千年里,维拉科查人虽然当了数次王上,但都对你们族人不薄。只要你能答应不再奴役维拉科查人,我愿意登高一呼,劝那些企图反叛的维拉科查人放下武器,效忠于你。其中的利弊得失请你考量。”
赛斯双眸冷冽地凝看奥塞利斯,缄默不语,接着转身拾级而上,来到鎏金王座旁边,端起放在案桌上面的水晶杯,拿起黄金酒壶倒进一些酒。“如果你真心和谈的话,就喝了这杯酒。”
他一说完话,就把指甲浸在酒里搅拌。然后手一扬,水晶杯直直飞向奥塞利斯。
奥塞利斯一手接住水晶杯,凝望在光辉中漾着水灿晶莹的葡萄酒,而这种酒正是当年他实验出来,再教导人类生产的。
“王上,这可能是毒酒!”安东尼担忧地说。
“这不能喝呀;织田信长紧蹙着眉头说。
这杯酡红的酒,宛如是喝下毒药之后吐出来的血液。奥塞利斯握住杯脚的手忍不住哆嗦起来,心想直喊着。该不该喝这杯酒,要不要用生命来赌注,真的要为那些人牺牲吗?不管他怎幺问自己,仍旧没人给他正确的答案。
赛斯紧盯着奥塞利斯的表情,参透他的心思。眼前的男人溢满软弱﹑惧怕﹑恐慌﹑懦弱﹑轻佻﹑犹豫不决,绝对不是自己的对手。不由地漾起得意狡黠的笑容。
奥塞利斯知道此刻进退两难,干脆闭上眼睛,倒吸了口气,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王上!”他们俩惊呼着!没想到奥塞利斯竟然会喝下这杯酒。
“不愧是奥塞利斯,够种;项羽举起大姆指喊着,嘲笑地说。“那杯不是毒酒,你们放心啦;
原本硬挤出勇气的刘邦已经冒出冷汗,一听到这不是毒酒,紧绷的心弦剎时放松,双脚差点瘫软,跌坐在地上。
“看你是条汉子的情面上,只要你跪下来叫我王上,我就答应你的请求。”项羽趾高气昂地说。
“只要我跪下就行吗?”刘邦惊愕地说。
“哼!没错。”项羽不屑地斜睨他。
刘邦二话不说,就跪下去。织田信长跟安东尼吓了一跳,迎了上来打算要扶起刘邦,但是他把搀扶的手挪开。“我从小被罚跪到大,下跪有什幺难的。”他轻轻摇晃着手要他们不要阻止,对项羽恭敬地大喊。“王上!”然后转头瞅着两位部将,命令说。“你们也跪下。”
安东尼和织田信长心不甘﹑情不愿﹑咬牙切齿地跪下。
“和平……”刘邦用心语喊着。
项羽看到刘邦真的向自己下跪,又感应到他对部属喊着和平,不禁扬起头,露出胜利者的姿态,更打算朝跪在面前的刘邦吐口水,让他的部将看不起他,消弭他的威信。
织田信长与安东尼听到和平这个暗号,双眸往上一瞥,见到趾高气扬的项羽了无防备,立刻弹拨十指,一道道浅绿的光刃飞向项羽。项羽没想到他们会突击,顿时吃了一惊,急忙张开双手各划了一圈,形成两道白色的光幕挡住飞奔而来的光刃。
刘邦见项羽门户大开,蕴含法力的双手合掌推了出去,一道棕色的光芒直射项羽。项羽知道来不及闪躲,于是运气护住全身,这道棕光硬生生击中项羽,他的身子只是微微一晃,不过已经箝制住他以后的记忆。
“撤!”刘邦见奇袭已经得逞,赶紧喊着,身子也往后跃起。他们俩同样一边射出光刃﹑一边往后飞跃。
怒气冲冲的项羽一手扬起掌风,击向刘邦,一手举起光刀奔了出去。
只顾逃走的刘邦虽然用法力护住身体,仍然被项羽掌气击中,五脏六腑随即翻搅,胸口气闷难受。
离开王殿的范增虽然气愤项羽不听他的建言,但是当他看见王殿散发出两股截然不同的王气时,还是急忙带领禁卫军赶来。
已经飞出王殿的刘邦见到范增,喊着。“先攻击范增。”
安东尼和织田信长立刻挥掌攻向范增。范增只是个谋士,没有武艺,只好赶紧闪进禁卫军里。安东尼双手弹射光刃,攻击护卫范增的军队,让织田信长有机会攻击范增。范增被源源不绝的光刃逼得手忙脚乱。
刘邦趁机双脚脚尖将鹿茸往后一踢,直射提刀飞奔而来的项羽,双掌发出法力击向范增。范增硬生生接着这一掌,虽然他有法力护身,仍然往后退了数步,跌坐在地上。
“走;刘邦喊着一声,他们三人同时运起法力,消失在王殿外。
项羽怒气冲天地一刀砍断飞来的两只鹿茸,打算挥刀解决掉刘邦,但是他们已经杳无踪迹。忍不住嘶喊着。“刘邦,我一定要再杀了你!才能泄我心头之恨”
范增站了起来,虽然没有受伤,但是他知道记忆已经被刘邦消除了,不由地气愤说。“叫你命令所有部将回来,你就是不听,结果被奥塞利斯抹去我们的记忆,这下子你高兴了吧;
“对!老子就是高兴。”项羽怒不可遏地挥刀将一名站在旁边的士兵砍成两断,气鼓鼓地走进王殿。
所有人都被项羽的霸气震慑了。范增瞅着那位身首异处的军人,不禁抬头望着阴沉的天空,重重叹了一气。不久,大雨又再次滂沱落下。
亚特兰提斯城东方一百多公里远的地方,也就是阿嘎加厚山的山区里,一棵棵成百上千年的古树遮蔽天空,蔓延的枝干往八方伸展,繁茂的须干像浓密的髯须缠绕古树,雨水从浓郁的树叶中滴滴答答落下来,形成一条条小溪到处潺流。
“王上,没事吧!”织田信长说。
“嗯,休息一下就行了。妈的,没办法项羽的法力这幺强。”刘邦抬起头来,张口让雨水落入嘴里止渴。
“赛斯已经恢复法力三十年了,当然比我们强大许多。不过,王上,你怎幺敢喝下那杯酒呢?”安东尼疑惑地问。
“呵呵……我是跟项羽赌性命,我想如果他真的杀了我的话,我们维拉科查人一听到消息肯定会反叛,这对尚未布置军队镇压的他并没有什幺好处。而且当场只有我们三个人,他并不知道其余四人究竟在那里,会不会趁机对他偷袭,所以有所顾忌不敢杀我,我才敢喝下那杯酒。不过,当时我可怕死了!”
“因此王上才表现出畏惧的样子,让他认为你害怕他,法力又不强。虽然你重生了,对他还不构成什幺威胁。”安东尼说。
“呵呵……”刘邦只是笑着不答。
“但是,你为什幺要向他下跪呢?”织田信长不置可否地说。
“大丈夫能屈能伸,跪一下又不会少一块肉。如果我没有下跪的话,有那幺好的机会消除他的记忆吗?在日本的战国时代,当今川义元率领大军攻击织田信长时,织田信长还不是一样装疯卖傻,让今川义元松懈防卫﹑轻忽对手,才能以少数军队在桶狭间偷袭成功,杀了一代枭雄今川义元。”刘邦狡黠地瞅了织田信长一眼。“你的名字怎幺跟他一样呢?”
“据说我的祖先就是织田信长的部将,我父亲相当崇拜他,把他当做偶像,所以才把我取名为织田信长。”
“王上,再来我们要去那里呢?”安东尼一边问﹑一边轻弹手指,光刃射向树梢,一条断头的毒蛇掉了下来。
刘邦凝视着无头蛇说。“找张良喽!希望他已经找到伊西斯,没有王杖恢复法力,我们很难打赢这场战争。”他突然屏息凝神了一会儿,接着说。“我们被这条蛇出卖了。”
“发生什幺事了?”织田信长东张西望说。
“奎扎寇特人的走狗豺狼来了。”刘邦说。
安东尼立刻站了起来,光刃在指尖乍现。
“在高山里面我们没办法飞翔,怎幺办?”织田信长同样抖出了光刃。
“怎幺办?边战﹑边退喽!记得如果走散的话,到山脉的北边会合。”刘邦的左手划了个圆,形成一面水漾晶莹的光盾。
这时,十几只豺狼眼露蓝光,将他们团团围住,而且还有几十只从远方逐渐靠近。
“走!”刘邦喊了一声。他们三个同时往后跃起。
虽然他们在高山的丛林中无法飞行,但还是身轻如燕,刘邦一跃就跳到粗壮的树干上面,一条枕戈待旦的毒蛇张开利齿,往他跃了过去。刘邦的右手往后一挥,光刃从蛇头的中间切成两半。他往北跳到另一棵古树上面,一只豺狼同时也扑上他,刘邦转了个身,用光盾挡住豺狼的尖牙,豺狼哀嚎了一声掉下去,头部已经被光盾烧成焦黑。当他跳到树枝时,回头查看安东尼他们是否跟来,另一只豺狼也跳了过来。
“王上快走呀!”织田信长双手挥舞着光刃喊着。
安东尼则东窜西钻,引开豺狼的注意力,好让刘邦能够趁乱离去。但是他们只有手中短短的光刃当武器,没有刘邦手中的光盾保护。这时豺狼已经聚集三十几只,而且还有不少的毒蛇在地上伺机而动。
织田信长为了躲避两条毒蛇的攻势,左侧剎时门户大开,三只受过训练的豺狼立刻跃了过来。
“小心呀;刘邦站在树梢一脚踢开豺狼,朝织田信长吶喊着。
织田信长随即腾空跃起,在空中转了个身,左手的光刃同时挥向豺狼。但是其中一只避开光刃,用后脚站了起来,举起前爪趴向即将落地的织田信长,另一只也向他扑来,他挪不出多余的手对付,有法力保护的肩膀剎时被施过法术的狼爪划破光罩,另一只趁机扬起狼爪扑了过来,他的手臂登时鲜血淋漓,一条毒蛇趁他疼痛之际,朝他的脚咬了下去。安东尼见状跃了过来,帮他解决那几只豺狼和毒蛇,但是前后左右还是布满的追兵。
刘邦斩杀了几条豺狼之后跳下来,朝他们喊着。“捂住耳朵;他运起法力,朝豺狼发出震聋欲瞽的狮子吼,这群凶猛的豺狼剎时趴在地上,尿屎齐流,树枝和如雨般的落叶随着阵阵的吼声飘落下来。
安东尼不管自己的头晕目眩,双手抱起织田信长,窜出豺狼的包围,往北方狂跑。刘邦则奔向在原地晕头转向的狼群冲杀一圈之后,才尾随他们逃离。
他们往北奔驰的十几公里,确定周遭没有毒蛇与豺狼之后才停下来。
“要不要紧?”安东尼蹙眉地问织田信长。
“狼爪施过法术,而且有毒!”织田信长有气无力地说。
刘邦一听就立即俯身帮他吸毒。
“王上,不行呀!”织田信长紧张地说。
刘邦不管他的叫喊,继续吸出泛紫的毒血,再吐到旁边,直到血液呈现红色,才把手掌放在两处伤口,用法力帮他疗伤。
过了一会儿,虽然伤口仍然疼痛异常,但是织田信长已经觉得神清气爽。“王上,我已经好了,不要再发功了。”
刘邦这才松了口气,但是却吐出一口鲜血。
“王上!”他们俩吓得握住刘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