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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泪在手心变成雪-第24章

小说: 泪在手心变成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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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应该很幸福吧,身边有她爱的人。
  他一直以为应该是的事,却在那天知道原来一切早已变质,偏离了他预期的方向。
  秘密是对于可以保守秘密的人才出现的词语,可是他低估了程虚那贪婪的灵魂。
  那天他去江氏财团旗下的商场巡查,看到程虚大摇大摆地进入商城一家咖啡店,而在那里他竟然看见了小凝早已坐在里面,直到程虚坐在小凝的对面,他才惊觉原来纸真的是包住火的。
  他悄悄进入里面,听了几句他们说的话。
  在程虚走后,他进去坐在了小凝的对面。
  虽然他想忍住不见她的冲动,可是他怎么忍心让她独自悲伤。
  “小凝。”他呼唤她,希望她不要继续这样难过,他看了心疼。
  直到她大哭,是那种想要把所有委屈都发泄出来的哭法。
  他没有制止。
  等她哭够了,他就将一片纸巾递给她。
  “小凝。”又是那种轻柔的呼唤。
  她拿起纸巾擦干了泪水,然后起身说到,“我想出去走走。”
  在街上,他们没有多余的语言,她在前,他在后。
  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下起了雨,雨滴落在他们两人的身上,打湿了衣衫。
  可他们全然不觉,丝毫不在意。
  他想,这就是小凝表达伤痛的方式吧。
  雨和泪混在一起,让人分不清,也不会让人知道你的悲伤。
  可是如果可以,他希望能为她挡去这些悲痛。
  不知道走了多久,小凝的步伐有些踉跄。
  他知道这是她的极限了,他不能让她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
  上前拉住她,他将她抱进自己怀中。
  “小凝,有我在。”
  那个简短的话语,让程思颖做出了反应,“雪凇哥,带我走,去哪都好。”
  “好。”他带她走,只要能远离这些,他宁可抛下这里的一切。
  在一家酒店的总统套房里,程思颖刚洗完澡,头发全湿。
  江雪凇拿来了吹风机。
  手指慢慢地从她的发间穿过,他为她吹干头发。
  两个人依然话不多,直到程思颖开口。
  “雪凇哥,以后能叫我思颖吗?”
  手指停下,他轻轻回了一句,“好,思颖。”
  他没有问原因,无论她想要什么他都能给,更何况只是一个名字。
  “雪凇哥,我饿了。”
  他笑了,摸摸她刚吹好的发。
  他不知道他是否能像五年前一样打开她的心,但他知道在这个时候只要能陪着她,他就满足了。
  那天小凝吃了好多东西,好像饿了很久一样。
  睡觉前她还说撑得难受,他想这样她就能感觉到似乎心里的痛苦少一点吧。
  她躺在床上,他坐在床边。
  他为她盖好被子,将她的碎发拨在耳后。
  其实这样就好,她在他的视线范围里安好,他就别无所求。
  关上里屋的门,悄悄地走进另一间房,坐在床边,他在想他要怎么跟小凝说最近发生的事,他只想让她心里好过一点,不要背负那么多,可是小凝表现地却像完全不知情一样,他知道她在忍耐,因为他知道这样她就可以当一切没发生过。
  罢了,她愿意怎么做都好,他都陪她一起。
  外面的雨似乎停了,清新的空气飘进房间,让人感觉舒适,睡觉也格外地香。
  22、
  夜里无法入眠,她疼的痛彻心扉,到底还有多少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程思颖
  那个夜晚,一夜未眠。
  黑色渐渐退去,迎来的光亮却无法进入她的心。
  这种不明不白,慌乱无措的感觉好难受,所以她打了电话叫了程虚出来。
  “我想知道,念颖和肇旋的关系好吗?”程思颖喝了一口咖啡,淡淡开口。
  “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这个?”程虚还以为有什么好事找他呢?“该怎么说呢,其实不好不坏吧。”程虚说的话留有余地。
  可是程思颖并不满足这个答案,继续开口问,“如果你找我真的是想尽父亲的义务,请您告诉我。”
  程虚又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了一样,惊喜地问,“司肇旋对你不好吗?当年虽然他也责骂过念颖,但是他还是不错的,放心吧,他是一个好男人。”程虚的最终目的是钱,他怎么会说司肇旋不好,还让思颖离开他呢?
  好像明白了什么,程思颖不再说话,而是一口一口喝着咖啡。
  “你担心司肇旋因为念颖的事情而责怪你吗?放心吧,不会的。司肇旋看在小宇的面子上也不会亏待你的。”看着对方没有反应,程虚倒是着急了,他可怕跑了这尊摇钱树了。
  “思颖,有些事情,咱就装作不知道吧,以前肇旋是对念颖不太好,但那都是因为我,我当时欠人钱,念颖是为了帮我还债。”程虚开始劝着程思颖。
  “当年你妈妈也是,她在江家吃好喝好,都没想过要帮我,要不是因为念颖,你爸爸我早就死了。”程虚继续苦口婆心地劝说。
  江家,她好像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字眼。
  “你说的江家,是我一直待的江家吗?”程思颖终于开口。
  发现自己说漏了嘴,程虚顾左右而言他,“思颖,吃点点心吧,光喝咖啡对胃不好。”
  “我想知道。”
  坚定的眼神,让人不能忽视。
  程虚慢慢讲了当年的事,除了他赌博还有怎么对待他们母女那些,他把方舒的种种罪行全盘托出,包括她当年把她扔在孤儿院门口的事。
  原来,妈是她的亲妈妈?
  可她为什么都不告诉她,难道她不知道这么多年,没有记忆的她是一种什么感觉吗?
  “思颖啊,你也知道爸为了找你也花了不少心思,念颖也是我辛辛苦苦养大的,不过她没有福分。”程虚说完,还滴下两行猫泪,让知情人看了可笑。
  “这是我的一点积蓄,你自己好好保重,你先走吧,我想再坐一会。”程思颖在桌上放下一个纸袋。
  程虚看见那个纸袋异常兴奋,她感觉得到,那个纸袋比她有魅力多了。
  程虚拿着纸袋愉快地走出咖啡店,边走还边往里面看放的东西,根本没注意到江雪凇在他走之后,坐在了程思颖的对面。
  苦笑了一声,是该说她幸运吗?找到了爸和妈。
  可是为什么她一点都高兴不起来,这个结果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
  她现在只想坐在椅子上,不想动弹,就像五年前一样。
  可是他出现了,也跟五年前一样。
  “小凝。”是的,就是这种轻柔怜惜的语调,她怎么能忘。
  在她最难过最不知所措的时候,永远是她的雪凇哥在她身边。
  可她竟然忘了,她好恨她自己怎么忍心伤害一个这么爱她的人,却为了一个骗她的人呢?
  她是天下最傻的傻瓜,是个忘恩负义的笨蛋,憋忍许久的眼泪,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泪像控制不住的春雨一样,爬满整张小脸,就如同外面的天气,雨滴洒向大地,而她竟然没有察觉何时下起了这雨,早已淋湿了她的身和心。
  

☆、司肇旋、程思颖

  23、
  为什么你突然又变了挂,你不是说过永远不离开我的吗?
  ——司肇旋
  其实他感觉得出来,那天晚上小凝很反常。
  她平时都做好饭等着他回家来吃,或者等他回家再做,不过最近公司有些忙,这几天都是小凝在做,可那天没有,还有他们晚饭后的谈话。
  难道她还在介意她是小凝还是思颖吗?
  她不是说过她不介意,只要能跟他能在一起,她就不离开他吗?
  可是,最让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她竟一夜未归,没有告知,电话也打不通。
  她去哪了?
  第二天一早,他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打电话的竟是她。
  而她只说了一句话,“肇旋,我们都放手吧,我好累。”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他半天也没有放下在耳边的手机,就那样望着一处,一动不动。
  是他的爱让她累了吗?
  还是因为她没有他想象中那么爱他?
  她,终究还是想要离开他的是吗?
  今天他没有上班,送完小宇之后,他又打了一遍那个陌生的电话,接起来的竟然是——江雪凇。
  因为他和江雪凇只有合作关系,一般都会通过公司联系,所以两人并没有熟到有对方的电话号码。
  电话那头说话时有浓浓的鼻音,好像嗓子也不太舒服。
  “司总,我知道你有疑问,中午我们见一面吧。”
  是的,他有太多问号。
  他不明白为什么她会拿江雪凇的手机给他打电话,也不明白她要离开他的原因。
  在咖啡店,江雪凇早早就坐在里面,而他进去坐在了对面。
  看见江雪凇的样子,再听见他的声音,让人不难发现他感冒了。
  而他先开口,“小凝在哪?”
  “她希望她是思颖。”江雪凇咳嗽两声,一样说话的声音,却更添了病态。
  一句话,让他无话可说,是的,他知道她是思颖,可是她说过只做他的小凝的。
  “她为什么要这样?”他不明白有什么不能当面说。
  “看见你,会让她想起一些她根本不愿知道的过去,她在你身边太辛苦了,放过她,好吗?”
  司肇旋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放过她?她逃离我身边就真的不会辛苦吗?”
  她难道不爱他吗?如若爱,怎可轻易离开他?
  “有太多的事情由不得你也由不得我,更由不得思颖,她真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然她会崩溃的。”江雪凇叫的是思颖,而且叫的是那样自然,可见他们早就达成了共识。
  他露出一种释然的笑容,“好。”原来他做的再多也弥补不了她心里的疑惑,也不能为她抚平心中的伤痕,她,还是不相信他。“既然这是她的决定,我尊重她,以后我们不会再见。”
  是的,不要再见,她的一走了之让他好不容易打开的心又封闭了,她连告别的仪式也没有,不就是说她也不想见他吗?
  回家的路,他不知道是怎么走的,恍恍惚惚地,就到了。
  她闯进了他的生命,为他带来了光亮,现在却将一切带走,一点不剩。
  原来,他们所说过的誓言,也就是说说而已,他想遵守,而她却已远走。
  空荡的房间,没有留下她的一丝气味,就像回到了五年前一样。
  他忽然又笑了一下,或许这是上天对他的惩罚,以前他欠小颖的债,由她的姐姐来收取。
  是啊,这样也好。
  这样的他不过就是恢复以前,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不管是小颖还是小凝,对他来说都一样,遥不可及。
  或许是因为下过雨,今天的天气格外的好,而他却感受不到,因为他的光消失了,他想他要永远生活在黑暗阴冷里了。
  24、
  看不见他是不是心就不会疼,离开他是不是就可以忘记一切?
  ——程思颖
  阳光从玻璃窗洒进房间,照在她的床头,稍微动了动身子,她睁开眼。
  她以为她会一夜无眠,却睡得格外好,是说这个床太舒服了,还是说她没心没肺。
  看见江雪凇坐在床边看,她有些不好意思。“雪凇哥。”
  “醒了?吃点东西吧。”
  浓重的鼻音,加上咳嗽声让她知道他病了。“雪凇哥,是不是昨天淋雨才病的?”
  “不是,最近流感多,肯定是公司的人传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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