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婚上身-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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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泽忙里忙外好久终于把林微微给安顿了下来,因为洛迟衡那边不需要陪护,他就守在林微微这边。
“齐泽,你进来一下!”林微微在病房里唤他。
“夫人又什么吩咐。”
“我……睡了多久?”林微微问道。
齐泽站在病房的当地,恭恭敬敬地道:“您大概昏迷了一整天,不过大夫说您情况还好,醒来之后,只要好好休养,很快就可以恢复。营养的针剂医生都给您用上了……”
“那他呢?是不是一直在昏迷?”林微微似乎没有耐心听齐泽一点点汇报,继续问道。
“boss那边……医生说boss可能有一段时间,大脑供血不足而导致短暂的缺氧,但目前还没有确定……”
“什么?”林微微瞪大了眼睛望着齐泽。
“夫人,您先别着急,医生也不确定,具体的情况还是要进一步检查,boss现在仍旧昏迷着,您都昏迷了一整天,那boss比您严重一点儿,怎么也得……”
“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他?”林微微不死心继续问道。
“怎么也得……明天了……”齐泽的声音变得很小。
“好,那明天你带我一起过去,一定要带上我,听到了吗?”林微微笃定地道。
“夫人,您好好休息……”
从林微微的病房出来,齐泽的头上全都是汗,洛迟衡现在的情况并不客观,医生也没有给确切的诊断说明,林微微问得越急,他就越是心急如焚,毕竟林微微是对于洛迟衡来讲最重要的人,他不敢马虎半分。
林微微趟在病房里休息了一整天,几乎是度日如年。最深的恐怖,来自于未知,她每时每刻不在担心洛迟衡的情况。
她甚至在问自己,是不是她太执着了?她不该执着于寻找林微然?她还记得她上次梦见林微然时候的情形,林微然劝她放下执着,如果,她听了她的,是不是一切都不会是今天这个局面?
可是现在想什么都已经晚了,一切只有交给时间,她除了等待,什么都做不了。
她仍然记得林文堂当初最先陷入昏迷的时候,她的心情,如今的她,比那时只多不少,毕竟洛迟衡是为了她才弄成现在的样子,除了担心以外,她还要自责,还要懊悔,很多很多的情绪,百感交集。
第二天早上,齐泽带着林微微一起来到了icu病房探望洛迟衡,他身上插的管子,比林微微刚醒的时候,要多一倍,整个人毫无声息地躺在那里,甚至比林文堂昏迷的时候,看着还要惨烈许多。
刚刚看到他的面具,林微微的眼泪就已经簌簌地落下了,她不敢哭出声,就坐在他的床边默默地哭,静静地守在他的身边。
从始至终,她没有说一句话,流的眼泪,几乎可以用公升来衡量了。
直到探视时间结束,在齐泽的陪护下,林微微恋恋不舍的离开了洛迟衡的病床。
“夫人,这位是boss的主治医生,搜救队发现你们的时候,他亲自到现场去过。”齐泽向林微微引荐着。
“医生,我先生他怎样?他还要这样睡多久?”林微微焦急地握住了医生的手,问道。
洛迟衡的主治医生是一个四十上下的中年女人,看到林微微焦急的样子,淡淡地笑了笑:“洛太太,洛先生为了救你,差点儿把命丢了。”
“我知道,医生,那个傻瓜,用血喂我,他……”
“所以,你才能活下来!”医生淡淡一笑,“放心吧洛太太,洛先生很快就能醒过来,他的脑部缺氧已经排除了,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如果他当时真的有过脑部缺氧的状态,想要救治,可真的就是难上加难了。可能是因为你,让他的意志变得很坚强,没有昏迷太久吧,看来你们的感情很好……”
后面的话林微微没有继续听进去,真的谢天谢地,不幸中的万幸,洛迟衡他没事,这比任何消息都来的让人开心,她悬着的一颗心也可以放下一些了。
“今晚再观察一晚,没什么大碍,明天我们就给洛先生转到普通病房,方便的话,我们会吧你们夫妻安排在同一间病房的。”医生笑了笑,抱着病例便离开了。
林微微呆呆地站在那里许久,才补充道:“谢谢您医生!”然而医生早已走远。
再看齐泽,正偷偷在一旁抹眼泪,一个大男人,在医院的楼道里做这种举动还是有点儿丢脸,所以他低着头,用袖子擦着眼睛,背对着林微微。
“谢谢你齐泽。”林微微突然道。
齐泽的身形一顿,连忙胡乱地擦了擦眼睛,转过身来,红着眼睛对林微微道:“夫人,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您不必感谢我。当年,如果不是boss收留我,给我工作,还借给我钱,我奶奶就没法得到救治,也不会活到今天,也不会有今天的我。但我还是能力太差了,我早该想到你们被埋在那山洞里的,让你们白白多受了那么多天的苦……”
“还好,我们都没事,这就够了!”林微微拍了拍齐泽的肩膀,“好好干齐泽,你要相信他的眼光。”
第二天一早,洛迟衡真的被送回了林微微的房间,虽然还在昏迷着,但医生说他随时会醒,身边不能离开人。
林微微经过了两天的休养,已经没什么事了,她让齐泽回了云城去处理洛迟衡公司的事情,并帮她处理一些事情,毕竟他们两个失去联系这么久,相信很多人都很着急。
林微微坐在洛迟衡病床边的椅子上,陪着他,帮他洗脸,为他换上了新的面具,脑海中却回荡着洛迟衡在山洞里对她说过的那些话,心里酸酸的。
经历了这次生死,林微微的意志有些动摇了,或许,她该留下来,给他们彼此一个机会,她的脑子乱乱的,自嘲地笑了笑,洛迟衡都还没有醒,她就在打他的主意了吗?她是不是太自信了?
“微微!”
熟悉又带着些许干哑的声音响起,让林微微立刻转过身去,只见洛迟衡那双像黑曜石一般深邃的眸子,也正朝她这边看过来。
她愣了愣,一时间,竟然有些不知所措,心里的感觉有些怪怪的,是惊喜,还是激动?连她的大脑都跟着慢了半拍。
“怎么?不认识了?宝贝,过来抱抱啊!”洛迟衡裂开嘴笑了起来,林微微却哭了。
只见她把手里的毛巾随意一丢,朝他奔了过来,趴在他的身上就哭了起来。
“臭男人,居然比我多睡了这么久,臭男人!”一边骂他,一边紧紧地抱着他的腰身,在他怀里撒娇似的哭得很厉害。
洛迟衡的手上都绑着管子,动弹不了,只得着急地到:“好了宝贝,不哭了,再哭不爱你了。”
“谁稀罕你爱!”林微微破涕为笑,委屈地擦着眼泪,坐回他了的身边,“我给你弄点儿水喝吧,你的嘴看着好干。”
“不想喝,你亲亲我,帮我润润。”洛迟衡痞痞地笑着。
林微微瞪了他一眼,却忍不住唇边的笑意,站起身就俯身去吻他。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她回头,看到那个戴着草帽面纱的女人走了进来,而她的身后跟着的,正是佟瑶。
374 相信有一天,它会再次下岗
林微微才刚刚触碰到洛迟衡的唇,就立刻站了起来,有些尴尬地望着来者,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林小姐,你们的事情我听说了,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毕竟,你们是为了赴约才遇难的。所以,我特别带你们想见的人过来一见,也不枉你们如此执着一番。”佟瑶淡笑着道。
看到佟瑶如此通情达理,林微微也就放下了戒备之心。之前对她的怪脾气有些不满,不过一切都过去了,她们要见的人,就站在他们面前。
“谢谢你,佟瑶姐。”林微微对她礼貌道谢。
佟瑶摇了摇头,笑道:“林小姐,我知道你们千里迢迢的来见我,一定不只是为了学艺,你们的真实目的是什么?我们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毕竟人你们已经见到。”
这时,洛迟衡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我知道,你们对我们的来意一直持怀疑态度,否则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刁难我们,但你们也看到了我们的诚意了,为了见你们,我们两个差点儿丢了性命。我们不是来寻仇的,所以你们大可放心。”
“确实可以确定了。”佟瑶表示赞同。
林微微有些郁闷,这两个人还真是小心的过分,倘若真的是林微然的话,那她跟着这个佟瑶一定学了不少本事,不光只是在舞蹈造诣方面……
病房内一阵沉默,一直安安静静站在那里的女人突然动了动身,朝林微微走了过来。她的脸上遮着面纱,将她整个面目都遮挡得严严实实的。每走一步,都让林微微的心颤抖一下。
“姐,是你吗?”就在女人距离她还要两步远的时候,林微微失声喊了出来,女人却顿住了。
“你是来找你姐姐的?”站在后面的佟瑶问道。
“是,她叫林微然,也是一个舞者,她出了车祸之后就失踪了,这些年,我一直在找她。”林微微上前一步,握住了女人的手,“姐,是不是你?”
女人似乎是愣在了那里,许久都没有回答她,倒是佟瑶替她开了口:“或许,她不是你要找的人,她没有兄弟姐妹。”
“你确定?”林微微低头看着女人的手,纤纤玉手,却比林微然的要小一些,她的心底涌起了阵阵失落。
“我确实不是你要找的人,不过,你们的诚意让我很感动。”女人终于说话了,她的声音沙哑而低沉,也不像林微然那样好听。
“你……为什么一直戴着面纱?”林微微放开了她的手,试探性地问道。
佟瑶听了林微微的问话,立刻上前将女人挡在身后:“既然你们已经得到了答案,那么……”
“师傅,我没事。”女人将手搭在了佟瑶的肩膀上,朝她摇了摇头。
“你确定?”佟瑶再次向她确认。
女人坚定地点了点头,转过头去望向洛迟衡:“先生,敢问您为什么一直戴着面具?”
洛迟衡看了她一眼,对林微微道:“宝贝,替我摘掉它。”
林微微顿时瞪大了眼睛:“什么?”
“摘掉它吧,对于我来说,它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洛迟衡微笑着望着林微微。
这时,佟瑶开口了:“这位先生,我记得您说过,您的脸上有伤,不想示人,怎么……”
“伤不是在脸上,而是在心里。之前是我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所以才一直戴着面具,活在面具下。可是现在,我不需要它了。”洛迟衡望向林微微,像是在等她为自己效劳。
这面具,为林微微而戴,也要由她亲手摘下。
林微微朝洛迟衡柔柔地笑着,走了过去,小心翼翼的为他将那面漂亮的银质面具摘了下来,于是,他精致俊逸非凡的五官,就这样跃入了林微微的眼底。
即使带着些许病容,可是他仍旧帅气逼人,也难怪林微微从小就觉得洛迟衡长得漂亮,长得美……
这时,只见女人将她头上戴着的草帽缓缓摘下,一张长相很是普通的脸呈现在了他们的面前,凑巧的是,与洛迟衡相同的位置,女人的脸上也有一道伤疤,不同的是,那道疤痕比较深,但并不影响整张脸的美观。
“这是……您那次车祸留下的?”林微微问道。
“看来,你们来之前做了不少的功课,也难怪会以为我是你的姐姐。”女人面无表情地道:“你们要不要听听我的故事?”
“肖蕊!”佟瑶有些着急。
“师傅,我想,他们跟那个贱人没关系。”肖蕊笃定地道。
“好吧,那我出去等你。”佟瑶叹了口气,转身出了病房。
“请坐!”林微微礼貌地对肖蕊道。
肖蕊摇了摇头:“我的故事有些俗气了,他出轨了,我没法原谅他,跟他离了婚,而那个女人不肯放过我,人为制造了那场车祸,致使我毁了容,同天,他们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