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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霸婚之独宠甜妻-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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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办公桌后面的大BOSS点了点头,“那就顺便给我招一个新的助理,要求男性,年薪是你的两倍,年终花红另算,其它的要求你看着办。”
  我倒!
  首席秘书岑佳怡小姐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可是说出来的话收不回去啊!
  太狠了!这么对自家人!
  “哥,我觉得——”为了那笔年薪及花红,她只能放下身段求一求他好了。
  可是她还没有说完,大BOSS的手机震动一下,他抬抬手指头:“就这么办吧。你先下班。”
  现在已经快晚上九点了,若是平时,岑佳怡听到大BOSS让她下班的声音一定马上走人,但现在——
  她快要哭死了,可惜大BOSS完全不理会,拿过手机,点开那条信息看了之后,心情愉快地回了过去。
  “可以。”
  不就报销个头等机票而已嘛。
  趴在床上的关闵闵看着‘可以’那两个字嘟了嘟嘴——
  “这么爽快,还可以提别的要求吗?”
  “例如说——”
  “例如说,我想环游世界,费用也可以报销吗?”
  “可以。但是——”
  “但是什么——”
  “你要怎么报答我?”
  “以身相许?”
  打出这几个字的时候,脸蛋有些发热的。
  刚刚还在电话里闹不愉快的两人,下一秒又和好了,怎么有种小情侣闹别扭的感觉呢?
  而且,越说越像是调情啊!还是她主动调的!
  “这个条件可以接受。明天下午我去机场接你。”晚上就让她以身相许。
  开玩笑,怎么可以让他来接她?难道直接把儿子推到他面前告诉他:这是你儿子,我偷生的。
  她猜,他一定会当场拧断她的小脖子,刚才就因为担心她出事而发了那么大的脾气,要是知道她骗了他这么重要的事情——
  刚放松的心情又有些纠结起来了!
  实在是某位大BOSS发起脾气来,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啊!
  以前光是看着他的眼都能让她有些腿软,真不知道现在竟敢在他面前提条件了,甚至指使他,光是想着都觉得像做梦一样。
  话说回来,这大BOSS究竟是看上她一点了?就这么任她予取予求的?还打算非娶回家那种!
  她看来看去,都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是能吸引他的!
  报复耍着她玩吗?人家大BOSS的时间宝贵得很,不至于这么无聊的。
  还是他在图谋什么?
  问题是,现在连关家都要仰仗他,没有有钱有势的娘家,也没有沉鱼落雁的容貌,有什么好图谋的啊?
  关闵闵握着手机陷入沉思。
  “怎么了?”
  那边的岑致权等了一会没见她回音,又发了一条过去。
  说来,大BOSS这三十多年的人生一直以来都是照着他自己的意愿在走,他所有的心思都在工作上,对于发信息聊天这种无聊到极点的事情是从来不屑做的。
  可是,他的人生一碰上关闵闵,就打乱了所有的节凑,就连有一句没一句按着手机聊天竟也觉得愉快至极。
  “在想,你为什么会看上我呢?”当面不敢问的问题,对着手机屏幕倒是问得顺口得很。
  怎么会忽然想到这个问题?
  岑致权勾了勾唇,似是思考了一会后才回过去——
  “明天回来,记得给我带礼物。”
  “礼物?你想要什么礼物?”关闵闵皱起秀气的眉毛。她现在很穷啊,又没有工作,连头等舱的机票都要跟他报销呢!
  想来这位大BOSS什么世面没见过呢?礼物应该也是随口说说的吧?那她到机场的免税店那里随便挑一样好了。
  不过显然,关小姐想的还是太简单了,大BOSS既然开口了,又怎么可能让她随便挑一样就好了呢?
  “那就买个手表好了。”
  想到那天连正则故意秀出来的模样还让他怄火得很。
  手表?关小姐风中凌乱了!同样想到上次那事,可送给阿Ken哥的手表是她狐狸精妈刷的卡啊!
  难道他大BOSS要的手表会是那种随便的便宜货嘛!
  “我没钱!”她老老实实的招了。
  送别的男人就有钱,一到他身上就赖是吧?
  大BOSS心头火气又升上不少——
  “没钱就卖身。”
  卖就卖!
  “那我卖给你啊!钱到手了再给你买礼物。”
  “既然关小姐自愿卖身,那出价吧!”
  男人就这么避开了她刚才问的问题,没有给她任何答案。
  一直到关灯睡觉后,关小姐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他根本什么也没有回答她啊。
  ——
  翌日,关闵闵带着儿子及精神状态仍旧不大好的卷毛回国,给儿子的理由是,她现在失业中,急需回去找一份工作养活他。
  对于这种烂到极点的借口,关景睿连拆穿她都懒了,不过,在飞机起飞的时候,他托着小下巴,望着外面的白云朵朵,想着这次回去后,他真的得去会一会那位岑先生了!
  要不然,他家关小姐整天神经兮兮的,莫名其妙的拖着他出国几天又要赶回去,她不累他都累!
  送走了关闵闵母子俩,岑静怡回到那间小洋房时,忽然觉得安静得可怕,不想一个人呆在家的她出了门,打算去江家赖晚餐,却正好碰到江靖文及江母带着孩子出门,说是跟朋友有约,还热情的邀请她一同前往。
  想到对方是自己完全不认识的人,她也没了兴致,婉拒了之后拎着包出门随便逛逛。
  她一个人走在墨尔本最繁华的大街上,精品名店的招牌闪亮耀眼,可她如今却连走进去的欲望也没有。
  一个人就这么漫无目的走着,一直到天色暗了下来,穿着高跟鞋走了一个下午的她,脚后根娇嫩的肌肤都给磨破皮了她才在路边的长椅上坐下来,脱下鞋袜查看自己破皮的情况。
  心疼的看着那红成一片的肌肤,有种想把脚边的高跟鞋丢进垃圾桶的冲动,可是扔了就得赤脚走,那得丢人啊,她才不要。
  弯下身子正要重新穿起鞋子去随便吃点东西,一只拿着创口贴的手忽然出现在她眼前——
  “脚受伤了还要穿高跟鞋?”
  淡然温和的声音传入耳内,岑静怡抬眼,与不知什么时候蹲在一边的男人带着柔情的眼眸对上了——
  墨尔本的夜晚,灯光迷蒙,蹲在一边的男人关切的望着她,深深的眼里闪着温柔的光,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望着他的眼神,她所有的声音忽然都哽在喉咙里。
  忽然就记起了多年前的一个夜晚,也是这样的灯光冥冥,顿时,遥远的记忆渐渐涌向心间,她的心也柔柔的颤抖了——
  那时候她还是19岁的小女生,第一次与家人吵得那么凶跑出来,一个人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累得再也走不动,将脚下的鞋子直接扔得远远的——
  也是这样眼前的这个男人,当年只比她大一岁的男生蹲在她面前——
  关切的问她:“你的脚受伤了,还走得了吗?”
  她与他是同班同学,只是两人同学一年多,连一句话也没有说过,但是在开学典礼上他就有注意到她了。
  她正好就坐在他前面的座位上,在那冗长的发言时间里,一股好闻的,甜甜的味道不断的充斥着他的鼻尖_
  那天,他一直盯着她的后脑勺,看着她顺滑的乌黑发丝,奇异的感觉到心跳加快,而她不经意间的转过头与隔座的同学悄声讲话时,他看清了她的脸——
  那是一张非常娇艳的脸蛋,没有一丝丝的瑕疵,像是初绽的蓓蕾,双眼被浓密的睫毛覆盖着却仍旧看得出来紫黑的瞳孔深处闪着亮眼的光芒,她的鼻子小而挺,嘴唇薄而迷你,额前覆着薄薄的刘海——
  那一刻,一种强烈的东西猛然的撞开他的心——
  只是,在知道了她的名字之后,她的身家背影却让他知道,这辈子,他只能在身后这样看着她——
  于是,在他们同班的一年多时间里,他刻意不与她有任何的牵扯,而娇贵的岑大小姐身边向来不缺少朋友,入学之后,同班的男同学,同系的男同学,甚至外校的男同学,追求她的男生从来没有断过,她自然也不会多看远一眼他这个除了学习成绩亮丽出色之外,家世外貌并没有多惹眼的青涩男生。
  只是,那天晚上,他从打工的书店出来,意外的碰上了一个人在路走的她,脸上还挂着泪,那孤单的身影让他有些不放心,不管怎么样,他们也算是同班同学,关心一下也是应该的。
  只是,与她没有过任何对话的话,最终只能远远的跟在她身后走着,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见她将脚上的高跟鞋丢得远远的,他猜是走得走久了脚痛了,身上的包里正好还有两片创口贴,他鼓起一万点的勇气上前——
  他们的缘分就从他帮她贴了那两块创口贴开始——
  那天,她并没有拒绝他的好意,甚至一脸可怜兮兮的朝他道:“我脚痛得走不动了,你背我走,好不好?”
  那天晚上的夜色很美,皎洁的月光从夜空倾泄而下,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里汨汨流淌,是岑静怡这几年怎么也忘不掉的情景。
  她趴在那个男孩温暖的背后,鼻尖里是他带着淡淡皂香的男性气息,他背着她,身子挺得直直的,双手很老实的放在她的腿窝处,问清了她要去哪里之后,就这么走着,额头上冒出的汗珠一颗颗的落在她置于他胸前的手背上,而她冰凉的心却因为那带着他体温的汗珠慢慢的变得暖和起来。
  从小到大,岑家小姐的光环带给她的,是豪宅,名车,华服及挥霍不尽的金钱及围在身边各色各样的人,她看着什么也不缺少,可是,从她记事起,她的父母从来没有抱过她,对她虽好,却没有父母对子女的那种亲密,除了给予物质上的满足,没有人真正的问过她一句过得开心吗?
  而她真正需要其实不多,不过一个温暖的怀抱。
  “很疼吗?”
  男人温柔的声音将她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岑静怡才发现自己不知怎么的竟然掉眼泪了,伸手抹掉——
  “温教授怎么也在墨尔本?”
  她收敛起情绪淡淡的问道。
  “这两天在墨尔本大学参加一个学术交流会,明天就回新加坡。你呢,怎么一个人?”
  “无聊,随便逛逛。”
  “再无聊,也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出气。”他皱着眉头看着她那双细致的小脚,淡淡的吩咐,“下次逛街记得换上平底鞋。”
  两人都分手多年了,何必再用这种口气关心她?想到这一点,岑静怡脸色更冷了,“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会照顾,不劳温教授操心。”
  听到她口口声声的疏离的叫他温教授,温雅昕心里扯过细细的疼,她以前可是整天在他耳边‘雅昕,雅昕’的叫!
  果然还是不同了,但是不管怎么样,他们除了是前任男女朋友的关系之外,还是相识多年的同学。
  但是,既然她不想跟他扯上太多的关系,他也不能勉强她。
  “你自己贴一下伤口。”他站起来,将手中的创可贴放到她手上后转身就走了。
  岑静怡看了一眼手中的创口贴,再看一眼那在灯光中渐行渐远的颀长身影,心中寂寞的黑洞却越来越大,空荡荡的让她觉得自己随时都有可能陷入其中再也走不出来。
  一直到男人的身影再也找不到,她才收回目光,撕开创口贴小心的贴在自己受伤的脚后跟上——
  冰凉的感觉从脚跟传到了身体的各处,她的眼泪却又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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