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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霸婚之独宠甜妻-第2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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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没料到,无意中,看到当年曾经深深恋慕过的男子,手里牵着一个年轻女孩在逛街。
  那个时候,她才知道,原来只要他愿意,他也是可以对一个女人如此的温柔,笑得如此的开怀。
  而那个女孩,明明还是七年前的那个啊!
  明明,那天晚上的事情他什么也不记得了,为什么他们还会在一起?
  回了法国,因为失眠愈发严重,她不得不去看心理医生。
  在他那里,意外的看到了他妻子当年在英国无聊时无意中拍下的照片,其中有几张竟是阮梦梦大着肚子进入医院产检的照片——
  这引了她的极大兴趣,便回英国调查了她的事——
  结果真是大出她的意料之外。
  之后,马上也有人去调查她的事,最后,还出高价从她手里将那几张唯一的照片给买了去。
  她,其实不缺那些钱。
  但是,她心里阴暗地想着,最好这些照片让他们一拍两散,再加上怀孕的照片与产检记录,就算不分开,将他们闹个鸡犬不宁,也是好的。
  她知道,她坏啊!
  可是,心里不甘心啊!
  为什么别人的幸福都是这么容易呢?
  可是,到最后,她仍然只能是看着别人幸福罢了。
  ——
  车子一路狂奔回海边别墅,两人都没有说一句话。
  车停了下来,他没有开锁,而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目前直视着远处的海平面。
  “致宇……”
  阮梦梦抿了抿唇,叫了他的名字。
  “那个男人,是我……”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听在阮梦梦的心里,却沉重无比。
  “是不是?”
  他又问。
  她张了张嘴,没能成声。
  “梦梦,那个该死的混帐,是我,对不对?”
  他的声音加大了几分。
  “告诉我,是不是?”
  “……是……”她点了点头,声音轻得似乎只有自己听得见,可是——
  她的亲口承认,让他的胸口泛起一阵阵剧烈的刺痛,针针直插心头。
  他的心,刺痛得几乎停止跳动。
  难怪,在她被刺激得恢复记忆后,她害怕看到他,一看到他就落泪……
  原来,事实的真相是这样的。
  原来,他是那个最该死的人。
  泄愤地垂了一下方向盘,他面如死灰地趴了下来。
  这个傻姑娘,为什么要原谅他?为什么什么也不说?
  她怎么可以这么傻?
  “致宇,我……”
  她伸手想要摸上他,原本趴在方向盘上的人却忽然抬起头来,看着双目垂泪的她,看着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
  为什么?
  那个人偏偏是他!?
  他下了车,快速地绕过车头,帮她将车门打开,依然无言地将她从车上拉下来。
  “我出去一会。”
  说完后,不等她回神,他便上了车,发动车子狂奔而去。
  “你要去哪里?”
  她望着他绝尘而去的车子,心里说不出的酸涩。
  她知道他心里一下子无法接受自己就是当初那个伤害她的人,她怕他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
  可是,她也知道,他现在可能需要一点点时间消化这个事实。
  她打了程之南的电话,让他去找他。
  ——
  天色暗了下来,乌云越来越密,黑压压的给人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受。
  阮梦梦站在窗前,望着已经开始落雨的天空。
  他出去半天了,还没有回来,到底去哪了?
  电话打不通,程之南那边说,已经发现他的车子在森巴旺码头那边,正在赶过去……
  可她,还是好担心,好担心!
  没一会,瓢泼的大雨洒了下来,迷糊了所有的视线……
  海边无人的码头,一个男人跪在海堤边,无视于落在自己身上的大雨,脑海里尽是刚才,伦敦那边传来的那个久远的录相视频——
  记录了他当年的罪行!
  当年,虽然表明不会对卢云负责,但是怕她用手段让双方家长都难堪,他曾让人去了那家酒店,将有可能被录下的东西都找出来销毁。
  没想到,办事的那人,却因为看到了那个女人不是卢云,怕有什么意外而留下了这段有可能有用的视频。
  他记得,当时,那人还给过他电话,问他要不要看看当晚的视频,他直接甩了一句给他:“没必要。”
  要是,他看了……
  他一定会去找到那个女孩,不管是道歉,负责还是什么都好,总比让她一个人承受那么沉重的心理负担,甚至还生下了孩子——
  要是,这辈子,他没有再碰上她;
  要是,她碰上的是别的男人,在知道她这样的遭遇后嫌弃她怎么办?
  他无法想像太多太多的若是!
  可是,这个傻姑娘竟然还能原谅他!
  傻姑娘,你怎么可以这样便宜我,怎么可以!岑致宇一拳打在海堤的铁栏上,哇啦啦地雨声也掩不住那荡起的“嗡嗡”的回音。手背上泛起一团青黑,他却似乎无知觉,锤了一拳又一拳……
  一把黑色大伞罩到他头上,一只有力的大手按住他的肩膀,“二哥,回去吧,小嫂子很担心你。”
  “之南……”
  他抬起头,天怎么这黑呢?是之南的伞吗?
  他站起来,推开他的手,让雨滴在自己脸上,想开眼,却火辣辣的疼——
  “我怎么可能这么混帐!怎么可以!”
  时光为什么不可以像电脑一样,一键恢复到原值,至少让他可能在那个时候做些什么都比现在这样好。
  雨还在持续着,整整一夜。
  他一夜未归,而阮梦梦则是在蜷缩在沙发上等了他一个晚上。
  天亮了,细雨还在持续。
  她揉了揉眼,看着毫无动静地手机,起身,拨了他的电话,依旧是关机。
  拨了程之南的电话,在听到他说一句话后,她直接丢下手机就往外冲。
  ——
  阮父阮母知道岑致宇在楼下,在雨中跪了一夜的消息时,是从邻居那里得知的。
  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的他们匆匆忙忙地下楼来。
  他,确实还跪在那里,全身的衣物都湿透了,脸色苍白。
  而另一个同样没有撑伞的年轻男子正倚在车门边抽烟,身上的衣物同样湿透了。
  “致宇,发生什么事了?快起来。”阮母焦急地向前,拿着伞撑在他头顶。
  “有什么事我们回家里说。”阮父牵着绵绵出来,小女孩今天穿着校服,大概准备去上学了,看到他,晶亮的眼神先是闪了闪,然后又充满了担忧。
  “绵绵,过来。”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他第一眼看到她,就会这么的喜欢她。
  她是她给他生下的孩子啊!
  怎么可能不爱呢?
  阮绵绵乖乖地走了过去,他不顾自己身上已然湿透的衣物,一把搂住她软软的小身子,将脸埋在她小小的肩膀上。
  “姐夫,你哭了吗?”
  小女孩敏感得感觉到肩头上的湿湿热热的感觉,不是冰凉的雨水,而是,眼泪。
  姐夫,她还叫他姐夫!
  又是一个小傻姑娘啊!
  跟她妈咪一样。
  他抬起头,双手捧着她的细致的小脸蛋,细细地端详她的五官,每一分每一寸几乎都是他的梦梦的翻版啊!
  他摇了摇头,“不,以后不能再我姐夫了。”
  “那要叫什么?”
  前些天,这个话题还没有结果呢。
  要叫什么,阮父阮母的心也担到嗓子里,不敢要叫做什么,这事还是应该关起家门来说吧?
  这,毕竟是公众场合。
  只是,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委婉地提醒,他已经开口了。
  “我才是你爹地。以后,要叫爹地!”
  “致宇——”
  阮梦梦乘坐的出租车停下来,她连钱也没有付就冲下车。
  “小姐,车费——”
  一边的程之南打开车门,拿出钱包。
  这等小事,还是他来处理吧!
  他们现在比较适合坐下来谈谈,嗯,家事。
  重大的家事。
  ——
  阮家。
  “啪”的一声巴掌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来。
  岑致宇不言一语的承受着,这一巴掌,是他该受的。
  “你这个混帐东西,梦梦当年还没十八,你知不知道?你怎么下得了手?你、你……”阮父本来想骂他强奸犯,该去吃鞭刑,但想想有些不妥,于是打了他一巴掌后,只能‘你、你……”的指着他。
  “爸,妈,对不起。那时候我神智不清,我不知道梦梦她……”
  他闭着眼,怎么解释都是他的错。
  “不要叫我们爸、妈,我们担不起。”阮父硬着声音道。
  就算知道,以他的人品性格,若不是神智不清,绝无做出这等事,可是,女儿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他这个罪魁祸首忽然出现在他面前,他怎么可能一下子就谅解呢?
  “爸、妈,他又不是故意的。”被父母赶回房间的阮梦梦还是不放心地跑了出来,正好看到他脸颊边的明显的五指印。
  想也知道是谁打的,心下一疼,她冲了过来,“致宇……”
  她想看看他脸上的伤怎么样了,却被阮父一把拉住了,“不许过去。”
  真是女大不中留。
  在她恢复记忆以后,她就知道当年的人是他了,她竟然连父母也一起瞒着。
  真是——
  胳膊往外拐到这个程度了,她还要不要脸了?
  “我没事。你先回房间。”
  岑致宇朝她微微一笑。
  “走吧走吧,我们回房。”
  阮母决定还是把问题留给两个男人来解决。
  阮梦梦心不甘情不愿地被阮母拉回了房间。
  客厅里剩下阮父与岑致宇,但是阮父却没什么跟他说的了。
  打也打过了,骂人嘛,他也不太擅长,难道真要把告他强奸?
  这会不会迟了一点,重要的是,他们已经结婚了,再闹出岳父告女婿的新闻,实在是不好听。
  不管是对于阮家还是岑家来说都一样。
  但是,让他像以前一样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跟他聊天,也不可能的。
  所以——
  他挥了挥手,“你走吧。”
  “好。”
  岑致宇低声回应,这个时候,大家都需要时间冷静,不管是他,还是阮父阮母,甚至他可爱的女儿,不,是他们的女儿。
  他走出去的时候,脸色虽然苍白,嘴边却带了一抹笑意。
  ——
  房间里。
  阮绵绵坐在床边,双腿晃动着,看了看妈妈,又看了看‘姐姐’,抿着小小的嘴唇——
  “姐夫说,他才是爹地,那、那,到底谁才是我的爹地?”
  “绵绵,过来。”阮母朝‘小女儿’招了招手,小女孩便从床上跳下来。
  阮母将一大一小女儿各搂在一边,努力平息心情后,才温和地对着小女孩问道——
  “绵绵,若是你有姐夫一样的爹地,你喜欢吗?”
  小女孩遵循内心的意愿点了点头。
  “那我们现在开始讲故事……”
  ——
  新加坡这一场大雨终于停了,而十一月的巴黎,却依然细雨缠绵。
  虽然没有去上班,但是庄琳还是习惯每天早早起来,给他做早餐。
  试婚的生活才正式开始,除了热切的身体交缠熟悉之外,新的生活都是挺新鲜的。
  这阵子,他们都在努力适应对方。白天,他去公司,她便呆在家里,专心地侍弄一日三餐,把家居打扫得一尘不染,衣物洗烫得一丝皱折也没有。
  关以辰一直不是个爱说话爱聊天的男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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