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诗歌-第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个衰尾烂人有固定的女朋友吗?”
“当然有呀!不过不是固定,他不知交过几个女朋友了。就仗着嘴巴甜﹑长得帅﹑肯花钱﹑又懂得女孩心理,一个玩过一个。”
“这种只知道玩,只晓得钓女人,每天过着没有意义的衰尾烂人,应该有人要出面惩罚他,为社会主持正义!”史圣文板起脸来,义正词严地说。
“别闹出人命呀!”何韵惊慌地说。
“这种衰尾烂人不值得我杀他。应该说,我。。。 。。。不。。。 。。。屑。。。 。。。杀他!”他鄙夷地说。
“唉,不晓得怎么说你!”何韵忧悒地凝望天花板。
何韵很想告诉他,她渴望一个安定的生活,却又不敢,惧怕他会遽然离去。她只能幽凄地告诉自己,女人难为!尤其要拥有这样的男人,需要极大的包容力与耐心,更要懂得随时调整自己的心态。
有时候,她发觉自己不得不深爱他,对他的爱就像百年老树,根茎已在地下盘踞交错,既深且广,蔓延茁壮。
第三章 人魔再现
1
夜色恬静,pub里面却是人声鼎沸,成为强烈的对比。一位微醺的男人手牵一位打扮时髦的女孩走了出来,两人有说有笑地走到一辆轿车旁边,男人轻吻女孩的脸颊,才掏出钥匙按了一下,哔一声,在宁静的街道份外响亮。他打开车门,像个绅士让女孩先坐进去,才走到车子的另一边。
“我们去那家六星级的宾馆好吗?你喜欢那种风格的房间呢?峇里岛的热情奔放,还是老上海的怀旧?”男人一边开车﹑一边温柔地说。
“那家不是很贵吗?”女孩斜睨了他一眼说。一边从Coach的殷红色Logo软包里掏出唇膏补妆。
“你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女孩,只有那家宾馆才配的上你。而且,你愿意跟我在一起,是我的幸福,恨不得对全世界大声说你是我的女朋友。你知不知道我的胸口憋得好痛苦呀!”他抓起女孩的手,搁在自己的胸膛。
“你这么优秀,人又好,一定有许多美眉围绕你吧!”
“没错!”他笃定地说。女孩随即面有愠色地把唇膏丢进软包里。“不过,我只喜欢你,只愿跟你在一起。你能告诉我,如何才能注意那些女孩的存在吗?”
女孩又漾起甜美的笑容。倏地,她感觉有个尖刺的东西抵住后颈,凉飕飕的,不禁举起手来探摸。
“这是刀子,不要乱摸!”史圣文从后座爬了起来,冷冷地说。
女孩双手摀住了嘴,惊声尖叫。男人惊慌地抬头望着照后镜,后面竟然坐着一个头戴湛蓝色的滑雪帽与墨镜的男人,一把刀子在阴暗中晃着微弱的光芒。他急忙把方向盘往右一甩,接着用力踩下煞车。
“你是谁?要干嘛?”男人转身颤抖地说。
史圣文拿出预备好的胶带,风驰电掣地贴在男人的嘴上。“你的情话太恶心肉麻了,听了都想反胃,只好给你贴上胶带让你不能说话,免得我吐出来。开车吧!到中和的圆通寺附近。”
男人的左手离开方向盘,快速移到门边,打算夺门而出。
史圣文的速度比他还快,已经在男人的后颈划了浅浅的一刀。“你这个衰尾烂人,敬酒不吃﹑要吃罚酒。快开车啦!”
男人触摸一下后颈,瞥了一眼手中的鲜血,不禁吓得魂飞魄散。
“快开啦!流这点血也吓成这样,你这样也算是男人吗?干!果然是衰尾烂人。”史圣文用刀柄拍了拍女孩的头。“只有像你这种心瞎的大白痴才会跟这种贱人在一起!”
女孩吓得全身颤抖,渗出冷汗的双手紧握。男人只好无奈地继续开车,把车调往中和的方向驶去。
史圣文再拿出一节胶带,贴在女孩的嘴上。“不好意思,你就委屈一点。没办法,谁叫你好象随时要打开车窗喊救命。”
女孩呜呜地喊着,使劲摇头,彷佛要告诉他,她不会大喊救命,甚至逃跑。
史圣文笑了笑,把刀尖搁在女孩的后颈,缓缓地往前递送,一滴鲜血在白皙的颈间蹦了出来。女孩的眼泪同时也奔流出来!
“要我怎么对待你们,就看你们自己了。”史圣文奸笑着。
原本他们俩企图在等待红灯的时候跳车,或者向停在旁边的车子求救。但是史圣文已经给了他们下马威,男人只好直冒冷汗地开车,女孩只能正襟危坐,急遽喘息,身子不时颤栗。
他们直想着史圣文到底是要抽恋爱税,还是打算到山区性侵害女孩?女孩一想到后者,不由地更为惊骇,露出哀求的眼神。然而看到史圣文镇定又悠闲的模样,除了刚才的恫吓,俨然是位绅士,看不出是个色狼,女孩除了恐慌,更有份迷惑。
男人随即想到可能是他曾经玩过的女孩,请人来找他算帐。他想开口跟史圣文谈价码,却苦于无法说话,没办法跟史圣文谈判。
车子到了中和的山区,史圣文命令男人开进一条山间小径,最后在一处狭小的空地停车。
史圣文拿出两条绳子,刀子抵住女孩的脖子,命令她把男人的双手反绑,再捆扎他的脚。
女孩用哆嗦的手把男人的手脚随意捆绑,男人抵抗似的扭动身体。史圣文立刻在他的额头划了一刀,男人惊吓之际只好乖乖让女孩捆绑。
“干!竟然给我绑活结。”史圣文的刀子刺进女孩的脖子,鲜血又从肌肤里脱困而出。“我不想伤害你,你最好乖乖地听话。”
女孩渴望恸哭,然而朱嘴被贴上胶带,无法宣泄出来,一口惊骇的浊气紧憋在胸口,又重又闷又紧的感觉急遽往上窜升,她的眼球不禁往上一翻。史圣文见状,赶紧把她的胶带嘶了下来,免得她憋晕过去。这时,哇地一声,女孩哭了出来。男人同样渴望哭出来,但是尖锐的刀子就在眼前晃来晃去,吓得忘记哭泣。
“乖!要活命,就不要哭。”史圣文像哄小孩似的对女孩说。“快把绳子绑好!”
女孩吓得收起哭声,一味地让泪水直流,把活结拆了开来,重新绑个死结。
史圣文扭开车内的小灯,拿起小背包下车,命令女孩也走出车外。两人来到驾驶座这一侧,他才叫女孩把男人拖出车外。男人就像一只待宰的猪公,在泥土地上使劲扭动。
“喂,解开他的裤头,给他口交!”史圣文冷淡地说。
他们俩惊讶地凝视史圣文,这项要求太奇怪了!
史圣文扭开车内的小灯,拿起小背包下车,命令女孩也走出车外。两人来到驾驶座这一侧,他才叫女孩把男人拖出车外。男人就像一只待宰的猪公,在泥土地上使劲扭动。
“喂,解开他的裤头,给他口交!”史圣文冷淡地说。
他们俩惊讶地凝视史圣文,这项要求太奇怪了!
“快点!我没时间跟你玩。”史圣文用刀子抵住女孩的背,尖刺的刀尖沿着胸罩的轮廓游移。
女孩抽咽地蹲了下来,用颤抖的双手解开男人的腰带,拉下拉链,把裤头褪到小腿,再从内裤里掏出萎靡的家伙。男人既害怕又羞赧地在地上蠕动。史圣文不屑地在地上吐了口痰。女孩的背部又传来尖刺的疼痛,不得不握着阴茎,期待它能长大。可是它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依然柔软短小,女孩求助似的抬头望着史圣文。
史圣文十分不屑地摇了摇头,从男人的口袋里掏出一小包安非他命和锡箔纸,把安非他命撒在纸上,再搁放于男人的鼻孔前面,用打火机间接燃烧。“快吸吧!我知道你现在很哈!”
男人赶忙狠狠吸了几口,表情舒爽地躺在地上。女孩只是静静看着男人吸食毒品,不知道是该厌恶﹑还是可怜他?
史圣文拿出一条毛巾绑住男人的眼睛,鄙夷地说。“干!这样你不会害怕了吧。这付鸟样,还敢到处玩女人!给我快点勃起和射精,不然有你好看的!”他转身对女孩说。“快点给他口交!”
女孩咬着唇,泪流满面。不过,她还是低下头来,用双手和舌头让男人的小弟弟逐渐长大。也许男人吸了安非他命又看不到周遭的一切,冉冉开始喘息起来,可是嘴被封住,只能从鼻孔吐出舒服的气息。
史圣文抓拢女孩的双脚,用绳子绑起来。女孩不禁回头看了他一眼,他挥手命令她继续口交。史圣文拉起女孩的手,同样用绳子绑个死结,不过留有三十公分的空间,让她能够用双手挑逗男人的阴茎。
女孩只好泪水潺流,手肘抵住地上,用活动的手指和唇舌急遽搓揉舔逗,希望嘴里的肉棒早点泄洪。她发誓,以后绝不口交了!
倏地,史圣文抓起女孩的头发,往她的嘴贴上胶带,抱了起来快跑。女孩惊骇地扭动身体奋力反抗,他只好温柔地说。“乖,我不会侵犯你!”
女孩惧怕这个变态狂伤害她,只好任凭他抱着自己到车子的另一边。砰一声,史圣文把女孩丢到地上,再回到另一边。
他哼着威尔第的安魂曲,为接下来的情节配乐。戴着橡胶手套的左手灵活地咨意狎玩有点萎靡的阴茎,右手像拿着指挥棒般随着音符挥舞刀子。他看到那根再次硬挺了,宛如指挥棒的刀子随着高亢﹑紧张﹑急促的音符挥了下去,剁下男人的阴茎。
原本沉醉在春梦的男人,一阵剧痛从下体往全身奔窜,直冲脑门,痛得仰起上半身﹑抖动双脚,渴望大声哀嚎。
史圣文抡起拳头,使劲来个右勾拳,把男人揍晕。他从背包里拿出水电工用来烧弯塑料水管的小型火焰器,点燃了火焰。他望着坚挺的烈焰露出鬼魅似的讥笑,接着让火舌亲吻鲜血汩汩而流的下体。
他,淘气地说。“以后进入车子之前,先看看后座是否有人!”
空气中幽幽散发出烧焦的味道,是从男人的胯下飘散出来的,潺潺流出的血也停止了。男人再次痛得醒来,史圣文又是一拳挥过去,再往男人的嘴贴上两条厚厚的胶带,痛楚的哀号随即变成细微的挣扎声。
不久,史圣文拿着一只热狗,神色自若地走到女孩面前,撕下胶带,温柔地说。“这是我自己做的热狗,可能会很难吃,所以我抹上了蕃茄酱。不过,等你把它吃完了,我就放你们走。”
“真的!”女孩蠕动疼痛的人中与下巴,吸吮着上下嘴唇。她瞥了那根热狗一眼,形状略为弯曲,尤其它的前端,很像刚才拼命含在嘴里的东西。
“当然!你看,我有伤害你吗?乖,要自由的话,就赶快吃了。”
他把那根热狗递到她的双唇之间,女孩只好轻启舌敝唇焦的嘴,咬了下去。但是味道跟以前所吃过的大相径庭,甚至外面还裹着一层烧焦的皮。
“是不是很难吃?这是我第一次做,你就委屈点,赶快吃吧!”
女孩泪眼婆娑地瞥了他一眼,忍着反胃的冲动,一口一口咬了下去,囫囵吞进喉咙。
“好乖喔,终于吃完了!”史圣文呵哄地说。
女孩虽然惧怕史圣文报复,但是再也忍不住涌到喉咙的恶心,倾身使劲地呕吐,除了吐出刚才吃进去的热狗,连胃酸都呕出来。
史圣文看到女孩已经吐的差不多了,才把女孩的嘴贴起来,然后露出调皮的表情说。“你刚才帮他口交的时候怎么不想吐呢?反而现在吃了烤熟的那根却想吐。你刚才吃的就是你男朋友的阴茎,我在上面还洒些人类的骨灰。好吃吗?”
刚才,他拿了一根竹签,从阴茎的根部刺了进去,神态悠闲地像烤羊肉串般用火焰烧烤,不时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