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诗歌-第2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进沙滩上面的火海之中,再把排档推至一档,迅速奔离沙地。四处乱窜的火舌闻到新鲜的汽油味,立即朝这辆警车飞奔而来,剎时又是一次轰然的爆炸声。
这时,伊夫听到了直升机的声音,而且前方有两辆警车奔驰而来,他瞥了照后镜一眼,那几个陷入火海的警员已经逃出来,站在马路中央,手执枪械,以防他转而朝这个方向逃逸。伊夫知道这次逃不了,干脆踩下煞车,将车子横埂在来方车道。
马修见状已经来不及煞车,只好偏转方向盘朝对方的引擎盖撞了过去。强劲的冲击力道将伊夫的车子甩向左边,他自己的车子也在原地逆时钟转了四分之三圈。马修掏出佩枪,朝对方射击,一颗颗子弹飞越福特汽车的副驾驶座,击碎了标致汽车的挡风玻璃,钻入伊夫的手臂。
跟在马修后方的警车紧急煞车,两位街警急忙冲下了车,拿出手枪包围伊夫。
史圣文拿出一根在便利商店买的热狗,在阮凌育面前晃了晃说。“这根弯曲的形状就像你那根,只不过你的没这么长。”
阮凌育噤若寒蝉,不敢吭一声。史圣文从鼻子里哼出不屑的声音,把这根形状像阴茎的热狗插入阴道里,对王丽泽的尸体说。“瞧,我对你多好,刚才打断了你的高潮,所以现在在你的阴道塞根热狗,让你死了也爽快。”他再拿出两朵玫瑰,分别插在绽放的乳房中间,而那五片外翻的肌肉此时变成了花盆。
史圣文剁下王丽泽的手掌,使劲弯曲逐渐僵硬的手指,握住那根宛如阴茎的热狗。
最后,把她的尸体摆个大字,在她的右腿刻上干,左腿刻上我。这才从背包里拿出一尊圣母玛丽亚哀恸地抱着被钉死于十字架的耶稣之雕像,放在原本子宫的位置。
他不禁露出笑容,欣赏这个溢满讽刺意味的创意。过了一会儿,他才心满意足地拾掇东西。
这时的阮凌育,已经变成软零欲,吓得五肢酥软,全身颤栗不已。
“我们上路吧!”史圣文解开他的绳子,把背包甩在肩上,打开车门,朝八方仔细瞧过之后,才背着他来到旁边的车子里,扬长而去。
不过,他并没有完全关上车门,希望能有知音瞧见他的杰作。
有两个特意来听车床族呻吟声的男孩,蹑手蹑脚走到休旅车旁边,发现车门没有关上,不由地欣喜若狂,终于可以看到真枪实弹的演出了。
当他们一上一下挤在门缝,屏息偷窥时,幽黯的天地剎时响起惊骇的尖叫,扰断了附近车床族的春梦。
“叛逆的颠覆”在玄幻区连载了,请旧雨新知捧捧场呀!!!!
经过紧急抢救,伊夫的伤势已无大碍。虽然他已经没有生命危险,却陷入另一个精神折磨…FBI的问话。调查员花招百出,运用各式各样的方法,终于逼他说出一些人名,以及恐怖活动的细节。
伊夫所知道的只是这个组织的一小部份的结构,FBI仍然无法得知主谋到底是谁,这个组织总共有多少人潜伏在美国。不过,FBI已经得知参与行动的人员几乎不是中东籍人士。
同时,一批荷枪实弹的干员来到伊夫藏身的住所,打算逮捕他的同伙玛歌。可惜他们扑了个空,她早已逃走。
在海边时,玛歌就已瞧见警方从四面八方包抄伊夫。可是她手无寸铁,无法营救,只好先躲起来干著急。
过了不久,她来到沙滩附设的置物柜,掏出放在泳衣里面的项链坠子,那是一把钥匙。她打开位于置物柜右上方的置物箱,取出一个袋子,里面装有美钞﹑欧元﹑机票与护照。她拿了张圆型的小贴纸贴在置物柜左下方的置物箱上面,暗示伊夫她已经先行离开美国。她凝望里面同样有一只袋子的置物箱一眼,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这是提防一旦某人被警方发现,没有被发现的另一位还可以来这里拿那只袋子远走高飞,不会因为住处或者某人的袋子被警方查获,造成另一个人没有证件和钞票逃离美国。
她强做镇静,像个观光客若无其事地在附近商店挑选衬衫跟裤子,再到沙滩的更衣室换上。她,招了辆出租车前往机场,搭乘最近的一班飞机前往英国。
在机场候机时,她看到电视正在一直回放发生在海边公路的一场警匪追逐画面,她不由地为伊夫捏了把冷汗。当她看到几辆车撞在一起时,就知道伊夫难逃此劫了。果然,直升机上面的摄影机拍到受伤的伊夫被拖出车外,两手抱着后脑勺,趴在地上被警方搜身。
她站了起来,努力憋住欲哭的冲动走向厕所。直到关上厕所的门,再也受不了涌起悲恸的她,才把头埋在袋子里面啜泣。伊夫是为了她才加入这次行动,如今她却不得不丢下他逃离美国,悲伤﹑谴责﹑担忧交杂的情绪逼迫她恸哭。但她还是极力克制自己悲恸的情绪,避免乘客听到她的哭泣声。
玛歌知道她必须安全离开美国,不能为了营救伊夫而留下来,这是组织的要求。因为愿意自杀攻击的人很多,但是像她们这种乍看之下,气质高雅,斯文有礼,宛如上流社会的知识分子,内心却充满不平与渴望主持正义的非中东人士太少了,不能随意牺牲。
登机的时刻已到,她咬着唇,努力不让眼泪再掉下来。不过,她还是红着眼眶,抬头挺胸地走进机舱。她痛恨自己,当时在沙滩为什么没有阻止伊夫再次行动。虽然她气愤伊夫不听从命令,而再次伤人,但心里依然忐忑不安,担忧伊夫的安危。
玛歌抵达伦敦之后,从机场打电话到纽约,打算告知伊夫被捕的消息,好让对方即早做准备。可是对方的手机无人接听,她只好直接在机场转机,前往德国的法兰克福避难。
当史圣文把全裸的阮凌育抬进货柜屋时,蓝馨蕊诧异地凝看这两人,不知道史圣文又要玩怎样变态的花样。而躺在地上阮凌育满脸惊骇又哀求地瞅着蓝馨蕊,好象期盼蓝馨蕊能够救他。
蓝馨蕊撇过头去不愿多看他一眼。因为史圣文一进门就对她说,他是在阮凌育跟王丽泽正在休旅车里面做爱时,把阮凌育抓来的。
史圣文从车里拿出了两幅画,挂在墙壁上,它们的名字都叫judith be heading holo ferenes,不过一幅是Genthiles chiartemisia(1597。。。 。。。1651)所画,另一幅是Caravag gio(1573。。。 。。。1610)所画。
左边那幅,一位身穿深灰衣服﹑包着头巾,样似佣人的女人用力抓住一个全身赤裸﹑只用一块红布掩盖下体﹑躺在床上的壮汉,而壮汉举起右手抓住女人的衣襟,企图反抗。站在右侧的女人身穿棕色的低胸衣服,露出一半丰满的乳房,宛如是位女主人。这个女人左手抓住男人的头发,右手执利剑往男人的脖子割了下去,鲜血像条小溪染红床单。
右边那幅,同样是一位赤身男人趴在柔软的床上,他的右边站着一位身穿白色上衣﹑棕色裙子﹑金黄头发中分的女孩,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屑﹑鄙夷﹑以及害怕。女孩的旁边站着一位手拿布匹﹑满脸皱纹﹑睁着抖大眼睛的老女人。女孩的左手抓住男人的头发,右手拿着剑割破男人的喉咙。一席代表鲜血的红色布幔在后方飘扬。
蓝馨蕊看到这两幅画,晕头转向似的摇头。
史圣文拿条绳子栓住阮凌育的脖子,再绑在一个人高的横杆上,阮凌育的脖子被这么一勒,急忙站起来,免得窒息而死。史圣文张开他的手,用铁钉抵住他的手掌,再用铁槌用力一敲,然后再换另一只手掌。
就这样,阮凌育像耶稣那样双手被钉上铁钉,只不过是被钉在墙上,而不是十字架。阮凌育痛得想要哀嚎,却没办法喊出声音,突然气一岔,他怕自己会窒息,急忙奋力地深呼吸,将痛楚从鼻孔吐了出来。
“我要开始表演了,好好观赏吧!”史圣文分别对蓝馨蕊跟阮凌育注射迷药,施打在蓝馨蕊的份量只是微量,只让她头晕目眩,不会失去知觉。他这才按下音响摇控器的play,威尔第的安魂曲猛然奔出。
蓝馨蕊鄙夷地瞅了他一眼,发出呜呜的声音,其实是说你以为你是艳容呀!
史圣文拿起长刀,在已经昏迷的阮凌育胸膛来回磨柔。忽地,他的刀往下一挥,割下下曾经进入蓝馨蕊身体的阴茎。蓝馨蕊半晕半醒地睁大眼睛,望着那根熟悉的肉棒像腐烂的水果从树枝上掉下来。他在阮凌育的腹部,划了个工字。忽地,他停手了,瞥了挂在阮凌育两旁的画作一眼,摇了摇头,解下绑在阮凌育身上的绳子与铁钉。
“对不起,忘记放血了。”史圣文抱歉地说。
蓝馨蕊听到这句话,胃肠开始翻搅。
史圣文把他的颈子对准一个桶子,一手抓住他的头发,一手拿着长刀,就像那两位画中的女子,杀鸡一样刀子往他的喉咙一割。血管就像被锯开的水管,血,潺潺流出来,哗啦啦地落入桶子。
蓝馨蕊作呕的感觉急遽往上窜升,吐了出来。
纽约的皇后区,那位巴勒斯坦人开着出租车搜寻打算搭车的客人。忽然前方有辆警车栏住他的去路,他瞅了照后镜一眼,后方同样有两辆警车,更有一架直升机在上空盘旋。他知道行迹败露了。
就在他迟疑的剎那间,警察已经从这三辆警车奔了出来,双手握住手枪逐渐缩小包围。他知道已经难逃追捕,只好举起双手投降。
一位警察神经紧绷地打开车门,四﹑五枝枪立即瞄准他。他的双手抱住了头,缓缓走出出租车,警察像饥渴的强奸犯立刻围了过来,轮奸似的把他推到在地上,用身体强压住他搜身。就在当下,他的手机响了。他慌地瞥了挂在腰间的手机一眼,一直在心里默念,挂上电话﹑挂上电话!
当警察拿起手机接听时,对方已经挂上。
他不由地松了口气,气定神闲地让警察在身上乱摸一通,然后主动伸出双手让警察铐上手铐,若无其事地钻进警车里。
警方经过一番追查,这通电话来自伦敦。
不过,他所知也不多,通常由不知名人士透过电话和email跟他连络,再由他告知行动人员下一步的计划。
另一方面,他也不知道被捕时那通电话是谁打的,更不知道有任何关系人在伦敦。
史圣文重新把阮凌育吊了起来,翻开已切割完的肚皮,血淋淋的内脏乍现。
蓝馨蕊痛苦的张开嘴唇急遽喘息,上下摇晃着头,哆嗦着身子。肉体的疲惫﹑脑子的昏沉,再加上视觉的刺激,她快崩溃了!
史圣文像个外科手术医生,带着橡胶手套的手伸进阮凌育的腹腔,把内脏全部掏了出来,随手往地上一丢。阮凌育彷佛恢复知觉似的,全身抽慉,做临死之前的挣扎。他的手再钻进胸腔里,扯出心脏跟肺。他仔细瞧了心脏一眼,忽地,用力把心脏砸在阮凌育的脸上,登时血肉横飞。
血,从破碎的心脏,血,从喉咙的刀口,汩汩往下流泄,宛如小溪流进山谷般的腹腔。血,再从他的下体分成三道溪流,两条沿着大腿往下涓流,一道像漏水的水管般从他的下体滴落在地上。
蓝馨蕊的精神虽然恍惚,但是一条条神经与肌肉却像张开的弓弦般紧绷,尤其史圣文每做一次动作,弓弦就再次奋力往外拉扯。而血肉模糊的阮凌育就像搁在弦上的弓箭。已经到了临界点的弓弦剎时崩断,箭矢射向她的脑门,她的身子不禁往后一仰,从喉咙深处哀嚎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