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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薄樱鬼同人)报应鬼 作者:寸门多罗(晋江2012-06-10完结,反穿)-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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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啊……”总司放下杯子,黯绿色的瞳孔掠过一道寒意,仿佛在子夜里划破的一缕刀光,“下毒了?”
“……”我揉了揉眉角,那里激烈地抽搐着——下毒?当着三个武士的面给另外一个武士下毒?我都想哭了。
“不会是她。”斋藤淡然道,紫色瞳孔中闪烁着冷静而认真的光芒,“她不会在我们面前下手的,而且我这杯……牛奶?”说到这个名词的时候他停滞了一下,看看我,见我点头,便继续道,“我的牛奶和临哉那杯是出自同一盒,要是下毒我应该一起中毒。”
“你倒是很积极为她辩解么?”说话的是风间,他脸带讥嘲的笑意,斜眼望他,斋藤冷冷凝视着风间,“不过就事论事——你不应该不知道吧,总司?”后面那句话他将矛头指向了总司,总司微微一笑,“啊啦,真是瞒不过你……我不过想找个借口杀掉她……我错了嘛~。”
“我肚子疼死啦现在怎么办!?”早已在腹中作乱的刹那便冲进厕所的临哉在四周都是白色瓷砖的空间发出带着颤音与回音的惨叫,他非常遗憾地没听到“工藤一”的推理,我好心地问了一句他需不需要厕纸或者是卫生巾什么的,他立刻叫道,“无论是什么只要能止痛都给我拿进来!”
我笑容满面地把卫生巾从门缝递了进去,在总司和斋藤疑惑的目光以及风间古怪的神色中笑吟吟地说了一句:“没事,他不过不适合喝牛奶,乳糖不耐受……乳糖什么的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总之以后不喝牛奶就好,你们吃饭吧,我去熬点稀粥给他,可怜的孩子他只能靠别的途径长高了。”
“真惨啊。”总司笑吟吟地自言自语,望了一眼厕所的门,“他做梦都想长高。”
“男孩子到二十岁都还在长,太心急了。”我挽起袖子走进厨房洗米熬粥,“让他出来后歇歇……话说这种将乳糖分解好的牛奶好像也可以?”我从橱柜拿出一盒舒化奶,“我去热热给他喝。”
“他别看到牛奶就吓趴了。”风间优雅地抿了一口玻璃杯里的牛奶,玻璃杯上精致的浮雕在他修长的手指间泛着莹莹亮泽。
“谁吓趴了……!”些微虚弱瘫软的声音响起,临哉扶着门,一脸虚脱却不甘地辩驳,“风间千景我诅咒你喝牛奶拉肚子。”
“抱歉啊好像没有。”他嘲笑地扬起眉,又喝了一口。
“卧槽!”临哉立刻用上了这句我昨天交给他的脏话——果然这个年纪的男生学别的不行,脏话倒是一套套……改天我要不要忽悠他一句“我爱凤姐”?不行啊好像太毒辣了。
“小心。”他三步两步走出厕所,不知是脱水得太厉害还是痛到脚软,他一个趔趄,我赶忙扶住他,大概是脚软得太厉害了,他无力地倚在我身上——看来他的症状不是一般的严重啊……
“个子没多大怎么这么重。”架着他走向沙发的时候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抱怨了一句,他白了我一眼,“真是抱歉了啊。”
“好吧,摊上一个这么麻烦的家伙我认了。”我扬起眉毛,从厨房把用热水烫过的牛奶拿出,抽了几张纸巾把水珠擦干,“如果这回还拉肚子我认栽,每天早上准备早起给你做其他吃的。”而后把牛奶递给他,他接过有些好奇地端详着,却不知如何下手,半晌才道,“这个……怎么打开?”
“……”我撇过头,默默甩了一把汗——我该怎样和他说,只要有一点点思维,就算丁点大的小孩也懂得怎样喝这种包装的饮料?我的记忆里完全找不到有人教过我怎样喝纸盒装饮料的事情,就好像你不可能从我爸记忆里找到一场因为他失误而败诉的官司——其实这两个是没有可比性的,不过足以说明问题。
“呐,教你。”我接过他拿在手中的牛奶,扯下吸管,展开戳进饮管口,递给他,“嘴对着这根管子吸就好,可能有点烫,小心。”
“这能吸到么……”他有些疑惑地抬眼凝视我,我让他试试,像是怕吸不上来,他猛地吸了一大口,却因为用力过大呛进了气管,不住地咳嗽着。
“你以为自己在干吗啊,这么用力!”我无可奈何地递上一张纸巾,“请你像对待柔弱小动物那样轻一点行么?”
“咳咳……这么一根小管子可以吸到水你觉得我会信吗……咳……”他捂着嘴剧烈咳嗽着,总司盯着他咳嗽的样子,脸微微白了。
“我下次一定会骗你用这根小管子喝滚水并且告诉你他有制冷作用。”我优雅而阴险地一笑,“或者拿普通牛奶来充当经过乳糖分解的牛奶,也就是你手上这种不会让你拉肚子的牛奶。”
“你太狠了吧!”他接过我递给他的面包,我若无其事地笑笑,“废话,不狠一点怎么当爷?”
“明明是一个女生,干嘛老是称呼自己为爷?”总司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着我,以一种十分微妙的眼神。我把手上的面包撕下一块塞进嘴里细细咀嚼,咽下后说道,“……这个挺习惯的,因为过去某些原因吧。”


 



第6章 Chapter 6 
“是不是你父母把你当男孩子养?”临哉有些好奇地盯着我,我扬起眉毛,“为什么这么想?”
“听说很多大清的父母没有儿子就把女儿假充男孩教养。”接茬是斋藤,他效仿着我之前的举动抽了一张纸巾擦拭双唇,平静地问道,语气淡漠得似乎只是随口提起。
“人类真奇怪。”千景微微勾起唇角,伸出舌头舔掉唇上的果酱,“鬼族视女子最珍贵,人类反而贬低女子身份还装成男子养,不可理喻。”
“喂,这是我性格你不用这样变相评头论足吧。”我皱起眉,“谁说我爸妈把我假充男孩养了?不过……倒是很久以前哭他们都不会安慰的,只会斥责我,我女娃儿的性格就是这么被磨灭的。”
不断告诉我不许哭,你是爸爸妈妈最骄傲的孩子,你要坚强。所以再伤心也是黯然一笑,再痛苦也就拍桌掀凳,受到伤害学会了用拳头还击——嘛,我是个坏学生。
用勺子舀起一点点牛奶送进嘴里,我笑着盯着银勺映出的我的脸庞,笑容像男孩子一样英气霸道,我甚至觉得如果谁爱上我那么他准是个同性恋——唔,Y对不起,你除外。
“女孩子不许哭,是不是太苛刻了?”临哉有些错愕,总司又细细看了我两眼。
“谁知道呢。”我满不在乎地用勺子搅了搅玻璃杯里的牛奶。
就连他离开的时候我都没有哭过,但是对他的思念一天天积淀,如同注射了催长素的带花荆棘,以我的身体为支架,顺延上长,越勒越紧。
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中断了我的用餐,总司他们显然被吓了一跳,看着这个薄薄的小盒子一样的东西放出有着奇异风格的音乐,不由得有些发愣——来到这里一天,他们见到了许多在原来世界到死都无法见到的东西,每当自己以为这就是极限的时候,又有新事物冲击他们陈腐的思维。
“喂?”我若无其事的在他们面前接起电话,“阿牙?”
“阑爷我在你家楼下。”阿牙有些哆嗦的声音反映出外面寒冷的天气,“你是怎样啊我去你家还是楼下咖啡厅见?”
“楼下咖啡厅吧。”我看了一眼坐在餐桌边的三人,目光又落到坐在沙发上显然为自己喝了牛奶没有发生反应而得瑟的临哉身上,很坚定地对阿牙说道。
“哈……?好……哎哟喂冷死我都……”她还想再说什么,我挂断电话,抬头对一脸见到鬼表情的临哉和总司、以及平静依旧的斋藤,嘴角带疑惑且不屑微笑的风间说道,“这玩意儿叫手机,是用来通话的。”……槽,我真觉得我这几天的生活就像一个幼稚园奶妈,不停地为四个大老爷们儿讲解低级到不能再低级的知识……这些东西我平时根本就没有想过怎样妥帖去解释作用,人尽皆知——可是面对他们我必须拿出对待家中最让我头疼的小崽子的耐心。
“姐姐,我把舅舅的乾隆粉彩瓶打碎啦怎么办……姐姐你一定要救我啊!”
“姐姐姐姐,我拿你的卡刷了这条Prada黑裘围巾你看好不好看~”
“姐姐咩,我最喜欢你了唷……所以我把你那张张大千的画弄脏了你也不会怪我的对不对?”
“……槽啊!”想起这个我突然惨叫一声——那幅张大千的珍品……想起了还让我割肉得慌啊……一大块砚台就那么砸在画上……我靠靠靠靠!
“阑爷……?”临哉看着我仿佛放在马桶里涮过的紫菜一样的脸色,忽然觉得对方的危险性已经达到了S以上的级别。
“没事。”我勉强微笑了一下,叼了一块面包穿上衣服便投入门外的北风中——悲壮得好似革命烈士或是人民好战士。如果家中小崽子在的话,一定会挠着后脑勺若无其事地说:“对,就那谁……哦,欧阳锋,没错。”
“是欧阳海!他会来找你的!”
“嘛……中国人名长得都差不多……”
“什么长得都差不多,是听起来!你当是人脸啊!”
“除了我姐姐,中国人脸都长得差不多~”
“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会带你去吃哈根达斯,回头你又吃到饱拉肚子泪汪汪赖我床上说病号需要温暖。”
“……姐姐~!”
……迅速挥散脑中关于恶魔的记忆,阿牙看到的就是我一脸用心险恶的低气压微笑——“你的脸上到身上到手臂大腿全部都写着‘危险,有阑出没’。”她执着银勺轻轻隔空轻轻点了点我,“怎么,是不是你家小崽子要回来了?”
“他要回来?”我叉着手指扬起眉毛,“亲爱的我想他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的,我姑父让他在美国攻读MBA。”
“他才十六岁啊!”阿牙目瞪口呆,我耸耸肩,“十六岁就先学习他能够学习的……”虽然我也觉得他那种吊儿郎当外加有点外表纯洁的恶魔正太性格怎么和MBA这门学科勾搭上的都不知道。
“喏,不和你说闲话了,这是你要的读者调查表,老板让我帮你抽了有实质性内容的给你看。”一个看起来就很沉重的大袋子重重放在咖啡厅的桌子上,“你自己好好看调查表,准备准备。”
“跟了我那么久,你还不了解我看调查表只是看看读者的兴趣而已,至于改情节掐CP请恕我不予受理。”我一笑,忽然觉得有谁在看我,抬头看了一眼柜台边的咖啡厅老板,他的手指在电脑上噼里啪啦敲得飞快……不是,那是……我四周看看,咖啡厅落地窗外那张萦绕着淡淡邪笑的脸把我悚到了。
“冲……冲田?”他怎么下来了!
“啊,阑爷你认识他?”阿牙眼睛顿时亮了,仿佛在黑夜里嗅到猎物气息的狼,睁大了她六百瓦的眼睛。
“呃……那个……”
“你在这里啊。”总司推门而入,微微扬起的眉头与弧度恰到好处的唇角线条流畅得仿佛能连成一条婀娜多姿的曲线,他以一种在我看来就像走向骑士的恶龙般的姿态走了过来,“临哉担心你碰到什么危险呢。”“这里又不是幕末。”我用日语回了他一句,“你放心,只要你不出现,我会很安全的。”说着这话的时候,背上的烫伤又开始隐隐作痛。
“他是日本人?”阿牙眼里闪烁的目光似曾相识,她神色古怪,笑容仿佛是看到刘兰芝被捉奸或是焦仲卿娶秦罗敷的焦老太太那样充斥着邪恶的暧昧——牙大人请你让《孔雀东南飞》在我心里留下最后一点美好的印象吧。
“是啊。”我神色淡然得就算现在有人吐在我头上我也巍然不动,“朋友,最近回来的。”
“朋友?”阿牙把椅子朝我挪了挪,色迷迷地看着总司,而后以小鸟依人的姿势趴在我耳边,“小贱人,是男朋友吧?”
“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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