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妻风光逆袭-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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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晚宴,为什么?”苏茵瞥了一眼他手里精致的礼盒包装,眉头紧皱。
何恼说:“林董说,小姐务必换上,如果您还想为母亲讨回公道的话。”
此话一出,苏茵趔趄一步,林诀修是提醒她不要忘了报复陆家的念头吗,可即便如此,与她出席这场不知名的晚宴有什么关系,林诀修的宴会想必多是业内精英、上层名流,认识她的一定不在少数,陆展云的事情还没过风头浪尖,这个时候让她出去不是徒增烦恼么。
然,从何恼的话语里似乎可以感受到林诀修的态度,而且刚刚在楼下包厢他看她的眼神就多了一丝不明朗。她从何恼手里接过服装袋,“我知道了。”
“好,我在门外等你。”何恼说完就转身出去了。
这是一件素白镂空蕾丝晚礼服,抹胸修身款式,穿在苏茵身上显得格外温婉娇俏,她顺手盘起长发,换上配套的水晶高跟鞋,站在镜子前,分明就是另一个娉婷妩媚的女人,她朝着镜子挥了挥手,确定那个女人就是自己以后才稍稍松了口气,将自己换下来的衣服装进服装袋里,拎着就出门了。
何恼接过袋子,将她一路领到了会场里,结婚后第一次出席如此隆重的场合,苏茵感觉全身的毛孔都不自在,她迎着四方投过来惊艳与探视的眼神,唯以微笑回应。
林诀修姿态从容的流连在几位商场朋友之间,在瞥见门口那个如白莲花般妩媚似水的女人后,朝眼前举了举酒杯便站定了身子等待苏茵款款走来。
何恼将她带近之后便离开了,苏茵尴尬的站在林诀修对面,看着他如星辰般璀璨夺目的眼睛,羞窘的不知将手放在哪里,她攥紧礼服一角,紧紧的抿着嘴唇。
林诀修觉得好笑,忍不住打趣:“我可没有准备多余的礼服,要是被你扣坏了,你可只能继续穿着。”
苏茵心头一跳,赶紧送了手,林诀修却顺势捞起她的手臂,将她的手挽进他的臂弯里,在她耳边轻笑道:“看来你连最基本的宴会礼仪都忘了。”
苏茵紧了紧另一只手,沉默不语。
原来,林诀修带她出席晚宴,是将她介绍给众来宾认识,也就是向所有人宣布她苏茵如今是他光影集团的公关部新招人才,也是他林诀修的得力助手,希望在场的人日后都能在生意场上对苏茵多加照顾。
于是,原本庆祝某商业招标成功的商业晚宴变得唏嘘一片,几乎全都在交头接耳的议论苏茵的身份。
“这不是陆展云的老婆吗?最近还上过新闻头条,说是陆展云在外拈花惹草把她抛弃了。”
“是啊,我也看过那新闻,哎,她现在可是风头浪尖上的人,林董怎么会这个时候……”
“谁知道啊,指不定两个人早就有什么契约关系呢。”
“对对对,我好像听说这苏茵经常开的是林先生的车。”
“卧槽,难道他俩真的在一起了?”
“嗨,别说了,走,咱们过去打探下情况。”
苏茵觉得好像全世界都在说着她的名字,众人看她的眼光就像是在看一个空前绝后的风尘女人一样,她很反感这种感觉,下意识的抽出她的手臂,可林诀修似乎是有意夹的更紧,让她没办法轻松的脱离,她只好仰脸:“我不想呆在这里。”
“你怕了?”林诀修抿了一口香槟,齿缝里挤出这么几个字,脸上依旧是风光无限的笑容。
苏茵有些恼了:“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可能是为了你,也可能是帮我,如果是后者,我感谢你,但是真的不需要,你放我走吧,我要去医院了。”
林诀修紧了紧臂弯,刚要开口说什么,前面走过来三个男人,都是与他曾有过合作关系的老总,“林总,恭喜恭喜呀。”
几人一连串恭喜之后,视线转移到苏茵脸上,“咦,这位是?”
林诀修坦然的解释:“最近加入我公司的,苏茵,我的私人助手,资历尚浅,希望几位今后有机会多指点指点她。”
“哎哟哪里的话,林总实在是太客气了。”
苏茵觉得头晕胸闷,刚开始的时候又被林诀修逼着喝了好几杯香槟,几乎不饮酒的她没一会就脸颊绯红,四肢也放佛变得无力,当着三位的面,她借口去一趟洗手间,林诀修只好含笑答应,谁知,她刚一转身,礼服下摆被人踩住了整个身体轻飘飘的往一旁倒去,她惊呼一声,一双强有力的手臂稳稳的接住了她。
林诀修勾着她纤纤细腰稍一用力,便将她带入了自己的怀里,然后若无其事的将她扶稳,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句:“小心点。”便移开视线继续与三个男人聊了起来。
第1卷 我们曾相爱,想到就心酸 第三十三章 别动让我抱会
苏茵出了会场便一直在寻找何恼的身影,她的随身物品可全都在他那里,不拿回那个袋子她连打车的钱都没有。找了一圈未果,苏茵便只好去了洗手间,站在洗手台前,满脑子都是各种错综复杂的念头在盘绕,有些是林诀修的声音,有些是陆正堂的声音,还有些却是自己的。
林诀修的声音几乎无时无刻不提醒着她那份契约的存在,她不能因为任何退缩的念头而毁了那份合同,否则就要赔偿八位数的违约金,想到这里,她的手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陆正堂的声音无疑是在劝服引诱她回家,利用她回陆展云残存的爱,以及她在陆家三年来的隐忍,可只要一想到那些陆展云和侯莉在一起的亲密图片,她又怎么能原谅那个爱了三年守了三年的男人。
而自己的声音,放佛是一直在哭泣,至于为什么而哭,苏茵站在镜子前,苦笑一声。
她打开水龙头,冰凉的水一冲而下,苏茵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略略出神了一会,旁边有两个女人的对话声落入了她耳中。
“哎,看到那苏茵没有,长得也不怎么样。”轻蔑的声音。
“看到了,还好吧,比那个小三要良家妇女一些。”慵懒而随意的声音。
“确实如此,但是你想啊,这男人爱的不就是那些外表看起来很骚的女人么,在这方便,那小三可甩这苏茵一百条街。”
“谁知道呢,说不定苏茵也有骚的时候,她不是转身就搭上了林诀修么,依我看,她的心机也不少,知道林诀修才是个好靠山。”
“哎,你这么一分析倒是挺有可能啊,看来好戏还在后头呢。哦对了,那小三以前好像也有个金主,来头挺大。”
“金主?”
“是啊,侯莉毕业之后就去了金主那,整整被包养了三年才分手,她这次回来,指不定是带着什么别的目的呢。”
苏茵听闻,惊的后退一步,鞋跟撞倒了墙壁发出一声轻微的声响,隔壁的声音戛然而止,停顿了一会后,才又响起:“走吧,别在这说了。”
接着便再也听不到了。
苏茵两手撑在流理台上,心中升腾起各种不安的情绪,那两个女人的对话就像两把刀分别插进了她的左心房和右心房,侯莉,怎么会?
如果那两个女人说的都是真的,那就意味着,早在三年前侯莉的离开就是一场欺骗,她根本就不是因为实习而离开廊城离开他们,而是去了那所谓的〃金主〃那里,不,这不合理,三年前的陆展云虽然还没有步入社会,没有现在这般出色,却始终都是陆正堂的儿子典型的含着金钥匙出身的富二代,她没理由为了一个不知名的男人抛弃陆展云。除非,那个男人远要比陆展云出色的多。
那这样的话,三年后,她又为什么回来,又为什么要处心积虑的破坏他们的婚姻,为什么几次三番的勾引陆展云,她是真的痛改前非想要回到陆展云身边还是如那两个女人所说别有目的?
苏茵一边慢悠悠的往回走,一边深思着这些事。如果侯莉真的是别有企图的话,她自然是不会放任她不管的,如果陆展云一开始就是被算计,那么她会毫不犹豫的原谅他,与他重新开始。
这个时候,苏茵对陆展云最后一点残存的感情终于又死灰复燃了。
何恼走出宴会,一眼就看见长廊那头苏茵若有所思的躲着步子,连忙上前:“苏小姐你在怎么在这啊,快走,林董喝了太多酒,不能再喝了,你去劝劝他,必要时帮他挡几杯。”
苏茵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就被何恼连拖带拽的送到了林诀修身边,“林董,苏小姐来了。”
此刻的林诀修面色依旧清淡,眸光透着浑浊的光,从两只发红的像是要滴血的耳垂可以看出他确实喝了不少酒。苏茵有些郁闷的拉了拉他的衣袖:“别喝了,你喝醉了。”
“没有,我很清醒。”林诀修与眼前的朋友继续敬酒,对方也意识到林诀修有点多,有些不好意思的迟疑着酒杯,林诀修瞪了一眼,低斥一声:“喝!”
那充满了威严与肃杀的一声呵斥,惊的对方一口闷掉了杯中酒,林诀修这才满意的抬手,酒杯刚触碰到唇,就被旁边的人一把夺了去,苏茵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心烦意乱的她也需要一些酒精来麻醉神经,好让大脑能有片刻的休息。
林诀修微醺的眼眸瞅着她,慢慢的笑了。
苏茵不负何恼嘱托,费劲了一番心思才将林诀修扶了出来,何恼见状,迎了上去,两人搀扶着林诀修再上了一楼。
苏茵将林诀修送到客房门口便准备抽身,何恼正要留她,林诀修倒是先开口了,他眯着眼,淡淡道:“你随我进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苏茵眨巴着眼,略有担忧的瞥了何恼一眼,何恼撇撇嘴,不置可否。
“那就麻烦苏小姐代为照顾,有什么事打我电话,我就在附近。”何恼简单的嘱咐了一句便闪身离开了。
苏茵微囧,这林诀修似乎是有意将全身的重量全都压在她的肩膀上,靠她一个人的力量要怎么将林诀修扶到床上去嘛。她懊恼的瞪了林诀修一眼,他索性闭上眼,不再理会她。
苏茵气结,打开客房的灯,内置装修意料之内的奢华气派,她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力气,用脚蹬了门,扶着林诀修就近在沙发上躺下,刚要松手,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拽着她的手臂将她整个身躯一并带进了沙发里,一时间,她伏在了他的胸口,一股浓浓的酒气带着醇厚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脸颊紧贴着的胸膛温热而厚实,她可以听到他剧烈的心跳和微喘的呼吸。
意识到情况的变化,苏茵作势就要抽身,谁知林诀修长臂一挥直接拦了她的腰身,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又是一番心惊肉跳,苏茵能感觉到自己发烫的脸也一定是红的跟滴血一般,耳边忽然传来浅浅的呢喃,温柔又细腻:“别动,让我抱会儿。”
第1卷 我们曾相爱,想到就心酸 第三十四章 coco你前辈来了
苏茵一动也不敢动的伏在林诀修结实的胸口,听着他渐快的心跳声和低喘的呼吸声,他的下巴正好抵在她的头顶,许是她的发丝太过柔软,那滚烫的脸颊有意无意的在她耳边摩挲着,只觉得有点痒痒的。苏茵觉得不舒服,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只是微微动了动,将侧耳藏进了他的臂弯里。
林诀修依旧微阖着眼,浓密的睫毛时不时抖动一下,他能闻到苏茵头发上淡淡的洗发露的清香,这种极好闻的味道引诱着他的下巴一点点的靠近她,他动了动唇,似乎,还有点想亲吻的感觉。
如此暧昧的姿势保持了将近半个小时,林诀修的呼吸越来越均匀,他,睡着了。
苏茵突然觉得很好笑,她小心翼翼的拨开他的双臂,从他温热的胸口爬起,端详着他安静的睡颜,觉得,那样一张美好俊逸的脸有时候也不如想象中那么可怕、那么讨厌。
她扫了一眼卧室位置,不一会儿将一张薄薄的蚕丝毛毯盖在了他身上,确定他睡的沉稳之后才去洗手间洗了个脸,然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