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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三国同人)黄天道 作者:墨攸(长篇,晋江2012.05.19完结)-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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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皱紧了眉关一言不发。王氏见我不应,悠悠一笑,火上浇油道:“据我所知,曹氏诸人早已算定了高幹的退路,为他铺定了圈套。如今只怕他已自投罗网,落到个身首异处的下场了?想必此事不久之后,便会天下昭然。届时,势必传首邺城,悬尸作辱,以儆效尤的。妹妹你就等着亲自去为高幹将军收尸、殓葬罢。”她说得信誓旦旦,不似造假,且那言辞所行与当日所得卦象几近一致。我听罢不觉心头大骇,忍不住颤声问道:“姑且不论高幹将军近况若何,王夫人您倒是为何、为何要这般行事?前日无仇、后日无怨,您为何陷他于死绝之地,而不复生机?趁时尽取并州之利、谋福匈奴,方才是令弟栾提呼厨泉单于、与你的本意罢?”记得缴图之时,郭嘉曾预言终有一日我会为放过王氏之事饮恨、后悔。如今念及了他昔日的旧言,我突然意识到当日自个儿或许真的不该为应张辽之诺,而救她性命!王氏闻言淡淡地瞥了我一眼,心满意足般地冲我扬起嘴唇,成双的梨涡顿时在她的脸侧映出,娇羞无限,却极是刺眼。她欢声恣笑道:“离许之时,军师祭酒郭大人曾向我许诺,只要我能助力上洛都尉王琰,捕杀高幹,他便助我以夫人身份重回曹公身侧!届时,弑杀高幹有我匈奴之功,占得并州需我匈奴之便,看那曹公还能如何将我拒之门外!”
  “竟、竟有此事?原来这一切,皆是那郭嘉的算布。难怪如此环环相扣,天衣无缝,高幹他只怕真已遭遇不测了……”我但觉心底掠过了一片冰凉,对王氏的言语不由地信上了几分。不由地握紧了腕上那只金质的跳脱,酸涩难言,默然无语。过了好半晌,才定下心神,沙声问道,“夫人,您、您又是何故执意要回归主公身侧?匈奴地广,令弟当权。难道此间安逸,衣食无虞,尚留您不住?”
  “匈奴?”她轻蔑地冷哼了一声。挑了挑秀眉,大声嗤笑道,“区区匈奴算得了什么?现有冲公子、植公子、环夫人为我作援,张辽诸将为我所用,郭嘉、杨修为我策画,难道还怕大事不成、曹公可惧?如今曹军北向,许都新还。丕公子独守邺城,离远行伍,难为颍川所资、宗部所助。趁此图谋,黜长立幼,握摄军政,不啻是千载良机!自下邳败亡,辗转反侧,我隐忍至今,便只为此时!与整个儿天下相较,并州、匈奴,贫壤瘠土,片隅之角,何足为道哉!”堪堪间口气极大,包揽山河,却并非无谋妄言。我听了艰难地摇了摇头,不解问道:“王夫人您是当真、怀有天下之志?”
  “天下之志?”她稀奇地瞥了我一眼,突然掩面失笑了。她笑得极是疯狂、花枝乱颤,隐约间眼角似有泪渍泛溢。我一言未发,静静地待着她。她笑了好半晌,笑得脱了力,这才咬牙切齿地仰天、低语道,“天下之志、天下之志……姑且,算是罢?只有如此,只有如此,我才能为吕布将军,为五原残曲,为下邳城民,报得这一箭之仇!”言辞之中,竟夹杂着几分痛楚,几分悲恸。我不觉暗自心惊,这才意识到眼前的这位王氏或许并非如我原先所料想的那样是什么趋名、逐利之辈。至始及终,她都只是那吕布将军的妻妾罢了。纵能换人一时怜悯,不过像她这般偏颇之人若是当真秉政、执道,绝非是什么天下之幸、苍生之愿。想必无论郭嘉、还是小叔公他们,都不会放任大势,坐视不管。而我,无需在此与她一争口舌之利。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摇着头,作势欲走。她却一把扯住了我的衣袖,幽愤地低吟道:“天师大人,你是否还记得当年冲毁下邳城池的那十日暴雨么?……多少黎民为之失所,多少田舍为之倾塌,陈宫、陈公台大人临刑前曾留下过遗言,说若非有你逆天作法、掘穿泗堤,我们吕氏一军气数未绝,是不致就此败北的!”冲我而来的明眸里夹着一丝露骨的怨毒、与不甘。不知为何,这般的神情偏偏令我感觉像是似曾相识。
  “下邳之事,咎由我起。你若执意要复仇,此刻便可支使令弟栾提呼厨泉单于,遣人弑杀于我。身在此地,人为刀俎,我纵有一战之力,又何尝能拒匈奴之众?若无赴死决意,我也不敢只身来此。”说罢我淡淡一笑,不欲与她多作争辩。毕竟下邳借雨、逆天而行,湮倾良田、伤及无辜,此事我本就有愧在心,忐忑日夜。而她流连是地,亲眷周遭,又因此战失了夫君、家人,被迫适于曹公为妾,实是可怜。若要因此迁怒于我,自也是无可厚非之事。
  “不,如今我尚未成行。留你还有大用,岂可随意屠戮?更何况,我也要令你与我一样,饱受这痛失夫君的切肤之伤!自古成王、败寇,我定要叫你瞧瞧,高幹将军亡故之后,是如何身败名裂、受人欺凌的——就像是当年的吕布将军那样。”明眸善睐,却笑得阴狠、狡黠,王氏不怀好意地在我耳侧低语道,“我便不信‘菡萏夫人’随侍高幹将军数年有余。仰俯交颈,地北天南,如今见他惨死客地,名为人辱,当真能铁石心肠,不为所动!”我闻言眼底一寒,突然暴起、毫不犹豫挥刃削去了她半撮鬓边,反手在她脖颈处留下了一道带血的浅口,厉声言及,道:“莫要将我、与你相提并论!高幹将军也决非吕布之流可比!他若当真授首、伏死,此仇张暮不会不报!即便,我实乃曹氏的兵卒、谋他的共犯,亦然。”语毕,随手一扯,掀去了她的羌帽。顿时王氏云鬓散落,珠翠撒地。周遭的侍从不明就里,大骇当前,但顾忌到我手中利刃,皆不敢围涌而上,只在一旁咆哮、作势。那王氏虽有殊寻常,手腕伶俐,但毕竟只是个柔弱女子,常年养尊处优,哪里见识过这般真枪、实剑的场面儿?她一见血,便吓得两脚哆嗦,兀自噤了声。我见状冷笑了一声,持刃在手,无目四下。俯身扶起她的颚,贴着她的耳,沉声要挟道:“高幹将军英雄盖世,磊落堂正。我甭管旁人如何说得,但你王夫人要是敢行污蔑、诋毁之事,休怪我张暮刀剑无眼,戮杀无情!”横眉怒视之下,她颤颤颔首,梨花带雨,一时吓得不敢言语。我这才皱紧眉关,缓缓收回了残刃,一言不发地转身回走。疾步顾首间,垂头缄默,不觉泪湿了衣襟:只因对于高幹的死讯,我大抵已信了七七、八八。

  ☆、还曹

  栾提呼厨泉单于明上盛情难却,暗里却行拘禁之事。我无能脱身,便只得随营小住了旬余。无心嬉闹、观游,也不欲与单于、王氏多作交通,于是便成日躲在私营里蒙头大睡,休养生息,即便偶尔外出,也只在近遭逗弄牛犊、马驹,俯仰天地,兀自凭吊那在攻邺时失散的嘲风,独个儿伤怀曾与高幹、绿绮、修儿他们共处并凉的那段时日。且不论物是人非,心绪如何,至少日前累积着的奔波、疲累,满身伤痕,到此总算是缓和了不少,但脉息上的竭象却似是更甚了。照这般折腾下去,也不知我还能活上多久。不过对我而言,这似已无关紧要了。
  三月见底时,曹公的使列果然一如王氏之言,浩浩荡荡,如期而至。他们托辞是来迎接王氏还邺的,实则是前来与栾提呼厨泉单于协定,在高幹势力败落之后,双方将如何共谋、瓜分并州、西凉之利的。不过好歹要做些表面文章,对此,众人皆是心知肚明的。主事者钟繇、钟元常大人与我算是旧识。早在官渡战后,共赴河内,就曾有过不少的往来。更毋论而后在西地时又有多次会面。加之他与公达叔叔私交笃厚,据说同在颍川时常寝同榻、车同舆,是故钟繇素来对我关照有加,极现亲切。这一回在匈奴王帐处遇着,他惊讶有余,急邀我在议协后与他们一并还邺,归汉。说是少主欲重塑邺城,风水经纶,堪舆见龙,正需我等修命、寻仙之士的助力。我微微一愣,这才从他口中得知,原来张郃将军醒后即刻述清了被刺的本末,将此事归咎于袁熙、高幹暗中所为。为的是要离间曹氏、与韩馥旧部之间的关联。是故此事虽有杨修等人从中挑拨,但曹公、贾诩诸人早已在年前就为我洗清了叛敌、不轨的罪名。甚至有关我回归许地、潜为高幹侧应,桥梁双方之事,曹营那头藉由墨家的传报,大抵也都知晓了。
  “吾等皆知你从军而征,只是谁也没有料到小天师居然会追随高幹,抵至这匈奴荒边。”钟繇随口敷衍道。我笑了笑,艰涩地问起了高幹的近况。不过他同我一样,自壶关一战后,一路西向、马不停蹄,是故也未能听得什么确报,“这一战出自奉孝的手笔,赢得极是利落、干脆。高幹部曲一溃而散,毫无还手之力。所以老朽接令,略一筹备、便径自前来了。也顾不上再去追究什么外事了。”
  “若非之前断尽了许地的草粮、迫得高幹走投无路,曹公真要大胜高幹恐是不易的。”我黯淡作答。他人或许不晓,但我对并凉这支铁骑的实力可谓是了如指掌。稍适对比,就知他们无论在战力、配给,乃至气势、民风,皆毫不逊色于曹氏大军。有此一败,绝非是什么实力悬殊之故。
  “如此说来,这倒是要归功于公达的全盘谋略了。”钟繇爽朗一笑,神色间自有些钦慕、及不甘,道,“自前朝神君起,测算天时、灾祸,何时逢饥、何时履难,乃是他们荀家的拿手好戏。不过如此行事,虽为公达所谋,成效卓著,但我至今仍存芥蒂,难以释怀。只是区区元常,眼界狭隘、不见长远,岂能与荀军师明道?”他措辞极是含蓄。
  “断粮一事,乃是出自公达叔叔的策划?”我不觉一怔,信口道来,“我还以为那也是小叔公、与郭嘉他们的合谋呢。”
  “不,他们三人纵面上不和,但私下昭心。素来以令君主政,奉孝主战,公达乃主全局之运筹、周转,一如前朝之萧何、子房、淮阴故事。相互之间,甚少越俎、鲜见代庖。我常在公达身侧,对此不会不知。”钟繇拈须摇头,转而低笑道,说,“不过由此看来,小天师似对令君不甚了然呐。据我所知,荀令君向是宅心仁厚、正道而立,与奉孝、公达截然不同。如此谦谦君子,又岂会赞同施行这般损民、伤德的下策,而不闻不问?若非身陷高幹之手,行止不便,令君他定不会任由公达、奉孝一意妄为、不顾苍生的。”钟繇的一番言语,似对小叔公的品行推崇至极,赞赏有加。我虚而颔首,心中却对钟繇此话不敢苟同:落入高幹之手,从而自挪粮、毁粮一事中保得荀令君爱民、恤民之名,恐怕也是他们的诸多算计之一。只不过,此事究竟是否当真出自小叔公的授意,就不得而知了。在我看来,与他共处了这些时日后不难得知,小叔公虽言行不同郭嘉诸人,不会为达目的、不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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