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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她养了四只鬼-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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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唇微红,脸色莹白,一反往日的惨淡苍白。只是双目,眼珠泛红。
  好在并无血泪。
  头发还滴着水,她看着吴盟,“吴盟,我的眼睛……”
  很显然,往日里即便有血泪,唐糖的瞳孔也是黑色。但是现在她却成了红色瞳孔,看着有些恕�
  吴盟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唐糖,过来。”
  唐糖过去。
  吴盟伸手,一把将她捞到怀里,低头吻了吻她头发,“唐糖,不用害怕。你受到孟家藤生术影响,你的怨灵受伤严重。所以借用了一下我的血。”
  唐糖抬头,红色双目中已有惊讶和恐惧,“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当然害怕第二次的欺骗。
  “我们明日要去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很危险。你不能躺着进去。”吴盟轻声,“否则他们会当你是尸体。赶尸人会如何对待一具尸体,你应该听说过。我的血虽然会让你痛苦,但是好歹能暂时牵制住孟家人的藤生术。”
  血不纯,总会让孟家的术法打折扣,虽然很短暂。
  唐糖心下早沉了下去,湘西赶尸她自然是听说过的。吴盟自然也给她提过。
  她看着吴盟,眼底深深的黯然,“吴盟。”
  原来她在昏迷中真的喝了别人的血!有很多话要说,可是到了嘴边,却没有了话,最终只有一声叹息,自己的身体里面已经有了两种怪异的术法,再多一种也没什么。
  “别害怕,我们能活着出来。你也能如从前一样。别忘了,我还要陪你去找其他宁家人。”吴盟笑,伸手拿了干的毛巾,替她擦着湿头发。
  干燥的温暖的手,一缕一缕地替她将头发梳理着。
  在这个沱江的夜晚,江水划过脚边,一缕月光斜射进屋里,照在他身上,泛出温柔的晕圈。越来越沉的眼神,她反身,已经和他面对面。
  长长的卷发散在在她清瘦的脸上,她轻声,“吴盟,如果我的术法解了,不去想宁家孟家的事,你想要什么?”
  有什么是我能报答的!
  他的手指拨弄着她的一缕长发,他看着她微微颤抖的睫毛,轻笑,“我想要你,如果你愿意,我想带你去冰岛,我记得那个地方能看最美的极光,去爬世上最高的山,去吃世上最美味的鱼,看最壮丽的瀑布……。。”
  他的话还未说出口。
  她打断他的话,凝神看向吴盟,“吴盟,你在说假话。”
  方才他和方千郭镜的话,虽然不那么明确,可是她却已经猜了出来,滕家根本不是吴盟说的朋友。而他也没有绝对的把握,否则他不会将他的血给自己。
  不让她昏迷着进去,不过只是其一,而是一旦对方不肯救她,那么得到猎人血的她,至少能够得以多活一段时间。
  聪明如她。
  吴盟笑,“怕了?”
  唐糖垂目。她心下有很多疑问,比如吴盟和这滕家的恩怨,吴盟从未提起,几次问郭镜,郭镜都支支吾吾的,并不说实话。但是唐糖却也知道这朋友恐怕还是要命的那一种。
  但是这其中到底因为什么导致,唐糖却是一无所知的。她知道自己即使问起,吴盟也只会摸摸她的头,顾左右而言他。
  但是那种不好的念头随着越来越接近湘西,总在心里攀升。
  唐糖沉默,半响,才低声,“我不是怕自己没命。我已经这样了,我是愧疚我连累了你。陈征说过…。。”
  吴盟无声笑了起来,“在我的身边,还要提别的男人,这好像不太好啊,唐糖。”
  声音带着微微的沙哑。
  唐糖忍不住仰头,保持住最后的清醒,“你告诉我,我怎么样解了你的术法?”
  “你得了我的血,以后我们就是骨血相融了,无法可解。”他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我们别去滕家了。”唐糖郑重开口。
  吴盟笑了,“你的担心是多余的,虽然我和滕家是有些恩怨,但是滕家会给你解了藤生术的。”
  他说得很笃定。
  滕糖垂目:“其实我也没有那么想解。”
  “说的什么孩子话。”他微笑,低头,温热的呼吸就埋在她的脖颈间。
  唐糖一把推开他,“我真的不想去。我宁愿去想别的办法。”
  她虽然很想活着,可是如果这个是让吴盟深陷危险,她却也办不到。
  “现在这是唯一的办法。”吴盟抬眼,沉声喝道,“唐糖,不要任性。你知道即使你现在说不去,我也有办法将你带过去。”
  他说得很严肃,脸色沉静得根本不容唐糖反驳。
  这是吴盟第一次在唐糖面前冷脸。
  “这是我的事,不关你的事,我不去!”唐糖一下子站了起来,红色的瞳孔中微微的怒气。
  “这真的只是你的事?”吴盟问她。
  声音很平和,容色平静,看不出任何一丝不耐,可是房间中的空气仿佛都冷到极点。
  屋内偶尔还能听到外面一两句的歌声,缠绵却又孤独。
  唐糖扭头,不去看他,如果是要用别人的危险和性命换取她的生,如果是要失去吴盟,不知为何,微微深想下去,她竟然觉着这痛苦并不比当初知道陈征死了的时候少几分。
  而且至少那时她还有别的可想,想着陈征是如何死的,想着陈征死了,她要如何开始新生活?可是现在,她连想一想都都不愿意。满脑子就只剩一个念头:是不是只要清晨她和他一踏出这道门,她其实就已经在失去的路上了?
  什么时候她对吴盟已经生出了这般刻骨的依赖?
  见她不说话,扭着头坐在一边,也不看他。
  吴盟心里一软,到底刚才他自己说得太厉害了一些。微微叹了口气,伸手去揽她,她头一歪,背过了身去,仿佛身边没有这个人一样。
  她还自己生上气了!
  吴盟不由好笑,“唐糖,现在不是发脾气的时候。”
  唐糖扭着脖子,“我没发脾气。我就是不想解了,我现在好得很。”
  吴盟真是被她气乐了,“我给你的溶血,只能维持短时间。唐糖,你现在不是小孩子,小孩子才会在做手术前打滚哭闹不要呢。你现在可是二十五六的姑娘了,你是个成年人了……。。”
  “要你管。”唐糖一口打断他的话。
  吴盟真是被她气得,伸手将她身子扭了过来,“爷还真就管上了,怎么,不服啊?”
  “你这个骗子。”唐糖要挣脱,但吴盟的手却很紧,抓住她根本不放。
  “是,是,我是个骗子。其实我一定要让你去滕家,是想让你以后都记得我对你的大恩大德,让你不可能让你回去陈征的身边。只要你稍稍打起这种念头,就得想你的命可是我给的,怎么能去?”他轻笑一声,“我让你喝了我的血,也是个阴谋。实际上是让你一辈子只能和我纠缠在一起。”
  轻松的语气,可是唐糖却抬眼看他,正色说道,“我不想失去你。”
  突然的话,前后不搭,毫无逻辑,可是在这江边上,却像是划破夜空的响雷,让人的心跟着颤抖着,柔软着。
  吴盟看向她的眼睛,“唐糖,你爱我吗?”
  唐糖垂目,轻声,咬了咬牙,“我不知道。不过你不是说你要我吗?”
  她的声音淡的如风,可是语气却温和坚定。
  吴盟身子微微退了退,“我是说以后。”
  在他知道自己很可能会脱不了眼前死局的局面,他怎能轻易碰她。
  “吴盟,我说的是真的,我不想失去你。至少这一点我很确定。”唐糖轻声,趁她活着,他也还在身边的时候,这是她唯一的回报。
  “胡闹。”吴盟轻声斥道,准备站了起来。
  “趁我精神还好的时候,你别后悔。”唐糖却挂在了他的身上,她的拳脚功夫自然不错,更何况,此时她还还颇有些力气。
  柔软的胸就压在他身上。。。。。。
  吴盟最后的理智就如弦一样被她轻轻一挑,早已溃退。
  他甚至能听到自己心底最深沉的渴望,那是对她的渴望,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才能纾解内心的渴。但是他还是推开了她,“我要你,但是得你的心在我身上才行。在你心里还有陈征的时候,我不能这么做。你也别妄想用此来报恩!”
  掷地有声的话,让唐糖微一怔。可是她历来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也不是一个不敢正视自己内心的人,可是她也不能骗他。见吴盟一副认真的样子,她咬了咬牙,说:“吴盟,你要让我全部忘记过去,我现在做不到。可是如果未来就是现在,那么我现在就只愿意你在我身边。我有没有爱上你,我不知道。但要是你突然离开或是发生任何一点不测,我的心会很疼。我亏欠了你,我无法回报……。”
  “你不是亏欠我,你是已经爱上了我。”吴盟笑,脸上带着几丝狡猾,还有那无法言明的欢喜,“如果不爱,你怎么会疼呢。我们对待恩人可不会疼,顶多只是愧疚而已。”
  那双带有薄茧的手,修长而骨节分明,握住她小腿,带着难以言明的温暖,还有一丝让人无法逃离的暧昧。
  唐糖脸色涨红,“很好笑吗?”
  话说着,使劲挣脱了他的手,转身,一脚跨到地下,但是她速度太快,吴盟为了防她再来一脚,身体又是一让。
  这一个愤怒间,一头栽了过去。
  幸而一双手稳稳接住了她。
  “不是好笑,我只是想让你清楚。你只要踏出这一步,你以后永远不能回头了。而我不会给你回头的机会,以后哪怕你和陈征还有其他转机。如果你现在的行为只是报恩,你还有后悔的机会。”吴盟轻声。
  他不是一个完全不求回报的人,在感情这件事上,他也需要回应。哪怕只有这一点确认。
  唐糖瞪着眼。
  吴盟一笑。
  他低头封住了她的唇,先前还是温柔的,可是越到后面,却如火一般,像是要烧毁了她。脱了她上衣,牛仔裤,他将她抱到床上,唐糖并没有反抗。
  当吴盟脱了自己的衣服,她甚至上前抱住他。
  她想这一辈子这也恐怕是最后一次,吴盟对她,像是飞蛾扑火,明知前方是血雨腥风,他也不曾退缩。
  他真希望自己永远不会醒。
  “唐糖,你现在还有后悔的机会。”吴盟轻声。
  唐糖低声,“吴盟,我不会后悔。”
  明日去到的滕家,又怎么能救得活她呢?她想,我能给你的就是现在,此刻。我不知道十年后,一年后,甚至明天踏出这个房间之后的自己是什么模样,是不是和所有宁家人一样,被无所不在的猎人杀死,还是自己自杀。
  如果生命到达此刻就会完结,那么这也算是种奢侈。
  吴盟勾着她的唇,他吻着她,舔、咬撕扯着她。吸取她嘴里的每一份呼吸。
  他的双手从她锁骨一路到了胸前。
  握着揉、捏,让她几乎不堪忍受。
  他低头含住她,从唇、舌一直到脚趾。
  那些白嫩的脚趾因为行走,生出了微微的茧子。他亲着,一点一点往上,最后到达她身体的秘密中心。
  唐糖觉得自己化成了一滩水,随他在欲海中沉浮。
  苍白的肌肤像是染了最愧丽的胭脂,让他的呼吸越发急促,目中神色越来越暗。
  他的唇、舌、舔、弄着生命之源的时候,唐糖几乎是尖叫出声,她觉着自己几乎快要死了,烟花在眼前崩开,她从最高点慢慢回落,根本找不到着力点。待她稍微缓过来,他才又回到她的唇间,“唐糖,感受着我。”
  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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