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夜沉欢:一吻缠情-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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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找到很合适的下会,所以计划一再搁浅,但是那几年里,他依然按照那个女人的吩咐做了不少事……
当时给靳言父亲打电话的人就是那个女人,但是她究竟对他说了什么,李敏说自己并不知情。那场车祸,也是女人一手策划设计的,李敏应该生怕我们录音,于是把自己撇了个干干净净。
我们都明白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李敏何其狡猾,他明白他不告诉我们,他肯定逃不过雄鹰的毒手,但是他也明白雄鹰就算再怎么帮靳言的忙,也会顾及到他如今的身份与地位,不会有太大的动作。所以,他选择性告诉我们这些之后,答应把从前从靳言父亲那里吞并的一小部分资产转给靳言的同时,告诉了我们那个女人在国内的一处住址。
雄鹰私下对靳言说了四个字“见好就收”,如今毕竟时代不同了,对一个人再恨之入骨,也不可能让他在自己眼前灰飞烟灭。眼下李敏已经做出了很大的让步,虽然这对于靳言来说远远不够,但是眼下我们只能妥协。
靳言咬牙同意了李敏的说法,尽管这样,他还是忍不住当着我们的面对李敏一阵拳打脚踢。
因为雄鹰在场,李敏不敢反抗,但是他那阴毒的目光看上去让人感觉无比惧怕。可是当时,靳言已经不管不顾了。新仇旧恨,分外眼红,他把李敏揍得鼻青脸肿,然后从喉咙深处喊出了一个字“滚!”
李敏走后,雄鹰拍了拍靳言的肩膀,叹了口气,然后说:“伯伯能帮的就只有这些了,我已经隐居了,不想再过问这些事情。以后,你有什么事情可以找秦洋帮忙,我轻易不会再出山走动了。”
靳言点了点头:“谢谢秦伯。”
“希望在天有灵,让你父亲能够苏醒过来。你父亲要是在,你也不必受如此大的委屈。那个女人的来历不祥,不过据我所知,你父亲不近女色,应该没有和哪个女人有过纠葛,不知道那个女人怎么会对你父亲如此仇恨。”雄鹰说完,摇了摇头,说自己乏了,秦洋对靳言使了个眼色,然后扶着他父亲出了门。
雄鹰走后,靳言苦笑着看了看我:“老婆,我又一贫如洗了……”
走过荒芜 202 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不怕,我们会闯过这一关的。”我见他难过,立马抱住了他。
“我不是没有怀疑过多米,我只是希望我相信过的兄弟,不会辜负我。看来,我和父亲犯了同样的错误。”靳言皱着眉头说道。
“因为你和你的父亲一样,都是性情中人。”我说,“这个世界上我们会遇到形形色色的人,只要我们问心无愧就好,你说呢?”
靳言点了点头,对我说:“回家吧,今晚好好睡一觉,明天我们去那个地方找那个女人。我需要知道,她究竟为什么那样对我的父亲。”
“好。”
我们相拥着离开了饭店,回到了家,我让靳言好好睡一觉,但是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踏实。
天亮后,他一动我就醒了。他在我额头上轻轻一吻:“老婆,你再睡一会儿,我去公司看看。”
我摇了摇头,连忙坐了起来,我说:“我陪你一起去。”
“你睡吧,还早。”他迅速起身穿上了衣服,他的动作与表情让我明白他似乎做了什么决定,于是我也迅速起床。
他刚要拦我,我不由分说地告诉他:“我必须去,从现在开始,我不会离开你一步,24小时不分开,你去哪儿都别想撇下我。”
他哭笑不得:“咱俩又不是连体婴,哪能这样?乖乖在家等我。”
“我不会让你再次消失在我的世界的,我明白你要去做什么,你要去找谁。我不会拦你,但是请你和我一起去,好吗?”我无比诚恳地望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他原本坚定的眼神顿时被我所融化了:“好,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无论我去哪儿。但是老婆,如果这一次之后,我再也爬不起来了,未来我们的生活将会无比艰难,你能接受吗?”
我点了点头,我说:“我不怕,再困难的日子我们都走过来了。”
就这样,我们一起出了门。一路上他开着车,紧紧握住我的手,已经彻底的失去过一次,这一次我们无比坚定。
我决定陪着他走下去,无论前面是万丈深渊也罢,是穷途末路也罢,只要陪在他身边,一切就已足够。
多米卷款潜逃的事情我们让所有知道消息的人都签了保密协议,公司表面上看上去还是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靳言召集公司各部门主管开了一个会议,把接下来几天的工作安排了一下。中午时分,李敏给靳言的账户里象征性转来了500万作为对靳言的补偿,我们都明白实际他从靳言父亲那里吞并的款项远远不止这么多,但是他能主动提出补偿,已经很客气了。
让我意外的是,靳言直接把那500万转到了我的账户,他说:“假如以后我不能给你更多,这些钱就算是我给你下半辈子的保障。我不能确保未来我们的人生会发生什么,但是小书,承诺给你的事情如果我没有做到,希望这些钱能够让你安心。”
我没有推脱,仅仅只是微微一笑,我明白他所做的这一切是因为什么,我知道他为何这么说。所以,我把钱悄悄转入了公司的账户,让财务部能够解燃眉之急,维持公司的正常运转。
只是很快,业内就有消息传来,说有人在高价兜售我们公司的机密资料,技术主管告诉靳言,一直有人在试图攻击公司的网站。
我不明白究竟是因为什么,多米要如此把靳言置于死地。靳言又是一夜未眠,我陪在公司,看着他眉头紧皱坐在电脑前不安地狂敲着键盘,让我泡了一杯又一杯的咖啡,心里心疼,却又无可奈何。
大多数时候,因为太爱一个人,总是不免觉得无奈,觉得自己不够强大,觉得自己能给予对方的太少了。这种无能让我在这一刻,除了陪伴在他身边,再也做不了其他。
天快亮的时候我不知不觉睡着了,醒来身上披着他的外套,他人却已经不再电脑旁,我一下惊慌失措,大喊了一声“老公!”
洗手间里传来了他大声的一声回应,那一刻心顿时安心了许多。我以为他又一次消失了,又一次选择了一个人去面对一切。还好,他并没有。
他从洗手间里走出来,对我温柔一笑,他说:“老婆,以为我走了吗?”
“嗯。”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答应过你不会再抛下你了,傻瓜。我在沙发上眯半个小时,你在电脑上订两张机票,我们今天去海南,好吗?”他笑着走了过来,拥抱了我一下后,躺在了我旁边的沙发上。
“好。”
一切无需多问,我自觉地坐在电脑前订了两张机票,然后坐回沙发上温柔地望着他。他太焦虑了,睡觉的时候眉头都是紧紧皱着的,我一阵心疼,走过去坐在他的身旁,把他的头放在我的腿上,轻轻揉着他的太阳穴,他的眉头终于舒展,渐渐进入了睡眠状态……
半小时后,我一唤他,他立马便醒来了。我们简单交代了公司的事情后,迅速回家收拾了行李,然后直奔机场,坐上了去往海南的飞机。
李敏给的多米母亲的住址是在海南的某处别墅区,别墅区位于一家度假酒店的后面,位置相当隐蔽。李敏说多米母亲不一定会在那儿,因为她行踪不定,但是她很喜欢那处住所,尤其是这个季节,多半会在那里。
我们这一趟前去,未必能够找到多米的母亲,但是我明白靳言的心情,就算找不到,我们也要去一趟看看。
到了海南,下了飞机后,我们吃了顿便餐便赶往那一处别墅。为了以防不测,靳言花钱租了一辆面包车,开着车以送货为名进入了那处别墅区。
我们在别墅的门口等了许久,却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人进出。靳言失望地锤了一下方向盘:“看来她并不在这里。”
“如果不在这里,她会在哪里呢?”我皱着眉头,心里也心烦意乱起来。
“从现在开始,我们就守在这里。老婆,我们轮班吧,你睡觉,我来守。等我累了的时候,我把你叫醒,然后我再睡一会儿。”靳言说道。
“你先睡吧,我不困,我来盯着。”我说,想了想,又觉得不妥,于是问他:“万一她一直不出现呢?我们在这里干等也没有用呢。”
“先等上几天试试,除了这里,我们没有其他能够联系他们的办法了。我也不可能再去求雄鹰,李敏更不可能告诉我们更多。”靳言说道,怜惜地摸了摸我的头说:“辛苦了,让你跟着我受这样的苦。”
“这算什么苦,只要能够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针对你和你家,我们就算吃再大的苦都值得。你睡吧,你这几天都没怎么睡觉。我没事,我在飞机上睡过了。”我说。
就这样,我们轮流盯着别墅的动静,从第一天傍晚盯到了第二天中午,终于看到了一位保洁阿姨模样的人出现在了别墅门口。
我连忙把靳言叫醒,我指了指那个阿姨,靳言激动地一下跳下了车,连忙拉住阿姨问道:“阿姨,您好,问您点事好吗?”
我们突然出现,把阿姨吓一大跳。阿姨是海南本地的,操着一口方言,说了半天我和靳言也没听懂。
阿姨最后别别扭扭地说了一句我们勉强能听懂的普通话:“明天他们就来了。”
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和靳言不禁狂喜,阿姨见我们这样,又用手做了几个夸张的动作,指了指别墅,大概是叫我们不要惹这里的主人,她很凶之类的。
我们感谢了阿姨一番,回到了车里。靳言表情一脸的凝重,他疑惑地说:“你说多米的妈妈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一个女人有那么大的本事?”
“万一他们明天有很多人,而且带枪怎么办?”我心里突然有了强烈的担忧。
“如果真的见到她,我们该怎么说,你说她会不会把我们关起来?”我不禁又问道。
我们守在这里一天,看到不时有穿着黑色西服的人从我们面前成群的经过,看上去像是训练有素的保镖一类的人。这一带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别墅区,感觉处处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像是黑帮聚集地一样。
多米的母亲,会是黑帮头目吗?多米会催眠术,那他母亲岂不是更加可怕。多米的性格心狠手辣,应该是随了他母亲的缘故。李敏在和我们的谈话里,每次提到多米母亲就开始冒汗,似乎曾经受到过她很大的恐吓。可是,多米的母亲究竟是什么人?如果她看到我和靳言,会对我们怎么样呢?我们会不会从她那里知道她的真正动机?
一切的未知让我的心强烈地不安起来,靳言紧紧握住了我的手,他在我耳边低低地说:“老婆,晚上我想办法去买把枪。明天如果一有不对劲,我开枪,你就拼命地跑,跑得越远越好,不要再回来找我,知道了吗?”
“我不要!要死一起死!”我听他这么说,突然极度害怕起来,我紧紧抱着他,我不安地问道:“可是,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走过荒芜 203 伺机而动
“我们必须做最坏的打算,买枪不过是以防万一。”靳言撑着下巴沉静地思考后,又说:“来之前我已经打听好了,有一处地下酒吧那里有人私下兜售手枪,我现在开车,导航到那里,想办法买一支。”
“可是你会用枪吗?”我担忧地问道。
“你记得那次赵秦汉把你带走的时候,我带来的那支枪吗?那是我16周岁生日时父亲送给我的。我从小就爱玩枪,不过直到16周岁才真正拥有了一支真枪。”提到父亲和童年,靳言的脸色终于有了些许微微的松懈。
“那就好,想想还是觉得有点害怕。”我心有余悸。
“不要怕,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