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夫别过来-掠爱成婚:鬼帝大人轻点爱-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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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怀中的我紧了紧,君墨温柔地抚着我的发丝,道:“你一定想问为什么只有我才能救你对不对?”
我没有否认,我确实很怀疑。我相信,他能救我。那楚倾玄肯定也能救我。
可是他却告诉我:“记载你生死笔记的簿子在我西都冥府,要想救你,必须用到生死簿,所以,只有我能救你。”
原来如此,我轻笑:“那你有什么条件?”
修长的玉指轻轻挑起我的下巴,他微垂下眉,白瓷面具在我眼前放大开来,有些可怕。
“娘子这是什么话,为夫救你不需要任何条件,为夫只想带你回西都,然后让你的身体慢慢恢复。”他始终勾着嘴角,浅浅笑意挂在嘴边,如沐春风。
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只要不变成怪物,只要能恢复从前,去哪里疗伤又有何关系呢。
更何况,东都有妤筝,有她在那里,她是绝对容不下我的存在的。
微微踹了口气,我避开他灼热的眸光:“只要你不强迫我做任何事,我就随你去。”
我承认,我是自私了些。且现在是我有求于人家,我不该跟他提那么多要求。
第一百七十一章 不要让我恨你好吗
可是我仍是有些不放心,努力睁着眼不让自己睡。
“睡吧,醒来就到了。”君墨将我拥入怀中,轻声呢喃,“醒来后,一切都会变好的。”
温软的话语,如一曲细腻动人的小曲,在我耳边悠扬飘荡,我眯着眼,慢慢睡了过去。
我又梦到了那个洛颜,她穿着大红色的喜服,和身旁那个我只见过两面的苏流景拜堂成了亲。
整个喜堂沉浸在一对新人结合的喜悦中。可谁也没想到,一场灾难就此爆发。
就在证婚人唤出一声‘送入洞房’时,喜气洋洋的喜堂外,一声震耳欲聋的高喝传来:“等一下!”
人声鼎沸的喜堂犹如响起一声炸雷,人人惊异,整个喜堂霎时寂静无声。
诸人循声望去,但见门外大步走进一人,素袍翻飞,缓袖如云,一双深沉的眉眼夹杂着浓浓的杀气。
只微一拧眉,强大的冰寒之气就从四周齐聚而来,围在喜堂里的人颤了颤,下意识地退往一边。
我只觉全身血液在那一刻沸腾起来,看着那张比?夜还暗沉的面孔我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可是我再惊喜和慌乱,人群中就都没人能察觉到我的存在,因为此时的我根本不是和那个洛颜一体的。
他缓步走上前,与生俱来的的王者气息震慑着在场的所有人。
唯独喜堂前的那对新人。他们是平静的,苏流景那张惊为天人的面容上,除了眸中有着轻微的轻蔑,其他什么也没有。
而立于他身旁的洛颜,从始至终连盖头都不曾揭开过。
“洛颜,你为何要违背当初与我的洛颜,转身嫁与他?”他指着苏流景,怒火在眼中逐渐膨胀。
所有人都将目光集注在洛颜身上,我也很想看,她在两个男人之中,究竟会如何选择。
静?片刻,红色盖头下的人儿终于传来一声轻笑:“你一走便是五载,五载不曾有过一封书信。我等你的心,早就在日复一日冰冷的寒夜中被你消磨掉了。”
这样的答案,早已将一切说得清楚明白。
“可是你说过,多久你都会等的。”他不甘心,说着就要上前拉她,但被苏流景上前拦住。
“洛颜现在是我的妻子,祁渊,请你看清自己的身份!”他挡在洛颜身前,紧抓着她的手,眸光坚定,毫不让步。
这样的场面,让我不禁想起我和楚倾玄成亲当日,那日亦是君墨上来抢婚,而楚倾玄拉着我挡在君墨身前,他说:如果你是来恭贺本君大婚的,本君欢迎之至。
可是如今想来,一切就像梦一般,那么遥远,我努力想要离过去近一些,可却反而越来越远。
面对苏流景的警告,祁渊视而不见,将视线投在洛颜身上,他冷着声音问答:“洛颜,你说。是不是他逼迫你的?”
“不是!”洛颜忽然掀开盖头,精致的面容一双泪眼垂泪欲滴,“流景待我很好,是我自愿嫁给他的。”
深沉的眸光滞了滞,他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看着周围尽是冷漠的人群,一个趔趄退到一边,身体就像一颗在荒原中稻草,在微风中独自摇摆,不知归途。
这样的楚倾玄,尽管他现在叫‘祁渊’,可是看到他这个样子,我还是心疼得要命。
然而,他接下来的疯狂举动却是让我都难以接受!
潋去眸中耀眼的流光,他徒然睁大眼,猩红的眸子就似充了血般,红得让人害怕。
“洛颜,我再问你一遍,你愿不愿意离开他,回到我身边?”他静静凝视着他,期待着她肯定的答案。
连立在一旁的苏流景也紧张了起来,他看着洛颜,手掌握紧又松开,如此反复,直到她平静地说出答案:“不愿意。”
否定的答案,他彻底松了口气,揽住她的腰,他嘴角扬起一抹微笑,正欲言语,但见寒光闪动,一把亮闪闪的软剑倏然刺入他的腹中……
心仿佛被什么捏了一把,痛得我一下睁开了眼。
梦中并不是在演绎我的人生,可是为什么我会有心痛的感觉?那个苏流景到底是谁,为什么看到他被剑刺中,我却会心痛?
“瑶瑶。”耳边响起一道轻唤,侧眉正对上君墨那双勾人的凤眼。
我一怔,手下意识地摸向脖颈,丝巾没了,但似乎……那几个血洞还在。
“啊!”我惊叫一声,急忙扯过被子盖住脖子。
他不是说他会救我的吗,那为什么……为什么我脖子上的洞还在?
似看穿了我的心思,君墨淡淡一笑。道:“鬼术也并非万能的,你身上的伤口要慢慢痊愈。”
“真的吗?”听了他的话,我才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小心翼翼地问他。
君墨没有回答我,只扬唇笑笑,伸手要拉我的被子。
我大惊。立马裹紧被子,惊恐地看着他,失声叫道:“你想干嘛?”
拉我被子的手滞了滞,他满脸?线,右手拿起一个小瓷瓶:“娘子为何如此紧张,为夫只是想给你的脖子上擦点药。”
“你……”我瞬间语塞,伸手拿过他手中的药,“给我一面镜子,我自己来就是了。”
“西都冥府一千多年从未有过女人出现,何来镜子?”
没有女人?我瞪大眼,敢情上次那两纸人不是女人?
哦,对。那是纸人。
“呃……”我点点头,“那……实在不行,有盆水也行。”
这西都这么大,总有东西可以当做镜子使用。总之我不想跟他有过太多的肢体接触,哪怕只是平常地擦药。
盯了我片刻,君墨颔首:“嗯。那里有水。”
他指指门边,一个木盆里装满了水。
我轻声应了一句,坐起来就想下床,不想还未站稳,身子便又软了下去。
君墨一把扶住我,嘴角扬起一抹揶揄的笑:“娘子身体尚未复原。恐怕得躺两日。”
尼玛!我瞪着眼,一把将药扔出门:“那我不擦了行吗?”
在我看来,他是变着花招想占我便宜,可是我想错了,并不是所有男人都像楚倾玄那么流氓。
想到楚倾玄,我的心又一阵抽疼,不知道他发现我不在了,会不会找我。
君墨睨了我两眼,墨黑的眸色倏然变得清冷无比。
沉寂片刻,他起身走出门外,不一会儿,我就看到一个全身发白的纸人走了进来:“夫人,奉大人之命,奴婢来给你擦药。”
她半跪在地上,交叉的双手上几根惨白的指甲长得几乎穿到了腰际,比纸片还白的脸上,一双??的双眼空洞的望着我,朱红色的嘴微微蠕动。看上去说每膳隆�
让她给我擦药,那我还不直接被她吓死。
眼看她就要走过来,我忙抱着被子缩到一边,摇头道:“不不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你……你先出去吧。”
哪知这纸人直接无视我的话,走过来就用一只手按住了我的手:“大人说无论如何都要给夫人擦药的。”
她像个木头一样,木然地说出这话,本来只是一个纸人,可她的力气却大得惊人,只一只手抓住我,就让我难以挣脱。
她一手抓住我,一手拿起药瓶就往我的脖子上移来,那张惨白如漆的鬼脸几乎就要凑上我面上来了……
这样恐怖的画面,吓得我张嘴大骂:“该死的君墨,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你要给我擦药你直说嘛,不要这样玩好不好!”
让我气氛的是。我话刚说完他就进来了。
“夫人说不要了,你听不见??”他冷着眉眼,直接甩出一道阳火,将我身上的纸人给烧了个干净。
这关系撇得清,我满脸?线,现在他是想出来当好人,英雄救美??
虽然很鄙夷,但是我别无选择,只能任由他给我把药擦了。
略带了一些清香的药敷在身上,原本还有些疼痛的伤口凉悠悠的,舒服了许多。
我趴在床上,感受着他轻柔的动作。心里又不争气地想起了楚倾玄。
他从前给我擦药的时候,动作也是这么温柔,只是现在……
我摇摇头,忽然感觉耳边一片冰凉,侧头一看,差点撞上君墨凑过来的唇……
我扭头躲开。他却固执地抓起我的手,整个身体压了上来,虽然隔着面具,但我能强烈地感觉到他眼底的那股欲火。
欲火焚身,似要将我整个融化。
“瑶瑶。”他将我的手按在脑袋两侧,带着凉气的话语在我耳边幽幽索绕。我睁大眼,心里莫名地恐惧起来。
我早该料到他会有这一招的,第一次被他带来这里的时候不就是这样吗!
可是我怎么能这么蠢,竟真的轻信了他的话,随着他来到了这里。
感受到他身体一点一点的变化,我全身血肉都不禁僵硬起来。
“君墨……不要这样!”我望着他。近乎乞求地说道。
君墨不理我,素手拂过我的发丝,他低低喃语:“瑶瑶,你可知道,我等这一刻,已经等了一千年。”
说着,他捏住我的下巴,低头就要吻上来,我奋力别过头,哭着叫道:“你不要让我恨你,好吗?”
我不得不承认,我对他有那么一点好感,但是我不想那么仅有的一点好感,就这样轻易被他毁灭。
最重要的是,我不能背叛楚倾玄,不管是我的心、还是我的身。
第一百七十二章 楚倾玄,放过我吧
薄唇在离我差不多只有一寸的地方突然停住,他冰冷的身体逐渐变得僵硬起来。
略带了几分冷气的眸子氤氲着一股朦胧的雾气,我与他就这般对视着,沉闷的气氛在四处散发,直至充斥整个房间。
我知道,他在渴望我的接纳,而我却在渴望他的放手。
良久,他终于退了步,泄了气。
从我身上翻身离开,他深吸了一口气,背对着我平静了情绪,才道:“那你好生休息。我过后再来看你。”
他拂袖出门,雪白的衣诀在阴冷的寒风中翻飞如燕,远远看去,恍若落入凡尘的谪仙,那样清冷孤傲,却又孤独落寞。
但即使是这样,看到他离去,我仍是松了口气。
我一直觉得君墨比楚倾玄更为君子,不管是气质上还是风度上,他都略胜一筹。
可面对楚倾玄,面对他霸道强势的爱,我却丝毫没有无抵抗力。
不是君墨不动人,也不是他追求得不够热烈,只是我的心里已经有了楚倾玄。现在,很难再装下其他人了。
我不知道君墨会不会因此难过,但我却害怕,害怕他会回头再来。
所以我得逃,尽快逃离这里。逃得远远的。
其实有时候我真的很奇怪,为什么阴间人人府上戒备都这么松懈,每次我要逃走都轻而易举。
看似守卫森严,气氛沉重的府邸,回头看时,才发现其实不与一提,因为我又逃出来了。
尽管身体虚弱得紧,没跑几步我都要踹几口,但索性无人追来,我还是很幸运地逃出了西都。
一路向东,我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