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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折花一朵殿前欢-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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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如就这么算了可好?”

    被她烦的不行,冷衍沉眉:“这是皇子妃的意思。”

    “不是您授意,皇子妃哪里舍得罚宁侧妃啊。”竹节分辩道:“再说,要死的人拦不住。您看那靳主子,哪里就是不想活了,根本是故意和侧妃过不去。爷,您总不能为了她的伎俩。就这么冷待侧妃吧?”

    “总之你不许去。”冷衍与她对视一眼:“不然,两日很可能变成两月。”

    “爷”竹节急的不行:“您真的要罚,罚奴婢还不行吗?”

    “下去吧。”冷衍的心,被她搅得有些乱。他何尝愿意把宁璞玉丢在下院干粗活。想起那一日,羽林军来府上押解他入京的情形。心里就有些酸涩。

    当时那一脸坚毅的宁璞玉,也不知道现在如何了。

    竹节生气的拧着身子出去了。

    冷衍生冷的强调了一遍:“记住我说过什么。”

    “知道了。”竹节气得不行,真恨不得把靳主子用铺盖一裹,也丢在下院里做粗活才好呢。可是爷这么坚决,她又怕事情闹大了更让宁侧妃受罪。“唉,真不知道是做什么孽了。”

    并非没听见她嘀咕什么,冷衍锁了眉,低低唤了冯铖近前。“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爷。和您想的不错。”冯铖谨慎的说:“协助宸贵妃娘娘于崇明宫失踪,并安排她入寿凰宫行刺的,是同一伙人。那些人并不在禁宫的侍卫之中。当日被皇太后擒住的那些戍卫,不过是听从了宸贵妃的唆使,但至于是谁在背后鼓动,他们一概不知。”

    “手段干净利落。”冷衍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爷”冯铖有些犹豫,但还是硬着头皮道:“潆姑娘到底想做什么,已经显而易见了。奴才知道您念着往昔的情分,可再这么下去只怕她要做出惊天动地的大事来。到时候,根本就会超出爷您的掌控。想要阻止,得趁现在。”

    “你有什么法子?”冷衍心绪万千,却不知道该用哪一种在潆绕身上。

    “她几次差点要了爷您的命。如今还擅自做主,将手伸向了宫中。”冯铖的话。虽然说的不那么畅顺,却十分坚决。“奴才以为,要么杀之,以绝后患。要么从她走,永不再见。女人的心若是变了,那就是铁石一样,刀剑都劈不开。奴才斗胆说句犯忌讳的话这潆姑娘的心里,只怕除了恨就只有权势而已。”

    冷衍稍微思忖,便是点头:“你的话也不无道理。”

    冯铖犹豫了一下,还是坚决的说了出口:“宁侧妃没有错。”

    抬起头,对上他的目光,冷衍心一沉:“我知道。”

    “时候不早了,奴才告退。”冯铖心想,既然爷您都知道了,那也就一定有自己的打算。但愿宁侧妃能少受点罪。

    这件事情罪魁祸首不处置了,往后也难有好日子过。

    稍微静了静自己的心,冷衍沉眉,低低的嘀咕了一句:“璞玉,别怪我。”

第一百零一章:看谁才灰头土脸

    “啊!嬷嬷,您快来看!”

    宁璞玉才走到后院,就听见院子里一个丫头惊叫起来。

    说真的,昨晚上睡的一点也不好。平平的板子床,又硬又凉。窗户纸也破了,虽说要入夏了,可是阴面的房子夜里都很冷。

    连铺盖也是一股霉味,宁璞玉才不想盖在身上。

    这时候,腰酸背头就不用说了,头也有些发烫。反正特别的不舒服。

    好么,这一声嚷,惊得她心都跟着颤了一下。

    “这是怎么回事?”陈嬷嬷惊的脸色苍白。虽然是做戏,可一点都不像假的。“这衣裳是谁洗的?这是存心捣乱!”

    小丫头懦懦的说:“这衣裳是宁侧妃洗的。”

    正好宁璞玉走了过来:“这些衣服怎么了?”

    “宁侧妃,你是故意的么!”陈嬷嬷气得脸色惨白。“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什么?”宁璞玉莫名其妙。然而当目光落在衣服上,她才恍然大悟。“衣服是我洗的不假,但灰不是我抹上去的。”

    “不是你抹上去的就是你没洗干净。”陈嬷嬷瞪着眼睛,生气的吼道:“不然你没来的时候,我们这里怎么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事情。现下可好哇,宁侧妃您不想洗,就去找皇子妃说理。凭什么做出这样的事情,这些衣裳都是府里主子的,你现在弄得这么脏,还怎么要?你这不是存心害我,叫我怎么去向主子们交代?”

    小丫头一脸畏惧的垂着头,都不敢看宁侧妃的脸色。

    说不生气是假的,但是宁璞玉也不至于为了这个就泼妇一样的跟她们理论。她围着那些衣裳,自己走了一圈。说来也是奇怪,除了她洗的衣裳,别的都好好的,干干净净。“真是难为你的陈嬷嬷。”

    “自然是难为奴婢了。”陈嬷嬷心里拧着劲,故意道:“都不知道怎么去交代。要不然宁侧妃您自己闯下的祸,自己去抚平好了。也省的奴婢为难不是。”

    “那你总得告诉我,这衣裳是谁的吧?”宁璞玉可认不出来。

    “有皇子妃的,有鲁主子的,还有靳主子。”陈嬷嬷细细看了看:“无论是哪位主子,奴婢可都吃罪不起。”

    宁璞玉点了下头:“自然。”

    “哼。”陈嬷嬷看她漫不经心的样子,更加生气了。“宁侧妃高高在上,当然不懂我们这些当奴婢的苦处了。您可以恣意妄为,做了不喜欢的做的事情,就拿这些衣裳撒气。可是奴婢招谁惹谁了,伺候着您洗衣裳不过是奴婢的分内事,您怎么能这样心胸狭窄,做出这样不知羞耻的事情。”

    她越骂越难听,口沫横飞。

    宁璞玉的心一分一分的往下沉。说真的,在这么多人面前被人这样码,她还是头一回。

    见她不还嘴,陈嬷嬷心里多了几分底气。说出来的话也越来越难听。“二皇子府有二皇子府的规矩。您既然已经是侧妃了,就不能有点担待么?身为女子,嫉妒、撒泼,还做出这样卑鄙的事情。您有脸说您是二皇子的侧妃?就不嫌被奴才指指点点的戳脊梁骨吗?要是传出去,二殿下娶了您这样的侧妃,那才真是抬不起头来。”

    “好好好!”宁璞玉连连击掌三下,一脸的喜色。“真是精彩。几件衣裳,竟然上升到了娶我抬不起头的高度。陈嬷嬷你呀,不去当状师简直就是浪费你这嘴皮子了。”

    “哼,宁侧妃以为这样说两句,就能抵偿这件事的后果吗?”陈嬷嬷双眼都是怒火,咄咄逼人的架势有增无减:“最好宁侧妃先把这些衣裳再洗一遍,洗完再想办法赶紧烘干。若是痕迹还在,污迹洗不掉,那您就该好好想想怎么去各位主子的房里解释了。”

    “为什么要我洗?”宁璞玉淡然的看着她。

    “难不成你想不认账吗?”陈嬷嬷指着那些衣裳问:“难道这些不是您洗的?”

    “是。”宁璞玉点头。“第五排的架子上三件,第六排的架子上十多件。第七排的架子上十多件。都是我洗的。”

    陈嬷嬷见她敢承认,心里微微舒畅。“那不就得了。”

    “偏偏还有第十一排的架子上,还有三件呢。”宁璞玉笑了笑。中间隔着八九十排。都晒着旁人晾的衣裳。偏偏第十一排我晒了三件,都着了灰。显然就是针对我么!”宁璞玉抿唇一笑。云淡风轻的说:“天那么黑,也亏得她还能看清楚哪件衣裳是我晾的,哪件是我洗的,记得可真清楚。”

    脸上有些窘色。陈嬷嬷道:“正因为是您晾的,您才能记得这么清楚。”

    “那不是脱裤子放”屁字之后口型,没有说出声音。宁璞玉就是逗逗她。“费那二遍手嘛!我要真是和你过不去,给你添麻烦,我怎么那么蠢非要抹在自己洗的衣服上,还一件不落?我就不能抹在别人洗的衣服上,叫别人返工?自己给自己找麻烦,有这么呆头呆脑的?”

    “就是啊,抹在自己洗的衣服上,还怕不让干第二遍活嘛?”

    “可不是,还一件不落的都抹脏了”

    在场的丫头们开始窃窃私语,都觉得宁侧妃的话在理。

    也因为陈嬷嬷平时太过苛刻了。非打即骂,真正服气她的人极少。不过是碍于她的威势罢了。现在难得有宁侧妃在,她们憋了好久的话也总归是能说两句。

    “这也太笨了了,谁会和自己过不去?”

    “可不是呢!”

    “住口!”陈嬷嬷气急败坏的瞪了她们一眼:“谁在多嘴。今天多洗三盆衣裳,我看你们一个个还吃饱了撑的满嘴胡话不!”

    她这一瞪眼睛一声喝,场面顿时安静了。

    宁璞玉随意的拿起了其中一件衣裳,发现有巴掌印。

    可能是把手涂黑了,就这么一巴掌抓了下来。

    “陈嬷嬷,你既然这么想知道衣裳是怎么弄脏的,我倒是有办法。”

    “什么?”陈嬷嬷诧异的看着她。

    “这上面的污迹,应该是煤灰一类的。”宁璞玉仔细看了看,皱眉道:“后厨里烧饭烧菜的可是木柴。煤在哪里放着,哪里才有,我可不知道。”

    这话倒是不错!

    陈嬷嬷心头一惊,这宁侧妃还有点小聪明,确实不好对付。“您说您不知道,谁有知道是不是真的。”

    “你昨晚不是跟了我一整晚,美其名曰伺候我洗衣裳么?”宁璞玉记得她刚才就是这么说的。“既然你跟了我整晚,那我有没有做过,嬷嬷你不清楚?”

    “宁侧妃这话也太请词夺理了吧?”陈嬷嬷脸上有些挂不住。“您一个大活人,奴婢哪能时时刻刻的盯着您啊。总不能您去茅房奴婢也跟着看吧?您不嫌不雅,奴婢还嫌臭呢。”

    “说的跟你拉的都是香的一样。”人群里,不知道哪个丫头多嘴了一句,大伙哄笑起来。

    陈嬷嬷的脸烧的滚烫:“闭嘴,真是闲的你们肉疼了。还不赶紧去干活!”

    “别。”宁璞玉拦了。“都别走,既然事情还没弄清楚。咱们就好好弄清楚。”

    她举起了手里的衣裳,将那个黑黑的巴掌印展现在众人面前。

    “人的手大小不同,掌印大小也不同。何况这么清晰的掌印就印在这浅色的衣服上,一看就能对比出来。”宁璞玉凝眉,一脸的严肃。“现在只要仔细检查你们的手,把这只巴掌找出来。自然就知道这件事情和我没什么关系。”

    说到这里,她有些为难的从袖子里摸出了一包碎银子。“昨天临来的时候,我身边的芽枝硬要把这银子塞我袖子里。说带着来一定派的上用场。果不其然。我知道无端的怀疑是你们弄脏我衣服,害你们暂时被冤枉。可不是什么好事。所以等下,比对完掌印不是你们的,这银子就拿去分了,当我一点心意。”

    说完,她将银子就近扔了到一个丫头手里。

    随后看也不看陈嬷嬷,凛眉道:“煤污可不好清洗。加上昨晚是夜里的才弄得,手未必洗干净了。先让我看看您的指缝里有没有脏东西,再查一查袖口是不是沾上了煤灰。然后再弄盆煤灰来抓一抓这衣裳。反正左右也是脏了,主子不会再要。也不妨碍我揪出这个为祸之人,再一同去向这衣裳的主人请罪。”

    “好主意。”接着银袋子的丫头第一个附和,随即伸出了自己的手。“宁侧妃讲话在情在理,不管因为什么受罚,可没做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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