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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难敌劣郎君 by芜羊-第5章

小说: 难敌劣郎君 by芜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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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帆拉住云珀不住擦拭的手制止他的动作。“别再擦了,再擦就要流血了,真那么讨厌吗?”他伸手碰触云珀的嘴唇,沿着唇线画过,看到他双唇微微一颤。 



云珀拍开他的手,一双冰玉般美丽的眼眸瞪视着他,任帆对他而言,太危险了。 

“谁会喜欢被男人吻?你疯了!我和你一样都是男人啊!”云珀忍不住怒吼,有一大半是气自己根本不讨厌跟他接吻,但他绝不承认。 



“我没疯……不,也许真的疯了。你知道的,你是男人这一点我是再清楚不过了,记得吗?我看过也摸过你的身体,再说你长得虽然美,但一点也不像女人。”他语无伦次地说着。 



任帆的心里其实也一片混乱,自我矛盾的情绪已让他快要招架不住,如果云珀是一个像女人的家伙,他反而还可自我安慰这是移情作用,但他却不是。 



任帆直直盯着他看,诡异的感觉直教云珀背脊发冷。 

“你喜欢男人吗?”云珀的声音是颤抖的,他不确定自己想要听到什么样的回答。 

面对他的问题,任帆那对桃花眼里不再如往常那般不在乎的笑,反而充盈着不知名的情绪,这真是一个深具挑战性的问题。 



“我不喜欢男人。”这一点是肯定的。“我喜欢女人,尤其是美女。”这一点也不可能没变。 

“既是如此,那么——你说你为什么要……吻我?”虽然如此问出口,但其实他却害怕任帆可能会说出的答案。 

在云珀脸上看到惊怒,任帆也感到十分难堪,“那是……”任帆想到了会吻他的原因就是因为他的挑衅。“吻你是为了你说你讨厌我,所以不要再激怒我。” 



云珀傻眼,这是在羞辱他吗?有这种羞辱人的方式吗? 

他气愤地怒吼:“这理由足以让你去随便吻别人吗?甚至是吻我这个男人!戏弄我很好玩吗?还是你要吻遍每一个说讨厌你的人?” 



停顿了一会儿,见任帆不说话,他又再度怒吼:“别再对我做那种事了!就算我讨厌你那又怎样?你何必在乎?”他不愿被那种白痴般的理由随便挑逗。 



任帆一愣,“是啊,我何必在乎?”他自语着,但他就是无法不去在乎,他只知道他被眼前这个有着完美脸庞、又冷又傲又倔强的男人迷惑了。“走吧!”他忽地抱起云珀往屋外走。 



“干什么?我可以自己走!” 

“让你自己走太慢了。” 

被他抱着走,云珀又再一次感到万分难堪,尤其是在这被他吻过之后的时刻,而且还经过那样的争执。 

云珀想挣开,但任帆反而更缩紧手臂,不得已他只好放弃挣扎,和他相遇之后,他的冷静与男性尊严几乎被任帆剥夺得一丝不剩。 



他只好问:“你要带我去哪里?” 

“上九疑山找人医你。” 

九疑山在湘南边境,距此地虽不算太远,但也是一段不短的路程。兼程赶路要几天才能到达,任帆决定抱着云珀去镇上买马车。 



* * * 

他们出现在镇上时引来了许多人侧目的眼光,一方面是为了两人出众的相貌,一方面则是因为男人抱男人这种不伦不类的样子,殊不知这其中正好有一双灵动的美目也瞠目结舌地无法置信,不知眼前所见是否是她在作梦? 



“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怎么了?” 

“你不要脸我还要,大庭广众之下,我被你抱着我的尊严要摆哪里?”云珀感觉到每个人都在看他,心中更加难堪。 

“你何必那么在乎别人怎么看?”嘴上虽这么说,任帆还是放他下来,扶着他的腰让他自己走。 

可是云珀的伤势毕竟不轻,每跨出一步都会扯痛伤口,他咬紧牙关强忍着痛楚。 

“你太爱逞强了。” 

不忍心看他折磨自己,任帆只好先找间客栈把云珀留在那里。 

“我去买马车,你先在这里等一下,看要不要叫些东西来吃?你一直都没吃也不行,我走了你自己要小心,我很快就回来。”任帆仔细的叮嘱。 



看任帆那副为自己担忧的模样,云珀渐渐觉得任帆也没那么令人讨厌,他心中百味杂陈,他不了解他到底在想什么,他只轻点了下头算是同意。 



任帆不再多言,自行去买马车。 

云珀想到在洞庭湖的师弟们找不到他一定非常着急,想顺道写封报平安的信托人送去,正要向掌柜的借些纸笔,一阵香风袭来,他的桌旁不知何时站了一人,他没忘记有人想置他于死地的事实,此刻任帆不在身旁,如果是敌人,他只能靠自己,他警戒地抬起头看向来人—— 



是一个身穿淡芙蓉色轻纱、面容清丽灵秀,年约十六、七岁的少女,晶亮灵动的眸子直直盯着他,云珀直觉判断应该不是仇家,但那看着自己的眼眸充满了不可思议。 



少女轻启朱唇,一串清脆的嗓音流泻而出:“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你说谁?”云珀淡淡反问。 

“就是刚才一直抱着你的那人呀!” 

“我和他没有关系。” 

“少骗了,没有关系他会抱你才怪!他可不是对每个人都好的,而且你还是个男人耶!而且看他刚才与你讲话的样子,他对你很好啊!” 



听到少女说任帆对自己很好,这话由旁人说出来,云珀不由得愕愣住,自遇到任帆后的一切一一闪过他脑海,虽然他是他的救命恩人,但他们却一直冲突不断,任帆不但挑衅他、戏弄他,甚至还……吻他,这样算是对他好吗? 



他真的不懂、不了解他到底在想什么。 

不过可确定的是,任帆对自己确实有某种程度的关心,每每受到他那隐藏在嘲弄言词及戏弄的肢体动作中的关切,都会令他觉得难受,也就很难平心静气地与他相处。 



“喂,回魂哦,你在想什么?”少女好笑地打断他陷入沉思的情绪。 





“你是谁?”这少女出现的莫名其妙,问的问题、说的话也莫名其妙,但他觉得她一定和任帆有关。 

“我?我是和任帆关系非比寻常的人,你还没回答我你们是什么关系耶!别再说你和他没关系,他对你那么好,除了我他从来也没对谁那么好过。” 



这少女正是任  。 

依她对自己二哥的了解,她刚刚的所见所闻几乎是不可能的,光是抱着男人这件事情就是破天荒了,更甭提用那种温柔的神态对个男人说话,如果不是她太确信二哥喜欢女人,又风流又花心的天性很难改变,她几乎要以为二哥是看上了眼前这位美到离谱的男子,但是他长这么美……好象也挺危险呵! 



看着任  娇美的容颜,他记得任帆说过他喜欢美女,这少女大概也是其中之一吧,云珀忽然觉得心头闷闷的。 

“喂!你怎么了?干嘛不说话?” 

“没什么,他只不过救了我,是我的救命恩人罢了。” 

“真这么简单?没骗我?”任  怀疑地盯着他。 

忽然外头传来马嘶的声音,云珀料想任帆应该回来了,“他大概回来了,你不妨自己问他。” 

“不,不好,他不喜欢别人干涉他的事,他虽然疼我可也会生气的。请你别告诉他你见过我,再见!”说着,任  已迅速闪人。 



* * * 

任帆进客栈时,云珀那桌仍是他一人。 

看到桌上仍只有茶水,任帆忍不住问:“你还是没吃东西吗?这可不行,我们吃完饭再起程吧!” 

又是这种关心他的话,云珀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好一会儿才应声,算是同意,任  的出现及她说的那些话已经影响了他的心情。 



任帆松了口气,叫来一些饭菜,云珀也合作的吃了一点。 

饭后,在马车里,安置好云珀后,任帆就驱车赶路前往九疑山。 

没多久,马车便驶离龙阳镇,在官道上疾驰。 

才行不久,就听到数匹快马自车后方朝他们奔驰而来,并逐渐向他们逼近,有的还从旁包夹马车,那些人二话不说就展开攻击。车行虽然受到阻碍,任帆却反而更用力挥打缰绳加快车速,他趁空回头看了云珀一眼,发现他也一脸凝重地看着自己。 



任帆轻松地笑道:“别担心,坐稳了,我快去快回!”瞬间他飞离马车,就见他身形变幻莫测地在那些人之间穿梭。 

不一会儿,那些来偷袭的人,已一个个躺下。 

任帆本想抓住他们好好审问,但又顾虑到云珀的安危只好放弃,一旋身便身如闪电地疾射向驰远的马车。 

任帆走后,朱暗日和凌无月从路旁的树丛中走出来。 

他们仍不放弃地逗留在这附近希望能找到云珀,不意却目睹了这场打斗。 

“那个人的身手好可怕。”凌无月愣愣地看着任帆远去的方向。 

“嗯……他的武功远在我们之上。” 

“你觉得那马车里有没有人?” 

“有。” 

“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被他杀了?我们过去看看。”凌无月率先走过去。 

“日,你快看他们衣服上绣的图样,他们竟然是严其傲的手下!” 

“那辆马车里到底坐着谁?严其傲还跟谁结了仇吗?” 

两人对看一眼,很有默契的同声道:“快追!” 

* * * 

任帆又安安稳稳地坐在驾驶位上。 

“你还好吧?是不是伤口在痛?”一坐下,任帆便看到云珀青白的脸上冒着冷汗,担忧之情溢于言表,“我看看。”才说着他便钻进车篷里,替云珀检视伤口。 



“我没事。你把他们杀了?”抗拒不了任帆强硬的态度,只好放任他去,但是自己的心却越来越不能平静了。 

迅速地检视完他的伤口,确定没事之后任帆才松了口气,又重新坐回驾驶位。 

“没有,你希望我杀了他们吗?” 

“不,他们不该死。” 

“他们要杀你,你却认为他们不该死?他们到底是谁?”虽然他本来也不打算杀人,但云珀的话还是令他觉得不合理。 

“那是我的事,不必要让你知道。”云珀抑郁地道。 

“你——就是圣人也会被你气死!” 

任帆为免再生枝节便专心赶路,途中两人少有交谈,任帆心里不痛快所以懒得说话,云珀也知道他定是不高兴自己的态度,但他不可能拉下脸去对他解释些什么,他们只是彼此生命中偶然相遇的过客,了解太多只会徒增困扰。 



任帆一路上一直不断地想着他和云珀不过是萍水相逢,他正巧救了他而已,才相处这短短时日为什么他竟然能影响自己这么多? 



妈的!他一定被下蛊了,不过是个长得美了点的男人罢了,他干嘛要这么关心他,救他一命已经算仁至义尽了,但他的情绪与思维就是不争气地被他牵动无法放他不管,这到底是为什么? 



过了晚膳时间他们才找到一个小镇,还好仍然赶上客栈打烊的时间。 

一整天在马车里颠簸着,云珀早已劳顿不堪,无力再反抗任帆的“服侍”,只能乖乖地让他从马车上抱下来,又让他给抱进房,甚至还让他再度脱了自己的衣服以便替他换药,当然这次在他的坚持下,总算留住了最后一件衣服。 



任帆重新替他上药,满意地看到伤口不再流血,较轻的伤口也开始渐渐结痂,他母亲的独门伤药果然药效神速。 

任帆的“服侍”似乎不再那么令人难以忍受。 

只是自从下午两人那次交谈后任帆就变得沉默,他虽没再说些令自己难堪的话,但他却反而觉得更难过。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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