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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傻瓜,怎能不爱你-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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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也有细心的女子不忘好奇一下我的,考虑到我的年龄,还特意没用英语而用了中文。
  我似乎憋了口气,稍带恶意地用英语流利地答了一圈,对方尽皆惊叹唏嘘。见她们这样大惊小怪,我反而为自己的莽撞有些赧然,瞥了眼赵翰墨,却见他笑睨了我一眼,竟比我还有恶作剧成功的喜悦。我顿时心里一松,窃笑一声。继续假笑用英语客套,曾几何时乖张冷漠的我,竟也有为了顾及某个人的面子,而虚与委蛇的时候。
  主人向众人提出今日的话题,是关于西方艺术流派中的女性主义,刚才他和赵翰墨介绍的时候我已听说。而且主人还很诚恳地拜请赵翰墨主持。
  此刻一提,又说由赵翰墨主持,众人自然附和声一片,却又有人提出异议:“张教授,不如我们把下次的话题提前吧。赵先生是专家,又难得来一趟,提上来由他讲最合适不过。”
  此言一出,有知情者都是尽皆附和。
  赵翰墨无所谓地摊摊手,倾身问张教授笑道:“我怎么样都行,不知下次的话题是?”
  “是佛洛依德的早期性心理学理论。”说着张教授看了我一眼,目光犹豫,“我倒也不是没想过,不过就怕里面有些内容不方便小姑娘听啊。”
  赵翰墨看向我,平光镜后的双眼眯了眯,“其实也没什么……”
  我恼他是笑我在他那会儿时已荤素不忌看了很多古今中外著名禁书。
  他话音未落,我已快速地站了起来。“那你们讲吧,我去楼下转转好了。”
  张教授用目光赞我懂事伶俐,“小姑娘放心去楼下玩吧,他们几个年纪轻的一会儿还要组织什么说唱派对,我们年级大的就在楼上聊聊,不去瞎凑合了。”
  我笑笑转身。
  “辛澜……”赵翰墨从身后叫住我。
  我回头看他,却见他面上的表情不是很和悦的样子,他似乎想说什么 ,顿了顿,终只是微含歉意地嘱咐了一声:“玩得开心点,一会儿等我送你回家。夜深了,别一个人走。”
  我心里一暖,点了点头。
  果然,有年龄的人都去了三楼,二楼的平均年龄便一下子降了下来。此时喧哗声也比方才大了好几十个分贝。优雅又造作的伦敦腔鲜有耳闻,黑人俚语倒是时不时地爆出一两句。
  我刚下楼,便听到一片唿哨鼓掌,东角的高台上,一群人簇拥着一个拿着话筒的青年,一身街舞的行头,帽子反戴,一脸玩酷的表情。
  “Romeo,我们爱你!”
  “Romeo,你是最棒的!”
  Romeo,我心一动,情不自禁地在人群外站定。我家沈遥也曾有过这样一个拉风的外国名儿,当然是我给他取的,怪不得他不喜欢,后来才证实是个悲剧的名字。不过放在眼前这个人身上倒是不见任何悲情的成分,他似乎和我差不多年纪,但却有着超出同龄人的冷静,如果说我冷漠时候尚有迷茫的目光,那他的目光则要冷冽干净许多。我不禁想,如果罗密欧变成这样的人,那朱丽叶恐怕早就退避三舍,那段旷世情仇也演不起来了。
  他忽然打了个手势,底下立刻静默,等他的下文。谁都没料到他的目光直直地越过众人的头顶看向了我,那一刻我猛然记起,方才那个看我的人也是他。
  “嘿,新来的?”他冲我打招呼,声音很不错,带着说唱歌手特有的痞痞的调,透着随意疏离的味道,是我可以接受的初次招呼形式。
  我扬了扬嘴角,用指尖轻敲掌心,带头重新鼓起掌来,示意他可以继续。
  我对街舞说唱没有兴趣,独自寻了个安静的角落,看着墙上光怪陆离的油画,小口啜着杯中的果茶。说唱节目过后,是爵士女声,恰是我熟悉的歌,便百无聊赖地轻哼了几声。
  忽然一个人做到了我面前的沙发上。
  我收声抬眼,是那个Romeo。
  “不上去唱一首吗?”
  第15章 壹五
  “不上去唱一首吗?”
  我扬了扬眉,表示毫无兴趣。
  他理解地点点头。随后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张名片给我。皱巴巴的还带着点体温,也不知道已经捂了多久。
  他似乎也没料到会出现这种效果,装酷的表情终于有了裂痕,微蹙了眉,“怎么会这样?”
  我莫名其妙地瞥了他一眼:自己弄的,怎么来问我?
  他也没好意思再递给我,只自己拿在手里放我眼前,我一瞥,上面的内容很简单:“Romeo音乐工作室。总监兼制作人Romeo 罗淼。”底下是一行电话号码。
  我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敢情那Romeo是音译。
  他把名片收了,又放回口袋里。“其实工作室才成立,目前就只有我一个成员而已。也只录过一期节目。”
  说着他把那张皱巴巴的名片又从兜里掏了出来,又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支铅笔,在名片的背后飞快地写下一串字母。推到我面前,“这是第一期节目的网址,你可以去听听。”
  我并没有接,只是抬头看着他,神色已颇有些不耐烦。这人好不自说自话,跑上来说的这些跟我有半毛钱的关系啊?
  他浑然不介意我的态度,只是固执地将那张卡片继续呈在我眼皮底下。
  我不愿多啰嗦便只得接了。见我放进了包里,他方才满意地露出半分笑意,只是那笑却没有到达眼睛。
  这是个什么样的怪物,明明和我差不多的年纪,何至于有这样的眼神?
  我背脊有些发寒,先头对他的不屑和没耐烦已经转变为一丝警惕。
  我起身欲走。他也站了起来。
  “你还没问我找你有什么事?难道你不好奇?”
  我朝天翻了个白眼,鬼才有兴趣知道你卖什么关子。
  我想我的表情已经很可以说明一切,不过他还是不急不恼,而是拦着我的去路继续说道:“我想为我的音乐工作室找一个合作的女声。起先你进来的时候我就感觉你的气场与我很合拍。”
  见我蹙眉,他立马纠正道:“我是说你整个人的气质与我的节目很符合。”
  我无动于衷。
  他轻笑了一下,继续:“别不信,你回去把第一期节目听过后就会相信了。方才听你哼歌,发现你的声音也很不错。我当时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终于找到最合适的人了!”
  我无奈地冲他抿抿嘴。心里断定这是个纯粹的自我主义者。我管你找没找到什么合适的人,我可是一点儿都不乐意。
  因被他拦着去路,我只好百无聊赖地伸头望了眼外面,好多他的粉丝正翘首以盼。
  我摊了摊手道,“你看上去还蛮出名的嘛!这么多粉丝?”言下之意,怎么不去找她们?
  他对那外面的阵仗毫无所动,“他们?跟风而已。其实并不懂我的音乐。”
  他唇边的笑容有些阴冷又有些寂寥。“当然,我也没指望人人都能明白。我只希望做自己喜欢的东西。而那些最美好最特别的,往往是最小众的,可遇不可求。”
  他说话时眼睛盯着我,我想那一刻我在他那又大又黑的瞳仁里是见到了真诚,可是那真诚背后的几许琢磨却又让我不舒服。
  美好,与特别?曾经赵翰墨也说过这两个词语。从赵的口中道来让人满心感动和熨帖,怎么从这小子嘴里吐出,却有种危机四伏的感觉。
  我只好敷衍着点点头,侧过身挑眉看他,“我想去洗手间,你能不能先让一让?”
  他终于有所反应,给我让出条道来,却又不死心:“好好考虑下,我保证你不会后悔做这档节目的。你可以随时打我电话。”
  我几乎有跺脚的冲动,朝他摆了摆手:“好的,好的,我回去后会考虑的。今晚你就别再和我探讨这事了,OK?”
  我在洗手间赖了一会儿,看了看时间,估计离赵翰墨结束还有一会儿。本来就没多少的好兴致被那个莫名其妙的人早搅和得半毫不剩,而且拜他所赐,刚才从隔间到盥洗室,我已收获了一路Romeo狂热者的探究性目光。
  二楼我估计是再没法待下去,觉得还不如去三楼听赵翰墨“讲道”,想着他们虽避讳我,但我悄悄隐在后面,大概也没有人会注意。
  楼上,所谓的讨论会根本不存在,只有赵翰墨一个人侃侃而谈,眉眼间带着一抹知性的浅笑。而围坐在其身周的众人皆听得入了迷。或颔首,或微笑,或疑惑,或大悟。
  我不禁感叹,古时候孔子讲学也不过如此吧。
  可惜,我的英语日常交流没有问题,要听懂这么有深度的内容还是有些吃力的。太多的专业术语,连底下那些精英们都时不时要交头接耳互相讨问一下句意,别说是我这个孤军奋战的高中未毕业生了。
  只隐约听懂一个修女做梦被刺出肠子的故事,有些恶心,之后又听了会儿才知道他此刻在讲的是关于性与梦的联系。我连蒙带猜得听,丝毫没觉出哪里有联系。
  “需要免费翻译吗?”正当我听得有些无聊之时,耳边一个声音响,把我骇了一跳。我捂着嘴回头瞪了来人一眼,正是那个罗淼。
  “不需要。”我没好气道,暗愁今儿个我是被鬼上身了。
  他也不勉强,点了点头,有些自说自话,“恩。其实这些东西说白了挺俗,不听也罢。”
  他看向场内众人的目光有些鄙夷,“这些人平时羞于启齿,此刻放到这里来,借个搞哲学的人,在给它戴顶哲学的帽子,便无所顾忌了。就好似在佛堂里扒人裤子就不是耍流氓似的。”
  他说话间把赵翰墨也带了进去,让我大为不悦。却因着我自个儿确实一知半解,也没法拿出什么话来有力地反驳他,暗道回去后一定要把佛洛依德好好啃啃。
  当下,却只能对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并示意他噤声。
  楼下响起了舞曲的声音,有人站在二楼的楼梯口小声催喊着“Romeo”,我推了推他,“有人喊你下去跳舞。”
  他摇摇头,“这种舞我跳不来的,我喜欢一个人跳。”
  随即他也问我,“你不下去玩玩么,就在这里干坐着?你又听不懂。”
  干你屁事,我忍住白他一眼的冲动,还是保持涵养地摆摆手,“我也跳不来。”
  他若有所悟地咧咧嘴,“你不会跳?我教你好了。”
  我心里极度膨胀着爆粗的欲望:XX的刚才是谁先说自己跳不来的啊?
  他见着我憋怒的表情,安抚地说道:“别介意。你看,正巧你也跳不来,我也跳不来,说不定两个人一块儿就能跳起来了。正好也趁机会验证一下我们的气场是合拍的。省得你不信。”
  “你倒还真挺自信!”我彻底无语了。
  楼下又招呼了起来,罗淼一手拉起我,另一手很范儿地向楼下一扬,“别喊了,就来!”
  声音不算大,但足以惊动三楼场内安静听讲的众人。全场目光齐刷刷地射向我们,赵翰墨早已打住话头,目光在我和罗淼之间扫了几个来回,最终在罗淼握着我的手上停顿了一下,复又看向我。
  “辛澜?”他喊我。
  “辛澜?你的名字?”耳边有个讨厌的声音随即响起。我挣了挣,想挣开他的手,却未果。
  “罗淼啊?怎么上来了啊?”这回开口的是此间主人张教授。
  身边之人不知何时已换上副阳光好少年的模子:“刚有些无聊就上来听听。正要下去呢,辛澜让我教跳舞。张伯伯你们继续吧,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了。”
  “没事没事。去跳舞吧!这个小姑娘是伯伯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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