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爷的剑同人)慕容秋荻 作者:素衣音尘(晋江vip12.11.30完结,江湖)-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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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晓峰道:“几时?你打算几时同意?”
慕容秋荻知道他指的是婚事,冷笑道:“怎么?还不到两个月,三少爷就坚持不住了?”
“我会坚持到你同意的那一天,”谢晓峰顿了顿,苦笑道,“不过怕是到时候,小弟的花样都玩尽了。”
“小弟鬼点子多得很,不会有江郎才尽的一天,”慕容秋荻挑眉,上下打量了一番谢晓峰,见他完好无损,奇道,“今天小弟对你做了什么?”
“他没有告诉你?”谢晓峰的神情竟显得有几分无奈。
慕容秋荻摇头:“他说保密,等过几天就知道了。”
“是呀,”谢晓峰点头,“过几天所有人都会知道。”
慕容秋荻越发好奇,道:“他对你做了什么?”
“为了赶我走,他把一桶粪汁浇了上来。”谢晓峰平静道。
“噗!”慕容秋荻憋不住笑出声来,越笑越用力,最后变成了捂着肚子﹑捶床大笑。
谢晓峰叹息道:“别把小弟吵醒了。”
“哈哈,他真的这么做,”慕容秋荻抹了一把笑出来的眼泪,忍不住赞誉道,“不愧是我儿子!”太有魄力了!
谢晓峰难得看到慕容秋荻这样毫无保留的笑。那种飘忽得难以捉摸的美丽在这样灿烂的笑容下随之淡去,留下的是鲜活生动的真实。
真实而耀眼的美丽。
谢晓峰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他忽然觉得今晚这一趟来得很不错。
慕容秋荻又抹了一下眼角的泪,问道:“你当时想不想揍他?”
谢晓峰道:“我避开了。”
慕容秋荻的笑骤然僵硬,她抿了抿唇,道:“也是。”他如果不躲开,那才奇怪。难怪小弟回来后没有向她炫耀,原来是没有成功。
于是,她又道:“小弟的鬼把戏很多,明天他还会有新花样。”看你躲不躲得过。
谢晓峰不可置否。
“你没必要遭这份罪,”慕容秋荻托腮看着谢晓峰月光下的脸,声线冰凉,道,“没有人逼你这样做。”
“我高兴。”谢晓峰淡淡道。
确实气人。
慕容秋荻冷笑一声:“不要以为你这么做,小弟就会原谅你,我看你让他耍弄几次,说不定原谅你的可能性还高一些。”
谢晓峰却道:“孩子不能宠。”
慕容秋荻皱了皱眉,她很早就意识到谢晓峰作为父亲,在小弟心中绝对是一根标杆,一个想超越的偶像。而她的态度很矛盾,一方面她不想小弟恨谢晓峰,另一方面她又自私地想抹去他在小弟心中的这种高大形象,所以才安排小弟去捉弄他。现在看来,谢晓峰不会一味纵容他,长此以往,小弟会不会在潜意识中更尊敬他?
慕容秋荻暗恨,磨牙道:“你在父亲的角色上缺位了十年,这十年永远不可能弥补,你如今做的一切,只会是徒劳!”
“不试一试,又怎么知道?”谢晓峰忽然站了起来,身形一闪。
下一秒,他已经抓住了慕容秋荻的手,俯□子,距离近得几乎能碰触到对方的睫毛,他低低道:“你不试一试,又怎么知道我不合适?”
他离得太近,以至于他身上淡淡的皂角香气都可以闻见,但慕容秋荻却想起来那桶粪汁,虽然没有泼到他身上,但她依然有心理障碍,不由得猛地一脚踹向谢晓峰,喝道:“臭死了。离我远点!”
谢晓峰用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脚踝,轻轻一拉,将她拉近自己,顺手将她按在床上,压在身下。听见她的话,谢晓峰俯□,整个人几乎要贴在她的身上,低低道:“你闻闻,哪里臭?”
作者有话要说:谁去看了今晚的狮子座流星雨?听说最多每小时才20颗?这个数字让我打了退堂鼓,还是窝家里码字好了~
有木有觉得这章末尾的三少有点反常?咳咳,请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八章
38、第二十八章
慕容秋荻在那一瞬间简直以为这个谢晓峰是假扮的。
她从来不知道他也可以这么……无赖。
向来只有女人黏着谢晓峰;谢晓峰黏着女人……她还真没见过,想想都觉得惊悚。
但这个男人确实现在趴在她身上;正在给她上演一幕惊悚剧。
“秋荻;”谢晓峰微微抬起头;看进慕容秋荻的眼,月光照在他的脸上,能很清楚地看见他皱着眉头,似乎有些为难;迟疑了片刻,他最终只说了这么一句,“你看;没有什么不可能。”
慕容秋荻睁大了眼睛。
她想她明白他的意思。既然谢晓峰可以要娶她;可以这样对着她耍赖皮;那为什么不可能做一个好丈夫﹑好父亲?
慕容秋荻垂眸,月光下,她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极淡的扇影,她轻声道:“你是个好的剑客﹑好的朋友,却不会是好儿子﹑好丈夫和好父亲。”
“谢家的儿女,大多死于江湖争斗,你没有死,不过是因为你功夫比别人高﹑运气比别人好,总有一天……”慕容秋荻说得稍显艰难,她道,“总有一天,谢王孙还要白发人送黑发人。我不想和他一样。”
慕容秋荻抬眸看向他,静静道:“三少爷不是不会败,只是不能败。你背负的担子太重,哪里还有多余的时间和精力能分配给你的家人?”
“而且,你的女人很多,过几年你就会忘了我的,”慕容秋荻凝视着他,平静地说道,“那个时候你就会觉得如今的这一切很可笑。”
“我用了十年,都没能忘记你,”谢晓峰亦平静地看着她,目光却幽深得望不见底,他道,“你永远是最了解我的人。”
慕容秋荻不可置否地冷冷一笑,道:“你先松手,让我起来。”
谢晓峰恍若未闻,再次俯□,在她的额上印下一吻,道:“不试一试,你怎么能肯定?”
浪子也会想要有个家。
十年前的谢晓峰绝对不会这么想,但经历了那么多事情,看见了包括娃娃和老苗子他们一家人在内的那种贫穷家庭的和睦美满之后,他的想法在变化。
纵是飞鸟,也会倦极还巢。没有哪一个地方,能比在她身边更让他安心。
“你太自私!”慕容秋荻被他不打招呼就碰触她的额头激怒了,无奈挣脱不开,只得屈起膝盖顶了他肚子一下,恨声道,“放开我!”
谢晓峰突然发现,在她面前,他总是受挫。
“秋荻,你清楚,成亲只是早晚的事,”谢晓峰不能对她的挣扎视若不见,但他不会放开她,他道,“不会有人再敢向你提亲。”
小弟的身世昭然揭示,武林皆知他与她的过往,关于他和她相识相恋的故事甚至被说书先生编成了段子。
慕容秋荻已没有别的选择。
“早在你第一次提亲时,我就清楚你的用意,”慕容秋荻冷笑道,“但我凭什么一定要答应你?我为什么不能一辈子不嫁人?”
谢晓峰一怔,呆呆道:“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慕容秋荻反问道,“不管嫁给哪一个武林中人,免不了要跟着过刀头舔血的日子,提心吊胆生怕哪一天自己丈夫就不在了,与其如此,还不如守着小弟过太平日子!”
谢晓峰看了她一会,忽然笑了,他低声道:“你骗我。”
慕容秋荻并无被拆穿后的心虚,她又想拿膝盖顶他肚子,这一次却被他用腿压住。她便也不再挣扎,吊起眉梢,挑衅一般地看着他,道:“那又如何?”
“你不是那样安于平淡的人,你只是怕麻烦,”谢晓峰的手紧紧按住她的手腕,定定道,“不过这个借口找得很好。”谢晓峰的眸光一黯,叹息道:“江湖人本就不该娶妻生子。”杀,与被杀。既然自己已经有了永远无法摆脱的宿命,那至少不要把别人也牵扯进来。
“你难道不算江湖人?”慕容秋荻冷笑,讥笑道,“什么时候三少爷也这般说一套做一套?”
谢晓峰唇角噙了一抹极淡的笑意,他低头凝视身下的女子,道:“你一直是我的女人。”
娶妻,生子。对谢晓峰而言,他的步骤是倒过来的,但那也无所谓。
江湖人不应该娶妻生子,可是既然已有妻儿,就该承担男人的责任。更何况这个女人,是他乐意承担的责任。
慕容秋荻静静看了他一小会,忽然就啐了一口唾沫啐到他脸上。
——刚刚的安静是为了储备唾沫。
“如果早几年,或许我会为你的这句话而欣喜若狂,”慕容秋荻慢慢道,“你从来没有这样承认过我。”
“但现在我一点都不稀罕成为你的女人,”慕容秋荻偏过头去不再看他,只低声道,“就算我求你,让我安安心心过自己的日子,不行吗?”声音到了最后,竟已几近哽咽。
谢晓峰一愣,抹了抹脸上的液体,然后怔怔地,伸手直接去碰触她的脸庞。
从她的眼角淌下的液体,湿润温暖,但谢晓峰觉得那种热度几乎要灼伤他的手指,那种热度又在他的指尖上渐渐冷下来,冷得像冰,一直冰到了他的心里。
“你放过我行不行?”慕容秋荻的声音已明显带着哭腔,她一边抽泣一边道,“你自己是个祸源体质,女人仇人一大堆,凭什么要把我也绑上你那条船,跟着你受罪!我好不容易才有今天的日子,你如果真的还喜欢我,就放过我,不要再见我们母子了,行不行?”
“秋荻……”谢晓峰有些发怔,伸着手,呆呆地看着她,一时间竟什么话也说不出,什么动作也做不出。
此刻的谢晓峰,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呆子。
无论谁在某一个人面前都会变成呆子的,就好像上辈子欠了这个人的债。
“我,我……”慕容秋荻呜咽着似乎想说什么。但下一秒,她突然扣住了谢晓峰触摸她脸庞那只手的脉门,反向一拧,纵身一个跃起,眼看就要高高踢出一脚。
可她拧住的那只手像是泥鳅一般滑溜,一下子就从她手中溜走,那一脚不但没有踢到谢晓峰,反而被他抓住脚踝往前一拉,慕容秋荻眼前一花,便发现他已从背后牢牢扣住自己的腰,箍得她坐在床上,动弹不得。
“你混账!”慕容秋荻恼怒不已,她知道自己刚刚那一招的偷袭速度有多快,即便是他,若毫无防备,也必定中招!思及此,她越发愤恨,刚刚的眼泪岂不是都白流了!
她背后那人的手如同铁箍一样紧紧箍住她,他轻轻叹息一声,竟将头靠在了她的肩上,叹气道:“秋荻,我了解你。”
他了解她,慕容秋荻永远不会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她的眼泪,绝不会流得毫无意义。以前她是这样,现在她依然是这样。
他说话的时候,温热的气息扑到她的颈间,引得皮肤一阵战栗。慕容秋荻对这个人高高在上的这种口气简直深恶痛绝,一时间也顾不得什么谋略战术,猛地一个弯腰低头,张嘴就使劲往他扣在自己腰间的手狠狠的咬了下去。
谢晓峰连一声都没有吭,当然更不可能松手。他只是无奈地笑了笑,现在他有点怀疑自己的判断,慕容秋荻是不是真的会永远那么理智?
或许是,或许也不是。慕容秋荻这一口咬下去,完全是为了泄愤,但却不是不计后果。她只在他手上留下来一个牙印,没有出血。
谢晓峰的这双握剑的手,不能伤。江湖中要找他寻仇比武的家伙多如牛毛,伤了手的后果,比手中无剑更加严重。
因此虽然心有不甘,她还是住了口。
谢晓峰却突然低低地笑了,似乎很愉悦。她能感觉到背后从他的胸膛中不断传来的震动。
“要发神经,滚出去!”慕容秋荻恨恨道。
谢晓峰显然对这话并不感冒,他依然将头搭在她肩上,嗅着她发间清香,目光落在了床边一个小桌的篮子里。篮子里有一些布,还有针线,剪刀。
“那是什么?”谢晓峰看了片刻,辨认出那似乎是一件未完成的衣物,问道,“你在给谁做衣服?”语气听不出喜怒。
“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