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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男主总是在捅我-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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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墨死了,一向不落泪的她第一次伤心到哭泣,她才知道原来她在意他到如此地步,或许就连她也说不清她心底对他究竟是何种感情。
  她不想他死,天仙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手指颤抖地抚上白墨胸口脸盆般大的大洞。
  只见异象突生,那只纤细而白皙的手拂过之处胸口破开的大洞在绿色的温暖光晕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自动愈合。
  “你没有来生,不会有下辈子下下辈子!”白墨方才奚落与唾骂她的话,此时想来不过是以命相护激她罢了,天仙低声叹道,手掌之下是恢复如初的健硕的胸肌,拥有着平滑的肌理住足够的弹性。
  只是胸腔没有半丝动静,仍然缺了什么,天仙眉头微微蹙起,眼睛不经意地一瞥看到空中有些虚幻散发着漂亮光芒的两朵彼岸花,如此蓬勃富有生命力,带着灵魂本源的生机。
  伸出白皙秀气的指尖,两朵有些虚幻的花合为一朵旋转飞来停留在指尖,将其送进白墨的心口。
  “砰砰砰……”沉闷而有节奏的心跳声响起,怀中的男人身体逐渐温热起来。
  白墨以为他已经死了,但他好像只是做了一个梦,他死了,但他看到拒绝与他结为道侣的少女抱着他的尸身伤心地哭了,那是他从来没看到过她的另一面。
  她一直坚毅而坚韧,让人心生怜意,却又自立自强,就像一块捂不化的千年寒冰。
  白墨承认他很卑鄙,他拼命地压制想拉着她一起去死的念头,不想让自己在她面前死得那么丑陋,但他不甘心,他就算死也要让她永远记着他,成为她心中的一根刺,如鲠在喉!
  白墨睁开眼睛对上的便是一双有些失神瞬间泛起喜意的眸子,如若从前一般嘴角扯出一抹温柔的笑容,“我死了,你哭了?”虽然是用疑问的语气但是话中的肯定与欢喜难以掩盖。
  “没有。”天仙抿了抿唇,神色冷淡,眸中不再有任何情绪地否认道,像要立即撇清关系一般把白墨从身上放到花丛中。
  “我看到了就好,你不承认没关系。”白墨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心情极为愉悦,直盯着少女冷淡的脸,眼睛往旁边移了移,看到那薄嫩的耳尖微微泛红,嘴角的笑意不自觉扩大。
  天仙被他看得不自在,板着脸在白墨畸形且坏死的腿上下狠手,白墨闷哼了一声。
  “疼,仙儿!”白墨带着些委屈地道,脸色惨白一片紧皱着眉,看着少女虽然神色淡淡,手却抚到他的腿上,一阵绿色的光芒从她的手底闪现,一股温暖、舒适的气流游走进他的腿部重塑骨骼与筋脉。
  他闭着眼睛,舒服地喟叹了一口气,只觉全身毛孔都张开沐浴在梦寐以求的仙气之中一般。
  “嘭!”地一声打断了他舒适的享受,那股温暖也同时消失。
  白墨睁开眼睛看到栽倒在地上眼睛紧闭嘴唇紧抿的天仙时顿时慌了,双手撑着身子爬到她的身边将其揽入怀中,细细检查一番才发现是因为身体虚脱、力量透支昏过去的,顿时自责起来。
  她向来不会对人喊苦喊累,而他却因想与她亲近一些故作委屈让她透支了力量。
  白墨眸色复杂,盯着那张昏过去依然不见放松的美丽脸庞,犹豫了一下,既怜爱而又愧疚地在其额头上印下一吻。
  那双黑白分明平静地仿若能照出人心底的眸子此时紧紧阖上,长长的眼睫毛垂下,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柔和了少女脸上的锋芒与坚毅,显得有些脆弱。
  白墨眼中是自己也未曾察觉浓的化不开的爱意,倾身在其眼皮上烙下轻轻一吻,少女的睫毛微颤,扫在唇上痒痒的。
  他本还想在另一只眼睛上也同样烙下一吻,却见少女因他前一个动作昏睡中并不安稳,眉头微微蹙起,随即打消了想法,伸手将她的眉头抚平。
  “仙儿,我很高兴,我没有死,还能与你一起,可是我该拿你怎么办?”白墨心绪复杂,他确定他爱他怀中这个少女,并且是一种死也想拉着她的疯狂的爱,另一面是三生石上姻缘的天妖,光是这个名字便让他灵魂眷恋,为之心动魂颤。
  天仙醒来发现在白墨怀中时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但很快便放松下来,撑着虚软无力身体极为自然地起身,没有看白墨一眼。
  摸了摸饥肠辘辘的肚子,此时的她已经被饿的头昏眼花,每一个动作都极为艰难和虚弱,身体叫嚣着补充能量。
  天仙扁了扁嘴,她最不喜欢饿肚子,妈妈不会做饭而且身体不好,她小时候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如鱼饮水,冷暖自知。
  随手扯了一把彼岸花往嘴里塞,面无表情地嚼着花瓣。
  “这个不能吃!”白墨急忙喊道,彼岸花,传说中开在忘川的死人花。
  天仙只是淡淡地看了后者一眼,后者被其看的心头一窒,他没有立场去阻止她。
  天仙松开了微蹙的眉梢,彼岸花的味道虽然不是很好,味道苦涩又腥甜,但至少能缓解身体极度的虚耗,将胃中火烧火燎的感觉压下,恢复一丝力气。
  白墨索性也拔了一株彼岸花,随她一起吃,就算这花有毒,他们也能死在一块,温雅的脸上被一抹残忍而满足的笑意代替。
  在咽下第一口花瓣,白墨松开了因苦涩又腥甜的味道而蹙起的眉头,这花之中含有大量阴属性的力量,填补体内干涸而被阻塞的灵力。
  在察觉到花的裨益时,他下意识地看向天仙,却见其蹲在忘川河边,双手捧起河水灌下,顿时大惊失色,“河边危险,快离开!”
  此前他就是犯了那样一个错误,漆黑的河水如墨般浓稠,看不见底,掩下一切危险难以让人察觉,给了那两只异兽可乘之机。
  “在它们眼中我不过是一朵再普通不过的彼岸花,你也一样。”天仙只冷淡地扔下这一句话便不再理会白墨。
  这是他死而复生以来天仙对他说的最长的话,是她救了他。
  他本来以为他已经死而无憾,死时的满足与欣慰不假。毕竟他的伤与毒已经坚持不下去,还拖累她,不如以他的死让她像喉中卡了一根鱼刺一般,不上不下、永远铭记。
  但是,他发现他错了。
  他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死,留下她与她口中那个牛郎的丈夫和两个孩子一起幸福快乐生活。
  巨大的愤怒让他从浑浑噩噩的恍惚中醒来,看到她因他的死而哭了。也就是在这一刻,他突然明明奇妙地觉得他死了挺好的,挺值的。
作者有话要说:  软萌君又在深夜更文……夜深人静是该睡了
我一说裸更,朔夜妹子立即想歪了,裸更是没有存稿啊,去污粉要不要(≧▽≦)/
爱看小说妹子担心师父领便当什么的,免费领了一盒吃了不是又回来了O(∩_∩)O~

  ☆、第66章流氓

  
  绿色的柔和光芒带来前所未有的温暖,让人忘记一切忧愁仿若回到诞生之初忘忧之地,若若在母体之中,安全、舒适、温暖。
  五行之木,草木萋萋,生机勃发。
  他修阴阳之力,从他醒来的一开始便有察觉,浓郁的木系生机之力驱散了死沉的阴气,一扫阴霾压抑,鼻尖竟是草木清香的气息。浓郁的木之力环绕在身周与身旁的彼岸花海融为一体,从她简短的一句话中白墨瞬间了然。
  “传说中西王母主杀伐,而你修木之道,主木生机之力,这才是你真正的力量吗?”白墨盯着少女跪坐在河边的背影开口问道,却没得到少女的回答。
  似乎他醒来之后,她对他的态度便极为不对可以说是冷漠,本以为她是不好意思,此时看来分明是生气。白墨蹙着眉头猛然想起之前他之前为了将她气走说的那些话。
  白墨神色变幻,苦笑一声,斟酌着开口道:“仙儿,之前在情况紧急之下我对你说的那些话——”他话未说完便被少女猛然打断。
  “句句诛心!”天仙转过身来,字字冷硬。
  脏污的脸被河水洗净,露出白皙的皮肤与细致的眉眼,唇色绯红仿若被彼岸花花汁浸染,眼角上挑斜飞睨着人说不出的冷漠、高傲,却又凭端萦绕着妖冶的艳色。
  艳却不俗,令人见之忘俗,惊艳不已。
  白墨望之惊心,嘴中失去了言语,呆愣愣地盯着少女的脸,却见其红润的唇角轻轻勾出一抹有些讥讽的笑容,“我可能就是你口中说的那种破鞋,你说的没错!”
  “仙儿!”白墨脸色猛变,惨白一片,突然提高声音唤了一声少女,将心中猛然生出的无端怒气压下,他见不得她如此作践自己,虽然事情的伊始来自于他情急之下迫不得已的故意出言不逊。
  心中烦闷异常,面对她总是让他有气却发不出,白墨好言好语地恳求道:“是我的错,我不该那般贬低你,我只是想让你离开,你若是心中有气只管对我撒就是,打也好骂也好就是别那般说自己,我——”
  “你没错!”天仙截断白墨的话,黑白分明的眼睛恶狠狠地凝视着极力解释着的男人。她心底的气来的莫名,烦躁异常,理不清思绪。
  她不信他,他却以命相护。天仙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白皙而纤长,若青葱般,草木萋萋,木之生机,却不尽是如此。
  她忘不了将那两只异兽之魂灵魂之力轻而易举剥夺时,它们痛苦、哀求、畏惧之相。木并不只是代表生机之力,同时也代表残忍地剥夺。
  她依然不能完全信他,就算他们有过命的交情,翻涌的心绪让她烦躁不已而口出恶言,想要排解心中的憋闷。
  天仙自以为恶狠狠地盯着他,但在白墨眼中那双美丽的妙目就连生气都散发着一种曼妙的风情,他失笑,宠溺而包容地道:“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突然顿了一下,笑得欣慰,“只是,仙儿,你长大了。”
  天仙听到白墨这样的话仿若一个拳头打在棉花上,反感地蹙了蹙眉,就像是她在幼稚地无理取闹一般,转眼一把抓住白墨的胸前衣裳,却抓了一把空,只在那富有弹性、肌肉匀称的胸口抹了一把。
  白墨笑吟吟地调笑道:“仙儿还要摸吗?我不介意。”一把抓住少女欲收回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之上。
  天仙眉梢皱起,她生起怒意只是下意识的行动,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却忘了他的胸口此前被开了一个脸盆般可怖的大洞,顿时愧疚与之前那些夹杂着伤心的复杂情绪若潮水般涌来,扰得她不得安宁。
  天仙睨了他一眼,愤愤地抽回手,“留着给你的三世姻缘天妖摸吧!”
  白墨开始还被她那一眼睨得有些心猿意马,突然被这句话一噎,顿时变了脸色。
  天妖这个名字仿若刻在他的灵魂之中,拔不掉更忘不掉,只是听到这两个字便让他神魂动摇、心境动荡。天仙与天妖一字之差,却并非一样。
  “对不起。”白墨下意识地道歉,良久复杂地叹了口气,看着少女原本孔雀蓝色的裙子此时已看不出本来的颜色,皱皱巴巴、破破烂烂,白皙的大腿和半透明的蕾丝内裤在他眼前若隐若现,胸前起伏的丘陵与沟壑破损的领口根本着不住,强迫自己不自在地移开目光,从储物戒中摸出一套衣服,咳了咳道:“你不止长大了,还长高了,换一下衣服吧!”
  天仙当即愣住,方才白墨说她长大了,她只是反感排斥他仿若将她当成无理取闹要不到糖吃的孩子,完全没细思他话中的意思,吃惊地看向白墨,见其偏过头去回避。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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