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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东宫太子是傻瓜-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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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这个世上不可预料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她这条路走的分外忐忑,总觉得有些担惊受怕,因为街道上已经没有多少人了,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遇上事了还真不好说,出门的时候也忘记带个防身的东西。
  况且,沈寻也不知道还在不在那里,她觉得自己这一次也算是在赌了,尽管那样的几率小的可怕,她也愿意赌那么一次。按理说,只要是个正常人被这么对待,都知道林糯是故意想要甩包袱了,无论是从自尊心还是从常理来说,都不会有人深更半夜还等在那里,只为了那样一个渺茫希望的。
  广陵城是大周的皇都,自然是非常大的,幸亏将军府离城门附近也不算太远,走了小半个时辰也就差不多了,夜越来越深了,她百无聊赖的看着头顶的月亮,好像月亮是在跟着自己走路一样,连速度都是一致的。
  终于到了林糯所说的地方,却没看见哪里有人,看着空空荡荡的大姐,心中那点希望顿时全都被浇灭了,司徒兰又朝前走了两步,却连她说的包子铺都没看到,实在没了办法,只好在附近转来转去,希望能够碰到一个人影。
  人影是碰到了,可惜不是什么好人。
  司徒兰刚一回过头,对上一张凶神恶煞的脸,心跳突然漏了半拍,她快速朝后退了两步,却被人一把攥住了双手。
  那大汉似乎刚刚喝过酒,嘴里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酒味,却也没怎么醉的样子,抓着她的手奸笑道:“哟,天上掉馅饼了,给爷送来一个大美人!这么晚了不去睡觉,还在街上游荡,美人你是不是也很寂寞,专门出来排遣的啊?”
  居然还真让她给碰上半夜喝酒的流氓地痞了,果然以后不能再做这种半夜出门找人的傻事了,虽然也不知道这次能不能逃过一劫。
  那人打了个酒嗝,嘴里便散发出一股恶臭,司徒兰全身都在发抖,犹自强装镇定,试图用身份压住他:“我父亲是朝廷命官,你再敢动手动脚,就不怕掉脑袋吗?”
  “朝廷命官?”那人似乎颇为不屑,好像是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笑话,抬起头嘲讽地笑了笑,“你知道我是谁吗?”
  司徒兰发着抖,没说话。
  “我还是阎王老子呢哈哈哈哈哈哈。”那人一边笑着一边把她朝墙角拖,免得被过路的人发现他在做的事情,虽然他好像也不是特别担心似的,“我告诉你,我在这街上横行霸道了十几年,就没人敢动我,掉脑袋?哈哈哈,你先伺候好老子再说吧!”
  说着,开始去扒她的衣服,动作粗鲁而又野蛮。司徒兰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脑子里完全停止了思考,只一味的去蹬打他,嘴里胡乱骂着。那地痞扯开她衣带的时候,司徒兰厉声尖叫了起来。
  “滚!!!!”
  “哟,还挺有脾气。”那地痞呵呵笑了两声,“别叫了,大家都睡觉呢,没工夫管你,大爷今天心情好,不跟你计较,乖乖在地上躺好,我或许还能饶你不死。”
  说着,又伸出手来去脱她的衣服,一点情面也不留,司徒兰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抓过他的手狠狠咬了下去,痛的对方惊叫了两声,朝后疾退了两步。见此情景,司徒兰趁机从地上爬了起来,拔腿就要跑,却哪里抵得过男人的力气?刚一起来就被压到了墙上,再也动弹不得。
  那人将她狠狠压在墙上,见她再没有反抗的力气,这才扳过她的脸,“挺水灵的,性子这么烈?”一手摸进了她的衣服,开始解她中衣的带子,“一开始你要是不动我或许还会留你一命,现在看来……”
  司徒兰抖着手想要阻止,全身却已经没有了力气,只能任凭眼泪不停往下流,她后悔今天这么不考虑事情就出了门,去追求那根本就不可能的渺茫希望,沈寻不会等在那里的,哪怕他是个傻子,也不可能被一次又一次的抛弃后,还坚持留在原地。
  是她想错了。
  身后那人没有打算放过她,司徒兰有些绝望了,感觉自己这一辈子就要葬送在这里了。意识越来越模糊,却还是哭着喊了最后一声。
  “寻儿——!”
  那一瞬间,仿佛有什么击碎心脏的声音穿透而来,在寂静的夜里那样响亮而令人震惊,那一声呼唤,当时铮铮在心,此后也永生难忘,在漫长的岁月里无数次响起,都会觉得心中一痛。
  那是此生最为信任的呼唤,无论是什么也比不上。
  沈寻用此生最快的速度跑过那条巷道,朝声音的来源飞扑而出,司徒兰隐约听见身旁风声呼啸,身后一声尖利的怪响,随即便是永远的沉寂,生命是那样脆弱,稍纵即逝。
  司徒兰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觉得周围一片寂静。
  她身子有些发软,却还是慢慢地回过头,看向了地上的尸体。刚刚还压在自己身上的人,趴在地上,软成了一摊烂泥,再也站不起来了。
  虽然觉得有些可怕,但是终究还是他有错在先,哪怕送进官府,也免不了这样的命运,只能怪他自作孽,不可活。杀人偿命,但如果杀的是坏人,那可就没什么好偿命的了。
  然后她眨了眨眼睛,看向了身后那个人,于是便一刻也移不开目光了。
  沈寻站在那里,月色流泻在他的肩上,身上似乎有眩光缓缓升起,那样神圣而又美好,目光朝下一移,看见他手中的尖瓦片,上面似乎还沾着血,一滴一滴朝下淌。
  那是他们的第一次重逢,经历了许多许多难以想象的事情,终于在这一刻又走到了一起,她不曾忘记他,他也不曾怪过她,不需要言语就能看清楚对方心中在想些什么,这是爱。
  司徒兰没有动,沈寻却一下子靠了过来,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他的手勒的很紧,紧到她快要不能呼吸了。他怕他来晚一步,就晚一步,他就会失去他这辈子最珍重的人。
  沈寻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看着看着,眼泪就那么毫无征兆地流了出来,滴到她的脸上,每一滴都是那样冰凉而又沉重,让人心头发颤。
  “你没走啊……”司徒兰轻轻出声,像是询问的语气,却无比肯定。沈寻没有答话,只是低头轻柔地吻了吻她的眼睛,然后将她打横抱起,朝巷道的那边走去,从头到尾连一句话也没有说,沉默地有些可怕,那一瞬间司徒兰甚至有些心悸,总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在等待着他的原谅,可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抱着她朝回走,步子很稳,也很慢,不像是生气,倒像是在忏悔。
  月辉渐渐变得苍白而又清淡,打在那片悠长的巷道中,那一轮瘦月跟着他们的步伐,慢慢朝前走着,周围安静的有些不像话。
  “兰兰……”
  他忽然开了口,呼唤是那样的轻,声音低到了自卑的尘埃里。比起刚刚那一声实在是有些微不足道,却又让人心中一痛。
  “怎么了。”司徒兰环着他的脖子,轻轻问道。
  沈寻的手抱的更紧了些,语气哽咽。
  “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的。”
  “我就知道。”

☆、坐牢

  
  司徒兰略微偏了偏头;心中叹了一口气,明明自己也没有做错什么,却还是觉得有些对不起他的意思。
  又朝四周看了看,旁边的包子铺已经关了门,周围空无一人;寂静无比;她犹豫了一番,还是尴尬地问道:“那个……那个,糯糯不是说你旁边有个救命恩人吗?人在哪呢?”
  “我送她去客栈了。”沈寻想都没想就答。
  司徒兰突然看向他,眼神很是有些古怪,总觉得他今天哪儿哪儿都不对劲,跟从前完全判若两人的样子;不禁问道:“你……你怎么知道客栈?”
  难道是出现奇迹了;沈寻突然好转了?
  话刚落音,沈寻心中一个咯噔。尽管还抱着她,双手却轻微的动了动,原本还算正常的脸,突然换上了一副委屈的表情:“我不知道什么是客栈……是她告诉我的。”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想瞒着她,却还是那么做了,没有任何理由。
  “哦……”还算合理,司徒兰原本惊讶的心慢慢平复了回去,想想也是,她努力了这么久都没能做到的事情,怎么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变了一个人呢,“行了,放我下来吧。”
  她的话刚刚说完,拐角处突然传来几个人叫喊的声音。
  “就是他们!就是他们!!!”几个穿着官差衣服的人拎着灯笼朝这边跑了过来,旁边还跟着一个百姓装束的大娘,嘴里道,“就是这两个人杀的!我都亲眼看到了!”
  司徒兰依旧被他抱着,双脚都没有落地,却在第一时间抢过了他手中的瓦片,牢牢握在了自己的手中,动作干脆而又强势。
  沈寻似乎没有发现这个小细节,只是有些惊讶地看着来人,轻轻朝后退了两步,双手紧紧抱着怀中的司徒兰,那群人很快将他们包围了起来,许多灯笼照在了一起,在寂静的夜里显得那样明亮。
  司徒兰并没有特别在意,因为无论是从权势还是从事实情理上说,她都是完全有胜算的,即便是送她去见官,也没有什么可怕的,唯一难解决的就是沈寻的问题了。
  那边的人冲这边喊道:“杀人偿命,谁是凶手,自己乖乖站出来,等进了监牢,可就没这么好说话的了!”
  他们的声音很大,街道上原本没什么人,却有许多被吵醒的人打开窗户来看热闹,大半夜抓人,在广陵城还真是一件稀罕事。
  “那个人对我图谋不轨,我只是正当防卫而已。”司徒兰辩解道,“这位亲眼目睹的大娘,你可看到了全部经过?”
  那大娘还没有说话,官差们就不耐烦道:“不管你有什么理,先跟我们走一趟再说!”
  怎么就摊上这种倒霉事呢,司徒兰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小声对沈寻道:“乖,等会我说什么你都不要插嘴,兰兰去牢房一日游,你就乖乖在这附近等着,我什么时候出来就会来这里找你的。”
  沈寻不解:“为什么是你认罪。”
  “这件事情我本来就是正当防卫,但凡是讲一点理,他们绝对不会拿我怎么样的,更何况我还有父亲这层关系,实在不济也能找慕……”司徒兰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改了口,声音依旧小的只有他们两个人都能听见,“总之,如果说是我杀的,就不会出什么问题,但你就不一样了,你可是好不容易从天牢里出来的,再进去要是被人认出来了,我废那么大周折救你出来可不就白救了?”
  沈寻突然看着她。
  “你救的?”
  司徒兰没好气地甩他一个大白眼,“废!话!”
  不然你以为是谁?!
  沈寻忽然低下了头,眼神中带了些莫名的意味,似乎还没有完全消化这个事实。司徒兰才不管他消没消化,命令道:“吃豆腐吃上瘾了吗,先放我下来!”
  他连忙弯下膝盖,小心翼翼地让她落了地。
  司徒兰刚一下地就朝前走了两步,举起了手中的瓦片,看向了虎视眈眈的官差,声音清亮无比:“我杀的,抓我吧。”
  对方似乎没想到她承认的这么快,连忙上前准备绑她的手,司徒兰想的很简单,大周本来就没有钱和权势解决不了的事情,尽管明面上都强调什么公正公平,可所有人都知道,只要在官府有关系,没什么事情是打点不了的,她父亲是朝中正三品大官,广陵城的地方官还不敢随便得罪,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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