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凡论坛瑞龙吟-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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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燕!」蔓芸尖声叫道,顾不得手上的疼痛,反手一掌将玉烟打到一旁,过去的回忆历历在目,脑中的记忆和东方义离去的身影重合在一起,当年那个俊美的,自己第一次全心全意爱著的男人也是这般,嘴里说他不爱自己,飞快的逃了开来,再也。。。。没回来。
「为什麽。。。。。」蔓芸两眼直视,身子也如当年般无力追赶,只能任那男子远远逃开。
「青燕。。。。」蔓芸蓦地回过身,原本媚人的美目中此时却布满血丝,隐隐透出疯狂,她扬起一抹微笑,让人发寒。
「呵呵呵。。。。。」她低低的笑著,死死的盯著昏倒在地的玉烟。
「你真是美的紧,和那个贱女人一样,都来和我抢男人。。。。」说著,蔓芸蹲下身,一手拉著玉烟乌黑的长发将他拖起,怜惜的抚著玉烟红肿的脸庞。
「既然你想跟我抢,我当然会好好招待你了,放心,不会伤到脸的,毕竟你这麽漂亮啊。」蔓芸喃喃说道,双眼盯著玉烟,却空空洞洞。
「哈哈哈。。。。。。。。」树林里传来蔓芸痴狂凄厉的笑声,令闻者不禁胆寒,她疯了。。。。。
”为什麽要学这个?好麻烦喔。”
”我对武功没兴趣啦,我才不想为了那些白骨祖先累的半死!”
”呐,到底为什麽要学这个?”
”因为想帮自己,想救别人。。。。。”
「玉烟!」跑到了树林身处,东方义气喘吁吁,无厉的跪倒在树旁,发泄似的喊著玉烟的名字,脑中一幕幕的闪过小时候的记忆,最後却停在程誉锡满是鲜血的身上,嘴里像自己道著歉,摇晃的身影却像在向自己求助,又像在对自己怒吼。
「你为什麽没来救我!?」
「对不起。。。。」东方义全身缩在一起,双手紧抱著自己的脚,指节泛白,他不是不会武,不是没学过武,在那个世界他甚至被称为天才。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耳边回响著自己儿时的抱怨,自己家里曾是武学世家,自己从父母死後便被寄予重望,期待自己也能承袭家风,但自己却固执的不肯学,才会什麽都做不了,只能逃。。。。。
良久,东方义抬起头,伸手擦了擦脸,拭去了自颊上滑落的那两道液体,那不是眼泪,是雨水。。。。
「下雨了!」
人群慌慌张张的从东方义身边跑过,而他自己只是缓缓的走著,突然的雨点很快的变成倾盆大雨,蔓芸给他的丝质上衣早已湿透,东方义无神的打量的四周,他一向难过不了多久,现在重要的是另外想办法救出玉烟,不然等自己学完武再去,只怕救回就的是一堆白骨了。
他看著雨中的人,脑中飞快的转动著,希望尽快找出救玉烟的方法,眼前却忽的一亮,那人是个不起眼的老人,或者说,是他的装扮不起眼,他约莫五六十,身著黑色长袍,眼中隐隐透出一抹光彩,英华内敛,散发出一股独特的气质。
「你不躲雨吗?」看他一个老人竟也和自己一般缓缓的走在雨中,东方义走上前问道,不知怎的,他就是打心眼里欣赏这个老人。
那人楞了一下,随後淡淡笑道,「这位小兄弟不也是吗,却怎的问我?」
东方义也是一怔,不禁大笑起来,「说的也是,反正前面也是有雨,就算跑了又有何用?」那人听了却是一笑,「那也不是这样说。」
东方义不语,只是静静的看著那老人,似在等他接下去,对方瞥了他一眼,轻轻笑道,「站著不累吗?不如去找个地方坐下吧。」说完,竟也不等东方义答覆,迳自往一旁的饭馆走去,东方义见状,也急忙跟上,心里只觉这老人实在是很有趣。
「客倌要些什麽?」店小二懒懒的看著浑身湿透的两人问道,心里不
禁暗叹,这番肯定是没有赏钱的了。
东方义看向那老人,伸手往怀里一摸,是有些银子,可那是蔓芸给的。。。。
顿了一下,东方义转念又想,反正蔓芸给他这银子也是不怀好心,说白点就是男宠服侍她拿的赏钱,既然如此,又何必为了她遭人白眼?
东方义本就是个随便的个性,想通了这点後便毫不犹豫的从怀中掏出一锭白银往桌上一扔,反正不是他赚的钱,那还有客气的?当下照著以前弦和带他吃的胡乱点了一桌的菜和一壶上等龙井,这才问那老人道,「老先生想点些什麽?」
那老人瞟了一眼东方义,淡淡的道,「我也不大饿,况且小兄弟都以点了这许多菜,也用不著再点什麽了。」
东方义脸上一红,乾笑几声,那老者也一笑,转向那发楞的店小二道,「打一斤白酒吧。」
那店小二如梦初醒,看著桌上那亮晃晃的银子,不禁赶忙收起懒洋洋的态度,狗颠尾巴似的向两人打了躬,陪笑的问了几句,这才收起那银子急急忙忙的去张罗饭菜了。
「那钱,不是你的吧?」半晌,那老人看著东方义缓缓问道,东方义一怔,笑道,「是啊,人家给的。」「女人还是仇人?」
「都有。」见那老人的神情怪异,知他在想什麽,东方义淡淡的道,「反正人家给了,我就用,何必为了讨厌的人受苦?反而就是他给的我花起来才痛快。」
那老人一怔,东方义本以为他对自己的行为很不以为然,也不想多做解释,不料那老著竟扬起一抹淡笑,「也是,你还挺有趣的。」,
东方义一笑,没再答话,此时店小二端已将几道菜,白酒和龙井摆上桌,两人便各自饮著茶酒,天南地北的聊了起来,雨却也渐渐停了。
「啊!」
饭馆外传来一声惨呼,东方义放下手中的茶杯,也有不少人纷纷往门外看去。
「求求你,放了我吧,那是我丈夫欠的钱,不是我啊。」一名披头散发的女人跌坐在地上,粗布衣衫上沾满了泥泞,惊恐的看著前面的三个男子,双腿不住的往前蹬,手肘在地上都磨出血来。
「少他娘的罗唆,爷们看上了你是你运气,要不是你长的不错,大爷可还不想上呢。」其中一名男子满脸淫秽的笑容,说著便伸手在那女人脸上重重拧了一把,那女人惊的呆了,竟不反抗,其他两人见状便也纷纷伸手要抓她。
「好痛!那个不长眼的敢打你爷爷!?」蓦地一个尖刺的物事在那男人脸上刮出一道痕迹,虽只是擦到,但也痛的那男人又叫又跳,转头看向一旁的饭馆,里头的掌柜和客人也全惊的呆了,只一桌前的两人依然镇定,似乎完全没见到似的,那男人一阵怒喝,脸涨的通红。
「是你们!?」
19
馆里的人听那大汗一声怒喝,全惊的傻了,数十道目光纷纷射向桌前低头沈思的男子和一脸漠然的老人,店内霎时一片死及,只看的那男人好不耐烦。
「回话啊,龟孙子打了你爷爷就不敢认了!?尽低著头做什麽!?」那男人瞥了眼一旁的老人,方才打到他的那双筷子力道极重,自不会是这个老废物打的,那便只有那个低著头的兔爷儿了。
想著,那男子已大步踏进了馆里,只吓得掌柜和店小二缩在一旁,气都不敢喘一口,那男人两三步走到东方义面前,见他依然是低著头,不禁大怒,伸手便去揪东方义的领子,不料手还没沾到他身,只听得那大汉一声惨呼,一个壮硕的身影轰的撞上墙角。
「终於肯动手了吗?」那老人看著站起身的东方义调侃道,东方义一震,看著那男人,却想起蔓芸和何伯男等人的身影。
”凭我的实力,终究只能打败这种人。。。。。”
其实方才动手的并不是自己,虽然他也是有这个意思,但要出手时程誉锡和玉烟的脸登时在心头萦绕不去,不料那老人竟随手拿起桌上的筷子,头也不回的射了出去,力道方位拿捏之准令人骇然。
东方义还在发楞,那老人却站起身来,轻拍他的肩膀道,「小子,当我徒弟吧,这样就不必烦恼那麽多,对我来说也是件好事。」
东方义一震,老人的话像催眠著自己一般,他缓缓的抬起头,眼中是少见的茫然,「可是来不及了。。。。。」
那老人一笑,伸手覆住东方义的右掌,眼里闪著异样的光彩,「不会来不及,否则我又怎敢向你这般提议?」
说著,手上忽一用劲,东方义一声闷哼,只觉一股热流从自己掌中窜入,却甚是舒服,不禁满脸诧色的看向那老人。
「咦?」不只东方义,现下就连那老人都是一脸惊讶,若有所思的看了东方义一眼,却没作声,只放开了他的手,东方义也感疑惑,不明白眼前的老人在捣什麽鬼,一旁的两个男人却蓦地冲了上来。
「啧,两个烦人的东西。」那老人一皱眉,又随手抄起桌上的筷子,轻轻一挥,只听那两人一声闷哼,一个抱胸一个抱肩的跪坐在地上,这几下来的迅捷,东方义还没反应过来,那老人回身向他问道,「那麽,你答应吗?」「啊?」
东方义看向他,那老人年纪虽已过半百,但眼中仍是透著一抹精光,令人望而生敬,不敢违背,东方义竟脱口道,「好。」
那老者一笑,更不答话,拉著东方义便飘然离开了饭馆。…
东方义呆呆的看著那老者施展轻功拉著她出了成,这几件事如兔起鸪落,来的实在太突然,让他不知该作何反应,又过了半晌,他才吞吞吐吐的道,「那个。。。。。能不能先让我去办件事。。。。。?」
那老人却像看透了东方义一般,微一蹙眉,斩钉截铁的道,「不行。」瞟了一眼满脸失望的东方义,不禁微微一笑,「我说了,绝对不会来不及,况且对付他们那种人,除了武力之外也别无他法,但是以你现在的实力连他们一根汗毛都伤不了,不如等到自己有了胜算再去。」
那老人不疾不徐的道来,听在东方义里却如凭空打了十几个霹雳一般,直到那老人在某座山上的林子里停下脚後,他才结结巴巴的道,「你。。。。怎麽会。。。。」
那老者并不答话,迳自找了个地方坐著,半晌才听他缓缓的道,「那时我碰巧经过那附近,见到你们两人逃跑的样子,也就知道了。」
东方义先是一怔,实在没想到那时附近竟然还有别人,随後又淡淡一笑,向那老人道,「是吗,反正那也不重要了,你现在还是先跟我说你的门派和名字,要教什麽东西,先收了我这徒弟是正经。」
那老人不禁微微愕然,随即欣赏的笑了起来,自己果然没选错人。。。。
一边想著,那老人答道,「我叫洪鍊生,本来我们这派是没有什麽名字的,不过因为以前祖师爷常在轩国的晦苍山出现,所以外人便叫我们晦苍派,本派一向不很注重那些麻烦的礼节,所以拜师叩头那些什麽的就不用了,至於要教你的东西嘛。。。。。」
洪鍊生忽一停顿,笑道,「我看你八成是没学过乐器的吧,你又急著救人,就先从药学和暗器教起好了,免得你抱怨。」
东方义不禁一惊,毒药和暗器一向是两门精深的学问,其困难度绝不逊於剑法,怎会先从这两项教起?而且何必要会音乐。。。。。。?
像看穿了东方义的心思,洪鍊生一笑,淡淡的道,「用药和暗器自然是门深奥的学问,但以你的情况,学这两样是最必要且见效最快的,毕竟若是敌人在暗,我们固然是极难防范,可若是情况颠倒过来也是一般,至於问你懂不懂乐理,当然是因为这个了。」
说著,洪鍊生从怀里拿出一把通体莹白的玉笛来,笑道,「因为本派一直以来都是用玉笛做武器,但试想,一个不会笛的人成天拿著一把笛子挥弄成什麽样子?所以本派学徒在学武时通常也会兼学乐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