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婚事务所-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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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嘎!”她用紧急刹车回应了他。
以为没绑安全带,所以鹅大和沈景冰的身子因为惯性而疯狂的扑倒前面,猛然撞在了前车座上,立马感觉脑袋一阵紊乱,头脑晕眩,惨嚎声不断。
等到两人重新坐定,她才继续的开车。尽管沈景冰将这个女人给诅咒一千遍了,可是却不敢说出冒昧的话,打架不是对手,骂架……这样的女人应该会用打架来弥补骂架的损失吧。所以他不敢得罪这红衣。就算她在这荒郊野外把自己强奸了,他也没有反抗的余地啊。
这件事只好作罢。
来到龙堡之后,鬼手前辈早就将一切准备妥当,在鬼手乘坐的那一只军用悍马的带领下,他们向着郊区驶去。
不知上了多少次高速,不知在崇山峻岭间穿越了多少次,等到东方露出鱼肚白的时候,车子才终于停了袭来。
鉴于之前的教训,沈景冰绑上了安全带,所以红衣的紧急刹车并没有对他造成伤害。他混混沌沌的睁开眼睛,模糊的看着车窗外这陌生的世界。
黑暗压抑着这里的空间,四周沉闷无声,只有一眼望不到头的汪洋大海。在汪洋大海上,有一片区域放着昏黄的灯光,看来这里应该是码头了吧。
沈景冰打开车门下去的瞬间,便有一股冷风疯狂的侵袭他,他浑身打了个颤抖,身子重新蜷缩进车里,将衣服紧紧的裹在身上,这才敢下车。
鬼手等人都在前面的地方等着他们,血公现在依旧陷入昏迷,而且看起来没有苏醒的迹象。蛊王给自己的那几种蛊虫的确是管用啊。
同行的还有骷髅,红衣,宁红叶等,也算得上是一只小型的队伍了,论实力和资质,鬼手应该是他们的队长。
在鬼手的带领下,他们摸黑在这片崎岖不平的山路前进,经过了一片高度不平的山地之后,终于踏入了港口的范围。
说是港口,其实也就是一个小型的平地加上一排排竹子编织成的登岸口而已,他一眼就明白这港口其实是偷渡人蛇的地方,没有正规的营业执照和得到海湾稽查队的允许。
队伍浩浩荡荡的走到登船口的时候,便有四五个人迎了上来,一脸恭敬的喊了一声鬼爷,施了一个大礼,得到鬼手的允许,他们才起身在前面带路。
鬼手这种活了近乎百年的老变态,什么行业的人不认识?就算他不认识他们,那些人也应该听说过鬼手的大名,所以这点面子还是必须要给的。
在前面四五个全身黝黑皮肤粗糙的船夫带领下,他们上了那艘看起来蛮正式的商船。
白色的上船足有两间房屋大小,船舱里面备足了干粮水源,足够他们在里面住上一个月之久的。因为这次的客人是鬼手的原因,所以他们没有再接其余的客人。
在船员给他们分配好了房间之后,沈景冰便躺在床上,准备睡去,弥补一下今天的过度劳动。
谁知鹅大却怎么也睡不着,兴奋的在房间内走来走去,一会儿瞧瞧这里,一会儿透过窗户看看外面的窗户,兴奋的好像一个见到女人身体的小男孩一样合不拢嘴。
沈景冰有些烦躁的问道:“我说你能不能安静点,我还要睡觉呢。”
“你过来看啊,我们航行在大海母亲的怀抱中,我感觉此刻我们是如此的渺小,人类的生命是如此的脆弱……哎,逝者如斯啊。”
听着鹅大的感慨,沈景冰更惆怅了,这才是刚刚开始而已,他就感觉到了厌倦,以后他们相处的时间还长着呢,总不能让他一直这样折磨自己吧。
第263章 我换个房间
他从床上爬起来,有些不悦的对鹅大说:“你自己在这里感慨吧,我换个房间。”
“正好正好!”鹅大似乎没听到沈景冰话语中的生气语气,他自己反倒是高兴的笑了起来:“你去隔壁房间吧,我还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一下。”
他稍微动脑子想了一下,也明白他说的重要事情是什么,不就是打灰机那点破事儿吗?对他这种不会打灰机的人来讲,那种事儿只有一些龌龊的家伙才做。
果然,他刚刚走出房门,便听到房间内传来一阵欧洲女人惨叫的声音,看来他还是欣赏不了艺术片的,因为他对那种叫声竟然没有感觉!
他敲了敲红衣的房门,声音慵懒的问道:“红衣,快点开门。”
里面安静无声,没有人回答。
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再次的敲了敲门,依旧没有人应答。
奇怪了,怎么会没人呢?他这样讲着,然后便推了一下门,没想到门竟然一下子被推开,而房间里面的情景则是让他瞪大眼珠子,吃惊了好半天。
一具鲜艳明亮的胴体正背对着自己,肥硕的屁股在上下起伏,完美的曲线让人迷醉,明亮细腻的皮肤让人看一眼都要浮想联翩好几天,这场面实在是太劲爆了,他有些HOLD不住了。
就在这时,红衣忽然转过身来,一双小眼色迷迷的看着自己,她修长匀称的手臂在胸脯见来回的揉搓着,就连傻子也知道她在做什么。她的一双小眼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然后发出一声娇喘声:“你……你快点过来嘛,人家……人家要!”
“好嘞,红衣,哥哥我这就来陪你!”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红衣会变得如此性感,也不知红衣为何会对自己态度一千八百度的大转变,不过他诱惑自己已经构成了血粼粼的事实,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所以他毫不犹豫的扑了上去,就好像饥饿的色狼扑在了饥饿的女色狼身上一样。
可是这么往前一扑,竟然扑了个空,他的身子摔倒在地上,浑身一阵酸痛传来,他惨叫了一声,然后立刻睁开了眼睛。
他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四周,才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
这里是自己的房间,身后是床,刚才他是从床上扑倒在地上了。原来这是一场梦。
可是如果仅仅是一场梦的话,倒也完了,也不至于如此悲催,当他抬头的时候,发现两幅场面很是尴尬。
其一是鹅大正盯着笔记本,看着上面黑大汉大战黄种女孩在不停的撸管子,其二是红衣站在门口看着他们这幅怪异模样,表情很夸张,嘴巴大大张开,看了好半天,最后骂了一句流氓之后,便转身离开了。
他听到沈景冰喊红衣我来了,就知道这小子在梦中究竟干什么了。她是红衣,龙队的人,竟然被这样的小子在梦中给上了,这对她来说简直是种侮辱。
不过她并没有为这种侮辱而感到生气,而是感觉……感觉有些激动,内心有些碰碰狂跳。连她自己也有些搞不明白了。
这是怎么了?如果是别人敢在梦中对自己下手,她肯定会把那人给暴扁一顿,可是为何对这个人却不一样?就是因为这个人长得好看?
不对,他根本就不好看。尤其是小的时候,根本就是一流氓痞子的形象,和好看是反义词好不好。
难道……是因为自己对他有好感?
啪!
她二话不说直接打了自己一嘴巴子,骂了句:“红衣啊红衣,你怎么能对那种人有好感呢?”
一巴掌刚刚打完,门便被推开了,沈景冰目瞪口呆的看着红衣亲自打自己的嘴巴子,并且还尖锐的骂自己怎么能对他有好感的话。
这让他很是生气,对我有好感怎么了?也不至于打脸吧。你这样当着我的面打脸比打我的脸还让人难堪好不好?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呢?
他苦笑着说道:“红衣小姐,就算对我有好感也不至于把自己折磨成这样吧。”
“滚!”有人没敲门便闯进来,看到自己窘迫的一幕,让她很生气,指着他的鼻子就骂:“难道没人教给你要懂礼貌吗?”
“好吧。”他有自知之明,如果真的动起手来,他不是红衣的对手。于是急忙倒退了回去,轻轻的关上了门。
门被关上之后,她粗重的喘息才稍稍平息下来,看了一眼木门的方向,皱了皱眉头,现在她还感觉到难为情,自己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呢?按自己的风格,应该直接走上去捅他两刀子才对啊。
正思索着,门再次被敲响了,沈景冰慵懒浑浊的声音透过木门传进来,显得很是沉闷压抑:“红衣小姐,不知道方便不方便让我进去,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谈。”
红衣真想把这个人请进来然后扔到地上踹两脚解解气,妈的你在梦中玷污我我没找你算账就便宜你了,你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来骚扰我,信不信老子把你踹成一堆狗屎。
“红小姐,麻烦你让我进来,我要解释刚才的那件事,其实你误会了。”见里面没动静,沈景冰再次开口喊了一声。
他一提刚才的事,红衣真的是怒不可遏,他觉得如果再找不到一个人解恨的话,自己真的可能会被恨死的。当下怒吼了一声:“进来吧。”
沈景冰腆着一张白净的脸进来了,看着红衣气呼呼的模样,淡淡的笑着说道:“红小姐,我为刚才的事道歉。”
“道歉?如果你真的想道歉的话,就把自己腌了吧。”说着将在手上晃动的那把刀丢到了沈景冰跟前骂了一句。
“你……你好狠心!”沈景冰看她竟然动真格的,也有些生气了,这人怎么这么小气,在梦中我还没对你怎么着呢,你就要阉了我,我这要是真的玷污你了,你还不得把我祖宗十八辈都给杀了啊。
不过你狠,我比你更狠。
他淡定从容优雅莞尔一笑,坐在椅子上道:“我自己不方便,不如您代劳吧。”说着就要脱裤子。
刷刷刷!
几乎是眨眼功夫,那柄明晃晃的匕首竟然瞬间抵在了他的裤裆处,红衣正用讥讽的眼神看着他,嘴角是嘲讽的微笑:“你说让我代劳?没问题。不用脱裤子。”
话毕,便是用力的一刀划过!
啊!
沈景冰万万没想到,自己准备让他难堪的,她竟然当真了,更重要的是,这妮子还真敢阉人啊,他分明感觉到那冰凉的匕首和肌肤摩擦产生的热量流遍全身啊。
他傻了,身体僵在原地,好半天都没动弹,四肢酸软无力。
红衣将手中的匕首丢到地上,背过身去,骂道:“快滚。”
他立刻低头看了一眼,发现那根小鸟活脱脱的展现在红衣面前,怪不得她背对着自己。
他夹起前面的尾巴就逃了,再不逃就真的没命了,这女人一点情趣都没有。
当鹅大看到沈景冰这幅窘迫模样从红衣房间里跑出来的时候惊的是目瞪口呆啊,他怎么也没想到沈景冰竟然还练就了这样的奇怪功夫,那么厉害,连裤子都能捅破。
沈景冰一边换衣服一边暗骂晦气,这样的女人活着还有什么劲?不如一头撞死的了。
刚刚换上衣服,门边再次被敲开了。
他皱了皱眉头,心中猜测难道是红衣来道歉了?可是后来想了想这种可能性,很明显就是零蛋,只好失望的放弃了这个美好的想法,开口问道:“谁啊。”
“我!”红衣冰冷的声音传来。
红衣?
他的神经顿时紧张起来了,如果她不是来道歉的,那么他来到底有何贵干?
他傻傻的愣在原地,好半天没想起去开门。
“进来!”鹅大倒是反应过来,开口喊了一句。
很快,门便被打开了,红衣一身鲜亮的红衣站在门口,目光慵懒的扫射了一眼鹅大,然后说道:“你先出去吧。”
鹅大有些惊诧的看了一眼表现异常的红衣,又看了一眼沈景冰,有些不确定自己到底该怎么做。
“出去吧。”他也点了点头,一副临危不惧的样子,端坐在床上,指了指鹅大刚才坐着的椅子。椅子下面有一大片白色的浓浓的牛奶般的物质,那是鹅大的杰作。示意她坐下。
“红衣大小姐,你又来干什么?”他好奇的问道。
“道歉。”一边说着,一边脱掉了红衣外套,丢到了沈景冰的脑袋上:“接受不接受我的道歉。”
“接受,当然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