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著葡萄戏魔教 by:如如米-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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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花惜言,众人大有若不将之交出,就反叛的愤怒表情。
只无表情的望著他们,花惜言不语,只是双方人马对望。
直到闻人佐发出轻微抽噎声,他才冷瞪众人一眼,似乎嫌他们吵人,转身示意异武驾车,轻巧越上马车,走人?
愣住。众人望著花惜言等人离开的滚滚黄沙。
他们没想到花惜言这麽不给他们面子,为了一个人竟掉头就走!?压根儿装作没听见他们所说的话!?
但……毕竟他是教主,众人也无法做出越轨的事。
教规,是人人都怕的。
他们只好边抱怨边说著,回去一定要教主交出那人来拷问等话,一边越上马背,朝魔教的方向奔去。
***** *****
「教主,您为何不照众人的意思……」拷问他?异武在前方驾著马车问,後面的三个字却没胆问出来,因为他已经感受到背後透过一层布帘阴阴传来一道杀气了……》0《
「尚无证据,不可断言。」冷冷的,花惜言开口,正经八百的扯了一个烂理由。
教主,你当我是笨蛋吗?!异武在心里想著,又不小心脱口问道:「但他出现在武林大会已经是一个很大的证据了。」
楞了楞,异武在心里大惊,没想到自己竟把心里的话说出口。
天啊!我真是大笨蛋!现在教主已经够火的,我还挑他的胡须……不要一掌打死他啊!好歹也留个全尸……
异武在心里胡思乱想,直打寒噤,却没发现刚刚的杀气已无,取而代之的是沉默。
对於异武的问题,花惜言并没有生气,反而沉默了。
为何不拷问他?
这要他如何舍得?他并不是不知道刑堂的恐怖,虽雸他是亲自下令,并在旁边冷眼观看人。
但……一想到那惨状的人,换成自己身上的人儿……。心,没来由的抽痛。
为了不让自己心痛,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动他!尽管众人与他为敌,也在所不惜。
「教主、教主,您有听到我说的话吗?」异武站在外边呼唤著,想知道花惜言在里头作甚麽?为何不理会他?却没那个胆掀门帘,只好在外面呼叫。
被异武唤回神,花惜言抱著不离身的闻人佐跃下马车。
「何事?」望了望眼前的客栈,花惜言疑惑的问。
「天色渐暗,异武擅自作主,令众人歇憩於此,请教主责罚。」异武单膝点地,恭敬的道。
「无妨。」此刻正好,他得来劝劝佐,哭了无数时辰,眼睛势必受损。花惜言想了想,随便应了声,跟著异武步入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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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跨进房门,花惜言立马将闻人佐轻放置床铺上。
「呜……」闻人佐垂著头,拭去眼角不断滑落的泪珠。
看著闻人佐哭的通红的大眼,花惜言没来由的心痛。
其实这是秦龙宿给花惜言得惩罚。
熟识闻人佐的人都知道,他不哭,就是欢乐的好气氛;但只要他一哭,就是没完没了哭不停。更甚者,他可以哭泣长达几天之久,不论怎麽安慰都没办法止住他的泪水,除非他心里的哀伤不再。
认识闻人佐的人都认为这是个灾难,而曾经遇过这灾难的秦龙宿故意不将这件事告诉花惜言。
他要让花惜言嚐嚐心痛的感觉。
虽然这对闻人佐很是折磨,但,秦龙宿就是要让不懂喜怒哀乐的花惜言了解心痛的感觉,如此才会知道珍惜。
当然,这也是个赌注。
如果花惜言没有秦龙宿所想像中那麽爱恋闻人佐的话,那真正痛苦的人,便是闻人佐了。
不过显然地,秦龙宿的赌注胜算很大。
「佐,别哭了。」看你哭泣,我很难受。
花惜言握住闻人佐拭泪的纤手皱眉,将人连带的拉进怀里,抱个满怀。
宛如失去身上的一部分终於找回,紧抱著闻人佐,花惜言到现在才有真实的感觉。
没有办法、他没有办法停止……。埋在花惜言胸前,闻人佐摇摇头,他不愿相信这件事,一切事情发生是那麽的突然,他不相信自己被赶出来几天而已,唐心嫿就这样被杀了。……他没办法接受!!
如果那时候自己能武就好了,如果那时候他会武来抵抗唐心淑,是不是情况会变的不一样……
深深的自责,压的闻人佐透不过气。
心,很痛,痛的彷佛被绞碎一般,令人无法承受。
见闻人佐如此虐待自己,花惜言头一回嚐到後悔。
倘若当时他听得进暗香的话,出手制止唐心淑,或许现在就不会看到佐那样痛心疾首。
但他知道,他现在不能想这些,他必须让佐停止自责,再这样下去,先人抑郁而终的情况必定会实现,他绝对不准!
「别哭了,佐,听我说好吗?」皱眉,花惜言心疼的抬起闻人佐的下颚,让他正视自己,阻止他胡思乱想。
「听我说,我调查过,唐心嫿曾经吃进唐名庄毒药:毁心。
吃了这个,只要受到刺激,便会发疯。没有解药,只要一疯,便是一生如此。」花惜言解释著,希望闻人佐能听进去。
甚麽?有点楞楞的,闻人佐呆望著花惜言。
见闻人佐似乎在听,花惜言继续道:「我知道你很难过,但对於一个丧失心志的人来说,死了,未尝不是种解脱,比起继续待在魔教任人操控。
如果是你,就算不忍,一定不愿让她痛苦的活著;如果她尚有理智,一定也不愿你折磨自己来为她哭泣。」
不懂花言巧语、不曾安慰人,花惜言只能就事论事、以拙劣的言词让闻人佐不再哭泣。
闻人佐安静的听著,听完花惜言一席话,虽然大眼依然红肿,但他的确停止了哭泣,只是静静地睁著眼,似乎在想些甚麽?
片刻,他才小小声的开口。
「可是……嫿嫿…是我第一个死去的朋友啊……」闻人佐颤颤的道。
以前认识的好友们,各各身怀诡计,即使遇到危险也不用替他们担心,甚至可以多丢几个麻烦过去。
他已许久不再遇过身边的人死去,不曾也不想,唐心嫿,是第一个破例啊……他无法承受这件事,只能自责自己、不断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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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想著,心又痛了起来。
闻人佐蹙著眉,伸手压著胸口,希望能降低一点痛苦。
见闻人佐的举动,花惜言心一横,将他用力的压在身下。
「别再想了,别再折磨自己了……」似乎濒临发狂状态,花惜言眼神充斥著一炬熊熊烈火。
「但是……唔……」闻人佐才刚要说些甚麽,花惜言已先攫住他的唇,企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恩……言……」想喘口气,闻人佐才张嘴,又再次被花惜言夺住。
他撬开他的唇,灵舌长驱直入,探索他口中的甜美,不断吸吮。
闻人佐无法呼吸,全身软弱无力的,只能任花惜言持续掠夺,脑袋也因为缺氧而晕的无法思考……
这正是花惜言所要的。
他不愿闻人佐再想其他折磨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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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那个……」坐在马车上,异武有点结巴的看著身边趴在窗边发呆的小身影。
「干麻?有问题吗?」回过头,闻人佐一脸疑惑的看著欲言又止的异武。
「你真的……」异武继续结巴,还没问完,闻人佐便知他要问甚麽了。
「真的、真的!你一路上到底问过我几遍啦!」闻人佐没好气的道。
都已经说不会再想了,只差没对天发誓了,他还想怎样!?
「没办法,教主走前一再叮咛,所以我只好多问几次,让你分神了。」拜托!教主走之前说有多夸张就有多夸张,一再回头就算了,还几乎每走一步就提醒他一次,只差没来个十八相送拖时间,让他有点……恩,烦不胜烦。
更让他在心里感叹:以前冷漠不语的教主到那儿去啦?现在的教主……比冰山还冷,但一碰到让他融化的东西,就变得超级会操心!这……到底……是怎麽样来者?
「喔……真的不用担心拉……」听见异武搬出花惜言来挡,闻人佐的不耐烦瞬间消失,只用小小声的音量回答,像只小花虎张牙舞爪,一遇到克星,变成了乖顺的小白兔般。
「……」瞪著闻人佐,异武在心里大喊。
不公平!!!态度也差太多了吧!他也才问不到五次而已,他就一脸厌烦,现在提到教主,他就乖乖的,刚刚教主可是在房里连续问了十次耶!!
没了解异武为何瞪他的闻人佐,只能以疑惑的眼神瞪回去:没事瞪我干麻!?
「算了,没事。」异武悻悻然的回答,只能苦命的把冤屈往肚里吞。
皱皱眉,闻人佐只感到莫名其妙。
两人安静没多久,车外传来风行使的声音。
「副使,我们到了。」
「喔,佐,我们该下车罗!」异武应声,掀开布帘率先跳下去,闻人佐跟在後面。
才刚下车,抬眼环视周边,闻人佐便感到四处都传来敌意的眼神,杀气非常浓厚。
只可惜异武和五行使站在他旁边,令众人不敢轻举妄动。
虽然对於唐名庄的人来说,异武和五行使的地位不如他们,但是教主离开前已先将保护令交给他们,并提声警告:「此人乃吾带回,谁敢伤他一发,一率极刑伺候!」
刑堂已是众人所畏惧的地方,再处以极刑,那可说是比生不如死还要痛苦。
宁可待在人们所描写的恐怖地狱,也不愿接受魔教那不为人道的残酷!
「走吧,别发呆,暗香应该已经在里面准备好替你洗尘了。」忽视众人激愤的目光,异武开口道。
「喔。」随口应了声,闻人佐装作没看见的跟著异武和五行使一同步入幽暝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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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踏进久未进出的房间,暗香果然已候在那。
一见到闻人佐,暗香冷淡的面孔难得露出微笑,开心的奔了过来。
「佐公子,幸好你没事!」暗香微勾嘴角道。
她整日担心他的安危,就怕出了事情,无法向教主交代,所幸异武捎来的信上写到∶已寻获,让她得以安心,并早早准备替他洗尘。
「不好意思让你操心了。」闻人佐对她微笑,表现出一副我很好的样子。
当然,他压根儿不想让她知道发生的事情,路上也警告过异武和五行使,谁都不许说!
「恩,快进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