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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绝色邪神by吉吉爱儿-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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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回来之後能杀了我?」苦笑著,惨淡而悲哀。 

  「……不知道。」 

  他不知道究竟有没有超越他的武功,在平生岁月里究竟有没有赢他的机会。但他只能朝著那个方向走了。 

  「……如果之後你想通了,想回到我身边来的话,我随时在等著你。」 

  「谢了。」 

  但是,恐怕再也不可能了! 

   

  第六章 

  「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当天曾经呆过的山洞里,没看见人影已经闻见声音。黑袍男人在那里看似等候多时了。 

  「我当天所说过的话,好像都应验了嘛。」他笑得邪魅,说道。 

  凭借著惊人的记忆力,费尽力气才走到这里来,秋水已经没剩下多少力气了。他瞪著那男人,想从他身上看出个究竟,为什麽他长年待在山洞里,却对外面的世界了如指掌? 

  「……是的,一切都如你所想的,灵验得很。」浅笑著,秋水说得酸楚而落寞。 

  在来找这男人之前,他已经反复想得很清楚了。虽然不一定要靠这男人才能得到高深的武功,但是要学稀世绝学,恐怕拜这男人为师是距离目标最近的了。 

  冥冥之中,有一种感觉牵引著他,他莫名其妙地相信这男人。 

  因为从他身上,隐隐感觉出自己此刻的穷途末路的味道。 

  这男人,他之所以常年不见天日地隐居在这里,跟他瘸著的腿一样,也曾经有过不堪回首的沈痛过往吧? 

  而且,他几乎可以肯定这些都跟玉麟有关。 

  他跟这男人,是处在同一境地的人,所以他相信他。 

  「我愿意拜你为师。」秋水说道,「如果当天的条件还成立的话。」 

  清冷的神情,眉宇之间还夹杂著深得化不开的哀愁。他这样子,能学到什麽东西? 

  「我可以教你,只怕你自己接受不了呀。」男人叹息著,道,「要炼造绝世武功,需要元神合一,心境平和。你行吗?」 

  「只要你肯教,我就行。」秋水说得斩钉截铁。 

  可是,你只是因为被最爱的人背叛,受伤过深,才一时想到要学绝世武功,借此报仇的吧?男人看著他,心里想著,但并没有说出来。 

  「我隐麒说过的话,从来没有食言的。」男人说,「我会将毕生所学都教予你,只要你接受得了。」 

  秋水顿时释然了,跪下一扣:「徒儿在此拜见,师父……」 

  「不,」隐麒扶著他,免去他的礼节,说,「不用拜得那麽急,我并不是你的师父。」将武功传授给他,究竟是帮他还是害他,暂时还不得而知呢。「你要不要带我出山?」他问。他知道,在这寒麟教的地盘里,这少年是不可能定下心来练武的。 

  「好,我们这就出山去!」 

  搀扶著这高大的男人,秋水一步一颠簸地,朝著大雾的深处,朝著未知的命运进发了。 

   

  □ 

  高垂著的帘幕内,教主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著刚粘合好的麒麟玉佩,心神飘至十万八千里以外。 

  「教主,以衡来拜见。」帘外,一俊朗的男人跪著求见。 

  教主稍微往外头瞟了一眼,说,「进来吧。」 

  「是的。」 

  以衡方走进去,就被教主绊倒在床上,整个人刚好压在修长柔韧的身体上。 

  「教主……」 

  低头凝视著身下俊美的容颜,许久不曾有过的欲望在以衡身下悄悄萌生,他感觉到教主那独有的魅惑呼息了!等了这麽久,教主终於又是他的了!捧起白皙的脸庞,以衡忍不住低头就吻! 

  「嗯……」教主并没有拒绝他,反而是柔顺地扭可扭身子,换一个更舒适的姿势躺在他怀中,热情回吻。 

  得到他的回应,以衡的心情是惊喜难以形容的!鼻息里头吸进的全是教主特有的迷人馨香,怀里感受到的尽是他精壮诱惑的身躯……情不自禁地摩擦著,不知不觉地身体就热了起来。 

  「教主,太好了,你的心终於回到以衡身上来了!」动手剥开教主身上的一袍,以衡尽情地膜拜著他骄人的身体,动情地说道。 

  可教主只是冷冷地看著天面,并没有回答他。 

  他的心,早就丢在云真山脚下的那个湖泊里,一去不复回。 

  那无情的少年带走了他的心,连他自己也找它不著了! 

  「只有以衡才是这世界上最忠诚於教主的人,无论发生什麽事情都永远不会改变……」埋首亲吻著身下滑腻的肌肤,以衡表达著自己的心意,说,「无论是什麽人让教主伤心,以衡都不会饶过他,一定会让他十倍奉还!」 

  「……」接受著他温柔的爱抚,教主的眼神却突然间阴沈起来! 

  他推开身上的男人,赤身走到床台上,拿起一对杯子,一瓶子酒,回到以衡的怀里,说,「是的,在这世界上,我可以相信的人就只剩下你一个了,以衡……」含愁带怯,教主呈现出前所未见的娇怜,躺在以衡身上,寻求慰藉道。 

  「很高兴,您终於相信了……」轻搂著怀中无比珍贵的宝物,以衡激动地不住亲吻著他,说。 

  轻轻叹息著,教主摆开了两只酒杯,分别在上面倒上了酒,端起其中一杯递到以衡面前,说:「来吧,托你的忠心,这是我敬你的。」 

  「教主……」激动得无以复加,以衡不假思索地就端起它仰头就饮!可是,才刚入喉咙,他就感觉到不对劲! 

  「这酒的味道还真不错……」教主拿著它在鼻息前闻了闻,说道。 

  「唔!……唔……」以衡终於记起这究竟是什麽东西了!这是当天他给秋水的毒酒!天可怜见,现在独饮鸠药的变成他了!尽管拼命从喉咙中把毒酒呕吐出来,可惜他放的毒量实在太重了,一滴即可致一壮汉当场毙命! 

  「以衡,我一向都不怀疑你的忠心……」教主把杯中剩余的酒都倒在以衡已经痛苦得扭曲的脸上,说,「本来即使不让你事寝,我还是有意提拔你成为教中的护法。可是,我万万想不到你竟然拿著我给你的权力去伤害秋水……」 

  「唔!唔!……」用手捂著仿佛烈火灼烧的咽喉,以衡已经开始全身经脉抽搐,痛苦得倒在地上直翻腾了! 

  「虽然你很有才能,也很懂得侍侯人,不过还是以死谢罪吧……破坏了我既定的计划,这是你唯一的下场。」踢开已经面容扭曲,逐渐翻白眼的男人,教主吩咐守卫进来,待他完全断气後将之处理掉。 

   

  以衡死了,寝宫内最後的温度也消失了。他终於又要回到以前死寂的世界、那只有一个人的冰冷世界去了! 

   

  □ 

  在远离寒麟教的山间,秋水正潜伏於一冰冷的瀑布底下,狠炼内功。 

  自诀别了寒麟教之後,他一直就潜藏在这里,如摧残自己一般刻苦修炼著。隐麒没有吹牛,在他的指导下,秋水的功力确实突飞猛进,与往日相比,他现在足以步入一流高手之列。可离顶尖高手还是相差太远,更勿论到达玉麟那境界了。 

  从天黑一直到天亮,再由天亮一直憋到天黑,他坐在这瀑布底下已经好几天了。当他翻腾著走出瀑布的时候,身上的衣服竟然一点也没有粘湿!在微暗的天色下草看得出,他浑身都被一层薄薄的光笼罩著,这是他独门气功的真气,就是这层真气保护著他才至使衣服一点也没粘湿的。 

  坐到旁边的巨石上,躺下去仰望天空,只见繁星点点,微弱的光亮映照著整个山间,将其镀上一层微薄的银光。 

  无论是在哪一块山头上,能看到的天空总是一样的。不管是在这里,还是昔日的云真山,又或者是给过他甜蜜也给了他致命伤痛的寒麟教。 

  想起寒麟教,又很自然地想到他了。 

  来到这里的日子不长也不短了,为何想念他的次数却有增无减,从不间断? 

  虽然是自己亲口跟他决裂,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总是情不自禁地想起他,怀念他馨香的气息、温柔的怀抱,怀念跟他相处时的点点滴滴。 

  当他回过神来之後,才残酷地发现过去甜蜜的种种早已一去不复回了,从此以後,放在他们俩面前的,只有仇恨。 

  然後又不禁黯然惆怅。 

  说实在的,即使是这个样子,他还是没办法真的恨他。 

  因为爱怜他已深入骨髓,即使他犯再大的错误,哪怕他杀的是自己,他也不能真的恨他…… 

  可是,他杀的不是自己,而是他那帮无辜而又可怜的兄弟。为了他们,他不得不恨他,不得不与他为敌,不得不为他们报仇! 

  他是个铮铮汉子,不是只会匍匐在别人脚下的奴隶,哪怕奴役他的,正是浓得化不开的爱情。 

   

  在与世隔绝的深山里,秋水就这样在艰苦的修炼中一路走来,走过一个又一个春夏秋冬。 

  三年转眼间过去,在隐麒奇特而又神奇的教导方法下,如今他的武功跟昔日已经是天壤之别。除了修炼以外,每当空闲下来时他总是不厌其烦地上山去,采来各种各样的草药试图医治隐麒被废的右脚。 

  他曾三番四次探问,这伤究竟是怎麽得来的,看能不能凭借他以前在云真派学得的一点点医术把他治好。可对於这条瘸腿,隐麒好像有莫大的隐情和苦衷,每当被问到总是嘻哈著打混过去,丝毫没有说真话的意思。久而久之,秋水也不打算问了。 

   

  「唰」地一声,一颗石子从背後袭击而来,秋水头一偏就躲开了,转过头去望著身後的男人,说:「老是用这种老把戏,你有完没完?」 

  男人的脚走起路来不太方便,干脆在湿漉漉的岩石上坐下,「你才有完没完!都过了几天了,你就一直坐在这里优哉游哉地洗澡,难为师父我的肚子早就空得剩下两层皮在打磨了!」 

  又是这样!一旦自己闭关修炼起来,这家夥就连饭也吃不上了!「你脚不方便,手还好好的是不是?自己找点吃的会死啊?干吗非得要我回去才能吃得上饭?」 

  来到这种鬼地方了,还是要被这小鬼教训,男人心里委屈,却又不太敢说出来,「好了好了,好徒弟,你泡澡都泡得长毛了,快点起来去找点吃的吧!也好让为师碰一碰久违了的食物!」 

  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秋水只好自水中站了起来,一掂脚尖就跃之男人跟前,抓起他的腰带将之带回小屋。 

   

  生起一堆篝火,秋水把烤好的鱼串递给隐麒,问:「我前几天看过你放飞了一只鸽子,虽然不知道你要联系的是谁,但我想我发问一下的权利还是有的吧?」 

  果然,无论是什麽东西都瞒不过这小鬼的眼睛──虽然他已过弱冠,已经不能算小鬼了。 

  「没什麽,家信一封而已。」隐麒大口大口地嚼著手上的鱼,满脸的不在乎。 

  可所谓「家信」的含义,秋水当然马上就能听得出来。 

  隐麒的「家人」还能是谁呢? 

  愣在那里,手上热气腾腾的肉串也顾不上吃了。那「家信」背後隐藏著的那个人,对他影响力太大了。 

  「哦,是吗……」他呐呐地低下头,有一下没一下地翻弄著还放在火堆上的鱼串,看似漫不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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