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五百次的回眸-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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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伟经常来柜台看玫丹,还让冀漂多照顾她,李伟是沙漠原来在电脑公司打工时的上司,大家的关系不错,比冀漂大几岁,所以一直叫哥,自然要照顾玫丹这个嫂子,像搬货上货这种累活,就从来不让她搭手,当然玫丹也非常懂事,把擦柜台整货全包了,每天还给冀漂把茶水沏好,没事就让他出去抽烟闲转。
当时刚好赶上国贸新楼开业,招进大批新工,大家的等级观念特别强,何鲸跟他们是同一批进店的,但因为他姑是鞋帽商场的经理,何鲸一上班便是冀漂他们服装商场的业务员,势马上就不一样,耀武扬威得不可一世,冀漂因为他培训的时候曾经调戏过沈晴和彬雪,差点把他海扁一顿,所以对他不屑一顾。
何鲸经常主动来约玫丹,开始玫丹还顾及跟李伟的感情,见了何鲸还躲,冀漂还帮她挡了几次,后来便偏离了轨迹。可能是虚荣心在作怪,当时李伟跟冀漂一样,都是最底层的营业员,连柜长都不是,就别提业务员了,大部分人干一辈子也坐不到业务员的位置上,而何鲸因为裙带关系,一进店就是业务员,也不怪玫丹委身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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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世事难料,也许是因为太顺了,也许骨子里就有错误的人生观,何鲸后来染上了毒瘾,疑似监守自盗偷拿了自己收取的团购款,这现在虽然还是个悬案,但基本上可以确定是他干的,抽泡的什么干不出来?那可是等米下锅呵,急不死他才怪。最让冀漂愤慨的是,何鲸也把玫丹带上了这条不归之路。
玫丹上道以后,把单位熟人的钱全借遍了,然后在无法偿还的情况下辞职走人。想起初见她时娇艳纯洁的样子,冀漂痛心疾首,为李伟,也为了跟她同事一场。再见到玫丹时,是冀漂请客户来这里唱歌,那时玫丹已当了小姐,女孩抽大烟必定会以卖养吸,就像男人要以贩养吸,玫丹一见他羞愧难当,马上躲开了。
冀漂那天走的时候找到琴梦,埋怨她为啥让玫丹当小姐,琴梦一脸委屈,解释说是玫丹缠着她要来的,冀漂一想确实不能怪她,从包里拿出一沓钱让她转交给玫丹,并让玫丹如果想找工作找他,最后还让琴梦给何鲸传话,见他一次就扁他一次,遗憾的是冀漂再也没见过何鲸,心里这口恶气始终就没发出来。
后来玫丹见他的时候痛哭流涕,说她对不起李伟,也对不起大家,但她已经走得太远了,以她的状况不能再做正行,想要当妈眯,说好听一点叫营销经理,冀漂清楚也只能如此了,便帮她打理了前期的一切,这样总比当小姐强,但是给玫丹提了个要求,不许她再动毒品,并把她送到戒毒所戒毒,好在她当时中毒不深,加上有决心总算戒掉了。
玫丹领着小姐一进包间,便走到冀漂跟前笑问:“哥,不是最近在装修吗,怎么有时间过来了?”冀漂不让她管他叫漂哥,在这那样叫显得暧昧,更不可能让她叫冀总,不想让她有这种等级观念,否则她会更自卑,叫哥表明他们亲如兄妹,不带任何其它的东西,一旦玫丹有事,冀漂可以名正言顺地出头帮她摆平。
实际上玫丹就是由冀漂罩着的,干这一行后面必须有个强有力的男人撑着,遇到有的客人酒后找茬或者不给小费,女人根本解决不了问题,这个场子是黑方的,他家经营舞厅多年,一直就跟黑社会搭着边,按理说应该由他摆平这些纠纷,但他和妈咪之间实际上是甲方乙方的关系,如果真和顾客发生大的冲突,他们之间是分得很清的。
尽管跟黑方关系很熟,毕竟牵扯到各自的利益和行规,冀漂一般不太麻烦他,如果玫丹和姬婕平时遇到麻烦,冀漂都是找梦圆夜总会的老板猛哥帮忙解决,猛哥当年靠收保护费起家,靠拆迁发家,现在拥有多家大型夜店,手下兄弟众多,是一个说一句顶一句的黑道重量级人物,各条道上的人听到他的名号,都是要避其锋芒给面子的。
冀漂是通过李伟认识的猛哥,那时候梦圆的老店刚开业,生意比较清淡,冀漂深好现代青楼的调调,经常带朋友和厂家去捧场,算是梦圆最大的回头客,那时候钱大,猛哥也是倾其所有开的这家店,所以他便认了冀漂这个兄弟,冀漂虽然是做正行生意的,但为人豪爽带着江湖义气,做事沉稳又胆色超人。
年轻时最好替朋友出头,经常一人独斗七八个,被别人拿砖拍昏过好几次,冀漂从来不敢留寸头,就是怕正经人一看见他头上纵横的疤痕,便不跟他打交道了,那他的生意就没办法做了。从外表上看,冀漂虽然谈不上是儒商,但绝不是凶悍的,因为他从来不恃强凌弱,是那种大气而略带儒雅的气质。
用嘉洛的话说,冀漂长了张有女人缘的脸,不过也因此惹了N多麻烦。感情历来都是双刃剑,伤害别人的同时也伤了自己,冀漂用了最少十年的时间,一直在反思和自省,希望弥补自己的过失,也让自己的心都到安宁。但有时候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就像这唱歌叫小姐,不管是跟朋友还是厂家,大家都叫你要是不叫,就显得隔路了。
不是想替男人们的行为辩解,只是想对每一个女人说,这是现实社会的一个普遍现象,是不能无视回避的,这也是几千年文化遗留下来的糟粕,它的生命力这么强必然有它的道理,我们能做的,就是男人们要提高自身修养,洁身自好培养健康有益的爱好,这样才对得起爱自己的女人们,包括自己那天真无邪的孩子。
我相信每个男人干这种事,都会有负疚感和罪恶感,这就需要女人们给男人们多一点温柔和体贴,首先当好贤妻良母,其次不当拜金主义者,让男人去干无法实现的事,再次不能当怨妇,不管男人成功与否,永远都不满足,挣钱了说男人只顾工作不关心自己,挣不来钱埋怨男人没出息,只知道在家围着老婆孩子转。
我说句女权主义者肯定要跳起来的话,你要是GANG姐就嫁入豪门了,何必一天为买房和孩子择校的学费揪心,想想吧,仔细想一想吧,我的意思绝不是让女人认命,男人养家天经地义,这是每个男人应尽的责任义务,但是我们必须客观现实地看待问题,不能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否则这辈子走完了,一路都留下祥林嫂似的幽怨声。
在这我还必须强调一个事实,中国的女人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她们不仅要出外工作补贴家用,还要相夫教子孝敬双方父母,干不完的家务操不完的心,稍有不周便招来各方非议,承受的身心压力有目共睹,这在世界各国是绝无仅有的,我代表中国男人真心实意地对中国女人说,你们辛苦了,你们是最好的女儿妻子和母亲!
看看我们的体育史吧,男人能搞的女人全能搞,男人搞不了的女人还能搞,男人能拿金牌的到最后可能都进不了决赛,女人能拿名次的到最后可能摘金牌,只要中国的女选手一出场,观众心里那叫一个踏实呵,光等着叫好鼓掌啦!如果我现在提中国男足……
第十一章 纯粹竞争上岗
这些阳春白雪之后,必然站着下里巴人,大俗就是大雅嘛!玫丹领着她那组小姐进到包间,问冀漂怎么有时间来玩,冀漂咧嘴一笑:“我这是忙里偷闲,最近也实在太累了,出来放松一下,刚好碰见这帮子,都说要来你这,我就顺便来看看你。”玫丹轻声说了句谢谢,咬了一下嘴唇,眼里有点泛潮:“哥,你也别太辛苦了,商场的事是永远都干不完的。”
玫丹毕竟在商场干过,对冀漂工作不顾一切的个性也比较了解,一句辛苦说得冀漂心生感动,忙说了声还好,扭头看赵钧:“你看这些咋样?”赵钧又在小姐们的脸上游弋,突然目光停了下来,指着一个看着年龄最小的女孩笑道:“你过来。”女孩乖巧地坐到了他身边,冀漂用目光询问嘉洛,他冲一个气质颇好的指了一下。
冀漂对玫丹说了句好了,玫丹嘻嘻一笑:“哥,你呐?总得也叫一个吧。”冀漂把左右的妍晴和珂珂一看:“你看还坐得下吗?”妍晴依着冀漂的肩头:“老公,你再叫一个嘛,咱家刚好凑一桌麻将。”大家哄然一笑,小姐们即惊疑又忍不住偷着乐,姬婕手下的小姐玫丹都认识,便知道这个女孩是冀漂带来的,不便插嘴只顾看着冀漂浅笑。
冀漂忙闪开目光对妍晴道:“那这事你就定吧。”没想到妍晴对玫丹微微一笑道:“姐姐,你肯定了解冀总,你替他挑一个好不好?”很自然地跟玫丹撒起娇,玫丹用手在嘴前遮了下,强忍住笑指着一个综合得分最高的女孩:“嫂子,你看她行不行?”一句嫂子反倒叫得妍晴有一点不好意思了,她毕竟年龄还小,在这种场所还显得太嫩。
不管玫丹以前多单纯,但经历了这些年的坎坷,应付这种场面还是游刃有余,何况有亲如兄长的冀漂在旁边,她是放松的,妍晴勉强应了一句:“姐姐说好就好。”玫丹扫了她一眼含笑看冀漂:“哥,你看?”冀漂把头一挠:“你就别问我啦,哪一次都是你替我安排的,从来就没我说话的份。”玫丹嗔怪他道:“好像委屈了你一样?”
冀漂哈哈一笑,玫丹冲那个小姐招手,女孩腼腆地走过来,但不知道该往哪里座,因为冀漂已成左搂右抱之势,珂珂非常眼色地往旁边让了一下道:“坐这。”玫丹凑近冀漂悄声道:“哥,你今天别给小费,如果你不想让我生气就别给。”冀漂明白她的意思,她一直对他怀着感激的心,便含笑点了点头。
不一会,玫丹和姬婕各送啤酒一打、果盘一个和小吃若干,黑方送的芝华士和软饮也都上来了,珂珂马上起身帮着服务生给大家倒酒,嘴角流露着自然的微笑。其实冀漂叫过珂珂几次,妍晴能挑中珂珂,冀漂不禁在心中惊叹,现在的年轻女孩真是太聪明了,妍晴才跟他接触过几次,便能猜中他的喜好。
珂珂来这时间不长,冀漂比较喜欢她随和的个性,大部分小姐一过十二点,便急于下班回家,尤其是那些坐过高台的,好像客人有把柄捏在她们手里,催要小费时理直气壮,而冀漂这帮子全是能熬夜的主,不喝尽兴绝不会走,便跟小姐僵住了,每当这时珂珂都会劝大家,说她留下来陪大家喝酒,让别的小姐先走,还能换着法逗大家开心。
但是珂珂也有不随和的时候,在一个问题上原则特别强。前一阵有一天,冀漂跟赵钧他们来喝酒,几拨小姐冀漂都没看上,关键是她们全是坐高台的,如果硬让坐平台,而且一坐就是四五个小时,肯定会嘴撅脸掉,闹得大家都不愉快,冀漂也不可能坏了行规,给她们双倍小费,当然关系好的小姐除外。
玫丹和姬婕便说一有翻台下来的小姐就带过来。冀漂去了趟洗手间,回来看见一个小姐从一个包间出来,嘴里自言自语:“人家一进去就说不坐高台,现在又提出来……”看见冀漂忙低下头往旁边让了一下,等着他过去,冀漂看见她小巧精致的五官,便觉得挺顺眼,不禁随口问了一句:“你只坐平台是吧?”
女孩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冀漂问:“你是哪个组的?”女孩道:“姬婕。”冀漂笑了一下给姬婕拨通电话,叫她派人过来收牌子,然后拉着女孩的手回到包间。姬婕还是亲自过来了,让女孩陪好冀漂,然后认真地给冀漂介绍道:“珂珂还是大学生呐!在我们这只坐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