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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书剑恩仇录(旧版)-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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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菲青道:“文老弟你别这么说,我们们江湖上讲的是“义气”两字,为朋友两胁插刀,卖命尚且不惜,何况区区身家产业?周老英雄将来如知道我们在这里遇到为难的事不去找他,反而要说我们瞧他不起。”文泰来道:“小侄这条命是甩出去了。鹰爪子再找来,我拚得一个是一个。前辈你还不知道,小侄犯的事实在太大,愈是好朋友,我愈是不能连累他。”陆菲青道:“我说一个人,你一定知道,太极门的赵半山跟你昃怎样称呼?”文泰来道:“那是我们会里的三当家。”陆菲青道:“照呀!你们红花会干的是什么,我全不知情。但赵半山赵贤弟是我生死之交。当年我们在屠龙帮时出生入死,真比亲兄弟还亲。他既是贵会中人,那么你们的事一定光明正大,我是信得过的。你犯的事有什么说不得的?最大不过杀官造反。嘿嘿?今天我就杀了两个官哪!”说着在冯辉的尸体上踢了一脚。
  文泰来道:“小侄的事说来话长,过后只要小侄留得一口气在,一定说给老前辈听。这次乾隆老儿派了八个武功高强的大内侍卫兜捕我们夫妻俩。在酒泉一战,小侄身负重伤,亏得你侄女两把飞刀废了他们两个鹰爪,才好容易逃到这里,那知御林军统带张召重又跟来啦。小侄终是一死,但乾隆老儿那见不得人的事,总要给他兜出来,才死得甘心。”陆菲青琢磨他的话,似乎文泰来知道了皇帝的重大阴私,所以乾隆接二连三派出高手来要杀他灭口。身上所负的干系实在非同小可。他虽在危难之中,但不愿去连累别人,真正是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的英雄本色,心想如不激他一激,他一定不肯投铁胆庄去,当下说道:“文老弟,你不愿连累别人,那正是光明磊落的好汉子行径,只不过我想想有点可惜。”文泰来忙问:“可惜什么?”陆菲青道:“你不愿去,我们三人能不能离开你?待会鹰爪子再来,我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只要有我师弟在内,我们有谁是他的敌手?这里一位是你夫人,一个是你兄弟,老朽虽然不才,也还知道朋友义气比自己性命要紧。我们一落败,谁能弃你而逃?老朽活了六十年,这条命算是捡来的,陪你老弟和他们拚了,并没有什么可惜,可惜的是我这个师侄正当有为之年,我这个侄女青春年少,只因为你要逞英雄好汉,唉,累得全都丧命于此。”
  文泰来听到这里,不由得满头大汗,陆菲青的话虽然有点偏激,可全入情入理。骆冰叫了一声“大哥”,拿出手帕来把他额上汗珠拭去,握住他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文泰来号称“奔雷手”,十五岁起浪荡江湖,这对掌下不知击毙过多少贪官污史、土豪劣绅,但这双杀人无算的巨掌被骆冰又温又软的手轻轻一握,正所谓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再也不能坚执己见了,于是对陆菲青道:“前辈教训的是,刚才小侄是想岔了,一切请前辈吩咐吧。”
  陆菲青将写给周仲英的信抽出来给文泰来看,上面写了一些仰慕的话,再说有几位红花会的朋友遇到危难,请他照拂,信上没写文泰来等人的姓名。文泰来看后谢了陆菲青,叹了一口气道:“我们这一到铁胆庄,红花会又多了一位恩人了。”原来红花会有一条重要会规,是有恩必酬,有仇必报。任何人对他们有恩,总要千方百计答谢了才罢,有人得罪了他们,也必大仇重报,小仇轻报,决不放过。镇远镖局的人一听红花会的名头心存畏惧,就因为知道他们,恩怨分明,得罪不得。
  陆菲青再问余鱼同,该到何处去报信求援,红花会的后援何时可到。余鱼同道:“我们在红花会堂内三堂外三堂的正副十二位香主,除了这里的文四当家和骆十一当家之外,现在都已会集在安西。大家恭请少舵主总领会务,少舵主一定不肯,说自己年轻识浅,资望能力不够,非要二当家无尘道长当总舵主不可。无尘道长又哪里肯?现在僵在那里,只等四当家与十一当家一到,就正式开香堂推举总舵主。那知道他们两位在这里被困。大家正眼巴巴等他们两位呢。”
  此时余鱼同转向文泰来道:“少舵主派我去洛阳见韩家的掌门人,说明一件误会,现在没人赶回安西报信,四哥你瞧怎么办?”他在红花会中地位比文泰来低得多,遇到疑难时按规矩要听上面的人嘱咐。文泰来沉吟未答。陆菲青道:“我瞧这样,你们三人马上动身去铁胆庄,安顿好之后,余贤侄就赶赴洛阳。到安西报信的事就交给我去办。现在事情很急,我们马上得动身。”文泰来不再多说,彼此是成名英雄,这种事情不必言谢,也决非一声道谢所能报答,他从怀里拿出一朵红绒扎成的花来,交给陆菲青道:“老前辈你到了安西,把这朵花往身上一戴,我们会中自然有人前来接引。”骆冰将文泰来扶起。余鱼同把地下两具尸体提到炕上,用棉被蒙住。陆菲青打开门,大模大样的踱出来,骑上马向西疾驰而去。店伙拦住想问,已经不及。
  过了片刻,余鱼同手执金笛开路,骆冰一手撑了一根门闩,一手扶著文泰来走出房来。掌柜的和店伙知道这三人不是江洋大盗,就是造反的叛逆,连日见他们恶战杀人,胆都寒了,躲得远远的哪里还敢走近。余鱼同把一锭五两银子抛在柜上,说道:“这是房饭钱!我们房里有贵重东西存着,谁敢进房去,少了东西回来跟你算帐。”掌柜的连声答应,大气也不敢出。店伙把三人的马牵来,双手不住发抖。文泰来两足都不能踏镫,左手在马鞍上一按,一借力,轻轻飞身上马。余鱼同赞道:“四哥好俊功夫!”骆冰嫣然一笑,上马提缰,三骑连辔往东。
  那三人走后不久,一个少年奔到客店门口,那正是戏弄了张召重的李沅芷。她将进店门,只见一人从店门出来骑上了马,那人形容猥琐,看是镇远镖局的镖头童兆和。李沅芷也不在意,回进房去改换女装,她想,目下暂时穿女装,和妈妈在骡车里一起坐几天,那个张大人本领再大,他也奈何我不得。
  余鱼同等三人问清了到铁胆庄的途径,放开马向东南奔去,一口气走出十五里地,一问行人,知过去不远就是铁胆庄。骆冰心中暗暗欣慰,她知道只要一到铁胆庄,丈夫的性命就算是救下来了。铁胆庄周仲英威名远震,在西北黑白两道无人不敬,天大的事也担当得起,只要缓得一口气,红花会大援一到,那么六扇门的鹰爪子就是来千军万马,也总有法子对付了。
  骆冰正想得意,忽听马蹄声急,迎面奔过来三乘马。马上两个是精壮汉子,另一个白须如银,脸色红润,玱玱啷啷的弄着两个大铁胆。他们交错而过时,向文泰来等看了一眼,好像有点诧异,六骑马都跑得很快,霎时已离开数十丈。余鱼同忽道:“四哥四嫂,那位恐怕就是铁胆周仲英。”骆冰问道:“你怎么知道他是周老英雄?”余鱼同道:“你不见他手中拿着两个铁胆吗?”文泰来道:“多半是他。但我们和他从来没有见过面,他又走得这样快,怕有什么急事,半路上拦住他问姓名,总显得不妥。咱们到了铁胆庄再说吧。”
  三骑马片刻就到了铁胆庄,只见庄外有一条小河环绕,小河两岸遍植杨柳,庄外设有碉堡,还有望楼吊桥,气派甚大。庄丁把三人请进庄去,在大厅上坐下献茶。一位管家模样的中年汉子出来接待,自称姓宋,名叫善朋,随即请教文泰来等三人姓名。三人据实说了。宋善朋听说他们是红花会中人物,微微一惊,说道:“听说贵会一向在江南开山立柜,很少到塞外来呀。不知三位找我们老庄主有什么教?真是不巧得很,我们老庄主刚出去。”他一面细细打量来人,红花会这帮会是久仰大名,只是他知道红花会与老庄主素无来往,这次突然来访,不知是善意还是恶意,很是捉摸不定,言辞之间,不免显得迟疑冷淡。
  文泰来一听周仲英果然不在家,陆菲青那封信也就拿不出来了,他鉴貌辨色,见宋善朋虽然礼貌恭谨,但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心中微微有气,当下说道:“既然周老英雄不在家,我们就此告退。我们来拜访也没有什么要紧事,只是久慕周老英雄威名远震,无非来顺道瞻仰的意思。”说罢扶着椅子站了起来。宋善朋道:“不忙不忙,请用了饭再走吧。”一面向一个庄丁轻轻说了几句话,那庄丁点头而去。
  文泰来坚说要走。宋善朋道:“那么请稍待片刻,否则周老庄主回来,要怪我怠慢了贵客。”说话之间,一个庄丁捧出一只盘子来,盘里放着两只元宝,三十两一只,一共是六十两银子。宋善朋接过来,对文泰来道:“文爷,这点不成敬意。三位远道来到敝庄,我们没有好好招待,这点点盘费请赏脸收下。”
  文泰来一听,心中大怒,他想我危急来投,你把我当成江湖上打抽丰的来啦。他生平行侠仗义,只要有人求他,从未求过人,这次到铁胆庄来真是万分委曲,那知遇上这件事。骆冰一见丈夫脸上变色,知道她性烈如火,紧紧在他手上一捏,叫他别发脾气。文泰来按捺住怒气,伸手把两只元宝拿了,说道:“我们来到宝庄,可不是为打抽丰,宋朋友把我们看小啦。”宋善朋连说“不敢”,心里说:“你不是打抽丰,怎么银子又要拿?”他知道红花会声名大,所以送的盘费特别从岂。
  文泰来“嘿嘿”一声冷笑,把银子放回盘中,说道:“我们就此告辞”。宋善朋一看银子,大吃一惊。两只好端端的元宝,已被文泰来潜用掌力,捏成一个扁扁的银饼。宋善朋见文泰来露了这一只手,心中又恚怒又急,知道自己走了眼,今天可看错了人。他想:“这人本领不小,怕是来寻仇找晦气的。”忙向庄丁轻轻嘱咐了几句,叫他快到后堂去报知大奶奶,自己直送出庄去,连声道歉。文泰来不再理他。三个庄丁把客人的马匹牵来,文泰来与余鱼同向宋善朋一抱拳,说声“叨扰”,随即上马。骆冰从怀里摸出一锭约摸十两重的金子来,递给牵着她那头马的庄丁,说道:“辛苦你啦,这小意思你们三位喝杯酒吧。”说着向另外两个庄丁一摆手。这十两金子的价值,超出宋善朋所送的那两只银元宝岂止数倍,那庄丁一世辛苦也未必积得起,他手中几时拿到这样沉甸甸的一块金子,还不敢信是真事,欢喜得“谢”字也忘了说。骆冰一笑上马。
  原来骆冰出生不久,母亲即行谢世。神刀骆元通是个独行大盗,一人一骑,专门打劫豪门巨室,曾在一夜之间,连盗金陵八家巨室,端的名震江湖。他行劫之前,必先打听对方确是声名狼藉,多行不义,方才下手,所以他每出手一次,越是得手得多,越是人心大快。骆元通对这唯一的掌珠可说爱到了心坎窝儿里,但他生性粗豪,女孩儿忸忸怩怩的事一窍不通,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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